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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构架相当成熟,如果各位相信我,就请收藏,留评。
对我是一份鼓励,也是督促。而且,行文至此,有什么纰漏的地方,
或者是人物塑造,故事的合理性,等等诸多问题,恳请大家能题写意见和建议。
归来在此,深表感谢。
还有,对于《唇唇欲动》的名字,我有些犹豫。
《不再唇间在指尖》还有些绕口,大家觉得呢?
缘分
两天后,安琪就订好了去浅水湾的车票。
我有些不乐意:“用不着这么早就动身,可以再等几天。”
“还等?还等可没人帮忙订票!姑奶奶,你知道这票来得多不容易!差一点儿卖身换票。趁早走吧!”安琪唧唧歪歪。
T城是始发站,我和安琪带的行李太多,只好先去办理托运。
托运柜台前,一个旅客正在进行物品登记。这个男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安琪走过去,“啪”的拍了他一下,“哈哈,二涛,真巧。”
“巧什么巧,火车都检票了,才过来托运。赶紧的,从后门进站。”二涛回过身,我认出他来。
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我和凌川第一次吵架,他就在场。
跟着他进站,我惊喜的问:“还记不记得我?我是……”
“明媚,当然记得。”二涛一点儿都不惊讶,道:“你俩的卧铺票还是我帮着买的呢!”
我看看安琪,有点儿奇怪,这就是差点儿让她卖身换票的男人?
安琪解释:“我找凌川帮忙订票,凌川给了个手机号,让我找二涛,这才认识的。”
二涛大步流星走在前面,边走边接听电话:“行了,明天就能到家。……靠你大爷的!我和老大累个孙子型,你还给我说风凉话?……不是因为这批发动机,老大早就飚车走高速了,谁爱在火车上磨洋工!……货?啊,上星期就送了过去。好透啦,那粉子,细,白,腻,买家一看就知道是上品。”
听着怎么像是卖白粉的黑社会?那么,二涛的老大是谁?我暗自心惊。
站台上,火车早已经进站。我们来晚了,很多车厢已经锁门。只有前面的一节硬座车厢还在上旅客。
这时,卧铺车厢启开一扇窗,一只手臂伸出来,拉了二涛一下。二涛借着手劲儿,两下就跳到里面去。动作干净利落,越看越像黑社会。
拉二涛的人,就是凌川。他稳稳的坐在窗边,淡淡的看着我。
“快上来!”二涛吆喝我和安琪。
安琪把手伸给二涛,二涛没接,揽住她的小蛮腰,顺窗户,就给她提了进去。安琪的整个身子就服服帖帖的扣在二涛的怀里。
天呐,太野蛮啦!我实在受不了。
凌川还在看我,静静的观望。嘴角漾起一抹揶揄的笑。
避开他的目光,不听安琪的呼喊,我向着还在上旅客的硬座车厢跑了过去。刚上车,火车就开动了。
旅客太多,我被堵在门口,半天也挪不了一步。
安琪的电话打了过来:“姑奶奶,6号车厢,6号车厢是卧铺,你赶紧的过来呀!”
“我怎么过去?我飞过去吗?”
电话里,安琪商量凌川:“要不,接她一下吧。不然,她挤不过来。”
凌川没言语,二涛没搭话。看来,因为浴室绯闻,凌川是铁了心,见死不救。
我道:“谁也不用!看我能不能……飞过去!”
我挤呀挤,挤呀挤,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挤到了6号车厢。再一看,那三个人,正悠悠闲闲的吃水果,唠闲嗑。
“让你不听话,顺窗户进来多好。”安琪埋怨我,给我扒了一块大柚子。
“不要,不爱吃。”看了看座号,我的卧铺在中层,顺着梯子,我就往上爬,“上去睡觉,没有事儿,别叫我。”
二涛对着凌川说道:“要不你也睡一会儿吧,老大。”
老大?凌川是卖白粉的黑社会老大?
心,忽悠一下子。偏偏这个时候,火车紧急刹车,我一脚踩空,跌向下铺,跌向下铺的黑社会老大!
黑社会老大动作很娴熟,轻描淡写接住我,“说过对你不再动心,你偏要投怀送抱。我,也只能接受。”
我就这么主动的躺在他的腿上,他就这么不拒绝的占了我的便宜,然后还大言不惭,得便宜卖乖。本想反驳,可是一想到他身份不明,我惹不起,只好闭嘴。
他抱起我,直接给我扔到了中层的卧铺上面。然后,攀到另一侧,躺下,睡觉。
我和他,中间隔着一条过道,既能保持安全距离,又能偷看他的睡相,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醒来,已是黄昏。暮色中的旷野,视觉单一,只有疏疏落落的灌木丛,悠然寂寞的老黄牛。火车蜿蜒在轨道上,轰隆隆,轰隆隆,重复着单调的节奏。
可能是出生在火车上的原因,我喜欢这种感觉,开阔而又逸静。
当火车停到一个不知名的小站,我居然看见了大朵大朵白色的花,它摇曳在站台旁边的河水里,静静的,如一片香雪的海。
有一种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水姜花!
站台上,有农妇挑着扁担来卖花,我打开窗户,大声的喊:“是水姜花吗?”
农妇点头,粗糙的脸上,有质朴的笑。有几名旅客围着她买花,她忙碌着,递花,收钱。
我也跑下车去。
曾经听亲戚们提起过,我的妈妈生下我后,就在开着水姜花的小站下车。后来,在我两岁的时候,还从这里寄过一个玩具小火车给我。从此,再没有音讯。
不知现在,她流落何处?也许不在人世,也许,就是这里的某个农妇。
从来,我都不敢问阮妈,我怕阮妈多心。
“剩下的这些花,都卖给我吧。”我从手袋里抽出钱,递给农妇。
农妇愣住了,道:“这些花哪值100元?我找给你。”
“不用。”如果我碰巧遇见了她,就只能是一张钱的缘分。
突然,有人叫喊我的名字,是安琪。
我回头,惊恐的发现,火车正在缓慢启动。
“明媚,快,快上车。”安琪把头探出车窗。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跑了几步,放弃。傻呆呆的杵在站台上。
火车过后,我看见了凌川。他站在铁轨的路基上,应该是从火车的另一侧下来的。
几步,他迈过铁轨,跨上站台。
“我没听见铃声。”我心虚的解释。
他道:“这种小站,哪有什么铃声?你可真行,什么千奇百怪的事情你都能干得出来。我睡得好好的,让安琪一嗓子,就给吓醒。”
“其实,你不用下来。”
“你以为我想下?我怕人贩子把你拐去,我没法向梅仲景交人!”
农妇看见凌川脸上的怒意,可能是怕我吃亏。赶紧劝道:“下来就下来吧,下来也是缘分。今晚是霜露,过了今晚,最后一茬水姜花就败了,再看就得明年。就在我家的小旅店住吧,夜里去看花,明天再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接下来的下一章是什么吧?《那一夜,我与姜花一同绽放》,完整版的楔子即将登场。
初夜 船
我和凌川在农妇家的小旅店住下来。
吃完晚饭,农妇递给凌川一把砍刀,凌川莫名,问道:“干什么,防身?”
农妇噗嗤笑了,“采花用啊!姜花的根,结实着呢,必须用刀砍。这活得你干。”
“我有说过帮你采花吗?”凌川侧头问我。
我不理他,他提起砍刀扭头就走,几步就走出了农家院。
农妇推推我,道:“去吧,跟男朋友采花去,别白来一回。”
夜,浓得化不开。染黑了村落,染黑了树梢,染黑了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唯独染不黑河塘里的水姜花。水姜花袅袅婷婷,纯白,安然,沁香。
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黑与白两个对立的颜色,会结合得如此完美,美得动人心魄。
我坐在河堤上,看萤火虫在花间飞舞。凌川不声不响,沿着河边采花。然后,他把花递给我,我跟着他的脚步,往回走。
一路,我们没有说话。这样,最好。
有人给他打来电话,开口闭口的喊“老大”。
他含糊的答应着:“行,过来接我也行。国道,小南山口50公里向北,把卫星定位带着,这里不好找。”
回到小旅店,去洗漱。小旅店的洗漱间只有一个,就是洗手间外面的大水池。我往塑料盆里加了点儿热水,洗脚。
凌川对着水龙头冲砍刀,砍刀的刀刃被水一冲,锃亮发光。凌川啧啧赞叹:“好东西。”
我突然想起二涛说过的话,忍不住问他:“凌川,这些年,你都有些什么经历?做过什么工作?我怎么看着你不像个司机?”
“你这算关心我吗?”
“我害怕你学坏。”
凌川无限嘲讽,道:“就算是学坏,等你现在来关心,也已经晚了。我当搬运工的时候,你在大学里当你的校花,我自甘堕落的时候,你和公子哥出双入对。我一次又一次宝贝你,而你,不过拿我当消遣。如果我是黑,你就是白,我就算学坏,也不会把你拖下水!”
“你这个混蛋!”我气得浑身发抖,起身将洗脚水泼了出去,泼湿了他的裤腿。
他凶道:“喂,耍泼是不是?”
“对!” 我拉起他就走,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我说:“我的错,你都在心里记着呢,记得清清楚楚!你就算宝贝我,也是高中时的习惯,一时难改,不见得一世如此。不就是浴室绯闻让你心生不甘,让你后悔放过我吗?好,还给你!”
@奇@我伸手就解外衣,手指哆嗦。他冷眼旁观,没拦我。
@书@按正理说,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拦着我,或者转身出去。可我估计失误,他倚着墙,说道:“继续。”
我就进行不下去了。
“阮明媚,别跟我玩这些小把戏。”他伸出食指,点在我的嘴唇上,“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你以为,我还会珍惜?”
“不会。”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被他抱到床上。
他随手关灯,除尽我的衣服。我不着寸缕,白腻的身体,在黑暗中,那么刺眼。
他在我头顶的上方俯视我,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听见一声轻响,我感觉,那是他拉开裤链的声音。接着,他分开我的腿,将一个热原体抵在了我的花瓣上。那么热,那么□,那么趾高气扬。
不知是热,还是冷,我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却抑制不住的颤抖。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不过就是一次蜕变,由女孩儿到女人。我在偿还情债,一个过程而已。
是的,就只是一个过程。
他的炙热嚣张跋扈,研磨我的花瓣,我的花瓣被打开,花心的入口狭窄,紧迫。他向里推入一点儿,我即刻被肿胀充斥,火烧火燎的疼!
此时,我就像一根饱满的大白葱,身体本来紧紧的密合,却被一点一点挑开,剥皮,抽丝剥茧一般,露出了最嫩的葱心。
“嗯~”没忍住,我闷闷发出声音。
正在行凶的男人,猛然间顿住。他骂了一句脏话,恼怒着,却又小心翼翼的从我身体里退出来。
哦,这就算完成了?
都说男女欢爱是愉悦,快乐的事。而我没感到快乐,只有疼。是因为我们不够相爱吧。
“阮阮……”他低声喊我,喊那个几乎已经被遗忘的名字。
“睁开眼睛看我,有话问你。”他拂去我的眼泪,指端在我的泪痕上摩挲。
我睁开眼睛,看他。他的表情很古怪,有心疼,有惊喜,有懊恼,还有燃烧的□。
他用手臂圈成一个空间,将我罩在身下,“为什么不跟我说?”
“说什么?”
“这是初夜,为什么不早说?”
“有区别吗?”你说不会放过我,你说不会珍惜。你要,就给你。
“我如果乱来,你会受伤。”他一下子将我从床上捞起,道:“你故意的,存心让我心疼。”
“心不心疼,都已经做完了。”我挣扎着,试图离开他的怀抱。
他箍紧我,道:“你知道什么叫‘做’,什么叫‘做完’? 笨蛋!我只进去一点点儿。”
一句话,把我吓个半死,“你,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突然含住我的耳垂,“阮阮,这个初夜,由我来做。”
分开我的腿,他面对着我,将我抱坐于他的双膝之上。我的臀在他的支撑下,就这么半悬着,在他的腰腹之间。
他的手,伸到我光滑的脊背上,自上而下,温柔的抚摸,在每一处恰当的穴位上按压。我的肌肤热起来,血液在脉络里苏醒,鲜活,咕咕的流。心,也跟着柔软。
我很舒服,无力支撑自己,依靠到他的肩头。
沿着我的腰身向下,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我的臀。就在我整个身体都绵软得不成样子的时候,他的手指绕进我的花心,花瓣被他拨开,揉捏。
“凌……不要……”我叫喊着,直起腰身,躲闪。
“不疼,我保证。”他的声音就在我的耳畔,温柔,蛊惑。
扣紧我的腰身,他将脸扎进我的桃蕾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