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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这可是在高原地区,一个人负重不了多少的。”
小妮说,“这个你放心,我们已经计算过的,他们每个人的负重不会超过六十公斤。以这些人的体力,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思索了一下,说,“这样吧,我们可以减去一些设备,比如卫星通讯器材,这东西在里面就是一堆废铁。尽量让这些人的负重在五十公斤以内。”
小妮说,“现在你是头,你决定。”
午饭后的时间,小弟从林芝过来,带来了一些物资。我这才知道他们是将那些禁止的物资打散,采用分批运输的办法。据小弟说,只差最后一批物资,就可以准备启程出发了。
清点了物资之后,小妮召集大家在饭堂开了一个会。在会上,小妮宣布这次的行动由我全权负责。所有人,包括她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我的调派。如果有人有什么异议,他现在就可以离开。如果没有人离开,那就说明大家都已经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小妮这么一宣布,在场者大多感到了意外。特别是李礼理和老炮,一直都和我一样,顺理成章地认为若雨是这次行动和负责。一听到让我全权负责这次行动,两人面面相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连若雨听了,脸上也是闪过了一丝惊异,尽管她迅速就恢复了平静。我看到若雨闪过的神情,明白了若雨心里是有想法的。只是小妮宣布的决定,显然也出乎了若雨的意料。
我心里清楚,这次行动既然另有目的,也就不可能让若雨再介入过多。按照小妮的说法,这次行动的真正目的,就是所有人所有的行动,都只不过是为了掩护我和小妮两个人的行动。从这个层面,我当然是不二人选。因为小妮毕竟太年轻,面对生死存亡之时,她未必能镇得住人。只是小妮之前不和我作任何商量,在临进山之前才突然这样宣布,究竟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我知道,这样的做法基本和小妮无关,应该是她那个家族的决定。她那个家族为什么要采取这样一种方式?这方式是冲着所有人?还是只是其中的某个人?
小妮宣布之后,小弟首先站起来鼓掌支持。小弟说,“欢迎姐夫带着我们去探险。有姐夫的带领,我们肯定马到成功!”
小弟这么一说,李礼理接着说,“欢迎姐夫走马上任,欢迎姐夫给我们指示!”
老炮瞪了李礼理一眼,说,“这都是哪跟哪啊?是不是现在流行逮个人就叫姐夫啊?”
李礼理说,“此姐夫非彼姐夫。有一个谜语,穿靴子走瓦路,猜不到就是你的姐夫。此姐夫才是真姐夫。”
我知道李礼理这是在借此损埋怨我不早告诉他实情。但之前我也一无所知,就是想说也无从说起。
这时,小妮有点不高兴,对若雨说,“你平常就是这样带你的下属的?”
若雨说,“对不起,他刚进公司不久,还不太懂公司的规矩,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他。”
老炮呼地一下站起身来,说,“什么这公司那公司的,和我有个鸟关系!”
小弟悄没声地突然靠近了老炮,一伸手搭在了老炮的肩上,说,“别激动,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
老炮一挣,没有挣开小弟的手,便一掌朝小弟的胸前推去,但没有推动小弟。老炮再使劲,还是没有推动小弟。
小弟又伸出一只手,搭上了老炮的另一个肩头,双手一按,老炮站立不住,腾地坐在了椅子上。小弟说,“这就对了吗!老人家学什么不好,学人打架?也不怕伤到自己。”
我看到小弟出手,心里微微一愣,这小子平时看着一付娘娘腔,但手底下确实有些真本事。难怪他家族放心让他出来独当一面。由此看来,小妮恐怕也不像是平时看着的那样普通,一定另有本事。
我不想看到事情再闹下去,就说,“小弟,对前辈要尊重一些。”
小弟放开双手,后退一步,对老炮一欠身,“大叔,对不起了!”
我对老炮说,“小孩子们喜欢闹着玩,你不会真的生气吧?!”
老炮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小弟,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我真的是老了。想不服都不行啊!”
小妮也说,“小弟就爱胡闹,姐夫你别怪他。他不知道这人不是公司里的人。”说着把头转向小弟,“这是姐夫的朋友,是来帮姐夫忙的。”
小弟又向老炮欠了一下身,说,“得罪了,大叔!”
老炮说,“大叔?我有那么老吗?”
小妮说,“你别看小弟个头这么大,其实他才刚满十八岁,叫你一声大叔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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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各怀心机:二十一、安排
老炮不服地指着我说,“为什么这人是姐夫,我却成了大叔?!”
小妮笑了,“这我也没有办法。这人是我姐的人,我们只能叫姐夫,不能叫他大叔的。”
老炮嘟囔着,“合着搞了半天,都成了你们一家人的事了。”
小妮说,“应该说是我们全家人出动,帮着你去完成你的心愿。”
老炮说,“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们啊?”
小妮说,“难道不应该吗?”
我不想他们再说下去,便打断了他们的讲话。我说,“闲话少说,还是言归正传。现在我把这次行动的分工明确一下。我们这次行动的目的有两个,首先是找千面兽,然后就是完成上次没有完成的考察。围绕这两个目的,我把所有的人员分一下工,以便大家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若雨负责考察小组,另外会给你配两个人。你们只负责继续考察研究你原先的课题,对其他的事情都不必介入。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找小妮和我。你们只要对我和小妮负责就行,别的都不用理会。”
我这样把若雨摘出去,完全是出于灵机一动。因为就在刚才小妮宣布由我全权负责这次行动时,我看到了那一瞬间若雨脸上掠过的表情。这表情让我心里隐隐约约地有了一些不踏实的感觉。虽然我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但小心无大错。加上之前我和若雨的交往中,尽管她的行为基本无可指责,可她从来都不会和人推心置腹,似乎任何时候都留有退路,让人无法完全地信任。我甚至觉得在配给她的人中,应该有人留心她的一举一动。因为若雨这个人,我至今都琢磨不透。也就是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会干什么?而一旦她干了什么,不管是什么,我又都不会感觉到奇怪。我越想,越坚定了自己这种做法的必要性。防患于未然,总比亡羊补牢要稳妥。
我这么一说,特别是指出若雨只管干自己份内的事,不要介入其他事务时,我特别留意了一下若雨的表情。我又看到了她脸上飞快地掠过的一丝惊异。但愿这只是一种失望或失落,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然后,我要小弟负责后勤保障和安全保卫这一部分。小弟本来就做着后勤这一块的事,且做得有板有眼。我之所以把安全保卫和后勤这一部分捆绑在一起,是我认为在我们这一次行动中,这两个部分合作将是最多,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由小弟一个负责,更方便协调配合。
之后,我宣布由李礼理出任领队一职。我让李礼理出任领队,是基于两点考虑。一是李礼理在部落生活过,对部落比较熟悉,便于沟通。二是我想把他和若雨分隔开。既然对若雨有了戒心,就得尽量往坏处想。我太了解李礼理了,如果还让他和若雨呆在一起,以他的性格肯定搞不定若雨,到最后必然成为若雨利用的一个工具。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安排了李礼理,老炮见我没有了下文,忍不住问,“大家伙都有活干,我干什么呢?你不会是把我忘了吧?”
我说,“我怎么会把你忘了呢,你的活可是很重要的。”
老炮说,“你就别吊我胃口了,赶紧说吧。”
我说,“你当前最重要的活有两个。第一个是别整天像个霜打的茄子似的,尽快把心态调整好,化悲痛为力量。第二个是吃好睡好养足精神,准备你的复仇。别到时候自己复仇不成,还要别人去给你报仇。”
对老炮,我并没有打算让他做什么具体的事情。他对行动的事务本来就不熟悉,让他介入,也只能是添乱。不如干脆让他闲着,集中精力想想怎么对付千面兽。对于老炮,对付千面兽,也是他此行的唯一目的。至于对付千面兽,我也另有打算。既然小妮提供了那么多好武器,我决定不让更多的人卷进来,我们自己的事情就自己来解决。
散会后,大家各自散去,小弟又赶到林芝去等着接最后的一批物资了。小妮拉住了我,她对我对若雨的安排,特别是有了限制,也有点不太明白。我说,“也许是我想得有点多了,我总觉得若雨这个人心里另有想法,恐怕关键时刻不会和我们一条心。”
小妮说,“要不,就让她直接回广州,不要参加这次行动好了。”
我说,“这样也不太好,她已经知道了这次行动,而且又进去过部落。要是弄出一些节外生枝的事情,我们就无法把握了。还不如放在身边,万一有个风吹草动,也能及时应对。”
小妮说,“那你把握好,反正不能出事,安全第一。”
我沉吟了一下,说,“要不这样吧,给她派两个助手,要聪明机警一些的。这两个人除了配合若雨的工作外,还必须关注她的一切举动,一旦发现有异,要及时向你汇报。这两个人中必须有一个女的,可以更利于工作。”
小妮说,“这个不难。只是要一个合适的女孩子,恐怕得从其他地方调。不过最迟明晚也应该能到位,可以和最后一批物资一起过来,不会影响我们的这一次行动的时间。”小妮说着,歪着头打量了我一下。“姐夫,我现在才发现,你的心眼可是多得很啊!”
我淡淡地说,“没办法,都是逼的。血淋淋的教训一个接一个,多一个心眼也许就可以少一次流血。”
小妮说,“看来,让你负责这次行动是对的。我就想不到这么多。以后你可得多教教我。”
我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小妮的鼻子,“恐怕你心里想的是这下可以轻松了,终于找到一个冤大头,你可以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吧?”
小妮皱着鼻子,说,“姐夫,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嘿嘿地笑了,不置可否。
小妮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你可是我姐夫,不带这样取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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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各怀心机:二十二、进山
两天后,我们一行分成两拨进山。一拨由李礼理领着小弟他们带着最后一批物资,从林芝过来后,不在鲁朗停留,直接从东久沟进山。另一拨则由我带领,从高山牧场后翻山进入工布拉赞雪山一侧的沟底,沿沟底向雪山而去。我们这样做,是化整为零,主要是为了不引起当地人的注意。让当地人不知道我们的人数,以为是两批不相干的徒步客,各自玩着不同的旅行线路。李礼理那一拨让人看着是去攀登雪山的。而我们这一拨更像是进入雅鲁藏布江流域的行者。我们对外也是这样宣称。事实上,我们约定黄昏前在工布拉赞雪山脚下的那个湖边汇合,在湖边宿营一晚后,依然沿我第一次进山的线路,绕雪山而去。翻越雪山的路实在太难走了,所以我宁愿多花一些时间,多绕一些路。
我们这一拨的人不多,我、小妮、老炮、若雨和她的两个助手。给若雨配的女助手,是从小妮家族公司香港分部紧急调配过来的,大约二十五六岁,看着非常成熟。这个女孩子叫梁家惠,据说对文物鉴定很有研究。她性格外向,很快就和大家熟络了。一路上,老炮总是逗她,要她用香港话唱一首叫《九月九的酒》的歌。梁家惠一开口,就逗得大家大笑不止。《九月九的酒》的歌名,让梁家惠用香港话说来,就像是狗咬狗的走。而歌词头一句又是九月九,让梁家惠用香港话一唱,大家听来就成了哟嘿狗咬狗。
我们一行就这样嘻嘻哈哈地一路前行,黄昏之前,轻轻松松就到了工布拉赞雪山下的湖边。
我们到达湖边时,李礼理一行早已经在那里扎好了营帐。这一次,小妮除了配备几个小帐篷之外,还装备了两顶大帐篷,每个帐篷都可以容纳七八个人。而配给每一个人的充气睡垫,是折叠式的。放平是睡垫,叠起来又是一个小沙发。李礼理说这些装备太先进了,又舒服又轻便。
我们把背包放下后,我想起湖里那些会发光的鱼,把小妮拉到一边,叫她让小弟悄悄地把鱼枪拿到湖边去。小妮问我要干什么?我告诉她,这个湖里有一种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