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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是一个很骄傲的人,这一点他可以从对方对待奥卡斯和普利的态度上看出。
除了那一瓶咸菜——梭烈瞄了好几眼——夏奇把他拿出来的食物都吃了,还包括奥卡斯煮的那一小锅粥。那人还摸摸肚子,明显是吃饱了。梭烈的心中再次对夏奇的食量表示了惊讶,他当然不知道夏奇的身体里住着一位同样能吃的大猫。
菱回来了,身后跟着加布林还有五位魔族人。菱一进来就问:「夏奇,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被学长熬的粥馋醒了。」夏奇笑眯眯地回答,然后看向菱身后的六个人。
有梭烈在,菱没有解释,只是让那六个人站在原地,然后对奥卡斯说:「人我带来了,我和普利先出去。」
奥卡斯点了下头。梭烈见状站了起来,很自觉地离开。菱没有动,在梭烈和普利离开后,她转向加布林几人说:「你们六个人按照血脉站好。」
加布林和一人站到了一起,另外四人站到了一起。菱关了门,拿出六支药剂递过去,「你们每人一支,喝下。」
六人很疑惑菱给他们喝什么,但菱不解释,他们也不敢问。每人拿了一支,打开瓶盖,喝下。五秒钟之后,就听砰砰砰六声,六人晕过去了。夏奇惊呼了一声。
菱这才解释说:「只是让他们睡一会儿。」菱接着问夏奇:「他们会睡四到五个小时,时间够吗?不够我再给他们一人补一支。」
「够了、够了。」夏奇赶紧点头。
「那我出去了。」
菱很自觉地不会留下来观看,开门出去了。奥卡斯召出魂兽,屋子瞬间变成了一个外界无法窥视的安全地方。夏奇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朝昏睡的六人走过去。奥卡斯也过去了,帮夏奇替那六人脱衣服。
雷熊村,除了巡逻的魔兵外,其他人都远远地围成了一圈。圈中,普利和菱正在切磋。梭烈双手抱臂地坐在一棵树上,也远远地看着。
在场的魔族人,几乎都是一生也不可能达到魔尉水平的低等魔兵,他们最多只能达到四等魔卒的等级。两位少帅的对战切磋看得他们魔血沸腾,也看得他们更加的敬畏。这是他们只能仰望的高阶魔族的实力!强悍得令他们忍不住下跪膜拜。两位少帅还没有成年,他们的实力还会不断地提升,或许会成为如他们的父帅那样仅次于魔王的魔帅!
普利菱都是魔尉,也就是魂武士日级的等级,而普利的实力比菱要高一筹,战斗经验也比菱丰富,很快普利就完全压制住了菱。普利收起了气势,退开,菱气喘地瞪着普利手里的那一对战刃,很想说一句「你那对战刃太讨厌了!」
梭烈从树上跳了正数,召出自己的魂兽,普利看向他的方向。几位挡路的魔兵马上让出路。梭烈走了过去,拿出自己的武器。菱退到了外围,普利做出战斗的姿势,他接受了梭烈的挑战,或者说是指导。
梭烈是辰级顶级强者,差一步他就是冕级强者了,他与普利对战就是名副其实的欺压,他不需要这么做,那就是指导。
村子里的热烈半点都没有传入那间屋子里。夏奇认真地研究六个人身上的魔纹。如他猜测的那样,低阶魔族的魔纹残缺度非常的高。加布林只有肩肘到右前胸这一块部位有魔纹,另外五们和他的情况差不多,有两位比加布林的残缺度还要高,其中就包括那位与加布林是相同的血脉的人,对方的魔纹是在后背正中。
夏奇一边研究,一边把六人的魔纹大概图样画在画本上,放大水晶和记录水晶也是绝对少不了的。
三个小时不到,夏奇就研究完了,他揉揉眼睛皱着眉头道:「相同血脉的魔元图竟然是不一样的。村长和他同族的魔元图有差别,另外四个人的魔元图也有差别。他们魔纹残缺得太厉害,无法判定相同血脉的魔元图的骨架是否也不同。唔,如果是菱和她父亲的魔纹放到一起,就很容易判断了。他们六个人的魔元图与普利和菱的相比,非常非常的简单,线条也不复杂。我想再看看其他人的魔纹,只有六个人,还不能肯定魔元图的繁简是否与血脉的高低有直接的相关。」
吐了口气,夏奇有些失望,「魔纹太难了。我以为相同血脉的魔元图会是一样的呢。」
「不要急,你有足够的时间去研究。」奥卡斯摸了摸夏奇的脑袋,「之后再研究吧,你需要休息。」
「好。」
夏奇收起了画本、画笔和水晶,奥卡斯收起了魂兽。魂兽刚一收起,夏奇就纳闷地问:「外面在干什么?」
「出去看看。」
「他们怎么办?」
奥卡斯说:「我们去找菱要药剂。」
「好。」
奥卡斯牵着夏奇的手,两人恩恩爱爱的出门去。走出去一段距离,夏奇就知道热闹是哪里来的了。梭烈正和普利打在一起,夏奇怎么也是观战老手,几眼后他就看出梭烈并没有用全力,还带着明显的指导意思在里面。不过当夏奇注意到梭烈的魂兽之后……
「噗!」
在大笑发出之前,夏奇急忙捂住了嘴,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庞因为急速的喷笑迅速涨红,一扫魔纹研究不顺的失落。
对战中的两人已经发现奥卡斯和夏奇过来了。两招过后,梭烈和普利同时退开。看到夏奇的样子,菱和普利大步走了过去,夏奇怎么了?
第十九章
奥卡斯拉下夏奇的手,正要问他怎么了,就见夏奇一口气喷出,接着就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
笑声戛然而止,夏奇这回直接是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看梭烈的脸,他转身狂奔。完了完了,希望对方不知道他是在笑什么。笑话魂武士的魂兽,那不是找死嘛!对方还是一位高等级的魂武士!
梭烈的眼里是压制不住的冷光。在场的几个人都是心思级为敏捷的人,都很清楚夏奇笑的原因是什么。奥卡斯去找夏奇,菱和普利也加快了脚步。梭烈收起自己的魂兽,冷着一张脸跟了过去。就算那个人是奥卡斯殿下的伴侣,也不能嘲笑他的魂兽!魂兽是梭烈心里绝对不能碰的一道底线。
跑回屋子的夏奇一头钻进了他的和奥卡斯的房间。用力咬住嘴告诉自己不能笑、不能笑。可是一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夏奇快哭了。
奥卡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夏奇趴在床上,双手还捂着嘴,身体在「颤抖」。他关了门,召出魂兽,走到床边。
「奇。」
夏奇的身体紧绷,翻过身,双手扔捂着嘴。
「奇,你在笑什么?」
奥卡斯在床边坐下,拽起夏奇,拉下他的手。
「唔!唔哼哼!」忍笑。
「外面听不到我们的声音,告诉我,你笑什么?」
奥卡斯了解夏奇,夏奇不会不知道笑话别人的魂兽是一件多么不礼貌的事。夏奇扑到奥卡斯的怀里,担忧和懊恼压下了喷笑,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第一次见到…企鹅打架,还飞来飞去的。」
奥卡伪装过的黑色眼眸,蓝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以前没有见过?」
「没有没有。」夏奇抬起头,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的魂兽是企鹅的。」他用力咬咬嘴,又想笑了怎么办!
奥卡斯掰开夏奇的嘴唇,不让他虐待自己,说:「那你见过的企鹅会做什么?」
卖萌。
夏奇眨眨眼睛,把笑出来的眼泪蹭到奥卡斯的衣服上,从戒指里拿出了画本和画笔。
「我见到过的企鹅特别可爱,呆呆的、胖胖的、走路一摇一摆。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所以我一看到企鹅飞着喷冰箭什么的,就忍不住想笑。」
夏奇一边解释一边画,画了几笔,他猛地抬走头问:「学长,这里的企鹅不会都是这么凶悍的吧?」
奥卡斯倾身含住夏奇的唇,又推开,说:「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企鹅』这种称呼。我们叫『火枭』。」
磅当!
一颗大石头砸在夏奇的脑袋上。
奥卡斯的眼里似乎含着笑,「是白胡子老者告诉你的?」
夏奇欲哭无泪:「你就当是吧……」
如以往的每一次那样,奥卡斯没有逼问,解释道:「梭烈的魂兽叫『火枭』,原生属性是火。」
夏奇顿时囧了,企鹅怎么会是火?企鹅就应该是冰。他难以想像帝王企鹅生活在火山里。
奥卡斯看出夏奇的不能接受,接续说:「相比狼、熊、狮、豹,火枭不是一种常见的魂兽,不过也算不上稀有。武斗大赛中就有魂武士的魂兽是火枭,只是你那时候在研究魔纹,没有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奥卡斯把每一场的比赛都替他录下来了,但是他一直还没看,实在是分不出精力和时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魔纹。
「我认识的企鹅完全不是这样的,我画出来给学长看。学长你一定一定要替我解释,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会的。」
带着谢罪的心态,夏奇认真画企鹅。魂兽的颜色都是属性的一种反应,梭烈的企鹅魂兽是透明中带着冰的洁白。如果只是这样,夏奇会觉得好神奇、好漂亮。但是他看到的那只透明洁白的企鹅是一只超级大、超级肥,挥动着两只翅膀在空中飞来飞去,呼啸地发射寒冰箭的企鹅,就不能怪夏奇笑成那样了。那完全就是一只暴走的胖企鹅!
夏奇先画了几只正常版的企鹅,有晒太阳的,有依偎在一起的,有在为小企鹅取暖的,有展开短短的翅膀跳起来的。随后,他开始画他脑袋里那只暴走的胖企鹅。
在夏奇画完正常版企鹅时,奥卡斯的眼神格外的专注,吃惊被他习惯性压在眼眸的深处。等到夏奇把他的暴走胖企鹅画出来,奥卡斯手握成拳在嘴边,咳嗽了几声。
夏奇把画得活灵活现的帝王企鹅们展现在奥卡斯学长的面前,皱着一张脸说:「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的……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笑了。」
奥卡斯拿过画本,撕下画好的两页,说:「我会跟梭烈解释。知道了原因,他会原谅你。」
「真的吗?」他可是犯了大罪呀!
「放心吧。走,和我一起出去。」
夏奇有点怕怕的,主要是心虚。
「走吧。」
牵住夏奇的手,奥卡斯拉着他站起来。
菱和普利坐在桌旁,满身阴寒气息的梭烈站在窗边双手抱臂盯着紧闭的房门。发生了这样的事,菱和普利已经做好了梭烈会走的准备,两人还认为这样更好。
门开了,菱和普利同时看去,梭烈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奥卡斯牵着夏奇出来了,夏奇低垂着脑袋,两手抱着奥卡斯的左胳膊,几乎半个身子缩在奥卡斯的身后,怎么看怎么在害怕。
普利冷冷地看了眼梭烈,喊:「夏奇」
夏奇的身体颤了下,怯生生地抬起头,一看到梭烈的眼神,又急忙低下头,喏喏地出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奥卡斯把夏奇拖到桌旁,看着梭烈说:「奇以前见到过一种叫『企鹅』的异兽,与『火枭』很像。他不知道有『火枭』这样的魂兽。奇把他见过的企鹅画下来了,也把他为什么会笑的原因画了下来。我代他向道歉。」
奥卡斯把手上拿着的两张画纸放到桌上。在奥卡斯道歉时,梭烈紧绷的下颚就松开了。他走过去看那两张奥卡斯和放在桌上的纸,一人的手先他一步把那两张纸翻了过来。
「这是什么?」菱诧异道。
梭烈的动作顿住,翻开两张纸的普利把底下的那一张拿出来。顿时,菱迅速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就是梭烈的脸皮都抽了几抽。
「这就是奇以前见到过的企鹅。」奥卡斯指指正常版的几只企鹅,脸部的肌肉非常的正常。接着,他指向第二张:「这是奇笑的原因。」
第二张,一张穿着燕尾服的大胖企鹅,圆圆的眼睛里喷着火苗,翅膀扇动,飞在空中,肚子的肥肉都感觉比平时更加的下垂了。暴走的大企鹅嘴里的冰箭嗖嗖嗖地射出,额头是一个「井」字的愤怒符号,怒张的尖嘴嘶吼着:「我要射死你你你你你——!(标)」
这句话夏奇也画出来了,一个漫画的对话框画在一旁,还有配音:「嗖嗖嗖嗖嗖!(标)」
夏奇的头更低了,声音好似虫子叫:「当时,我脑袋里,就是,这幅,画面……然后,然后我就,没忍住…对不起…我见过的企鹅,都是,很呆萌,很可爱的…您的魂兽,就是,放大了,好几倍的…企鹅,然后我脑袋里就,突然冒出…这样的,画面…」
「咳咳、咳咳咳……」菱在努力清嗓子,努力保持自己魔女的冰冷,并无意间在夏奇的伤口上撒了盐巴:「呆萌是什么意思?」
「……就、就是,呆呆傻傻,很可爱的,意思。」
「咳咳咳……」
普利还在盯着那只暴走胖企鹅,一只手从他眼皮底下把那两幅画拿走了。梭烈嘴角勾起地看着这两两幅画,道:「这么看,是挺好笑的。」
「对不起……」
梭烈看向夏奇,问:「您在哪里见过这种,『企鹅』?」发音很奇怪。
夏奇是用「中文」说企鹅,天知道这里的企鹅该怎么发音。
「唔……」
奥卡斯出声:「奇小时候有过奇遇,见过一些我们没见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