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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里的热闹相反的事,成若瑾的家里冷冷清清的。
保姆给做了一大桌子精致的菜,但宽大的桌子前面,只坐了成振飞、冯春姿和成怀瑜三个人,沉默无语的吃完了饭,成振飞便支撑不住的去睡觉了,他的精神和体力都越来越差,六十多岁的人了,本来就到了花甲的年纪,可是经不住冯春姿身体的诱惑,违背着年龄的规律,还总是做力不从心的事儿。
成振飞要冯春姿陪他一起去,头一回的,冯春姿拒绝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我想熬会夜。”
成振飞困倦极了,也不愿再和她说,就自己上去睡了,屋子中,只剩下成怀瑾和她两个人。
“我们什么时候和老头坦白呢?”冯春姿媚眼勾缠在成怀瑜身上,柔软的手悄悄的搭在了他坚实的腿上。
“随时可以,你想哪天就哪天。”成怀瑜眼睛像是一块墨玉,闪耀着摄人的光芒,把冯春姿整个魂魄都吸了进去。他抓住冯春姿不断乱摸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越快越好,我等不及了。”
冯春姿意乱情迷,媚笑着,膝盖在成怀瑜的大腿一侧摩挲着:“我们何不在做得再绝点?让他亲眼看见?”。
果然最毒妇人心,得了成怀瑜这么个年轻英俊的,越发的嫌弃起年老体衰的成振飞,越看越讨厌,竟生出一种恨意来,恨自己把那么宝贵的清白的身子给了这么个腐朽老头。
“随你高兴,我全力配合。”成怀瑜温柔的笑着,像是最好的情郎。
二人关系的进展源于那一夜。
那一个午夜,成怀瑜归来,回到房间,一开门,便看到冯春姿优雅风骚的坐在床上喝酒。她脸色酡红,似是喝了不少,见他进来,慢慢的站起来,迎上去,舞动的身子摇曳生姿,妩媚的眼睛如梦一般迷离,红色的嘴唇烈焰一般烧着,她永远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迷人,果然,成怀瑜看呆了。
“你喜欢我,是吧?”她问着。
“你喝多了!”成怀瑜被吓了一跳,眼睛躲闪着。
“不敢承认呀,你再不承认我就和你爸爸结婚了,你甘心吗?”冯春姿似醉非醉。
这句话刺激了成怀瑜,连日来淤积的情感突然爆发了,他一把抓住冯春姿的胳膊,眼睛左右闪动,几乎吼着说:“不,我不甘心,想到你要嫁给她了,我就心如刀割;想到你每天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我就嫉妒得发疯!可是,我承认了又怎么样?他是我爸爸,我又不能和他去争抢,我除了拼命压抑自己的感情,还能怎么样?你说,我还能怎么样?”
冯春姿笑得如同一朵娇媚性感的花,说:“只要你说你爱我,我就离开他。”
成怀瑜脸上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惊喜,两眼灼灼的发光:“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冯春姿点着头:“我说话算话。”
成怀瑜脸上的惊喜却又立刻消散,眼神黯淡下来:“他是我父亲,我不能这么对待他。”
“哼,父亲?你忘了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就是你爸爸要和她离婚她才自杀的,你爸爸就是杀死你妈妈的凶手,这样,你还当他是父亲?”
冯春姿把自己抛出在事情之外,她知道,一个沉醉在爱情中的人,是很容易忽略掉那些不利于他爱情的东西,比如自己曾经当过小三把正式逼死的事儿,她要用这个借口把自己置身于成怀瑜妈妈的死之外,她知道,成怀瑜宁愿相信他父亲是唯一的凶手。不是他傻,而是聪明。
成怀瑜的眼神迷乱,喃喃自语道:“对,他是害死我妈妈的凶手,他是凶手……”
冯春姿捧起他的脸,双手轻柔而挑逗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他害死了你妈妈,你应该恨他,知道吗,你妈妈死后,他一滴眼泪都没留,马上跟我说要娶我进门,这样无情无义,一点夫妻情分都不念的男人,值得吗?”
成怀瑜的思想似被她控制了一样,木木的摇摇头:“不值得,他对不起我妈妈。我恨他。”
冯春姿慢慢的滑到成怀瑜的耳朵上,轻轻的慢慢的抚摸着,直到成怀瑜的呼吸紊乱,她自己也迷醉了,胸前迅速的起伏着,眼神迷离,像是罩了一层薄雾。
冯春姿的红唇慢慢靠近,眼看就要吻到了成怀瑜的嘴上。突然的,成怀瑜一用力,将她推倒一边,自己蹲在地上,痛苦的挠着头发。
“我不能,你一天还是我父亲的女人,我就一天不能动你,尽管我心里想的要命,可是……”成怀瑜的声音低沉、颤抖,显示出正在承受着极大的心理折磨。
冯春姿蹲下,搂住他的身体,用性感的声音撩拨重复着:“只要你说你爱我,愿意娶我,我就离开他,和你在一起。”
成怀瑜猛的站起身,动作太大,险些将冯春姿掀翻在地,连忙将她扶起,含情脉脉的说:“我爱你,我想娶你,永远跟你在一起!离开他吧!”
冯春姿被这句话蛊惑了,像吃了人参果一般,浑身上下,通体舒畅,想着自己这辈子的心愿终于达成了,终于找到了个英俊多金的如意郎君,这次,一定要把成怀瑜带回去,让那些公然在餐桌上叫成振飞叔叔的同学看看!
现如今,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成振飞的财产,如果他现在就死了,财产当然是成怀瑜的,但是如果自己因为成怀瑜而离开那老头,以老头的狠毒劲儿,他势必不会把财产留给成怀瑜,自己受着个年轻英俊而没钱的也是没用,她要的是人财兼得。
于是,冯春姿说:“既然你说出了这句话,我就一定会答应你离开他,但是,离开他后我们要怎样生活。”
成怀瑜皱了下眉头,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商学院毕业的,你还怕我养不起你么?”
冯春姿摇摇头,轻点他的胸膛:“你想让我和你一起奋斗吗?我可不要,我可不想熬成黄脸婆。”
成怀瑜急了,焦急的问:“那该怎么办?”
冯春姿神秘一笑,说:“这不是有现成的吗?你拿过来不就是我们的了嘛。”
成怀瑜恍然大悟,说:“你说的是我爸爸的财产?”
冯春姿媚笑,说:“是呀,你爸爸的不就是你的嘛,只不过现在提前拿到手而已。”
成怀瑜连连摇头:“不行,我已经抢了他的女人,怎么还能抢他的财产,这样做太大逆不道了,我不能做这样的事。”
冯春姿说:“你呀,真是死脑筋,他那么大年纪了,要那么钱做什么用,再说现在公司的所有业务不也都是你在管嘛,你只要保证他有吃有喝不就得了嘛,还省得太操心劳累了,这也是为他好。”
成怀瑜坐到一边低下头去,说:“让我好好想一想。”
冯春姿一看事情有松动,也不打扰他,就站在一边。
一会儿,成怀瑜抬起头来,说:“我有好办法,但是得请你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
只改了下错别字……
大年夜的奸情
吃完了年夜饭,天也黑了,但外面却亮的像是白昼一样,家家户户门前都点起了大红灯笼,外面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和鞭炮声。
沈露白家里的人分成了两拨,一拨坐在电视机前等着看春晚,一拨打起了麻将。成若瑾打了一圈,便坐不住了,惦记着和外面的孩子们放炮去。
孩子们在街道上笼起了一堆火,手拿一根线香,捡着鞭炮上没响的小炮,点着了就往远处一声,立刻就有清脆的响声传来。
成若瑾愉快的加入了他们,和他们要了几个小炮,学着他们的样子,玩得很愉快,一会儿,小炮没了,沈露白给她拿来一挂鞭炮,说:“把这个拆开玩吧。”
成若瑾乐得像个小孩,和孩子们拆开了来,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四处作响。沈露白站在一边捂着耳朵,噙着笑容看着他们。
外面天气很冷,呼出的白色水汽很快在天空中凝结成冰。成若瑾带着厚厚的面子,脸蛋被懂得通红,不住的跺脚搓手取暖。
“回去暖和一会儿吧,别动着了。”沈露白冲她喊着。
成若瑾跑过来,拉着沈露白冲进了屋子:“太冷了,快冻成冰棍了。”
沈露白把帽子帮她摘下,说:“那你还玩得那么疯。”
成若瑾嘟着嘴说:“我没玩过嘛,我连炮都没放过,太好玩了!你说我们要不要给我哥打个电话?说我们在这过年特好玩,气气他?”
沈露白连忙说:“你哥他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别打扰他了。”
成若瑾下巴一扬:“哪有什么事比我这个妹妹还重要?我打给他。”
成若瑾拿出手机拔了号码,放在耳边,不一会儿又放下:“他关机了!”
是的,成怀瑜关机了,因为他在做很重要的事情。
冯春姿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波涛汹涌的胸部抚摸着他的面颊。成怀瑜温热|奇|的大手沿着她身体|书|的曲线,来来回回的摩挲,带着火种,点燃了冯春姿心中的火。嘴唇微张,浑身干渴,她扭动着身躯,像是一条缺水的鱼,而成怀瑜的抚慰才能让她重新回到水泽之乡。
她胡乱的亲吻着成怀瑜的头发,不停的叫着成怀瑜的名字:“怀瑜,怀瑜,帮……帮……我。”
成怀瑜眼睛像一口深不可见底的古井,没有一丝波澜,透射着冷冷的光芒,他推开冯春姿的身子,柔声的问:“想让我怎么帮你?”
冯春姿已意乱情迷,脑子处于混沌状态,就像是坐在一架急速运转的电梯之上。她猛的抓起成怀瑜的手,覆上自己的胸部,大力的揉搓着,那里已经充血肿胀,硬硬的顶在衣料上,这样大力摩擦,虽然疼痛,但却令她产生着强烈的快感。
成怀瑜鄙夷的看着她,冷静的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摘掉她的内衣,让她整个上身光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冰冷空气的侵袭着她的身体,更增加了她的欲望,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膨胀起来,叫嚣着渴望得到成怀瑜的抚慰。
成怀瑜轻轻的一个碰触,就能令她置身到一个极乐的世界,她的腰部不自觉地前后摆动着,感觉到衣服的舒服,干脆把仅剩的衣裤都脱掉。
成怀瑜漠然的看着她,大手覆上她的胸房,只这一个动作,就让冯春姿兴奋得不能自已,大声的尖叫起来。
成怀瑜揉捏着,在那个柔软上毫不怜惜的抓弄,像是在抓一个发酵了的面团。
成怀瑜正对着楼梯的方向,他一直盯着那里,这儿在客厅的一个凹角处,可以清楚的看到楼梯,站在楼梯上却看不到这里。
老头晚上喝了些酒,晚上一定会醒来喝水,再说这么大的声音,不相信他不被吵醒,如果他真的不醒,那么只能出更损的一招了。他恐怕老头承受不了那么强的刺激,直接心脏病发死去,就算他再怎么样,毕竟是成怀瑜的父亲,他并不想害得父亲死去。
果然,那个穿着睡衣的老头出现在楼梯口,四下张望着吗,寻找声音的来源,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于是他走下楼梯,循着声音,来到这里,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你们在干什么?”成振飞怒吼一声,怒火中烧,浑身被气得哆嗦着,险些摔倒,扶住了椅子背才勉强站住。
冯春姿被他这一声怒吼从迷恋中拉了过来,面上的春意尚未消退,光裸着身子也并不觉得尴尬。
转过头来,对着成振飞抛了个媚眼吗,娇笑着:“你没看出来吗?还要解释给你听吗?”
成怀瑜冷笑着,一直看着父亲。
成振飞头晕目眩,扶住椅子站了好一阵,炫目感才过去。
“你……你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成振飞指着他们,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
冯春姿慢条斯理的从成怀瑜身上爬下来,慢悠悠的一件一件穿起衣服。
“你……”成振飞见这对男女根本不想理他,更加生气,走到冯春姿面前,挥起巴掌,就要扇她,这一巴掌,他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量。
不料,冯春姿只是轻轻一朵,他的巴掌就落了空,身体也被这股没有着落的带着,摔倒了地上。
“老头子,想打我,你有什么权利?也不看看你那身板,就跟豆腐渣似的,一碰就倒,你以为自己还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吗?”冯春姿讽刺而轻蔑的看着他。
“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我对你那么好,为了你,我连老婆都不要了,你说要跟我结婚,我就立刻跟她提离婚,她不同意,你就找上门来侮辱她,我知道了,没有怪你,她自杀了,我很高兴,因为能跟你结婚了,可是现在,你竟然这么对我,你怎么对得起我?”成振飞趴在地上,瞬间老了二十岁,像是个垂死的老者,一口气,说出这些话来。
“哈哈哈,那怪你笨,怪你蠢,我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比我爸爸年纪还要大的老头子?我看,也就只有你死去的老婆才会喜欢你吧,我真替她不值,为了你这种老不朽,竟然要去自杀,她恐怕不知道,知道了她自杀的消息时,你还在我的床上,记得当时你说了什么吧?你说,她死了才好,这样她不离婚我也能进门了。”
成怀瑜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