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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定下这个规矩的吉尔伽美什到底是真的那么缺女性,还是故意做出这些出格的事情,为了诱导长老和神明的回击,顺便催促我们的行程。
我看着恩奇都脸上复杂的表情,摆了摆手:“算了你先去吧。”
正如他能够察觉我的情绪,我也能清楚地知道他未说出口的想法。
按照我的体能,等我们赶回去又要花费不少的时间,现在这个情况,恩奇都一个人前往是最为合适的。
“我会让那位王收回这个命令的。”
恩奇都移动的速度,简直可以说是绝尘而去,比我印象中还要快。
果然,作为从者召唤而出,是会削弱生前的能力的吧。
我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再次迈开脚步。
到乌鲁克的都城,还远着呢。
我就这么慢吞吞地从早上走到了晚上。
恩奇都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于是那些干粮食物都被我不客气的解决了。
在乌鲁克的国家广场中央,尘土飞扬,电闪雷鸣,混杂着兵器相击之声,若非精神力能够探测到是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我都怀疑是不是任性的神降下的神罚。
肉眼已经无法捕捉到他们的身形了,我曾有幸目睹过他们战斗的开头,可和眼前的这个相比,冬木的那次只是热身活动。
如果不用眼睛去看,改用精神力勘测,我也算不清楚他们在这短短的几秒之内交手了几个回合。
广场四周看不见人影,我扫视了一圈,看见了一名侍卫远远地站在一旁,询问得知神庙早就派人疏散了这附近的居民,听说提议下达这个命令的还是塔娜。
是她么?
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决定先回趟王宫。
这几天我都没怎么好好梳洗过,毕竟比起在野外露天清理自己我宁愿就这样脏兮兮的。
反正吉尔伽美什同恩奇都还要打挺久的样子,我选择先好好休息。
王能够这么任性地丢下其它的一切,那么早就决定和他站在同一阵营的我就得帮他处理不少事情。
如果王放置一旁的政务,被那群长老找机会利用,可就糟糕了。
=
另附·卡莉亚英灵化卡牌:
卡莉亚·Assassin
出处《'Fate'下限已死》
中立中庸·恶
【持有技能】:
1技能:自我改造 D
随机付与自身一定属性'3回合'
多为防御力增加,回血,获得暴击星率提升,蓝卡绿卡提升等非攻击性属性。
武力并没有多高,正如职阶显示的那般,是适合背后捅刀的assassin。
2技能:战斗续行 Ex
付与自身毅力状态'5回合'
拥有被动技能“重生不死”,只要还有积分,绝对的不死。
3技能:厌神者 A+
付与自身对神特攻状态'3回合'
极度的厌恶神明。认为神是为玩弄人类存在。
心怀弑神之愿。
【职阶技能】:
对魔力 A
自身弱化状态耐性提升
具有较强大的精神力,能抵抗大部分精神方面的攻击。
气息遮断 B
自身的暴击星掉落率提升
会有意识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本来配合精神力属性为A级别之上,但仍然许多情况需要居于人前,能力反而降低
宝具:
宣告死亡之时 C
对敌方单体高概率赋予即死效果'Over Charge时概率提升'&防御力下降'3回合'
并非是一瞬间的攻击到达的效果,而是长期以往布下的谋略。
等敌人察觉之时已经无力回天。
一破卡面:间桐雁夜(♀)
二破卡面:莎姆哈特
三破卡面:间桐慎子(♀)
【没有图自行脑补】
作者有话要说:“无论是未婚的少女,
还是已婚的妇女,
拥有广场的乌鲁克的王,
他都要染指。
他是第一个,
丈夫却居于其次。”
这一段话修改自史诗。
史诗中提到恩奇都帮助了牧人,成了他们的头领,还猎杀了狮子,但就我看到fsf中的描述,我认为恩奇都还是立场更偏向动物,他会帮助赶跑狼,但我不认为他会杀死狼。
感觉这一章没什么爆点,值得注意的是卡莉亚正在学会相信啊,这很难得。
这一章还是偏过渡。
【删除】另附的那个英灵卡是拿来凑字数的【/删除】,23333反正写着玩,没想好几星,没想好atk和hp,反正应该是hp大于atk的类型,卡莉亚是个战斗废啊。
想来想去这个class最为合适,参考了不少其它已有的英灵。
以及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没有看到宝具是群攻的Assassin?不算玛塔哈丽。
☆、零陆、浅尝辄止的那个吻
当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出现的时候,我正在强忍着把手中的石板往地上摔的烦躁。
结果我一抬眼,就看见这两个人勾肩搭背、你侬我侬、眉来眼去、狼狈为奸的模样。
请原谅我的用词不当,如果你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工作了两天一夜没睡觉结果你顶头上司在你面前悠闲嘚瑟你也会气炸了的。
我知道这两个人关系好,但现在不过干了一场为期三天两夜的战斗就这么惺惺相惜真的没问题吗?
任凭内心如何疯狂埋怨,我还是迅速地行了礼:“王。”
我可没有那个勇气对着吉尔伽美什发泄心中的负面情绪。
“卡莉亚。”我的膝盖还未彻彻底底地接触到地面就已经被恩奇都迅速拉了起来,他转头看吉尔伽美什,“吉尔?”
嗯,不枉我故作惴惴不安的样子看着吉尔伽美什,恩奇都真是一个好助攻。
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我不必如此朝别人跪拜,这种古代面对君王的礼节总是反复提醒着我的生命在王的一声令下就可以宣告终结。
若非特意作秀,不是为了获得什么,我并不想折了膝盖。
以前没有完整的记忆将此当成日常也就算了,但是现在,一旦习惯了折损自己的骄傲,就再也难以挺直腰板。
“既然是吾友的祈求,那便不必行礼了。”就算知道吉尔伽美什对于恩奇都一向比较迁就,但知道他性情多么反复无常的我还是忍不住为此惊愕,“还有,卡莉亚?”
“这是卡莉亚的名字啦,吉尔你不知道吗?”恩奇都对王说完,又把视线掉转向我,邀功似地开口,“卡莉亚,既然吉尔答应了,你以后也不用在他面前行礼了。”
GoodJob!恩奇都!你果然是我的小天使!
我忍笑,看着吉尔伽美什一脸的无奈,偏偏恩奇都无辜的很,一副“吉尔你不是刚才答应了吗难道吉尔你想反悔”的表情。
“哼。”我知道,王勉强算是答应了。
果然这位王真正的克星是恩奇都啊。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继续着之间的互相来往,那种旁若无人,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断的感觉让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先行告退。
总归还是有点小伤心,先认识吉尔伽美什的也是我,我也好歹是恩奇都第一个见到的人,结果这两个人就好上了……心情复杂。
本来这两天我就没有休息,头很疼,就连站着都有些吃力了。
“王,我就……”
还来不及说完,就看到眼前一黑。
糟糕,这一次可真是失礼。
不过恩奇都在的话,应该还不至于为此被王定罪吧?
等我再次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
本来也就是因为休眠不够,才会一下子低血糖晕倒过去,我心情很好地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一抬眼身体一僵。
吉尔伽美什坐在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伸直的双手,双腿收起跪坐在床沿,好歹在日本生活了这么多年,这套动作可是轻车熟路。
其实这时候立马跪在地上行礼是最好的选择,可显然在恩奇都刚帮了我这么个忙的时候并不合适,这种被自己坑了一把的感觉真糟。
说起来恩奇都人呢?快来救场啊!
这里正是我在王宫就寝的房间,怎么样当初我也深受王的“恩宠”,这个房间布置得很是奢华——作为诱饵,王也得付出相对的重视不是么?
墙上高挂着几把金光闪闪的武器,地板上铺满着野兽的皮毛编制的地毯,我跪着的床铺也异常舒适,房间也有桌柜摆放,也有一看小姑娘就会喜欢的陶瓷小玩意四处放置。
王正斜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面前摆放着一摞摞的厚重石板。
我抿了抿唇,随着记忆一起封印的是我无时无刻不散发精神力扫描四周的习惯,如果我早就察觉,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这些石板是你分的类?”在我还在想是不是应该找个话题主动挑起的时候,王突然如是说。
“……我有做错吗?”我有点忐忑。
术业有专攻,我可不至于自傲的以为我可以在这方面无往不利。
的确我一贯靠的是脑子,文书工作也做了不少,可不代表我能精通于古代的政治。
“做的不错。”
我猛地抬起头,一时间忘记了许多顾忌。
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噢?怎么,听到本王的肯定就这么欣喜若狂吗?”
“是的,王。”我仍然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他可是吉尔伽美什啊!我从来都没有奢望过,能够得到他的赞美,哪怕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本王对于优秀的事物从来都不吝啬赞美,所以,莎姆哈特,窃喜吧,你在这方面的优秀已经值得被王肯定。”吉尔伽美什敲了敲桌子,下面一句话让我完全清醒过来,“听说,你在那群长老面前假传本王的旨意,把这些石板一律收拢?”
“我斗胆认为,王的确想下达这番旨意。”对付吉尔伽美什,绝对必须内心越慌张,表面越发镇定。
更何况有恩奇都在,我才不相信他会剥夺我的生命。
当时的吉尔伽美什还在同恩奇都酣战,最为高兴的,就是那群长老。
没有王在场,递交上来的石板完全变成他们来制定处理方案。
就算王事后想要推翻,又是花上几天的事情了,而许多时候,这几天的功夫足以耽误一件事。
运气好的话直接把这件事遮掩过去都不是做不到。
我是一名神妓,但总不能让我凭空捏造神明的旨意吧?
只有王权,能够值得让他们退让。
如果不是我带着恩奇都回来的事情流传开来,这些长老也不见得会暂时安分。
我也想过是否干脆撒手不管,毕竟这件事对于我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王的性情又是如此暴戾,所以才没有人怀疑我口中旨意的真假。
可是险中求富贵,现在的我凭着恩奇都足够不被明令杀死,可若是想要更进一步,比如在未来芬巴巴和天之公牛的事情上能够有发言权,这点庇护还是不够。
现在王权已经被压制到了过低的一个极限,不趁着吉尔伽美什反击的时候好好表现,怎么行?
反正最差也不会被王处死,至于王权失败,吉尔伽美什怎么可能会输?!
“你的确大胆。”椅子摔倒在地毯上有微弱闷声,王站了起来,我垂下眼,直到他赤。裸的双脚出现在我的视线,下一秒,下巴被他用三根手指把捏住,不可避免地,我对上了他那双赤红的双眸,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眼,“为何你对本王的态度,突然变化了不少?”
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猜指尖若有若无按住了颈动脉的王能够感受到我的脉搏。
我有些慌乱。
找回那段记忆,自然使得我对吉尔伽美什的看法变化了不少。
如果说原先可能还会怀揣什么旖旎的梦,对他曾经指点过我心怀感激,现在……我足以知道吉尔伽美什远比他目前表现出来的还要残忍,同四战的那段经历恨不得让我对他敬而远之——在已经明知道我们两个人并没有好好相处的情况下,仍然厚颜无耻刷好感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可我又不得不同他接触。
而且同时,我对王权的敬畏削弱了不少,这样的矛盾我自己都没思考清楚。
就像现在,我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
“我曾经自杀过,然后有人和我说,想要自由就必须拥有权力。”我顿了顿,声音有意无意地放轻,“那个人……是王吧?”
我能够感受到他的视线灼热,就在我快被看得坐不住的时候,他的手上突然加大的力迫使我仰起头来。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清楚地只要我愿意我能够数清他双眼有多少根眼睫毛,同时,从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让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能够自欺欺人吗?这样的场景?
王……吉尔伽美什……亲吻?
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起伏,舌头扫荡的气势正如他一贯霸道的性子,在不停地掠夺我口中的一切,我连任何抵抗都来不及做。
“神庙连接吻的时候需要闭眼都没有教导过吗?”正当我刚准备为他的松开而松了口气,甚至都不想在这种方面去为自己辩解,他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势。
他的左手盖住了我的双眼,眼前的漆黑使得口中的感觉越发的敏锐,我们口中交换津液的声音着实无法不让我为此脸红心跳。
糟糕,腿有点麻。
我坚持认为这只是生理反应,哪怕我在原先和神庙的时候对更加限制级的事情都有所涉猎了解,但真的是轮到自己亲身上阵又是不一样的。
更令我有些微微恼怒的是,这个迫使我仰头的姿势就好像我是索吻的那个。
所以,当对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我终于用力地拍开他的手,但我显然没想到他放手退后的那么爽快。
然而我正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