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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兰的话让赫连溟如同掉进冰窖般,全身上下冰冷无比!
他联想到在朝堂上那一幕,赫连朔欲言又止而又幸灾乐祸的眼神,赫连穆悲痛的眼神,和赫连弘慌张的神情,还有那些大臣恐慌的样子……原来众人都串通一气来耍他!
赫连溟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谁害死了他的母后,“是谁害死了她?”
“是柳妃,是我亲眼所见!那日,皇后娘娘像中了邪般,直往柳妃的宫中走去,而且我还听到了一些奇怪的铃声,像是能控制皇后娘娘一般。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所以我就去找皇上,可是哪知,我刚找到皇上,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有人来报,说皇后娘娘下药毒害影妃,皇上就急匆匆的赶去了,接着就传来皇后娘娘仙逝的噩讯……”说到最后,紫兰的泪水已湿了衣襟。
赫连溟紧握着拳头,嘴唇微微颤抖,“是影妃杀了母后?”
紫兰摇头,“是皇上……这一切都是柳妃的阴谋!”
“不,他们谁都脱不了干系,他们都是杀害母后的凶手!我决不会放过他们,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赫连溟心寒,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尊敬的父亲竟然会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女人而杀了他的结发妻子,他的父皇变了,变的让赫连溟都快不认识了!他恨他,更恨他们共同的心仪的女人缥影!
是她让他的父皇变成这样的,如果不是她,那么他的母后就不会死了!
忽然,赫连溟觉得他自己变得一无所有了!
第八十五回:给你……幸福!
一个小孩童双手将一根拴在牛鼻子上的绳索抗在瘦弱的肩膀上使劲的向前拖,那倔牛却一点也不配合,它却低着头,拼命的向后拽!
那小孩童气急,绕到那老黄牛的屁股后面,扬起手中的鞭子,只听见“啪”的一声,那老黄牛顿时像像火烧了屁股一般,抬起蹄子,没命的像前冲去!
那小孩童被那老黄牛拖着像前飞奔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老黄牛也许是跑累了,在一间茅草屋前停了下来。
那孩童将老黄牛赶进牛栏里拴住,神色迫急的推门进了茅草屋。
那孩童刚进屋,就迫不及待的问,“爷爷,她醒了没?”
站在灶台前张罗午饭的老者摇头叹气,不回头也不说话。
方才充满活力的孩童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默不作声的进了房间。
房间里摆设简陋,只有一张门板搭建的床和一张破旧的桌子。
窄小的床上睡着一个全身缠满纱布的女人,床上被包得像木乃伊的女人只露出了紧闭双眼和小巧的鼻子,还有那苍白的唇瓣。
那孩童一声不响的坐在床沿上,怔怔的看着床上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这时,一个白衣男子推门进来,“捻儿,你又来看姐姐了吗?”
床沿上的孩童点头,“白哥哥,你又要跟姐姐洗澡吗?”
被那孩童称作“白哥哥”的男子脸上出现了红晕,嘴唇微扬,低声纠正道,“不是洗澡,是给她换药治疗!”
那孩童似懂非懂的点头,“那我也要为姐姐换药治疗!”
那男子的脸上出现了紧张的神色,忙拒绝,“不用,我一个人忙得过来,捻儿,你先出去好不好?”
那孩童不情愿的点头出去了,将门关上,只留下那男子和床上的女子共处一室。
那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调整了下呼吸,然后慢慢的走上前去,低下身子,伸手轻轻的解开那女子身上复杂围绕的纱布。
他的动作极轻柔缓慢,似乎怕惊醒了“睡梦中”的女子。
良久,那男子小心翼翼的解开了缠在女子身上厚厚的纱布,一具玲珑有致的躯体展现在他的眼前!
面对这样的诱惑,那男子竟然视若无睹,只是脸红得跟蕃茄似的!
那男子抱起床上的女子,将她放进一个半人高的浴桶里,浴桶里散发出阵阵药草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人闻了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那女子坐在浴桶里,整个头无力的靠在浴桶上,乌黑的秀发落在消瘦的肩膀上,没入浴水中。
那女子满身的伤痕,触目惊心,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那男子微微蹙眉,“在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你从荒山野岭上坠落山崖,弄得差点性命不保!难道……他对你还是那样的不好吗?”
对于他的话,那浴桶中的女子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是双眼紧闭。
那男子微微的叹了口气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等我将你医好后,我们离开这个国家,我给你新的生活,我给你……幸福!当然……前提是要你醒过来!”
那浴桶中的女子依然如常!
那男子伸手扒开散落在女子脸上的黑发,轻轻的为她脸上擦抹一种膏状的白色东西,那东西并没有什么刺鼻难闻的味道,却是一种醉人的清香!
“我要完成我们之间的约定,恢复你的美貌!当初为了给你寻找最好最珍贵的药草,我几乎跑遍了所有的地方,吃尽了所有的苦头,攀登过所有的悬崖峭壁,而且还被毒蛇毒虫咬过无数次……所以……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一定要醒过来,并要好好的活着!”话说完了,她脸上的药也擦完了。
这样的动作每天他都不知要重复多少次,可他从来都没有过什么不满的怨言!
每次,他都会跟她说上几句话,可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什么回应!
但是他并不气妥,因为他相信他自己的医术,相信文玉溪,就是不相信命运,所以他才这么有信心跟老天爷斗!
第八十六回: 监视
茶楼里,幽静清香,俩人都是对桌而坐,细细的品茶,低声的交谈!
来这里的人几乎都文人墨客,当然也有的商人选择在这里谈生意或是进行交易!
楼上的雅座,有两个男人面带微笑,低声的说着客套话。
客套话过后就要谈正经事了,一个衣冠楚楚的贵公子模样的男子开口道,“杨兄,在下托你办事可有着落?”
“当然,只要是赫连兄要我办的事,我都会第一时间办好……”说到这里,那个蓝衣长袍的男子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他们的确有过一段情,而且你的兄长似乎还对她念念不忘呢!”
“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了,我有把握把他们从父子变成敌人,但是需要你的帮助!”
那蓝衣长袍的男子爽快的接话道,“哈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绝对义不容辞的帮助你!”
那衣冠楚楚的男子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两张纸来,每张纸上都写满了字体,只是一种是娟秀的字体,一种是龙飞凤舞的潇洒字体,两种字体放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看,这两种字体分别是男人与女人的字体,只是不知他到底有何目的!
“这个分别是他们的字迹,我需要能人异士将他们的字体一丝不差的给模仿下来,然后……”那衣冠楚楚的男子说到最后干脆附在那蓝衣长袍的耳朵上悄声细语的报出他的计划,听得那蓝衣长袍的男子连连点头,末了,还竖起大拇指,意指他的办法高明!
夜晚,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悄然无声的跃进了太子府,直达太子的住所。
屋内的漆黑一片,窗外的月光透过壁纸撒在漆黑的屋内!
透过微弱的月光,能清楚的看到屋内的桌子坐着一位男子。
他背对着月光,所以跟本就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轻轻的推开门,当看到坐在桌子前的男子时,他并没有慌张,也没有大打出手!
只见那穿着夜行衣的人俯首跪拜在地,出声道,“太子殿下,今天我跟踪他,发现他跟一个男子在茶楼碰面,听他称呼那男子为杨兄!”说话的此人的声音是个一个男人的慈性而又低沉的声音。
“杨兄?”赫连溟沉思半晌,“他是否总是一脸的笑意,眼睛射出的却是阴险凶狠的东西?”
“对!而且他的大拇指上带着一枚翡翠玉戒,戒指上刻着一个硕大的龙头!”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听了他的话,赫连溟心底已经有底了。
“确定!因为他那个戒指实在是太抢眼,所以非常引人注目!想不看清楚都难!”
赫连溟点头起身,“嗯,那你是否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没听清楚!因为他们是在包厢的雅座内,而且门口还有几个人把守,我不敢轻举妄动!”
“嗯,好!明天继续监视他,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赫连溟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不愿意再做个任人宰割羔羊!
“是!”那人干劲十足的应声。
“下去吧!”赫连溟挥手让他下去。
第二天清晨,一个孩童拖着一头老黄牛费力的向前迈进,无奈那黄牛太不配合,总是与他对着干!
没法,只得使用老方法了!
那小孩童绕到老黄牛的屁股后面,扬起手中的鞭子,“啪”的一声,那鞭子不偏不倚的抽在那老黄牛的屁股上!
那老黄牛生生的吃了一鞭子,撒腿就往前狂奔去!
那孩童咧开嘴得意的笑了,他被老黄牛拖着向前跑去。
许久,他在一间茅草屋前停下,熟练的拴住老黄牛,连汗水都顾不得擦下,就心急的跑进屋。
“爷爷,我回来了!”那孩童欢快的报到。
正在往桌子上端菜的老者朝那孩童慈爱的笑笑。
那孩童欲推门进房,那老者制止道,“她还没醒!白公子正在为她上药,你还是等会儿再去看她吧!”
第八十七回: 醒了!?
“爷爷,您说她什么时候才会醒呢?”那孩童的关切之意表露于眼。
“这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或许明天就能醒过,也许永远都醒不过来……唉!”说完,那老者长长的叹了口气。
“爷爷……我的娘亲比她漂亮吗?”
“嗯,比她漂亮……捻儿,你要记住,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要看人的本质,善良的人才是最漂亮的,所以捻儿以后不要被那些脸蛋儿漂亮的女人给迷惑了!有时,越是漂亮的女人心眼就越坏!”
“那……我的娘亲是好人吗?”
“当然是,你的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你的父亲也是!”那老者伸手小孩童的脑袋。
“那我的父亲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来看捻儿?”小孩童仰起脸,天真无邪的问道。
“……捻儿,等那姑娘醒了,你就随他们一起去翎澜国吧!”那老者像是下了蛮大的决心一般。
“为什么?”小孩童不明白他的爷爷为何要这样做。
“你不是想见你的父亲吗?你的父亲就在翎澜国,你随着他们一起去,他们会帮助你找你的父亲的。”
“那爷爷您呢?”
“我这把老骨头走不动了,就留在这里了!”
“那我也不去,我要留下了陪爷爷!”小孩童神情坚定不移。
老者只是无奈的摇头……
这时,房间里传来一个男子的惊喜声,“文玉溪,你醒了!?”
屋外的一老一少闻言,立马推门而入!
只见床上躺着一位满身缠着纱布的女子,她双目无神的环顾四周,当这一老一少进房时,她又将目光定在他们的身上!
而坐在她旁边的男子激动的看着刚刚醒来的人儿,欣喜不言而喻!
“这是……哪?”文玉溪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姑娘不记得这里了?”那老者试探性的问道。
文玉溪蹙眉,怔怔的看着那小孩童的脸,摇头后又点头,“有点映象……”
“那……你记得我吗?”她旁边的男子迫不及待提问。
文玉溪收回目光,将目光毫不吝啬的全部投给她身边的男子,“记得……你是白……笑阳!”
白笑阳几乎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还好,她并没摔坏脑子,而且还清楚的记得他的名字!
其实,白笑阳希望她能失忆,如果那样,他就有十成的把握赢得她的芳心,那样,他就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先机!唉……可惜,他的意愿并没成真!
“那你可记得你的名字?”
文玉溪皱眉,陷入思考中,点头,“记得,我叫文玉溪!我还记得……我是在山上采药……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白笑阳见她思维清晰,心中有些欣慰,“你是在山上采药时失足掉下了山崖,清晨的时候,撵儿去山上放牛,发现了挂在树藤中的你,恰好我在这里借宿,撵儿回来报信,你这才被我们救了下来!幸好有那些悬在半空中结实的树藤,不然,你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谢谢你们!我想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一个月!”白笑阳准确无误的报出了时间。
文玉溪惊叫一声,“什么?一个月?!那赫连溟……”
白笑阳听到赫连溟这个名字,心中稍稍有些不悦,他没想到赫连溟那样对她,她竟然醒来时第一个想着的却是对她不好的赫连溟!
“他怎么了?”白笑阳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他得了瘟疫,很有可能现在已经……”文玉溪面带自责的说道。
白笑阳看着文玉溪那个样子,心里有些心疼,于是违心说出些吉利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