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Σ趭W卡斯的腰上,挑逗奧卡斯胸前的敏感点,一遍遍用他的叫声告诉奥卡斯,他是多麽的舒服。
夏奇的上半身留下了许多情爱的痕迹,但奥卡斯显然並不满足。他抽出自己,抱起夏奇让他在自己的怀里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再次挺入,两手扣着夏奇的腰,奧卡斯双臂的肌肉随着夏奇身体的上上下下暴涨。奥卡斯全身的魂纹浮现在他的皮肤上,令他比平日看上去凶狠了许多。夏奇白皙的肩膀多了一枚枚的吻痕,奥卡斯的汗水与夏奇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夏奇反手搂住奥卡斯的脖子,努力与对方接吻,他好爱好爱他的王子殿下。
在夏奇的扬声大叫中,奥卡斯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令人心悸的闷声。滚烫的热液一股股地射入夏奇的身体深处,他无力地靠在奥卡斯的怀中,气喘地仰起头,欢爱后安抚的吻随之落下。吻先只是流于表面,极为缓慢,渐渐的,吻越来越深入,两人的津液在彼此的口中吞嚥。当奥卡斯退开让夏奇呼吸时,他仍然深埋在夏奇体内的男性已是精神抖擞。
没有询问夏奇还可不可以承受,奥卡斯亲吻夏奇美丽的脖子,扣在他腰间的双手上下动作。夏奇闭上眼睛,沉迷在奥卡斯带给他的欢愉中。他经常会忍不住想,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令奥卡斯学长如此的,失控?这样,算是失控吧。
「奥卡斯学长……学长……学长……」
「我爱你……我爱你……」
奥卡斯一如既往地不会回应。他又抽出了自己,把夏奇放回了床上。几乎没有给夏奇什麽喘息的时间,他略显粗暴地把自己的男性一插到底。深蓝色的双眸乍看依然是那麽的冷静,可是若仔细去瞧,就会看到其中燃烧的蓝色火焰。
第二天早上,只有奥卡斯一个人从他们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起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约有一个小时。普利坐在床上一副正在冥想的姿势,菱坐在桌旁好像在发杲。在奥卡斯出来时,普利睁开了眼睛,菱回过了神,而她的第一句就是:「昨晚爱爱了吧?」奥卡斯的喉结上方有一枚非常扎眼、显眼、戳眼的深色吻痕。
奥卡斯神色沉静地走过来,道:「奇会睡到下午。午饭我们自己解决。」
菱的眼睛瞬间比平时圆了三圈,奥卡斯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是」,但话中的意思摆明了昨晚他就是和夏奇爱爱了。
奥卡斯出人意料的「反击」让菱忘了反应。奥卡斯面不改色、步伐沉稳地走了出去,屋子里传来菱猛烈的咳嗽声,紧接着是普利的提醒:「妳会吵到夏奇。」
菱的咳嗽戛然而止,她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问奧卡斯这种问题了!
奥卡斯你要不要这麽诚实!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菱问普利:「刚才那个人,真的是奥卡斯?」
人类帝国的王储殿下真的会回答她关于爱爱的问题?
「妳真的是菱?」
如果夏奇在的话一定会进行现场翻译—身为魔族四小帅之一,妳怎麽会这麽八卦?
普利的反问正正地戳在菱的心口上。菱突然发现身边的这两个男人怎麽都这麽讨厌!还是夏奇最好了!
普利闭上眼睛继续冥想,备受打击的菱出去了。出了屋子走出老远,菱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他们居住的那间房子菱自言自语:「普利,你对夏奇究竟是怎样的感情?」普利对她的打击真的没有吃醋的因素在里面?
夏奇通常不做早餐,因为他经常早上起不来。咳咳,不要不纯洁,他不是因为爱爱而起不来,而是因为经常精神力使用过度导致早上起不来。所以菱和普利起来后就自己解决了早餐。出去的奥卡斯用自备的清水洗漱完毕后,吃了几个自备的麵包权当早餐,然后他朝另一间屋子走了过去梭烈正在喝一碗很难喝的肉汤。身为佣兵团的团长,梭烈自己是会做饭的,也许味道算不上多好,但绝对比这碗肉汤好。魔族的伙食比人类的粗糙太多。可惜梭烈现在动不了,他又被奧卡斯抓了个正着,能有碗肉汤喝就不错了。
别误会!奥卡斯还不至于虐待犯人。梭烈的伤很重,加布林完全是考虑到他的伤势,特地让人为他做了营养丰富的肉汤奥卡斯进来的时候,梭烈的那碗肉汤还没有喝完——魔族的碗都很大。奥卡斯在昨天他坐过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抬起手腕查看起了讯息。梭烈也没有因为奥卡斯的到来就惊慌失措,他先是抬眼看向奥卡斯,目光在奥卡斯的喉结上方转了几圈,然后在对方看起讯息后,他就垂眸继续他之前的速度喝。
终于把这碗汤多肉少的肉汤喝完了,梭烈困难地单手把碗放到床边一张简陋的木桌上。奥卡斯抬头,放下手腕。梭烈的精神比昨天好了一些,得益于奥卡斯给他的治疗药剂。
从奥卡斯对待梭烈的态度上来说,梭烈还真挑不出这位殿下有什麽不好的。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魔族的小帅身上,比如红蚁佣兵团伤害的是普利的伴侣,梭烈这会儿恐怕已经是一堆骨灰了,所以奥卡斯真的是一位很有胸怀的王储。
奥卡斯率先开口:「我要你详细地把遇到那三只异兽的经过说一遍。
他这话一出口,梭烈明显有点吃惊,他挑挑一边的眉毛说:「我以为殿下会问我为什麽要接下那单生意。」
奥卡斯替他回答:「除了钱,我想不出别的原因,所以不需要多问。」
梭烈在昨天之前,从不认为以他的身分会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到帝囯最负壸名的三王子殿下、帝国最有可能成为神级强者的王储殿下。梭烈与帝国绝大部分的臣民们一样,只能透过王室每年的公开活动或帝国的新闻报导上,一睹王储殿下的风采奥卡斯在帝国臣民心目中的印象是:严谨、严肃、稳重、冷静、实力强悍,当然还有他非常的英俊。可是在梭烈看来这些只不过是身为王储必须具备的特质而已,他甚至不止一次恶劣地猜测帝囯这位伟大的王储殿下私底下说不定暴躁、心胸狭窄、贪婪好色的傢伙,因为他见过太多这样表里不一的贵族,而王族是帝国最大的贵族。
可是现在梭烈不得不承认,帝国的这位殿下之所以能成为公认的、没有任何人质疑的王储唯一人选,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也承认,自己对于王子殿下的那些猜测是阴暗心理作祟,最起码,表里不一的人绝对不会让情爱的痕迹那麽明晃晃地留在自己的脖子上。
梭烈一边在心里重新认识这位帝囯的王储,一边回忆那晚的惊心动魄。半晌后,他开口:「被通缉之后,我就躲到了魔族。魔族的环境恶劣,但也是一个历练的好地方。没多久我就找到了一个树洞,这附近有魔族的村落,我也以为不会有高阶的异兽。之后的三个月如我所料一直很安全,就算有异兽出现也都是很低级的。那天晚上我刚刚结束了冥想就遭到的攻击,我不知道牠们是从哪个方向出现的。我担心森林深处有别的高阶异兽,我就往外围跑。
说到这里,梭烈的眼里浮现出不解,「那两只四级异兽会听从那只七级异兽的命令。」他低头看看自己,抬头说:「不然我不会这麽狼狈。那只七级异兽应该是刚刚达到七级不久,我对付牠还绰绰有馀。但牠们配合得非常默契,我被牠们拖得精神力耗尽,连魂兽都保持不住。如果不是殿下和两位小帅出现,我一定会死。
异兽之所以每一级没有初、中、高阶之分,是因为异兽只要升级,那麽牠的实力就会是这一级最鼎壸的,再升级就是下个级别。通俗来说,异兽每一级只有高阶。但刚刚升级的异兽因为状态还不稳定,所以实力会比同等级、但状态稳定的异兽要弱许多。梭烈本身就是辰级顶阶,对上两只四级异兽加上一只刚达到七级的异兽,以他丰富的战斗经验,原本不至于被逼到生死攸关的地步。
第十五章
奥卡斯的眼里出现凝重,他问:「你有察觉到附近还有别的异兽吗?」
梭烈摇了摇头。
只是这麽一段话,梭烈就气喘了。奥卡斯拿出一支恢复药剂抛到梭烈盖着的被子上,正好在梭烈触手可及的地方。梭烈也不客气,拿起药剂拔开瓶盖全部灌了下去。
精力恢复了一些,梭烈反问:「是不是魔族的异兽有问题?」
奥卡斯似乎没有当梭烈是犯人,他点了下头,说:「魔族已经发生了很多起异兽突然袭击村落的事情,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我来魔族为的就是调查原因。」
梭烈明白了。虽然魔族和人类可以说是两个世界,但是这两个世界是连通的。魔族的异兽和人类帝国的异兽也许有着因为环境的不同而产生的变异,但牠们都是异兽。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异兽只会有一个兽王,不分是魔族的兽王还是人类帝国的兽王,而魔族的异兽出现了异动,不可能人类帝国的异兽就会老实本分,只能说帝国那边还暂时没有出现异常。异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异常,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奥卡斯又问:「在这之前,你都没有发现过异兽的异常行为?」
梭烈摇头,「我一直在那个树洞。」
奥卡斯站了起来,准备走了,从梭烈这里能问到的都问到了。
「殿下。」
奥卡斯重新坐下。
梭烈很直接地问:「殿下打算怎麽处置我?」
奥卡斯的眼神陡然锐利了几分,这样的眼神竟然令比他等级高两阶的梭烈都不受控制的心头一跳。梭烈稳住自己的心神这才是王储殿下冷静表面下的真实一面?
梭烈直视奥卡斯的锐利,很坦荡地说:「我是为了钱什麽都可以做,但我还不至于狂妄到与王室为敌。那笔生意我不知道,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出事了。」
奥卡斯的声音多了几分金属的冷硬。
普利、奥卡斯和菱都跟过来了。白咪咪再次跃起,又是三步外,完美地落在安全的地方。普利的战刃斩断有危险的植物。
夏奇蹬蹬腿说:「学长,放我下来吧。」
奥卡斯放下了夏奇,夏奇赶紧把被普利斩断的植物收进戒指里,奥卡斯没有制止夏奇的动作。有白咪咪带路,他们确轻鬆了不少,就是不知道白咪咪要带他们去哪。
跃,又一跃,白咪咪行进的方向完全偏离了他们来时的路。菱和奧卡斯都拿出了照明水晶,他们反而更深入森林了。
在夏奇开始明显气喘的时候,奧卡斯出声:「白咪咪,休息一下。」
「你是团长。」
梭烈道:「红蚁佣兵团有六个小队,每个小队有独立接任务的权利,只要按照要求把相应的酬金交给我,我不管他们干什麽。」
奥卡斯眼里的锐利更甍,梭烈举起双手投降状说:「然后我就受到教训了。我没有想到会有人蠢到去接绑架殿下伴侣的生意。」
奥卡斯金属般的声音折磨着梭烈的耳朵,如果他没有受重伤,他可能还不会这麽难受。
「只要对方给出的价码足够高,亡命者是没有什麽不敢做的。甚至是针对王室成员,或是国王、王后陛下。」
梭烈的心脏好像被什麽紧紧捏了一下,脸带震动,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奥卡斯收起了眼中的锐利,恢复惯有的冷静说:「那个时候,我已经公开了他作为我伴侣的身分,他已经是王室的成员但你的团员还是那麽做了,所以不要说什麽愚蠢。当你不在乎你的团员接什麽任务,只在乎他们交回给你的佣金时,你的佣兵团就已经注定了结局。你以为王室会坐视不理吗?」
梭烈的脸庞紧绷。
「我的伴侣,是一位平民。」
梭烈猛地抬眼,异常震惊。出事之后他就逃到了族,自然不知道面前这位王储殿下订婚的对象是平民。
「他出生就被遗弃在帝国一个非常偏远的小镇里。他在孤儿院长大,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他的魂武之力很弱,弱到可以忽略不计。他学习药剂,以最优异的成绩考到帝国学院,为的也不过是以后能挣钱买点自己喜欢吃的蔬菜和水果。」
「他也曾被贵族欺负,被贵族看不起。」
奥卡斯站了起来,「你比我的伴侣,差远了。」
丢下这一句,奥卡斯走了。
你比他,幸福多了。至少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谁;至少你小时候没有饿过肚子,没有穿不暖;至少你有比起许多人都强悍的魂武之力;至少,你现在已经是一位辰级顶阶的魂武士了。但你却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你对贵族的不满。所以你比我的伴侣,差远了。
奥卡斯的那一句话犹如一记狠狠的巴掌,抽在梭烈的脸上。对于他这样一位犯人,奥卡斯表现得算是很有风度,可是梭烈却宁愿奧卡斯揍他一顿、然后把他丢进监狱,也好过被丢下这样一句话。
王储殿下用他特有的风度狠狠教训了桀骜的红蚁佣兵团团长。
奧卡斯没有再来见梭烈,梭烈非常沉默的在房间里养伤,每天都会有魔族人来送饭给他。四天后,梭烈可以下床了。他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奥卡斯,结果却被加布林告知,两位少帅和他们的两位人类朋友三天前就出发前往与雷熊森林相接的孽风森林了。也就是说,在狠狠给了梭烈一耳光后的第二天,奥卡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