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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若瑾笑了,羞赧的说:“其实我也觉得我挺可爱的。”
霍承志说:“就是嘛,不理那个什么什么月明了,他可配不上我们的小公主。”说完,用着玩笑的语调说着真心的话:“这样吧,以后我的小公主就由我来照顾,保证不会让那些臭男人伤害你,好不好。”
成若瑾嘻嘻的笑了,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成若瑾说:“其实,我刚才那么生气也不全是因为赵月明他不喜欢我,而是因为露儿姐,她欺骗了我,我很难过。”
成若瑾撅着嘴巴,小小的脸上尽是失落。她对沈露白的信任越深,对她的失望就越大,如果当时,沈露白在阻止她和赵月明来往时就能把真相说出来,她也不会像个傻子一样,弄得这么狼狈了。
霍承志开解着她:“她肯定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她肯定有她的考虑,可能是怕伤害到你,也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讲出来。”
霍承志看小瑾在认真的听着,继续说:“以你对她的了解,你认为她是这种人吗?”
小瑾毫不犹豫的摇摇头。
霍承志接着说:“这不就结了,肯定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所不知道的,所以,我们原谅她好吗?还把她当成你的好姐姐。”
小瑾笑了,对着霍承志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快了,快见到光明了~~~
失意
赵晋鹏走了,沈露白终于松了口气,纠结的心暂时的舒展开来,她坐在沙发上,眼睛定定的盯在一点,脑子中一片空白,暂时的,想将所有事情都忘记,让心情有片刻的宁静,但很快的,所有的事情又都如潮一般涌在心头,赵晋鹏像是个挥之不去的鬼影,时时刻刻的都在影响着她的情绪,片刻的宁静都成了奢望。
抬头看,墙上挂着赵晋鹏大幅的半身像,摆了个酷酷的姿势,嘴角含着一抹微笑,就像是猎人在看囚禁在笼子中猎物时的样子,有着笃定的得意,对所有物的绝对控制和对待弱者的凶恶。
书架上,摆着赵晋鹏的光碟,鞋柜上,放着赵晋鹏的拖鞋,衣架上,挂着赵晋鹏的大衣,电视里,放着赵晋鹏主演的电视剧……
沈露白快要窒息了,虽然他人不在,但是这里各个角落都有他的痕迹,像是黑夜中的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紧盯着她,露出狰狞而势在必得的奸笑。
沈露白抱紧身子,蜷缩在沙发上,捂起耳朵,不听不看,可是赵晋鹏临走时留在她耳边的话却像是回声一样,一遍一遍的在她脑子中回放着:我不会在等了,在我回来之后,我一定要得到你,我最好给我做好准备!
沈露白忽然嘿嘿的笑起来,眼睛中却了无笑意,带着一种绝望的无奈和哀伤,她很想认命,但是心头总有一点小小的希望在抗争,但是越要抗争,内心就越痛苦,为着这抗争完全没有赢的希望而绝望着。
她绝对不能让母亲知道自己做过女优的事儿,更不能让长眠于地下的父亲死后还要被人指指点点。
该怎么办?就这样的放弃吧,他想要就给他吧,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让自己变得麻木吧,让自己的心变得顺从吧,这样自己的心也不会那么的疼痛,这样的绝望,这样的疼痛,比死亡更叫人难以忍受。
沈露白忽然很希望现在还爱着赵晋鹏,那么她就不会觉得和赵晋鹏在一起是一种痛苦的煎熬,但是,人就是这样,即使是曾经在一起的恋人,受了一次重重的伤害,也会发现,那个曾经牵过自己手的人,不过是生命中的一个短短的过客,或许曾经因为他带过自己温暖和关怀而误认为那是爱情,时过境迁之后,才会明白,那不过是一种渴望被爱的心情在作崇,那只是爱情的错觉,曾经的心动绝对不是爱情。
沈露白早就有了这个认知,所以她才会时常的后悔那段感情,痛恨自己就为了贪恋温暖和关怀,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有了不该有的贪念,才铸成了了一段错误的感情。她为那段感情所付出的代价是何等的惨重。
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就乖乖的承受后果吧。沈露白劝说自己认命吧,或许,被赵晋鹏威胁,当作禁脔,就是她的命运,应该认命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不甘心,揉揉又疼又涨的脑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但仍缓解不了严重的窒息感,她决定出去走走。
穿好大衣,走出门口,门卫热情的跟她打招呼,她淡淡的点头回礼,不大一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衣兜里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来看一眼,是赵晋鹏,她轻蔑的一笑,将手机电池抠了出来。
原来,夜已经黑了,华灯初上,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还是那么热闹,彩色的灯光将这个街道装饰得如同彩虹一般,五颜六色,夜景是美丽的,人们是匆忙的,而沈露白,则是孤单的。她挑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行走,躲开人群,躲开喧闹。
一年四季从不停止的风还在刮着,温暖的风吹在脸上,沈露白才感觉到呼吸顺畅了,胸口的窒息感没有那么强烈了。
路边的垃圾桶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沈露白循声望去,只见一只看不清颜色的小狗在垃圾堆里翻找着,原来是一只趁着夜黑出来觅食的野狗。
小狗发现了她,警惕性的看着她,见她没有过来撵它的意思,连忙迅速的吃了起来,看它那个狼吞虎咽的样子,恐怕饿了一天了吧,沈露白蹲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它,看了好一会儿,她才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忽然的,她听见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转头看时,却不知那只流浪狗什么时候跟在了它的身后,见她停住,它也停了,瞪着黝黑黝黑的眼睛,看着沈露白,使劲的摇着尾巴。
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人一狗,影子交缠在一起。
沈露白蹲下,对它说:“别跟着我了,回去吧。”
说完,站起,继续往前走,可是身后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还是不停的响着。
沈露白猛然转头,提高了声响对流浪狗说:“别跟着我吧,我养不了你的,我连我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怎么去掌握你的?”说完,撒腿就跑,跑了很远,回头看没了狗的踪影,才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粗暴的抹掉眼角滑出的泪水,沈露白悲哀的继续前行。
迎面而来的是一对幸福的情侣,他们手牵着手,慢慢的散步,女生满面都是笑意,幸福的咬着男友递过来的冰糖葫芦,嘴角沾了些糖渣,男友宠溺的帮她擦掉,女生浑身洋溢着幸福的滋味,回身亲在了男友的脸上……
沈露白赶紧扭过头来,这幸福的感觉刺伤了她。即使自卑自厌如她,也会奢望着,能和心爱的人手拉着手漫步在街头,分享一份食物,享受小小的幸福。
但,这是她永远都不可能享受到的。
沈露白自嘲的笑笑,搓了搓微凉的手指。
身边走过一个神情漠然的中年男人,边走边打着电话,似乎是在祈求妻子不要离开,信誓旦旦的发誓:我不会再跟她来往的,我爱的还是你。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拒绝了他,他恼羞成怒:我不会跟你离婚的,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就拖着你,拖你几年,让你人老珠黄,看看还有谁会要你!
无耻的男人!自己做了对不起妻子的事还想耽误她的青春!
世界上无耻的人怎么这么多,沈露白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中年男人,那个男人觉得莫名其妙,偷偷的骂了一句:有病!
走出小路,上了一条相对宽敞的大路,经过一家KTV门口,一群和小瑾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走出来,似乎是刚刚唱完歌,亢奋的心情还没有平复,在沈露白前面大声说笑,勾肩搭背的,互相开着玩笑,肆意的挥洒着他们的青春。
这才是年轻人吧,这些人才有年轻人该有的朝气蓬勃的样子,反观自己,却是无趣而沉闷的像个迟暮的老人。
前面的年轻人发现了她,起着哄要其中一个年轻人过来和她搭讪。
那个小伙子怯生生的走到她跟前,说:“那个啥……能和你交个朋友吗?”
沈露白忽的笑了,不是因为他的搭讪,而是因为他身上的那股稚气未脱的赤子之情,没有心机,没有算计,单纯而干净。
这是她许多天以来,头一次发自真心的一个笑容。
那个小伙子看呆了去,傻傻的望着她,有些欣喜。
沈露白由衷的道了一声“谢谢”,然后飘然离去,留下不明所以的年轻人和一众围观的群众。
意外的相遇
沈露白想着他们傻兮兮的模样,又笑了。心中舒服了许多。
看看四周,发现一切都是陌生的,她不知道这是哪里,看见前面有公交车的站牌,连忙过去看。
忽地发现有一辆是能够到她以前在中关村所住的小区的,她心念一动,坐上了公交车,奔向那最令她怀念的地方。
沈露白手中还留着这里的钥匙,那天成怀瑜离开后,并没有把钥匙带走,她锁门的时候得用到钥匙,就带走了,一直带在身上,没有机会还回去。
站在门口,沈露白心跳加速,心中莫名的悸动着。
这里,有过很多美好的和伤心的回忆,伤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沈露白此时,只愿意想起那些快乐的。
沈露白掏出一直藏在衣兜深处的钥匙,轻轻转动,打开门。
屋内漆黑一片,沈露白摸索着打开灯,慢慢的走进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小小的餐桌,在这张餐桌上面,她曾经和成怀瑜和小瑾围坐在一起,像是一家人一样,愉快的吃着饭,看着他们大口的吃着,她这个做饭人的心里无比的欣慰,能够做饭给所爱的人吃,是一种最平常却也是最朴实的幸福。
餐桌上面放着一只藏蓝色的瓷质杯子,那是给成怀瑜准备的,她记得成怀瑜很喜欢穿藏蓝色的衣服,不管是西装还是休闲装,好几套,都是这个颜色,那时候她挑了好久,才选中了这个,设计简单,却也别致,那是成怀瑜最喜欢的风格。
沈露白把杯子拿在手里,体会着它细致光滑的触感。
旁边放着的,是一只白色的玻璃杯,那是她的,她希望自己能如同这只杯子一样,纯洁干净,没有一丝污垢,没有一点瑕疵,能够正大光明的摆在桌面上,没有任何的可供人威胁的弱点。
沈露白把手中的杯子放下,紧紧的挨放在玻璃杯的旁边,调整杯子把的方向,让他们连接在一起,就像是两只互相牵着的手。
沈露白满意的看着,嘴边漾起了一个笑容。
窗外有霓虹灯在闪烁。
沈露白走到窗边,往外看去,她曾经无数次的从这里眺望过外面的街道,等待着成怀瑜的到来,像是个等待晚归丈夫的小妇人,等待的滋味虽然难熬,但是那各种的幸福滋味却也是难以言表的。
每当看到他的车子开进小区门口时,她的心都喜悦得几乎能够破胸而出,然后,努力的让自己平复下来,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不让成怀瑜发现自己的异样。
视线从窗外转回来,目光渐渐游离到沙发上,接着,她的眼睛一亮,闪烁出喜悦的光芒,视线定住在了随意放在沙发背上的大衣上,这是成怀瑜的大衣,许是他上次受了心伤离开,走得匆忙忘了带走吧。
沈露白慢慢的走过去,迫不及待的把大衣抓在手里,轻轻的抚摸着,犹如在抚摸情人的脸庞,力度很小,唯恐将它弄坏。她的脸色微微泛红,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被清晨的露珠打湿的黑色葡萄,绽放出动人的光彩。嘴角微微翘起,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
沈露白轻轻的将大衣放在脸上,轻轻的摩蹭着,感受着它略微有些粗糙的触感,这衣服上,还带着成怀瑜的温度,像是火炭一样,烘烤着她的脸庞,她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心里蔓延到四肢,瞬时间,通体都是暖暖的。她将头埋在衣服里,大口的呼吸着衣服上面的味道,成怀瑜不抽烟,不喷香水,身上只有股很干净很单一略微带着些柠檬香气的,只属于他个人的气息,沈露白很喜欢这种味道,每当靠近成怀瑜时,她都会悄悄的深呼吸,让这种味道充斥她的整个鼻腔。
现在,又闻到了这个味道,沈露白很满足。
这就够了吧,不能再奢求更多了。
忽然的,沈露白觉得困了,倦了,走了那么久的路,她终于觉得累了,她躺在沙发上,将大衣盖在身上,双手伸到外面,隔着大衣搂紧自己,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宁静,不一会儿,传来了沈露白浅浅而平稳的呼吸声。
这时候,从沙发后面的角落里慢慢站起来一个身影,他静悄悄的走到沈露白跟前,跪坐在沙发跟前,细细的看着她的睡脸。
这人赫然就是成怀瑜!
原来,今天的他在忙完公事之后,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就像是饥饿的感觉一样,心中空虚得仿佛缺了一块,心中闷闷的,什么事也不想做,看着什么都觉得烦躁,他知道,自己心也许永远也长不好,一个不经意的碰触,就随时会滴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