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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去上班啊,不会屁股被爆开花吧。
“放我下来啊,阳子,我都快要吐出来啦~” 他被韩阳抗在肩上,头朝下直往上充血,胃里的火锅直往喉咙里涌动。
真是不知道韩阳哪来的这么大力气,他再怎么说也得有一百多斤呢,怎么韩阳抗他就和抗小鸡崽儿一样?
韩阳把江小成卸载床上,双臂撑在蒋小成的肩膀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视几秒,又开始吻他,吻到蒋小成感到窒息才放开。
“小成,咱们做吧。” 韩阳真诚的看着他,眼神动容,甚至有点撒娇的意思。
蒋小成喘着粗气,双手环在韩阳的脖颈,“都这样儿了,我还能说不啊。” 他用手摸着韩阳后脑勺的头发,短发硬的都扎手。
“但是,你知不知道咋做啊?万一要是特别疼怎么办?” 他还是害怕菊花被残忍的捅烂,韩阳的那玩意儿都快赶上欧美大片里的男主角那样了。
韩阳被他的问题问住,两个人自从坦白之后还没想过那档子事,韩阳也就没有查相关的资料。蒋小成刷微博还看到过类似的话题,被进入的那一方如果不做好润/滑的话,那里都是又疼又难进的。
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韩阳翻身躺在蒋小成的旁边,拉着蒋小成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间,那一团硕大已经雄起,鼓鼓囊囊的提醒着两个人它的存在感。
蒋小成以前和韩阳互相帮助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现在被韩阳拉着手捂在那个地方反而觉得极其羞耻,想撤不能撤,韩阳死死摁着他的手。
“你把灯关了去呗。” 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不想让韩阳看到他红起来的脸。
/精/虫上脑的韩阳不听他的,把握着他的手揉弄自己的大/兄/弟,粗重的气息从鼻子里释放出来。
蒋小成被他带着去触碰那里,越发觉得自己的脸皮薄了,再次催促着韩阳关上大灯。
这一次,韩阳终于放开他的手,“腾”地伸长手臂关了卧室明亮照人的大灯。
衬衫长裤被他随意扔在一边,又去剥掉蒋小成身上的薄卫衣牛仔裤,蒋小成觉得他这条裤子的寿命应该不长了。
有力的臂膀抱着蒋小成压在他的身上,又捉住蒋小成的手放进自己的内裤里,“帮我。”
黑暗的环境减少了蒋小成的羞耻感,手里抓着不隔阂任何布料的“真东西”,他穿着内裤的屁股还在韩阳的魔爪之下,自己的老二已经直挺挺的立起来,顶着富有弹性的内裤十分难受,可是又不好意思让韩阳知道。
韩阳怎么会不知道。
软软的翘屁股被内裤包裹着,他爱不释手的来回揉摸,又伸进蒋小成的内裤里,爱抚他的老二。
射出/精/水的那一刻,江小成感觉他都要升空了,这一次的“互相帮助”不同于以前,那种溢出胸口的爱意,让他想要沉沦在韩阳给他的高/潮里。
“我都射完了,你,你怎么还没完啊。” 他的手好酸,可是韩阳的大家/伙还没有射,韩阳握着他的手帮他用劲儿,蒋小成为他以后得菊花十分担忧。
“这是你的幸福。”
“……”
第二天,江小成步行到安琪宠物超市,头发绑成马尾辫儿的安琪正在喂店里的小宠物吃饭,店里另外站着一个女生,看上去十六七岁。
安琪给蒋小成找了一条天蓝色的围裙,店里另外的女孩儿是安琪的妹妹安安,她再过一周就要出国,现在留在店里陪她的姐姐。
蒋小成按着安琪教给他的步骤,给一只金毛犬洗了澡,这只大狗身上的毛一大团一大团的掉在水池里,蒋小成本来以为是他自己力气用大了,安琪走过来才和他说不用害怕。
“这只狗狗,到年龄了。” 安琪用手指轻轻地顺着金毛的狗毛,最后依旧有发白的全毛掉下来。
蒋小成皱眉,“到年龄了?”
“嗯,就是它没有多长时间了。”
安琪的话一说完,蒋小成还以为自己又碰上了黑店,揣测的目光看着脸上表情淡淡的女店主。
“哎,你不是说你可以听懂他们讲话吗?你帮我问一问它有没有什么遗憾好不好?” 安琪求救一般看向蒋小成,这只金毛犬名叫布托,上周一堆老夫妻送过来她这里,说是看着他们的狗好像很寂寞,所以让它多和这里的朋友接触接触。
但是安琪发现,布托好像不是孤独,它不吃饭,一天一天的不吃饭,有的时候连水都拒绝喝,每天只是安安静静地趴在小笼子里,全毛掉落的十分迅速。安琪这才意识到,这只狗狗的年龄已经足够老了。
蒋小成没想到他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这样的情况,用机器给布托全身吹干,搬了个椅子过来,布托静静地趴在台子上。
狗脑袋垂在两个前爪上,眼睛欲合不合,老态龙钟的它让蒋小成想到了他在宠物医院,被喂安眠药和兴奋剂的那只病猫。
“嗯,你有什么想说的么?我可以听懂你讲话。” 在别人看来,蒋小成现在就像一个精神病人一样,看着台子上的狗说话。
布托的耳朵一直垂着,听到讲小成和它说话,缓慢地抬了抬眼皮,随后又耷拉下去,眼眶边缘积聚了许多泪痕。
“欸?” 难道它听不懂自己的话,还是,已经没有力气叫唤了?
“你可以讲话吗?如果你有什么遗憾或者问题,我会尽量帮你解决。” 蒋小成的胳膊趴在椅子背上,看着布托发白却没有光泽的爪子。
金毛还是不理他,眼睛彻底合上。
蒋小成晃了,连忙伸出手指凑到大拉鼻子前面,还有鼻息。
大拉感受到蒋小成的靠近,眼睛又一次睁开,朝着蒋小成弱弱的汪了两声,还带着呼噜呼噜的尾音。
“年轻人,不要吵我睡觉。”
这下,蒋小成确信它是可以听懂动物讲话了,咧着大嘴,“你跟我多说会儿话呗。”
“没什么好说的。”
蒋小成劝导布托,“我们所有的生物到了一定期限都会死去,兄弟,看开一点。”
“我没有什么看不开的。”
“嗯,你今年,多大了?”
“按照你们的年龄,七十岁。”
“嚯,怪不得叫我年轻人。”
江小成伸手抓住了布托的爪子,“那您,有没有最后的心愿啥的,我会尽力帮你实现的。” 他认为,布托如此淡定且忧郁,好像并不是完全因为它将要面对的死亡,而是有什么郁结于心。
“没了,什么都没有。” 老犬重新闭眼,这次连脑袋都捂进身体里,蒋小成只好作罢。
韩阳抱着头盔进店,趴在玻璃柜上的蒋小成正和安安聊的开心,他告诉安安去了国外一定要多买几张彩票,说不定就中奖了,安安的长相和她姐姐很像,但是性格活泼,和蒋小成很谈得来。
安安坐在里面的沙发上,看着身高腿长长得还帅的韩阳走到蒋小成身边,发现这就是曾经来过她们店里买过东西的那个大帅哥!
然而为什么,这年头,帅哥都选择了和帅哥在一起?
韩阳比蒋小成高出二十公分来,一个酷帅一个阳光,两个人看上去还挺和谐。
“啊,这是韩阳。” 蒋小成向她们三个人互相介绍,安琪挂着一脸我都知道的表情让蒋小成先下了班。
宠物超市离他们家已经很近了,蒋小成闹着要骑摩托车,韩阳坐在了后座,一条手臂箍着蒋小成的腰。
天气越来越冷,蒋小成出来的时候只套了件卫衣,穿行在机动车道也感觉到风刮在他脸上的凉劲儿,头盔挡都挡不住。
到了家,韩阳下去停车,江小成拎着韩阳买的菜和背包上楼,他还纳闷,韩阳平常都不带背包,口袋里揣着手机就够了,怎么今天背包里还鼓鼓囊囊的。
上了楼,韩阳拉着蒋小成在厨房和他一起做饭,其实也就是洗个菜什么的,蒋小成抱着手机打游戏打输了还把责任推到他身上,说他影响了他的技能发挥。
“你就说嘴岔吧,等着今天晚上的。”
第一
加围脖“北方烤冷面”看蒋喵和韩阳的新年pao~
完结
蒋小成算是成为了安琪宠物超市的固定员工,朝九晚五在店里和一堆小东西忙活。
布托这几天还是吃不下东西,但是比以前爱动了些,今天,蒋小成要带着它出门。
“我已经都弄清楚了,离咱们店不算太远。” 蒋小成给布托套上项圈。
安琪抱着一只兔子,看着乖乖跟着蒋小成往外走的布托,“小心过马路。”
“知道啦。”
蒋小成牵着布托上了出租车,蓝白相间的车子开往城东郊。
周末的早晨,几个零星的人蹲坐在小小的方碑前,给这个肃杀墓地增添几份暖意,布托走在蒋小成的前面,蒋小成抱着从门口买好的花束,跟着布托走到其中一排的一个方碑前。
黑白照片上,一个短发女孩正在绽放她的笑容,布托趴在她的墓地前,蒋小成放下花,盘腿坐在旁边的草地上。
“我是她捡来的,在垃圾桶旁边。” 布托用爪子推了推花,把它向照片上的人靠近。
“她的眼睛从小就看不到了,出门都是我带着她走路,但是有一天放学,她爸爸没有及时去接她,我跑到学校的时候,撞倒她的司机已经逃逸了,我就只能看着我的主人倒在血泊里,知道她爸妈赶过来。”
布托轻声低诉着,蒋小成垂着头薅着地上的假草。
“没有抢救过来吗?”
“没有,太晚了。”
若论年龄,布托是他的长辈,见过的事情比蒋小成多,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布托,他还没有亲身经历过生离死别,一切的只言片语在生命面前都显的苍白无力。
“她走之后,家里就没有再要第二个孩子,爸妈年龄大了,不能专心照顾我,我也不想拖累他们。”
“那要是,你,你走了怎么办。” 布托的声音就像他爷爷一样,沧桑浑厚,蒋小成把头上的帽子往下拉,盖住自己的眼睛。
“总要离开的。” 布托把墓碑上的枯树叶扒走,“她七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七十岁才离开。” 说完,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白花花的金毛掉落在草坪上,像是撂下了一地的思念。
从墓地回来,布托吃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顿饭,下午还被安琪带着出去又溜了一圈。蒋小成看着涂着舌头散汗的布托,想到一个词,回光返照。
给韩阳发微信,告诉他下班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韩阳回了他一颗红心。
蒋小成又给他发了一条,以后不要骑摩托车上班了。下班之前韩阳打他电话,说今天晚上下馆子,蒋小成又给他发了一颗红心。
两个人点了六个菜,找了个靠空调的位置坐下。
“我说真的,以后别骑摩托车上班了。” 蒋小成拆开包装筷子,又去给他们俩倒热水。
“担心我的安全啊。”
“当然担心了。”
“那就好好工作,咱们买辆车。”
“知道啦。”
蒋小成特别喜欢这家的糖醋里脊,服务员刚端上桌,蒋小成已经拿着筷子戳了一块,美滋滋的嚼在嘴里回味。
“每次吃都是这个味道,阳子,就靠你自学成才了。”
韩阳夹了口菜,“我的程度也就是温饱,别指望了。”
“那不能以后大半辈子都这水平吧。” 蒋小成的两颊鼓起,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韩阳。
听见蒋小成这样说,韩阳嗤笑,“怎么,还想着跟我共度余生呢。”
蒋小成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早已把韩阳计划进了自己未来的人生里。
“切,你不想?渣男。”
“想,怎么能不想呢,” 他喂了蒋小成一口素菜,“你这么耐’ 操,上哪儿不想去。”
一口菜噎的蒋小成差点憋死,韩阳给他顺了顺背,半杯水下肚,“你怎么这么污呀!”
“摆事实,讲道理。”
“哎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蒋小成捂着耳朵又重复一遍,“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最后那六个菜也没吃完,蒋小成叫了服务员帮他打包,韩阳问他他怎么突然转性,是不是想帮他省钱,蒋小成说让他少看点网络段子。
摩托车被蒋小成要求以最慢速度行驶,韩阳连头盔都不想带了。
“我说,就咱这速度,走人形道都差不多了。” 韩阳用手摸了摸蒋小成抱着他的手,下一秒就被蒋小成打回去。
“不许分心,两手开车!”
“是,祖宗。”
“走人行道,行啊,前面路口拐到人行道里去吧。”
韩阳没有理他,速度加到一百二十迈,气的蒋小成一手抱紧了他的腰,一手垂在他的后背上。
摩托车速度放慢停在小区空地旁边,蒋小成拎着打包盒去找他的猫小弟们。韩阳好像还是怕猫,隔着绿化带靠在摩托车旁边。
纸箱子被几只成年猫快要撑烂,蒋小成把它们四个抱出来,打开乐扣盒说了几句话,便跳过绿化带和韩阳回了家。
小区还要再等半个月才供暖,蒋小成脱下厚外套,里面只有一件短袖。韩阳里面倒是穿了件厚的V领毛衣,被蒋小成嘲笑像个老头子。
“怪不得你今天没吃完里脊。” 韩阳开了玄关的灯。
“嗯。”
韩阳看着蒋小成深藏功与名的样子,揣着裤兜笑道,“我们小成原来这么有母爱精神呢。”
“你才母爱,你们全家都母爱。” 蒋小成换完拖鞋才觉得脚冷。
“嘶,我们该买棉拖了。”
“周末去买。”
洗手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