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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决拒绝了,说,“我要是带上你,什么猎物都跑得无影无踪了,那我还打什么个劲?”
老炮一脸怀疑地看着我说,“你不会是悄悄地去找那千面兽吧?”
我说,“你就放宽心,真要是那样,我肯定会叫上你的。”
在古格叔叔的屋里,我拿了一付望远镜,两付夜视仪,一支麻醉枪,一支冲锋枪加消音器,另外拿了两支手枪和几颗手雷。
出门后,小弟说,“姐夫,你这是打猎吗?倒像是去打仗。”
我说,“你当我真去打猎?你也不动动脑子,在现在这种情形下,我那里还会有心思去打猎?!”
小弟已经知道了若雨的事情,他说,“那你这是?……”
我告诉小弟,“部落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已经有了回报,在我们的后面确实跟着一队武装人马。我现在就是过去查看这些人的底细。”
小弟有些咬牙切齿,“这个臭女人,这是要把我们害死啊。”
上路后,我先教多勒使用夜视仪,然后教他使用冲锋枪和手枪。多勒很聪明,加上有使用猎枪的基础,很快就掌握了使用这两种枪械的要诀。
教会多勒这些后,我们就开始了全力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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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有敌将临:三十三、夜探
多勒第一次跟我出来,显得异常兴奋,似乎有问不尽的问题。我一边解答着多勒的好奇,心想,到底是少年心性。
在出山的第一个山谷口,我们遇上了部落派出刺探消息的第二个回报者。回报者告诉我,尾随者并不是只有十几个人。那个宿营地只是他们的集合点,从第一个回报者走后不久,就开始有三三二二的人,源源不断地向那个地方集中,宿营地的面积也是越来越大。到他离开时,那里已经汇集了上百人,还不断有人在向那个地方集中。
回报者说的这种情况,我已经想到了。我看了看多勒,“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危险的,你怕不怕?”
多勒一昂头,说,“有师父在,我什么都不怕。”
我让回报者尽快回去向大法师和部落头领秉报,并转达我让他们可以开始按说好的去办的意思。然后,我让回报者只能把行踪告诉大法师和部落头领,决不能向之外的任何人透露。
带着多勒在夜晚行走,我再也不用隐藏自己。我一手拉着多勒,让多勒跟在我身后一步之外,我用力量和速度在飞沙走石的山谷中冲出一个甬道,领着多勒飞步向前。当我拉着多勒从大风口冲出之后,多勒不无敬仰地看着我,说,“师父,你刚才是带着我飞吗?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这个功夫啊?”
我说,“这可不是几天就能学会的。”
多勒说,“我知道。但我一定会好好地练的。”
我带着多勒很快就来到那些尾随者的宿营地。多勒用他们部落的联络方式与部落派来监视的人取得了联系。因为担心那些尾随者使用电子监测设备,我曾特意叮嘱部落的头领,尽量远离尾随者的营地,以免惊动他们,让他们有了防备。这个监视者隐藏在离营地百米之外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宿营地的动静。他告诉我,天黑后还有几拨人加入,现在宿营地里大概有一百四五十号人。从这个人讲述的情况来看,这个营地确实是一个集合点。这些人为了不引起当地人的注意,分别从雅鲁藏布大峡谷、墨脱、鲁朗、东久沟等多个地方以旅行者的名义出发,然后在这里汇集。这是典型的雇佣兵的行事风格。如果我的判断准确,营地里的这些人还不是全部。明天还应该有甚至不少于现有人数的人到这里集中。我心里不禁泛起了丝丝寒意,以一支足以发动一次小规模战争的雇佣军派遣到这里,足以显示这个幕后老板对这里的重视,同时也表明了这个人不达目的决不善罢甘休的决心。
我问起这些人的装备情况?监视者说因为隔得比较远,加上天色原因,看不太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营地里有武器。虽然一拨拨来这里集中的人都像是旅行者,但他们扎下营帐后,都要去最中间那个最大也是搭建最早的帐篷领取东西。其中就像是有枪的模样。这些人应该是和武器分开的,其中似乎专门有人负责武器运送和发放。
我拿出望远镜朝营地那边观察起来。这些人的营地就选在我们头一天扎营的同一个地方。看来不是若雨之前早有安排,就是她另外留有我们未能发现的信息。想想也是,头一天阴差阳错,让梁家惠发现了若雨的蹊跷,使我有了警觉。但之前呢?若雨有着大把的机会,可以发出大把的信息。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几乎可以断定,我们的这次行动从人员到装备,就连部落在内,对于营地的这些人,已经毫无秘密可言。反而是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如果不是发现得早,他们只要一个突袭,结果可想而知。
我定了定神,对营地细细地观察着。营地里灯火通明,不断地有人走来走去。几十个小帐篷环绕着中间的那两个大帐篷,看模样一个帐篷是存放物资,另一个帐篷则住着为首的几个人物。帐篷外放了警戒,警卫人员手持的武器是雇佣兵的最爱ak47。营地外也放了哨,还有武装者不时巡视。看这架势,这是一个时刻保持着警觉的队伍。只是不知道这些人是来自同一个机构,还是由多个不同的机构临时拼凑?我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如果这些人是由多个不同的机构临时拼凑,相互之间肯定不太熟悉,我就有机会混进去摸摸情况。如果这些人是来自同一个机构,相互都认识,那我就只能另做打算。
我让多勒和那个监视者留在原地观察着营地的动静,我则悄悄地向营地摸了过去。我用夜视仪在营地外六十来米的地方观察着营地的外围,发现他们并没有使用电子预警设备。想必是这一带无线信号不灵,只能使用有线的电子预警设备,他们嫌麻烦。由于这里是无人区,他们也就不太在意这些设备。反正设了哨兵,还有流动警戒,安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因为大帐篷的周围布满了小帐篷,我摸不到大帐篷的边上,只能在外围的小帐篷寻找着机会。这些人大都还没有休息,正三三二二坐在帐篷里喝酒聊天。从这些人的聊天中,我听到这些人来自不同的国家,不同的雇佣兵机构,其中还有几家国外著名的雇佣兵组织。这些人在一个月之前就陆续进入了藏地,隐藏在一个无人区里进行着适应性训练,和高原作战、相互配合等计对性训练,相互间已基本有了了解。我暗自庆幸没有贸然混入,否则立马就让人发觉了。同时也暗暗惊叹,这个幕后老板为了这次行动,可谓是不惜血本。
我偷听了一会儿,见不能得到更多更详细的信息,便慢慢地退了出去。我回到多勒观察的地方,决定等待夜深人静的时候,采取最直接的办法,抓一个俘虏回去。有一个俘虏在手,想得到什么信息、什么情况,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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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有敌将临:三十四、捕俘
我把抓俘虏的想法告诉了多勒和那个监视者,他们都跃跃欲试。我担心人多容易暴露,影响到以后的行动。何况监视者还负有监视的使命,一旦被发现,势必导致我最初的计划流产。我让他留在原地,继续他明天的任务。我叮嘱他,一旦发现那些人有异动,可以迅速离开。但在离开之后的归路上,有两件事需要他完成。第一件事是在沿途布置一些机关陷阱,尽量拖延那些人的行进速度。我知道这些部落的人个个都是打猎的好手,人人都会布置捕获动物的机关陷阱。第二件事是想办法把大风口里面的道路封闭,让那些人在大风口里瞎转悠。以大风口的地理和自然气候,可以阻挡那些人相当的时间。当然,我也并没有指望这样就能阻止那些人的行进。我明白,对于这样的一支雇佣兵队伍,其能量决不能小视。我只希望利用这些他们不熟悉的环境和意想不到的自然条件,尽量地拖延着他们前进的速度,为我后面的计划实施争取充足的时间。我告诉那个监视者,明天一早,我就会安排人手在大风口后面的那个山坡上接应他,他只要安全地到达那个山坡上,后面的事他就不用管了。
子夜之后,雇佣兵的营地终于渐渐安静下来。我带着多勒悄悄地向营地摸了过去。我的目标是离哨兵较远的那个帐篷。但在要绕过哨兵时,我改变了主意。我知道在这样的警戒中,一般都是一个明哨配两个暗哨,暗哨的目的是和明哨互为守望,既可以瞭望更大的视野,也可以在明哨受到攻击来不及反应时,可以及时地示警。但我在夜视仪里,只看到了一个暗哨,且和明哨拉开了距离,处在一个可以看到明哨,但明哨却不易发觉的一个位置。看来,这个雇佣兵队伍的指挥官确实是大意了。也许他根本就不认为在这样的无人区,还会有人在深更半夜里出现。他的防备对象只不过是某些野生动物。我决定对这个暗哨下手。
我让多勒留在离营地六十来米,明哨和暗哨都看不到的一个凹处担任掩护。我说他的任务是监视营地,只要不是有人向外冲,他就不准开枪。我在捕俘时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能暴露自己。
我绕到了暗哨的身后,从夜视仪里,我看见这个人并没有在观察四周的动静,而是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看着星空。他的耳朵里塞着耳机,似乎正在听着某种音乐。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看不出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看来这人和他的指挥官想法一样,认为在这样的地方,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因素存在。我慢慢地掏出了麻醉枪,摸到他的侧边,用枪口对准他的脖子,勾动了扳机。
一声轻微的枪响之后,那个暗哨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我抬头看了看远些的明哨,看见明哨正出神地看着他的正前方,对这边毫无察觉。我飞快地扛起那个暗哨,弯着腰以最快的速度窜到多勒隐身的地方。
多勒见我扛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说,“师父,这人不会是死了吧?”
我说,“这是麻醉效果,要两个小时以后才会醒过来。”
我和多勒撤回到那个监视者的位置后面,我让多勒把那个暗哨捆了起来。我交待那个监视者,我把多勒留在这里给他做帮手,如果有需要时,也可以让多勒先回去报个信。天亮之前,他们的位置必须后移,因为营地里一发现有人失踪,必然在附近展开搜索。到时,他们现在的位置肯定会被发现。他们要另找一个远离营地的位置,只要能看到营地就可以,我会把望远镜留给他们,让他们能更好地观察到营地里的情况。
多勒很快就把那个暗哨捆了个结结实实,还把暗哨的袜子扒下塞在了他的嘴里。临走时,我交侍多勒,不许逞强,不许暴露。任何时候都是安全第一。如果他做不到,就不要回来见我了。
天亮之前,我扛着俘虏回到了部落。
当我扛着俘虏进了部落头领家时,第一个惊醒的是巴肯。巴肯看到一个被捆得粽子一样的人扔在火塘边,惊讶得半天合不上嘴巴。
随后,部落的头领也醒了。他让巴肯去叫来了部落的老者和艾雅,我们就在火塘边审问起了这个俘虏。
一开始,这个俘虏紧咬牙关,一个字也不肯说。巴肯对他拳打脚踢也不见任何反应。艾雅见状,便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搭在了这人的肩膀之上。片刻之后,这人的牙关打颤,脸上滚落着黄豆大的汗珠,接着全身颤抖起来。最后,他终于坚持不住,开了口。
据这个俘虏交待,他是中国人,曾服过兵役。他现在是一个雇佣兵,受雇于东南亚的一个雇佣兵组织。一个月前,他和十几个同伴被派来中国参加执行一项任务。至于这项任务是什么,他目前还不知道。指挥官说具体任务,要到行动开始时,才会宣布。他进入中国境内后,就被带到藏地一个无人区内进行集训。在那个无人区里,参加集训的有三百多人,主要集训项目是协同作战、高原山地作战。他们主要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雇佣兵组织和机构,每一个人都有多次的作战经历。在集训时,他曾隐隐约约地听人说起,他们到这里来,是受雇帮助一个人到一个什么部落,抢夺一个什么宝藏。说是得到了这个宝藏,可以让所有参加的人都改变自己的命运。这个俘虏说他并不知道雇佣他们的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执行任务的具体目标和地点。但他听说过,雇佣他们的那个人派出了一个卧底,这个卧底已经打入了他们要面对的那个部落。
听了这个俘虏的话,部落的头领和老者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部落的头领仔细地看了这个俘虏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