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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你这样,我和孩子们都很担心,有任何的事情,我都在你身边。如果你有什麽意外,我和孩子怎麽办?家里的生意,我一窍不通,我们的孩子又都还年幼,弗里奧也不能专心在帝国学院学习,美娅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勃加阁下那里了。」
姜索夫人哭出了声,姜索先生抚摸她乾枯的头发,「到底出了什麽事?」
姜索夫人闭上眼睛,扭过头,她说不出口。
就在姜索先生追问自己的妻子到底出了什麽事时,坐在客厅的三位姜索家的少爷小姐也在猜测母亲到底是因为什麽事才变成了这样。次子尤克尔问:「大哥,母亲是从王都回来后变得奇怪的,你们在王都发生了什麽事?」
同样疑惑不解的弗里奥努力回想,边说:「从抵达王都,到我报到,父母离开,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妹妹美娅说:「王都有很多大贵族,父亲和母亲是不是惹到了哪个大贵族或王室成员,而大哥你业不知道?」
弗里奥摇头,「不可能。我一直都和父亲、母亲在一起,他们离开之后我才回宿舍住的。」顿了顿,弗里奥说:「父亲和母亲带我去拜访了几个贵族,但他们的身分都不高。王室成员我们更不可能见到。」说到这里,弗里奥道:「再说,以我们家的身分,也不可能见到王室成员。」
美娅问:「不是说奥卡斯殿下的伴侣是一位平民吗?你们会不会无意中招惹了哪个平民,实际上就是那个人?」
弗里奥叹气:「更不可能。那位平民王妃早就和奥卡斯殿下一起历练去了,这件事学院无人不知。我还看过学院里的学生们私下流传那位平民王妃的照片,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他。」
「照片?!」美娅和尤克尔立刻好奇了。
弗里奥从自己的身分环中调出照片,照片凌空出现,正是奥卡斯与夏奇订婚时,奥卡斯接着夏奇拍的照片,不知何时在帝囯学院里流传了开来。
「哇!真的是平民!」美娅呆呆地看着照片里装的奥卡斯,「奥卡斯殿下,真好看。」
尤克尔不赞成地说:「我觉得王妃更好看。」
弗里奥说:「我也给父亲和母亲看过王妃的照片,就是提醒他们注意。奥卡斯殿下和王妃殿下出来历练,难保不会出现在瑟伯切城,如果无意中冲撞到王妃殿下就不好了。」
「实卡斯殿下怎麽会看上一个平民呢?」美娅还在盯着奥卡斯看,不无遗憾。奥卡斯作为整个帝国所有少女们的梦中情人,就是十岁的小女孩也难以抵挡他的魅力。
尤克尔又说:「抛开王妃的平民身分,他和殿下很般配啊!再说,我们的母亲也是平民,父亲还不是爱上了母亲。」
弗里奥又给弟弟妹妹看了几张他收集来的王储殿下与王妃的照片,说:「母亲的『病』一定是从王都回来之后遇到了什麽。你们两个也好好想想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
美娅愁眉苦脸,「我已经想了无数遍了,一点头绪没有。」
尤克尔也是点头。
这时,管家从外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喊:「大少爷!大少爷!殿下!殿下!殿下来了!」
「殿下?」三人怔愣,弗里奥站起来,「什麽殿下?」
「是、是、两位殿下!两位殿下都来了!奥卡斯殿下!大殿下都来了!还有魔族的四位小帅!奥兹家族、托尼金家族的少节们!他们在外面,要求见夫人!」
「……」
鸦雀无声。
五秒后。
「什麽?!怎麽可能!」
刚刚还只能对着照片谈论的人,突然就出现在了面前,不仅如此,那一个个他们一生都很难碰触到的,高高在上、身分尊贵无比的殿下、少爷竟然同时出现在他们家,别说姜索家的三位年轻又涉世未深的少爷小姐扛不住,就是姜索先生都是心惊胆战、屁滚尿流地从楼上踉踉跄跄地胞了下来。而听到这一消息时,本来就「病入膏肓」的姜索夫人直接昏死了过去。
跑进客厅,不需要细看坐在那里的一群人,姜索先生直接一个单膝下跪行礼,普利、菱、雷哲和加鲁兹一点都没有收敛自己的魔气,「冻得」姜索家的一干人直发抖。冷淡地让姜索先生站起来,奥卡斯开口:「请问姜索夫人在哪里,我们是来找她的。」
尽管冷得直打颤,姜索家的三个孩子都没有离开,他们满脑袋都是问号。姜索先生傻愣地看着说话的那位不知比他这个小贵族身分高出多少级别的,帝国最伟大的、前途最无量的王储殿下,膝都是软的。
「请、请问,殿下、您,找我的、夫人,有什麽、事吗?她,病了,病得、很严重。」
病了?
奥卡斯的蓝眸金属的光芒滑过,普利握紧了头,不待奥卡斯开口,他就说:「她拿了我父帅五百个贝晶币和一枚徽记戒指,却没有做到她的承诺,我们来要回那笔钱和那枚戒指。」
「……」姜索先生脸上原本就没剩下多少血色的脸瞬间惨白。
瑟瑟发抖的弗里奥、尤克尔和美娅更是有听没有懂。普利站了起来,他高大的身躯立刻给姜索一家带来了极为强烈的压迫感。他带着几分报复的快感,凶神恶煞地对姜索先生说:「你的女人,为我的父帅代孕,生下了我和我的哥哥。她承诺照顾好我的哥哥,以此得到五百个贝晶币和一枚徽记戒指,可是转身,她就把我的哥哥遗弃在了孤儿院的门口。」
「呵!」
「啊!」
三声惊呼,带着不敢相信的质问与震动,普利一眼都没看那三个身分上来讲算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妹,他一步步缓慢地走向姜索先生,姜索先生无力地一步步后退。从他的反应上,可以看出他是知道他的妻子曾为魔族人代孕过的。
一阵狂风吹过,弗里奥、尤克尔和美娅晕了。凯辛面色冰冷地收回风。
被普利强大的气场、阴寒的气息和格外高壮的身体压迫的姜索先生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无暇去关注晕倒的三个孩子。普利弯身,揪住姜索的衣襟把他提起来,「你说,我要怎麽替我的哥哥,『感激』你和,你的女人?」
※
伸了个懒腰,夏奇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沁出两滴泪。有人在他脑袋里说:【好了就赶快出去吧,我很饿。】「马上。」
把画好的设计图——装进盒子里,收进脖子上的空间戒指,夏奇好奇地问:「不知道伯雷文大哥和兰奈学长会不会喜欢?」
【切,他们会乐疯掉。】
「哈哈。」
开门出去,克制着内心的滚滚好奇,夏奇直奔他和奥卡斯的房间,走出了一段距离,他停了下来,「咦?飞艇好像没有在动哦。」
【当然不会动了。我们已经在丹洛停了四天。奥卡斯他们去瑟伯切了,还没有回来。】「啊?」夏奇闷了,「你怎麽不早告诉我?我都准备看伯雷文大哥和兰奈学长的反应了。」
【兰奈回来了,在冥想吧。伯雷文还在瑟伯切,应该也快回来了。先去吃饭,我很饿,我要吃肉!很多肉!】夏奇忍不住腹诽:「明明吃的是我。肉都进我的肚子里了,你能尝到味道吗?你不会根本就只是精神意淫吧?」
【你能尝到我就能尝到!你懂什麽!快去吃!】「好好好,我去吃,你是老大。」
飞艇上静悄悄的,好像大家都不在,就在夏奇四处找厨房的位置时,他很高兴地遇到了加布林。加布林强烈地要夏奇回房间等,他去做饭。跟加布林确定了奥卡斯、伯雷文和普利都不在,其他人都在房间里修炼,夏奇犹豫了之后,没有联络奥卡斯。知道首他出关了,奥卡斯肯定会立刻赶回来,他不想耽误对方的事情。奧卡斯坚持要来瑟伯切城,要见的人一定很重要,说不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他不打扰。
加布林动作很快地做了一桌的好菜,都是白咪咪爱吃的。咳咳,这话真的不矛盾。
夏奇大口大口吃下白咪咪爱吃的食物。吃饱喝足后,他去洗了个澡,然后就上床睡觉了。正在厨房收拾的加布林脑袋里传入一人不耐烦的声音:【联络奥卡斯,告诉他夏奇出来了,四天了,该回来了!】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的加布林,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碎了。
【啧!】
「呃……」
第七十六章
有人在摸他的脑袋,那熟悉的触感令还在半睡眠中的夏奇无意识地喊出:「奥卡斯……学长……」
抚摸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人亲吻他的脸、他的嘴,夏奇往有着体温温度的地方挪了挪,抬手抱住。好幸福。
身体被人搬动。蹭蹭,夏奇闭着眼睛咕哝:「学长……」
「我吵醒你了。」
明明好像是在道歉,可是手却又探进夏奇的睡衣,抚摸他的身体,毫无诚意。睡裤被人脱下,夏奇更紧地抱住对方,不睁眼。奥卡斯也不出声了,吻住夏奇,手指把润滑的蜜豆推入夏奇的体内,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唔……」
门外,伯雷文一遍遍敲门,纳闷地问身边的人:「奥卡斯和夏奇不在房间?」
【他们在爱爱。】
「……」
伯雷文扭头,和凯辛一起发出惊悚的喊声:「白咪咪!」从哪里冒出来的!
刚刚不知躲在哪个角落的白咪咪晃着尾巴走过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奥卡斯让我出来,还召出魂兽隔绝声音,肯定是在和夏奇爱爱。你们不要敲了,他们听不到的。」
伯雷文大囧,凯辛看起来快笑了。伯雷文问:「夏奇不是在睡觉吗?」言下之意,要奥卡斯对那人的「体贴」,不应该啊。
白咪咪给了一句:【你们不懂。】
两人:「……!!」
伯雷文:「副团长,解释一下?」
【我也不懂。】
「……!!!」
【那个女人,怎么解决的?要回钱和戒指没有?】凯辛很好心地问:「要不要到我们房间去聊?」言下之意,副团长您一个人就不要如此可怜的在外面游荡了。
白咪咪甩甩尾巴:【我很困,也很饿。】「呃……」
【他们不爱爱完,我就不能吃饭,也不能彻底休息。】「呃……」
【去你们的房间吧。】
「……」伯雷文和凯辛制住了伸手抚摸副团长脑袋的冲动,他们很想说:白咪咪图团长,您不要哭,您要坚强!
普利的房间里,他嘴唇紧抿,面容紧绷地擦拭他的两把战刃,一遍遍,每一个地方,都认真地来回擦拭。有人敲门,他头不抬地出声:「进来。」
一人推门走了进来,普利抬起头,下颚的紧绷让他看起来更加阴沉。来人关了门,走到普利跟前,递给他一瓶酒,「我想你现在很需要这个。」
普利收起战刃,接过酒,打开瓶盖,仰头就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对方在普利身边坐下,手里同样是一瓶酒,说:「大家都不放心你,菱要我过来劝劝你。」
「不需要。」普利的口吻很冷硬。
对方笑笑,说:「菱要我来,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最理解大家对你的担心,也最理解殿下为什么最后会做出那样的决定。如果换作别人,我现在要嘛已经死了,要嘛在监狱。其实我一直都很清楚,殿下对我的接纳并不是因为殿下仁慈,只是因为夏奇的遗忘。夏奇忘了我是谁,殿下就不会再让他想起来,因为我对夏奇来说不是一个好的记忆。殿下一直都很保护夏奇的遗忘,保护他的简单。所以,殿下接纳了我;所以,殿下做出了在你看来是心软的举动。」
「普利,你和殿下相处的时间远多于我。殿下是不是心软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托尼金家主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殿下是心软的人,莫妮卡就不会失去贵族的身份,就不会被匆匆嫁给一个地位地下的小贵族;如果殿下是心软的人,莱希顿也不会差点丧命。」
「殿下的许多与夏奇有关的决定,都取决于夏奇的反应。殿下是接纳了我,可是对于夏奇的愧疚,会伴随我一生直至我死亡为止。殿下看似放过了那个女人,但她和她的家族又怎么可能再轻松得起来。她不仅会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她的家庭同样也是。有时候,活着比死去更痛苦。」
「殿下那么做,是因为夏奇对那个女人并不在乎,是为了在日后不得不告诉夏奇真相时,可以让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坦然地面对夏奇,尤其是你,普利。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那个女人,都是你的生母,是生下你的人。」
梭烈拍拍身边始终沉默的人,「哪怕以后夏奇见到了那个女人,殿下、你,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内疚。殿下对那个女人的处理决定, 也许在我们看来是仁慈的,但在夏奇看来只会是正常且是他可以接受的。如果是你,你选择哪一种?」
普利开口了:「她拿走戒指,是怕我哥哥长大了追查身世。我一想到这个,就恨不得杀了她!她自私得让我恶心!」
梭烈道:「她已经收到惩罚了。你瞧,不管她怎么处心积虑,你还是见到了夏奇,还是发现了你与他的关系。你们是亲兄弟,是谁都拆不开的亲兄弟。不要让那个女人一直困扰你,普利,那会阻碍你的修炼。如果说,你的父帅是你最强力的靠山,那么,夏奇就是你最强大的后盾。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你放在心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