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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内容不知,总之秦老爷子连夜离开了大宅,说要跟几个老战友去别的地方散散心,可能要过一两个月才回来。于是整个大宅只剩下秦诏卿跟方钰两人呢,秦诏卿嚣张起来,更是随时随地都把方钰抱在怀里,压在墙上,沙发上,阳台上,阳台栏杆上吻他。
如果有人路过,秦诏卿态度会更加强硬,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到月后期,方钰的伤势渐渐转好,秦诏卿不知怎地,情绪变得不太稳定起来,基本上能将方钰抱在怀里的时候,他就一定会把人抱着,耳鬓厮磨,明明亲热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但除了方钰被伺候得比较舒服外,秦诏卿却一脸快死的表情。
终于,在一个月后的前一天,秦诏卿没控制住把方钰【哔——】了。
第二天起来,方钰就看到秦诏卿坐在椅子上抽烟,他身体不好,素来戒烟酒,保姆们看见也会强制没收,家里更不会有私藏,那么只有一种情况,秦诏卿抽的是他的烟。
前段时间方钰嘴巴闲着想抽,秦诏卿才让人买了一包送来,不过保姆们都耳提面命的跟方钰说要抽的话一定要去吸烟室,万不能在秦诏卿面前抽,想到后面要对秦诏卿做的事情,方钰没有反驳,虽然很想看看秦诏卿被呛住后的表情,但到底没有真的那么做。
没想到秦诏卿竟然会自己找出来抽……
“昨晚上为什么没有阻止我?”
“给你一个念想?”方钰平静的说。
秦诏卿突然笑起来:“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心神不宁。”
方钰:“相信我,那只是你的幻觉。”
……
四十几分钟后,秦宅的警报响彻整个天地间。
第67章
秦诏卿不见了!
找遍秦宅都没有找到人,除了一路上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的巡逻军队之外,连带跟秦诏卿关系匪浅的男生也一同消失。奇就奇在;从监控录像里看到的画面太过匪夷所思;凡是靠近方钰的人;莫名其妙就晕倒了……
这事儿报上去后,引起秦家老大全面重视;在知晓秦诏卿是被方钰绑架之后;足足派遣一个军队数量的人到机场;各站台拦截;但他不仔细想想;方钰竟然敢如此光明正大行事;又岂会走寻常路?
小洋房的客厅;正不断左右徘徊的秦老大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沉着脸听完内容;手机当即被他一气之下扔得四分五裂。刚才得到准确消息,说停机坝那边少了一辆私人飞机;不用猜也知道会是谁的手笔。
只可惜现在去追已经晚了;秦老大只希望那个叫方钰的不要太绝情;然后转身抽出属下的手机;给s市那边的人打电话联系。
这边厢,方钰早就乘坐秦家的私人小型飞机成功抵达了s市,舱门刚打开就看到带人等在一边的厉凡希,此刻男人一脸沉重,比当初回去解决家族外斗的时候还要严重。
厉凡希着实没想到方钰会胆子大到挟持秦诏卿!用方钰自己的话来形容,他这是不甘平静,只想飞上天跟太阳肩并肩的节奏……脑坑了还是脑抽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跟秦家那么大个家族怼上了?
还没好好收拾方钰欺骗自己的事情,结果对方又招来这么大个对手,可厉凡希不可能放任方钰不管,所以接到消息后,他来了,害怕会有人过来围堵,甚至把组织里很多好手都带了过来。
不过接到方钰的过程,罕见的顺利,看对方也没受什么伤,厉凡希这才松口气,走到舱门口,展开双手把跳下来的方钰稳稳接住,丝毫不顾旁人眼光,扣住方钰的后脑就吻上去。
这一吻,牵动方钰唇上的伤口,当即嘶了一声。
“你……”厉凡希回过神来,目光沉沉的看着方钰异常红肿的唇瓣,这肯定不是什么狗屁蚊虫叮咬,那只有一种情况:“方钰!你tm在我不在的时候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腰上那只手越收越紧,男人略一用力,方钰就没忍住哼哼了几下。
不想这一哼哼就哼出了问题,厉凡希呼吸越来越重,清亮暗沉的双眸仿佛有红光闪过,方钰莫名有一种似乎被饿狼盯上了的感觉。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声音,好像buff过去,回到了80%的正常阈值。
这得从离开秦家大宅时说起,方钰跟秦诏卿打了一炮的第二天早上,他原本就已打算在临走时给秦诏卿下慢性毒药,让他慢慢死掉的……至于毒药,当然是从杨之桦那里搞来早早放在耳钉里备好,只是要下毒的时候,方钰突然开始犹豫,对于背后下毒这种事情,他到底还是有芥蒂,并不想这么做。
他是坏,但到底原则还是更重要,于是方钰临时改注意,绑架了秦诏卿,秦诏卿说的很好,不会给他挖坑,可方钰才不会相信,都说狗改不了吃屎,秦诏卿这个想着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怎么可能真的那么简单就放过他?
说不准秦诏卿就是想暂时稳住他,降下他的心防,等苏沉跟白蔚死了后,就能轻而易举对付他,方钰一不想输,而不想死,所以他只能先下手为强,暂时把秦诏卿软禁起来……
但要带走秦诏卿这个大活人又是一桩难事,于是方钰将耳钉调整到0%,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结果发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0%,所有听到他声音的人会立刻晕厥,借此,方钰才能把秦诏卿从秦家大宅里带回来。
有秦诏卿在手里,没人敢向方钰开枪,而靠近的人都在他说话的时候晕倒在地,所过之处如无人之境,一个小时,足够他来到秦家停机坝。但是等他控制住一个飞行员后,时效就已经过去,恢复到正常的80%。
厉凡希现在在气头上,可想而知听到80%会是什么感觉,他看着被自己钳制在怀里,只能任由摆弄的人,突然有一种很想就在这里把对方剥开,看着方钰为他完全盛放的样子……
转念一想,厉凡希又觉得自己没救了。
周围还有那么多小弟,他却有心思想风花雪月。
然而这种冲动不是厉凡希说忍住就能忍住,仅仅一个月没见方钰,已经快将他给逼疯,现在又得知方钰可能背着他有别的男人,气火攻心之下,心中想要摧毁眼前人的*便如燎原之火,根本压制不住。
“你们先回车上。”厉凡希隐忍到极点的声音响起。
刚从飞机上把秦诏卿抬下来的几个小弟愣了一下,看到老大这个样子,硬是什么话都没说,匆匆忙忙跑去远处的房车,不消片刻,空地上除了被打晕的飞行员和一辆私人飞机,别无他人。
方钰默默为自己待会儿所受的苦流下了鳄鱼了眼泪,罢了,当初在第二个世界又不是没有野战过,作为一个有过经验的老司机,再次面对这种事情,一定要淡定,镇静……
于是见到方钰都这个时候还能一脸平静的厉凡希更生气,他先是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发现只剩下一道浅粉的疤痕后,大掌捏着肩膀直接将人带到丛林里的一颗树上。
方钰被推到身上,背部一阵吨疼,还不等他伸手去揉,一具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性身躯便栖身压了上来,他的所有挣扎被对方镇压,上衣被撩开,湿冷空气拂过裸露在外的身体,很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转瞬间又被滚烫的掌心攉住,指腹的粗糙划过的电流感和酥麻,让方钰不适地抖了抖……
看着就好像自己把身体送上去一般……
厉凡希眯着眼,冷哼一声,很是急不可耐的把他当成洋葱一样剥开,等看到方钰身上还未消去的痕迹,他气笑了:“好样的……方钰,是不是老公我没有好好喂饱你,你就只能去找别的?是谁?秦诏卿?呵呵……”
方钰沉默了一下:“老公我错了。”
厉凡希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往树上一提,然后压住:“现在叫我老公也晚了,你这骚骨头不治治看来你是不会将我放在眼里。”
“哪有,我把你放在心上啊。”
“……闭嘴!”厉凡希气得狠了,都这种时候了,方钰还跟他贫嘴,是料定他不会把他怎么样?真是嘲讽,可不得不说这都是事实,厉凡希还真的不能把方钰怎么样,杀了他?恐怕自己也活不下去,折磨他?又不舍,充其量只能从另一方面虐虐身。
眼前这没心没肺的小混蛋根本就不知道,他看到自己的所有物沾染上别人的印记时,心里有多难过,有多痛苦,又有多绝望,除了在方钰身上一遍一遍地发泄,一次又一次的把精华全都塞回去,听着方钰欲生欲死,裹着低泣的呻吟,自欺欺人地催眠自己方钰属于他之外,根本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方钰是快死了,如果死了,他一定是被爽死的……
后来他确实被爽晕过去了,背上被树皮擦出伤痕的痛苦在整个过程中,非但没有让方钰觉得痛苦,反而很刺激,让他清醒的时间更长了些,也让他更清楚地感觉到被开垦的所有经过……
方钰这一次晕了很久,事实上,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在睡梦中,有凉凉的微风吹拂在身上,能嗅到一丝浓郁的海的味道,随后听力恢复,浪花拍案的哗啦声,潮涨潮落的沙沙声全都涌过来。
下一刻,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蔚蓝的汪洋大海。
方钰深呼吸,假装自己很平静:“……”
“喜欢吗?”
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然后,身躯落入男人宽厚的怀抱里,耳垂旋即感觉到一阵湿热软滑,然后渐渐往下……直到这时,方钰才注意到身上只抱着一件雪白的薄毯,衣服什么的根本就没有!!
然而薄毯除了衬托得方钰肌肤更加雪白,让厉凡希爱不释手之外毫无卵用,等到厉凡希的手指过界之时,方钰猛地转过身把男人推开,然后一下把放在同样白色欧式圆桌上的花瓶抓在手里。
厉凡希早有所料道:“花瓶多的是,不开心就砸吧,专门为你准备的。”
方钰:“……”
历史为何总是惊人的相似,厉凡希,你这一个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我再也不熟悉的模样,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明明是甜宠文,为什么会有囚禁荒岛的剧情,为什么……
不过作为新时代主角受,方钰是不会这么轻易狗带的,他把花瓶往桌上一砸,最后捏着一块残片抵在脖子上,一脸决然:“看看我手中的东西,我允许你再组织一下语言。”
厉凡希眸底一道锋芒划过,转眼消失无踪:“随便你。”撂下三个字,竟然就走了……就走了……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方钰,气得扔了薄毯,直接在沙滩上裸奔,他终于确定,自己拿到的不是无限恐怖流剧本,也不是纯爱快穿剧本,而是一本叫做“论主角刚装完逼就被打脸的各种花式”的书!
不多时,厉凡希亲自抱了一箱子花瓶过来,全部拿出来后整齐的放在桌上:“你随意……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些攻越来越不好对付了,怎么办?
方钰千想万想,没想到厉凡希会把他困在一个独立岛上。
第68章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一个站在冰箱上的人,不再搔首弄姿;不再勾三搭四,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依然不动;总之一句话;以后甭想让他再随随便便的说话,干不过就跑,干得过就怼,简单粗暴才是他龙傲天的本色。
——来自方钰的心声。
依然在最初那片沙滩,方钰躺在铺满绒毛的躺椅上;手边圆桌上是随手就可砸的昂贵瓷器,天上日头依然明媚;空气温暖舒适,所以他身上还是盖着最初的雪白薄毯;唯一有所变化;且日渐加重的便是白皙皮肤上如红花盛开的殷红;艳丽至极……
海风轻轻把薄毯吹开;露出一对细嫩苍白的脚腕,上面用一条金色细链缠绕了三圈,每一圈都坠着三个小指甲盖的铃铛,合着风叮铃作响。方钰肯定没有带这种玩意儿的癖好,那么是谁就不言而喻。
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方钰的表情立马发生了改变,淡然平静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望着大海空茫麻木的双眼,还有那一瞬间从身上散发而出的死寂,身上薄毯故意滑落,落出痕迹斑斑的双腿,等他彻底准备好之后,脚步声来到身边,与此同时,一道阴影笼罩在头顶。
“方钰……”厉凡希嗓音喑哑,可见内心之煎熬,沉重,他俯身一把操起方钰带入怀里,幻想中的挣扎没有,甚至一丝一毫的推拒和嫌弃都没有,怀中男生就像失去生命的提线木偶,任由摆弄而不懂得反抗,即便他将这幅好好的躯体折磨成如今这幅备受摧残的模样,已经到了轻轻触碰那些伤痕都会渗出血丝的地步,可眼前这个素来怕疼的人却连一个蹙眉都没有。
这不是厉凡希想要的,但他该怎么办?
方钰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半个月,半个月里,对方不曾说过只言片语,哪怕在床上使出百般手段,故意让对方痛苦,都没能换来任何回应。
厉凡希想过要不要用极端的方式,可在一次鞭子落在方钰身上,看到一滴眼泪沿着对方苍白面庞滑落之时,整颗心都好像被一只手捏成无数碎片,厉凡希不怕疼,但那一次,他真的感觉得到那种痛彻心扉,灵魂撕裂般的痛苦。
他输了,在方钰面前,输得彻底。
不管方钰曾经是否欺骗他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