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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都变得僵硬。
现在不是验证农夫与蛇故事真实性的时候,米诺斯剥掉那身浸湿的斗篷,一声不吭地扯了剑穗的编绳,反剪他的双手绑在身后,才粗暴地拽人上马,裹进宪兵团黑色的长氅里,往远处城堡的剪影奔去。
“你不必去,他会回来。而且是单枪匹马的回来。”罗伯斯庇尔在议会后对他说的话,真实地上演。
故事中总有绝对的正义和邪恶,人们喜欢好人,厌恶坏人,一目了然,而不像生活如此矛盾。法律如同故事,只有绝对的黑与白,容不下一点灰。
米诺斯将人拖回城堡主卧,一把摔进那张柔软华丽的四柱床内,恶狠狠地说道:“别再想去送死,长公主和小王子都在我手上,你死了,我会把他们活生生的塞进你的棺材里,一起下葬。”既然你要做正义的那方,那么就由我来扮演那个邪恶的角色好了。
我知道我将犯下的罪行多么可怕,但比之更甚的是我的愤怒,我的愤怒已经战胜了我的理智。①
“我很喜欢你的身体,好好爱护它。”米诺斯说着,撕开了雅柏菲卡身上的衬衣。
①。原句出自欧里庇得斯
第34章 理想国(3)
34。
“解开。”回复了些温度的雅柏菲卡随即翻身坐起,被撕开的衬衫七零八落地挂在他的手臂上,明明是衣冠不整的狼狈模样,应该倍感屈辱才对,却如平常般神色自若,吐出的话语也令人意外:“我没说不同意。”
量他也无法再翻出什么花样,米诺斯一言不发地松了绳结,长时间的反绑,在白皙的手臂上留下了鲜红的缚痕,连指尖都充血,指甲呈现微深的紫色,身体的寒意还未完全褪去,手掌所触之处一片冰凉。米诺斯抓过厚实的鹅毛被扬手抛在他身上,走到壁炉边,添上没有烟味的银松木,将壁炉的火苗调旺。
室内的温度渐渐回暖,甚至有些过热,米诺斯解了领结和襟扣,脱下外套,翻出治疗冻伤的药膏。
被褥之下的躯体依然没有暖意,甚至还不如房间的温度。明明有失温的后遗症,还敢在雪夜出逃,想到这作死的举动,无法诉诸于口的情意都像是被践踏般转变成怒火。如果注定抓不住这个人的真心,那么他不介意在这具身体上留下印记,深刻到对方无法忘却、无法释怀。
他握住雅柏菲卡的手腕,强硬的剥去剩余的布料,将美丽的身体裸露出来。愤怒混合着欲念,仿佛一团火焰在身体内燃烧。尽管如此,米诺斯还是压抑着冲动给雅柏菲卡涂上由动物油脂和草药制成的药膏,揉搓容易冻伤的手脚回复温度。
直至药膏被揉开,皮肤有了些暖意,米诺斯才哑声命令道:“张开腿。”
同性的交合中,作为承受那方很容易受伤,因此之前两人相处时,纵然有好几次跨过亲密的界限,也只限于相互纠缠抚慰,从未进入最后一步。
既然答应过的事情,雅柏菲卡不打算食言。他曲起膝盖,微微分开腿,将禁区展现在男人的视线下。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落在皮肤上,有触感般轻微刺痛,而米诺斯像是享受他此刻的难堪一般,慢条斯理地将他的双膝分得更开,沾着药膏的手指停在羞耻处,烫伤般的火热触感让入口反射性地缩紧,下一瞬间就被强制地挤入,不紧不慢地翻搅揉搓,由动物油脂和药草混合而成的药膏,很快融化成润滑的油状,沾满内壁,让男人能顺利地推入更多手指,滑入更深的地方。
除了轻微的胀痛之外,还有一丝奇怪的酥麻蔓延上鼠蹊和小腹,连腿根都有些使不上力,还没等雅柏菲卡开始抗拒这种感觉,米诺斯抽出了手指,解开皮带换上坚挺的性征,毫不留情地顶入。
雅柏菲卡撇开脸,强行咽下喉中涌上的痛苦呻吟,冷汗瞬间涔涔而出。手指抓皱了床垫,比起被进入的疼痛,更多是羞惭和屈辱。男性的身体并不适合背德的情交,被粗暴的对待,痛苦之下毫无欢愉。米诺斯的愤怒苛责着他的身体,插入抽出像是挤压和撕扯着内脏一般,摧毁呼吸的节奏,让他难以获取空气而肺部生疼。
“轻点。”他出声提醒道,却换来更加强势的侵入,嵌进体内的楔子带来剖开身体一般的剧痛,整个昼夜都未休息的疲倦侵蚀着意志,恍惚中像是在飞速旋转,带来令人恶心的晕眩。身体的肌肉和骨骼却反射性绷紧,进入适合战斗的状态。
无法遏制的变异。
“还是将我绑起来吧,如果你想尽兴的话。”趁自己还能保持几分清醒,雅柏菲卡咬着牙关说。被迫说出这样伤及自尊的话语,让他不禁憎恨对方的行为。
反常的要求让米诺斯缓下动作,雅柏菲卡的身体僵硬又紧绷,让他也没那么好受,他试图通过安抚来令对方放松,却摸到满手冰冷的汗水。
“看着我。”米诺斯将雅柏菲卡的脸掰正,看进那双似乎和体温一同冻结的蓝色眼睛。“怎么回事?”他脸上不正常的神色让米诺斯警觉。
“我会攻击你。”雅柏菲卡说。并不是谎言,这具身体,失去自我后会化作没有痛觉的武器,本能的攻击一切。
“你不愿意攻击我?”
“嗯。”
“我在强迫你。”
“并不算,我同意了。”
“因为之前的承诺?”
“嗯。”
“有时候你真让人火大。”米诺斯冷冷地说着谴责的话语,却放轻了力道,温柔地吻上微凉的肌肤。
前端被技巧性地抚慰,残留在身体上针扎的记忆在熟悉的手掌下如雪般消融,甜美的情欲席卷上来,流窜过四肢,带来颤栗的酥麻,身体也开始习惯嵌入的巨物,缓慢却有力碾动的男性在他体内摩擦出了火,驱散了周身的寒冷,蒸腾得皮肤发烫。男人的身体很容易被讨好,米诺斯强势地用唇舌和手指唤醒他沉睡的热情。
“还冷吗?”米诺斯俯身下来吻他时,火热的坚挺也进入到一个新的深度,雅柏菲卡难耐地仰起头,正好将脆弱的咽喉毫无保留地送入对方口中。
不想泄漏出声,又或是躲避喉结上的吮噬,雅柏菲卡无力地摇头,细微挣扎通过紧密相连的身体传递给米诺斯,“难受吗?”米诺斯克制着激烈的情欲,连声音都变得低沉。
无法言喻的奇异感觉,痛楚混合着欢愉,皮肤的麻痒燥热,想要挣脱,又想要继续沉沦,令人焦躁。
“快……”喘息的唇间溢出带着颤音的词语,加上变得绯红的眼角,日常完全无法见到的美景更加激发男人的情欲。
“抱紧我。”握住线条紧实的窄腰,米诺斯调整了一个不会让雅柏菲卡太辛苦的姿势,“难受就说出来。”
狂炽的攻势带来的痛苦更为猛烈,只是在甜蜜的抚触之下变得可以忍受,甚至转化为眩晕的愉悦,隐藏在心底的渴求,也变得异常强烈。他也同样想占有身上的男人,这种想法促使他主动地吻上对方,在米诺斯激烈的挺进时,雅柏菲卡也在他肩头留下一串带着血珠的吻痕。
“你真是,一点也不服输。”任由他在肩上啃咬,米诺斯低笑着说,抵住敏感带摇动腰身,十指相扣,交缠浮沉。
迸发的悦乐窜过四肢百骸,眼前的事物都模糊成混合的色块,只有燃烧的炽热,越来越滚烫。
“米诺斯……”身体无法抑制地在男人细腻的对待下攀上巅峰,雅柏菲卡失神地唤出压在舌下的名字,情欲未褪的慵懒和热度让人昏昏欲睡。
“再忍耐一下。”米诺斯说着,吻上因高潮而微微开启的唇,喘息中带着铁锈的血腥味,令人愈发兴奋。
“嗯。”从亲吻的间隙里和肉体的冲撞中,雅柏菲卡带着鼻音的短促的回应像是在米诺斯心尖上轻拨了一下,带来酥痒和野性的冲动,几乎要克制不住自身,狠狠地欺侮和占有。
环在腰后的双腿已无力的松开,汗水与热度以及紧紧吸附坚挺的内壁,显示着身下之人,在忍受被侵犯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着情欲的悦乐。在过去那些交缠的抚慰中,米诺斯悉知雅柏菲卡身体的一切,无论是弱点还是敏感点。
扶着腿弯的手顺着内侧抚入腿根,刻意避开更为敏感的中心区,而摩挲绷紧的肌肉线条,放过被吻到艳红而微肿的唇,而在脖颈和胸膛上留下更多湿润的红痕。舌尖卷住胸膛上挺立的乳粒,吸吮和轻咬瞬间就引起轻颤和推拒,反抗和逃避被强行压制,喉中细微的呜咽让男人变得更加残忍和强势,肉刃一次次破开紧窄的内壁,不容抗拒地碾平褶皱。
几分钟后,他抽出硬物,一股热流打在雅柏菲卡腿根处,引得还敏感着的身体一阵轻颤。
“留下来,他们不足以掌握权力。”米诺斯用软巾做完事后清理,再细心地替人掖上被角,最终挤出这句不算解释的话。人民的觉悟不够时,共和与法制只会是一场闹剧,每个人都想为自己谋利益,每个人都想凌驾于法律之上。
已经合上的眼睫微微颤了颤,带着困顿的倦色,雅柏菲卡低低应了一声表示知晓,停顿几息后,又补充道:“下次轮到我。”
“行。”许诺过后,米诺斯起身离开房间,带着混着药物的热茶回来,“你需要休息。”
“睡吧,我在。”
第35章 理想国(4)
愿我们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1984》
“附近的农户来告知我,说昨晚听见了枪声。”城堡所在的市镇的市长,一早便登门拜访,四十来岁的男人,穿着更偏英式的简洁礼服,没有家族纹章的痕迹,看起来并不是贵族出身。他身后跟着一个粗布衣服的农夫,缩手缩脚地佝偻着背,但市长说完这句,他马上补充道:“还有一匹死马。”
米诺斯一眼瞟过去,农夫立即闭了嘴。
“我需要探望塞维尔阁下。”市长说。共和国成立后,禁止再用旧日的头衔,所以市长也换了对雅柏菲卡称呼。在这种人人都巴不得和王室贵族撇清关系的时刻,还能一早前来拜访,算得上勇气可嘉。
曾属于雅柏菲卡的领地的普罗旺斯,在之前的行政省划分中被分为了好几块,却没有影响到地方上的行政官。还是伯爵时雅柏菲卡就对领地的税收不太上心,而让民众自行推选有能力的人自行管理,不用上税给领主私人,推行的新政后这批行政官也便延续下来没有变动。在困难期铭记恩情的人,倒是难得。
但昨晚后半夜里,那人就开始发烧,热度几次蹿高,到今天早晨才稳定下来,吃过药和清淡的粥食后又睡下了。米诺斯下来前给卧室的壁炉填了新的松木,让室内保持着舒适的温度,即便披着睡袍,也不会感觉寒冷。
城堡是几个世纪之前的建筑,外表还是古朴的旧制,但内部却是上层社会流行的装饰,高耸的厅堂气派华丽,天花上的浮雕镀了金,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墙壁粉刷成令人舒适的浅色,挂着王室与雅柏菲卡个人徽章的羊毛挂毯,四周还有着黄铜的枝型落地烛台,名家的大理石雕塑,因为侍从们被限制范围活动,一人来高的柜式的碳炉没有人添加木炭已经熄灭,温度比室外也高不到哪里去。所以,即便人醒着,米诺斯也不打算理会他们的要求。于是他公式化地说:“抱歉,现在不接受探访。”
“按照宪法,在未定罪之前,您无权限制塞维尔阁下的自由。”市长手中的礼帽被捏得有些变形,却还是努力保持平和的语气说。
这位市长大概还不知道91年宪法被废弃的事情,在普罗旺斯这种边缘区,消息不太灵通也是常事,现在阴谋者审判庭那边的逮捕和判决,甚至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指控足够就能定罪。米诺斯正考虑要不要让人将他们扔出去,从楼上的观景平台传来雅柏菲卡的声音,因为生病而带着些鼻音。
“米诺斯,是有客人来访么?”
说话间他顺着大厅左侧的扇形楼梯拾级而下,身上披了一件白色毛皮的斗篷,算是有点病号的自知之明。
“日安,大人。”市长躬身行礼,在他身后的农民见到领主几乎要趴跪在地,被米诺斯伸手抓起推至一旁,以免某人亲自上前来扶。
“日安,先生们。”雅柏菲卡对着两人点头致意,将手伸给米诺斯。
米诺斯自然地接住他的手,没有被毛皮遮盖的肌肤染上了寒气,只剩手心还有些温度,便转眼扫向那两人,“去会客室谈。”虽然还没来得及点上壁炉,也比大厅舒适一些。
宪兵团的卫兵送上热水和茶叶,没有茶点,喝了些东西后,市长礼节性地问候了几句,碍于米诺斯在旁没说多余的话,倒是那个畏畏缩缩的农民打开了话匣,从天气谈到地里的收成,和邻居家的牛,镇上咖啡店里漂亮的女招待,谁家男孩和谁家男孩为她争风吃醋……
厚重普罗旺斯口音只能分辨出大概的内容,米诺斯几次想让他闭嘴,却见雅柏菲卡听得来趣,便打消了念头。直至临近午饭,在市长的催促下,农夫才同他一起才离开。
“什么时候回巴黎?”送走访客,雅柏菲卡便问道。失掉了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