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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武艺哈哈一笑道:“既然这样,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不弄那些子弯弯绕,你有信仰吗?你觉得活着是为了什么?”他说完便深情的目视着韩朗,看得他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唐欢瞬间明白了,他遇到了一个“邪教”,强迫别人跟随信仰的教会组织,“我没有信仰,现在只想回家”。徐武艺突然严肃道:“我们都是信仰“轮回法”的人,世界上如果说有一种东西能带给我们幸福,能让我们明白生命与死亡、历史与未来、宇宙万物的,那就只有‘轮回法’!”他越说越激动,眼睛里泛着泪花。“而我现在的使命就是让你信仰我们的主人,信仰我们的法,这也是主人的意思。
“对不起,我有事要先走了,加入你们的事儿,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唐欢想尽快脱离这个地方,狭小的空间让他发闷。
“哈哈,那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桑槐镇不大,咱们还会遇到的,”徐武艺神色有些难看,但是故作轻松。
唐欢骑上电动车,想要立刻回去,体内似乎有一种气流在乱串,他只想赶快回去,问清楚爷爷自己的身体状况,这也是匆忙离去的原因。
“小王,你给我好好查一查他家的具体地址,这个人必须加入我们的组织,”徐武艺把烟掐灭,说道。
“为什么啊,徐哥,他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愣头青,不值得费力气,”王甜儿对于徐武艺大动干戈很不理解。
“好了,我的眼光不会错的,他是一个人才,值得花费力气,只有网罗人才,咱们才能发展壮大,为主人尽力,这件事情就交给大壮和你了,务必办稳妥……”徐武艺道。
唐欢回到家里,脸色泛白,感觉脑袋晕晕乎乎分不清东西南北。母亲正在堂屋的门边上纳鞋垫子,她眼睛不好,认针脚很吃力。看到儿子回来了很高兴:“回来了,证件办好了?”
“嗯,好了”唐欢心里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哦,钱呢?办证件多少钱。”唐欢脑袋顿时发懵了,耳朵边嗡嗡地响的厉害,“花在女人身上了”,韩朗下意识地道。他不敢说假话,知子莫若母,一切的谎言,在母亲眼中都是可笑的把戏。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明白,”母亲神色俱厉,她似乎已经猜出来了一切,两百块钱啊,对于这个不算富裕的家庭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一种负面的情绪从韩朗的脚底往脑袋里窜起来升起来,他情绪激动地说道:“就是跟女人睡了,把钱花了!”
“哎呦”母亲纳着鞋垫子不断穿飞的针头非常奇怪的扎到了她的手,她终于手里不再忙活东西了,唐欢的心情竟然有了些许的轻松。静,出奇的静!母亲叹了一口气,你爸爸累死累活每天才能赚到一百元钱,他要知道你做出来这事儿肯定会难过,让父母还有什么指望,有什么干劲呢,孩子,争气点吧……
“嗯,知道了妈妈,我先回屋了!”唐欢急忙抽身出来,身体的异样折磨的他站不稳,一股劲力总是从胃里翻滚着,搞得他心塞胸闷,疼痛得在床上打滚哀嚎。
母亲听到声音着急如同热锅上蚂蚁,原想责备韩朗也抛到脑后,背着唐欢去找爷爷。
“好啊!没想到,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区区几个星期的时间,你居然练出了内劲气息,老韩家真的要出人才咯!”爷爷刚开始先是惊讶,后来直接就捋着胡子笑出声来。
唐欢哭腔道:“俺的亲爷爷嘞,您孙子难受的要命,魂都快掉了,您就先帮我止痛吧。”“瞧瞧,老咯,高兴糊涂了,把这茬给忘了,你这是内劲气息不畅通,需要引导气息流动身体周天穴道,你先盘腿端坐,放空自己,我来替你引导。”
爷爷左手抵住韩朗的后颈大椎穴,右手捏抓,敲击韩朗的左肾俞、走左脾俞、肺俞、风门、肩井,再从右肩井、右风门……肾俞完成一圈循环。
唐欢顿时感到浑身一震,一股热气缓缓流向各个穴道、经脉,真是痛快啊,再接着,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圈连着一圈循环,气流缓缓得从后背大穴经脉间循环,暖洋洋的,真舒坦,困意如潮水般袭来,合上了眼睛,进入睡眠中。
第三百七十章一样的温馨(四更)
又一阵眩晕,唐欢醒来发现自己在……
八月的天依然闷热无比,虚弱的微风在来的路上被暴躁的太阳所驱散。
平静的生活并没有丝毫的变化,父亲依然早出晚归得去区里的建部工人队,他们的工头,接了一个地产商的大活,要在陡峭的鱼子山盖上一幢幢商品房,让本来在山下生活的可爱的人民群众们,再度上山,去过能够摘星望月神仙一般的山上生活。
母亲不再去劳务市场打零工,因为劳务市场,也就是桑槐镇的十字路口,每天清晨五六点钟的时候,在那里等待“老板”招零工的太多太多,以至于堵住了通向四方的重要交通枢纽。
最重要的是人太多,价钱一降再降,一位男劳力工作劳累一整天仅有五十元钱,而女劳力,不到四十元。所以母亲托了一点关系,进入到村头面粉厂工作,每天扛装满面粉的大包,早上六点,干到晚上六点,八十元一天,虽然辛苦,却能赚到钱。
父亲母亲有时一个上夜班,一个上白班,也有时都是夜班或者白班,如果在同一时间上下班碰到一起,他们必定会互相吵架,互相撒气,把一身的劳累,怨气,委屈互相倾倒给对方。
万物有行,各自运转。
唐欢此刻正在房间里练“逆行”,也就是倒立。
自从翻开梅花真力诀时,里面的第一张图就是“逆行”身体,让浑身气倒流。
他有些不解,去问爷爷倒立怎么会是练功的必要条件之一呢,还放在首页,如此重要。不过爷爷却没在家,陪着奶奶去了区里的医院,尽管爷爷每天都悉心按摩双腿,耗费真气刺激足底穴位,可是奶奶的腿疾依然开始加重,肌肉开始萎缩。
唐欢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一记重拳,狠狠地捶了一下,他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感觉到在生活、在社会面前真的是那么苍白无力,他双手撑地,倒立起来,头重脚轻上下颠倒,从未有过的世界展现在他的面前,如果每个人都用手走路了,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呢?韩朗突然这样想到,头脑慢慢发涨,感觉思路清明了不少,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练好本事,尽快独立起来,找到赚取金钱的方法减轻父母困难,让奶奶住进更好的医院,
“我是不是要卖掉丹药呢?”唐欢产生了这种想法,自怨自艾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必须要自己找办法,想通之后压抑在内心的郁闷之气,逐渐消散……
逆行了一个时辰后,唐欢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关于倒立的好处,这些天他深有体会,尽管爷爷没指导,但是也通过书籍大略了解一些:它在西方瑜伽术上算是一个最终也是最重要的姿势,在历史上被体育界、武术界、医学界都所实践和证明,是最普遍最简单的养生法门之一。
直立姿势虽然是人类有别于其它动物的一个显著标志,但人类直立以后,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会造成了三个明显弊病:血液的循环由横向变成竖向,这就造成大脑供血不足和心血管系统超负荷运行。轻者产生了眼花、精神不振、易疲劳、未老先衰;重者脑疾病和心脏病缠身以至于死亡。
心脏和肠胃在地心引力下下移,造成许多肠胃和心脏器官下垂病,使腹部和大腿部脂肪淤积,产生腰围线和大腹肥胖。而且在引力作用下,致使颈部、肩背部及腰部等部位的肌肉承受更多的负荷,造成过度紧张,产生肌肉劳损、颈椎、腰椎、等疾病问题,总之是疾病缠身,生不如死。
要克服人类进化中的缺陷,仅仅依靠药物是远远不行的,必须依靠锤炼身体,而最佳最简单的锻炼方法之一就是人体倒立。
长期坚持有规律的头足倒立,能给人体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可以提高智力和反应灵敏度;延缓衰老,使细胞活性肽增加,提神醒志;预防和自我治疗各种劳累带来的身体疾病,为练武打造一个强健身体。
本来倒立的效果不会那么明显,可是谁让唐欢有着各种功法的帮助呢,外加上之前已经修炼出来的内劲,他按着真力诀要求的真气运作,一边倒立一边引导着一丝丝真气由丹田穴开始沿着上半身穴道运行、冲刷,往复循环,最后再回到丹田中。效果极其明显,韩朗感觉自己心爽,脑清,思维集中,记忆力明显地提示了,复习功课后,回忆所学的东西,也都清晰的记忆在脑海中。不像以前那样呆滞,背了忘,忘了背,有了些许的灵动之气。还有他似乎觉得自己的真气多了一点点,奇奇怪怪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每天的逆行运转真气,刚开始的时候给他带来莫大的乐趣,练累了就看看书,复习功课当作休息,休息之后再接着练功。可是逐渐他就觉得有点无聊了。年轻人总是心浮气躁,难以在一件事上长久的专注。
丙申年的七月初三,也就是八月五号。这天对于桑槐的镇民来说,不是个普通的日子,仅仅次于过年,因为每年的七月初三和三月初三都是镇里的“大集会”,一年仅仅两次,男女老少总会在这一天抽出时间去到集市上玩耍。恰巧这一天,父母也歇班得到一天的休息。
父亲不爱赶热闹,在屋子里蒙头呼呼大睡,母亲带着韩朗一块儿去“赶会儿”!
世界上最多的哺乳动物莫过于人,熙熙攘攘的人群塞满了十字路口的南北路,南北方向的路边摆满各色各样的货物,最为繁华,整个镇子,生意人沿着十字路口的南北方向路,摆好摊子,这里没有城管之类的执法者,摊位先到先得,所有闲着的人、家里缺油盐酱醋的,都要在这一天出来置办东西。
天气不好今天比往常要热,大街上每个人的汗珠子,从毛孔里硬挤出来,湿哒哒的。热有热的好处,无论年轻的女人,还是年老的女人,她们都穿上了超短裤,露出各色各样的腿:长的、短的、黑的、白的、新鲜的、干巴的,各种奇葩的腿,仿佛这里不光展览货物,也展览腿。
有些奇怪的是,镇上的女人们几乎不穿短裙,出去见过大世面的“三爷”曾经在公开场合发表过关于短裤和短裙区别的演说,苏庄村的人民颇以为然,他道,“穿短裤者纯属于真正的道德败坏,露出大腿,摆明了是想勾引男人,却把真正的‘好地方’严实的裹住挡住,这就是空手套白狼了,不给狼肉吃,还想让狼办事,是真坏,透心坏!然而短裙者另当别论,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是周瑜打黄盖,咱们管不着。”
嘈杂、纷乱、防备,在拥挤的人群中蔓延,韩朗和父亲的性格很像,他不喜欢凑热闹,本来并不愿意来,可是想见到敏姐姐,镇子就这么大,只要她来,肯定就能见到。唐欢焦急得在人群中寻找着敏姐的身影,看到的却是一位位美女扭着腰肢逛来逛去,光着膀子的黑汉子晃来晃去,最终好像依靠着着吸引力,把他们相互拥挤,相互摩擦……如此混乱的集市根本就不是敏姐那样天仙般的女人该来的地方,不见到她也好,唐欢暗自叹息。
母亲推着“小鸟牌”车子行走的很慢,她好久都没出来看看太阳了,生活工作的沉重,像是一座山,压的人如畜生一般,不分黑白昼夜地在厂子里干活。家里有两辆代步工具,一辆是破旧的二手小鸟电动车,另一辆也是二手的摩托车,两辆车都是父亲在“东沙河”淘换来的,那是一个买卖偷盗车辆的地方,所有的“三只手”都在东沙河销脏,他们已经形成势力而且势力不小,对外宣称为“东沙帮”,风声紧他们化整为零,风声过了,又化零为整,据说在警队里已经安插卧底,掌握一切消息,极其狡猾,是为一方势力。
“喂,唐欢~唐欢~”一位背着桃木剑,仿佛读骑士小说入迷的没落绅士吉哈达,穿着红上衣的男青年喊着唐欢的名字,向他跑过来,“好久不见啊,咋了,你还认识我不?”
唐欢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原来是李哈达啊,是他小学同学,背着木剑不离身的李雷,“哈哈,怎么会不认识呢,李哈达,咱虽然六年没见了,但是我是认得你的木剑的。”
李哈达是唐欢给他起点外号,见到分别六年的同学,唐欢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眼前这人名叫李雷,是韩朗的小学同学,小时候大家都叫他神经病,因为此人常常背着一把木头做的剑,每次都放豪言将来救济天下,行侠仗义,却搞出不少乌龙事儿,与唐欢关系不错。
“你也来赶会吧,最近怎么样了,上学还是在哪里工作?”李雷出奇的热情,问东问西。“噢,还在上学,快高中毕业了,你呢?这些年怎么样,干什么呢。唐欢反问道。“哈哈,没干什么,就是瞎混,不提也罢,”
李雷故意打了一个马虎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