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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阿迦曼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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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我面前摆出拳击秀之外。

」拳击比丘颤抖着,害怕得不能说话。当时,会中有一个比丘,见到拳击比丘这个样子,就请求尊者阿迦曼的允许去安慰他。

「你最好把所有的事情告诉尊者阿迦曼,他一定不会想要伤害你的。我们都曾经不时地被他喝斥或责备过,因为我们仍然是凡夫,我们是他的弟子,我们视他如师亦如父。他必须指出我们的错误,并就那些错误而批评我们,那是很自然的,不是吗?我们都曾经被他强烈地斥责过,远比你现在所受的责备更强烈。有些人甚至还被赶出这个地方,但是我们还是在这里,因为我们承认自己的错误,而且我们尽力去改正自己,而他从未再提到任何有关的事情。你现在应该要留意他的警告,不要太过於害怕,告诉他实话,所有你知道的有关於你的过去。」这时尊者阿迦曼又问拳击比丘:「你现在怎麽说?

我不想没有理由地批评你,但是你几乎整夜都进入我的定境里。要不是你出了问题,就是我的定境在耍弄我。

这就是为什麽我要你把事情告诉我。如果你没有做错什麽,那麽我的定境就是虚假的,我最好现在就停止教导人们。」试着帮助他的那个比丘劝他回答。用颤抖着的声音,他说:「我是一个拳击手。」他无法再说些什麽了。

尊者阿迦曼又问:「但是现在你是一个比丘!你怎麽能够同时是个拳击手呢?或者你一路上打着拳击到这里来,而用那个方法去赚钱吗?」现在这可怜的比丘已经恐惧得失常了,对於任何问题,他所能回答的就是「是,是,是」。在这盘问之後,只知道他在出家以前曾经是一个拳击手,此後他就完全放弃了。看着他实在太恐惧了,尊者阿迦曼改变话题说托钵的时间到了,然後他指定另一个比丘去询问「拳击手」,有关更多後续的事。

饭後,被指定询问他的比丘告诉尊者阿迦曼,那个「拳击手」在双库拉布营,许多年来,曾经是个很着名的拳击手,後来他厌倦了在家的生活,在他出家後就出发前往寻找尊者阿迦曼,现在每一件事似乎都没问题了,因为尊者阿迦曼在给他一些指示之後,当晚就未再提起这件事了。但是第二天早上,尊者阿迦曼必定在前晚已经进一步的详查他了,又跟他说一定还有些事情隐藏着。如果他只是在出家以前曾经是个拳击手,那麽除此之外,定境里就不应该显示出更多的事物来。他必定因此更慎重地再考虑这件事,此後,尊者阿迦曼就没有再说什麽。

协助他的那个比丘,於是前往「拳击手」的住处,私下告诉他还是有些不对劲,在若干讨论後,「拳击手」向他出示随身携带的十多张不同拳击姿势的照片。看到这个,协助他的比丘知道,它们一定是麻烦的起因了,他劝告「拳击手」把它们全烧了,从那时以後,案子就结了。

拳击比丘本身是个戒行良好而自律严谨的人。此後,他就过着宁静而快乐的生活,尊者阿迦曼也慈悯於他,这事件之後,从未再说什麽。当後来被协助比丘问起而想到这件事,拳击比丘说他吓得发呆,觉得他好像就要死了一般,他能够听到自己结结巴巴的回答,就好像一个精神恍惚或完全丧失自制能力的人一般。

「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已经吓疯了。」他说:「但尊者阿迦曼一定也知道,因此突然地转变话题,不再注意我。」以上的故事是尊者阿迦曼如何运用他的禅思定境,再加上他独特的他心通,来和其他人相处的一个例子。

077 Vimutti毗木底—超时空的解脱情况许多发生於尊者阿迦曼的事是空前的奇观,性质上是不可思议的,范围上则是没有界限的,当他独处的时候,这尤其地真确,这特别而意想不到的事实是很戏剧性的,你可以叫它直觉,有时会发生在他禅思的时候,有时则发生在他平常醒着的状态之下。过去心意曾经盲然无知於它的周围在进行些什麽,现在出乎意料地知道所有那些发生的事了,那是一件奇妙的事。这些事情经常在那儿,但心意似乎第一次知道它们的存在,只有当心意撤入不可动摇的禅思状态时,这些事情才自行停止嵌入他的意识。

在这种高尚的状态中,心依止於法,法依止於心,心就是法,法就是心。(或者我们可以说)那就是法和心合而为一(Ekibhava)的情况,那里没有二元性,没有世俗的臆测和定义,没有时间、空间或诸蕴,甚至没有世间凡情所了解的快乐和痛苦。只要心意不从这个状态撤出,那麽世间变化、迁流、无我的情况就不能进去打扰它,不论它是日日、月月、年年、好几世纪或好几千年。

这个情况就是上述有情世间的完全熄灭。有情世间,例如在那时支持着心意的诸蕴,就会分解,潜入苦灭的心将忘掉它,而成为它本身的情况(ekidhamma —唯一)。这是理论的解说,显示可能的情况。但是在实际的感受,那个高尚的状态只用於暂时的休息以恢复精神,并不需要几年或几世纪的这种沈潜。这可以被比喻做一个普通人的睡眠期,在那段期间,他忘掉了外面的环境。只有心意的息隐,不论是在普通的定境或是隐入痛苦的熄灭状况中,都仍然在有情世间的境界里,然而(在这情形)尊者阿迦曼(的心)已经取代了境界。

当心意已经成为绝对纯净时,世俗中就没有什麽能够打扰它了。那颗心经常自我保持着永久的解脱能力,它是超越空间和时间的—超越言语描述的能力,超越一般心意的思考或想像的能力。在那种安宁的状态中,没有一件世俗的事情能够进入其中,没有刺激或连系,也没有反应。只有当它局部地转入於二禅时,(那个境界的)任何反应或任何意识才有可能发生。

至於尊者阿迦曼,他的心意经常开放於二禅和初禅中所发生的事情,两者的差异只是在於微细或精密的程度。当需要做一个广泛或详细的说明时,二禅的作用有较好的效率。它也可被用於千里眼(中译注:天眼通)或顺风耳(中译注:天耳通),後者有能力听到(遥远的)人或动物的声音,或甚至存在各种不同境界中,肉眼所看不见的众生的声音。以下就要提到尊者阿迦曼本身的一个实例。

078伪装的老虎有一次在他游行期间,尊者阿迦曼到了一个很深入的旷野,那个山地部落的居民,几乎都没有看过头陀行比丘。只有那些少数曾经偶而很久才进城一次的人,才能知道一点有关於比丘的事。

当时他由另一位比丘陪同着,他们选择了一个树林下的地方,距离村落大约有二公里。早上进入村落托钵,山地村民问他们要些什麽,当他们回答要布施的食物时,村民又问他们要那种食物,他们说要米食,但是村民仍然不了解,他们到底是要煮熟的还是未煮的稻米。

比丘们回答要煮熟的,而村民就给他们一些米饭,再没有别的东西了。尊者阿迦曼和他的同伴,就这样在那里住了好几天。村民对他们表现得既没有敬意也没有信心。

一天晚上,酋长吹起竹笛声(使它共鸣,作为召集村民集合的讯号)召集他的村民开会。他告诉他们,现在有两只老虎伪装成人,已经住在离此不远的一个地方。他说他不知道它们是那种老虎,但是他们看起来令人怀疑。妇女和小孩从此被禁止走近那个地方,甚至要有几个人结伴才能去。此外,他继续说,他们必须小心,否则会被这两只假装成人的老虎吃掉。

当他们的领导人这样警告着他的人们时,尊者阿迦曼正在禅思,而(藉着他的天耳通)能够听到酋长正在说着有关他和他的朋友。他惊讶於这个梦想不到的罪名,却生起对他们的大悲悯,知道有许多其他的村民将会相信酋长的话,那对他们是一个很大的罪恶和危险,因为(如果他们不改变他们的信念)在他们死後,都将生为老虎。

第二天,他告诉他的朋友,他们已经被控诉为假装人形,想要杀害村民的老虎。「如果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尊者阿迦曼说:「他们死後都会生为老虎。这在他们是严重的业力,而为了帮助他们,我们必须在此停留较久,即使因为他们冷漠的供给,让我们必须感受匮乏的痛苦。」从那以後,有时成群的观察者从村里悄悄地溜到尊者阿迦曼和另一个比丘住处的四周。他们叁、四个人成群而来,携带着工具当做武器。大约十或十五分钟,每一群人就会从树丛间或是经行禅思的步道附近出现,专注地凝视着尊者阿迦曼或另一个比丘,并怀疑地张望着四周,他们从不说话。然後他们就回到村落,第二天才会再来。

他们观察尊者阿迦曼的举止好些时间,似乎对他还是不能确定,但是所有这段时间,他们从未注意到所谓「伪装的老虎」的需要,也不在乎由於他们的冷漠,这些所谓的老虎是否正感受着任何匮乏。村民似乎并不在乎这两个比丘每天是否有足够的食物,或是他们两个的住处是否舒适。他们只给米饭,再没有其它的东西,不仅如此,所给的饭量也很少,即使泡了水还是不够一个人吃。至於饮水,两位比丘必须在他们已经洗完澡後,从山脚下的溪流中取回。他们的住处就在林间树荫下,它几乎不太能够遮阳避雨。然而那附近没有任何山洞或断崖,他们不能找到任何更好的住处。

有时会下倾盆大雨,於是他们必须搜集乾叶子和树枝,做一个简陋的斜墙来挡雨。下雨的时候,他们被迫坐在蚊帐内的伞下,寒冷地颤抖着。然而,有时候强烈的山风夹着雨水,剧烈地吹打蚊帐,甚至他们的雨伞都被吹走了,留下两个全身湿透的人,像树叶般的瑟瑟发抖着。他们所有的比丘必需品散落各处,都被雨水浸湿了。在白天,他们还能够收拾它们,赶紧去找另一个遮蔽之处,但是在晚上,情况就糟透了。狂风暴雨中,一片漆黑,雷声刺耳欲裂,四周尽是被吹断的树枝砰然落地的声音。在这时刻,生命全然暴露在大自然的狂暴之中。

这就是尊者阿迦曼和他的同伴在自我牺牲的精神下,所忍受的严酷考验,这是自找的考验,他们必须忍耐直到村民的态度软化了,让他们恢复了理性为止。

即使有这些不便和匮乏,然而,它是个适合禅思的地方,没有其他加重心意的负担。深夜,那地区附近常有老虎的吼声交响曲。它们都是庞大、凶猛的老虎,虽然它们就在不远的地方漫游,却几乎不曾接近两位比丘所住的地方。很偶然的,它们之中的一只偷偷地来访,或许来查查看有什麽好吃的没有,但是当伞内的人一动或是坐起来,它就大吼一声跳开了,从未再见过它。

至於村民,他们的好奇和忧惧心仍然很强。他们每天下午叁、五成群地跑来观察,却从未对尊者阿迦曼说过一句话,尊者对他们也是一样不发一语。有时,当监视着他的时候,他们自己之间会窃窃私语,做梦也想不到他能够看到或阅读他们的每一个心思,这是他们认为无人能够知道的。尊者阿迦曼也观察着他们,有了更深入的结果!他知道他们继续地试着挑剔他本身和他的同伴,这让他非常怜悯他们,因为他们被酋长误导了,很多人不知道他们将会发生什麽後果。

尊者阿迦曼和他的同伴在那里住了几个月,而几个月来,村民并未放弃找碴的意图。毕竟说来,他们持续的意图是可许的,总算幸运地(当然是指村民),村民并未企图赶走他们。在这样长时间的察看、等待之後,他们自己必定已经诧异地发现,比丘们没有什麽过错可以挑剔的,除了他们自己找碴的锐眼之外。

一天晚上,当他禅思的时候,尊者阿迦曼用他的神通力听到或宁可说知道,酋长正在询问他的观察团,两个比丘有什麽过错,观察员一致地回答,他们不能找到两只老虎的任何过错,补充说,他们自己的怀疑对他们本身可能弊多於利。当酋长问到为什麽会这样,他们回答说两位比丘从未做过任何可疑的事。

「每一次,我们到那里,」他们说:「两位比丘不是闭眼静坐就是来回走着,不会左顾右盼。任何伪装来吞咬我们的老虎,当然不会是像这个样子。我们已经监视他们很久了,但是他们从未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如果我们继续这样,那对我们可能是有害的。最好是我们能够跟他们谈谈,让我们能够更认识他们。」这个提议得到很多人的支持,他们说曾经在城里看到一些比丘,他们认为这两个比丘是善良而可信赖的。

他们说被比丘的风范所感动,远甚於专注地找碴。在会议之後,他们同意要去找尊者阿迦曼,并问他坐着的用意是什麽,还有当他走来走去的时候是在找什麽。知道了这件事,尊者阿迦曼告诉他的同伴,村民们很快就要来找他们了。一天下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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