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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31:22——
“嘶——”我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用控诉的眼神对着在替我包扎的恩奇都。
恩奇都不为所动,手上的力气还加大了些许,脸上仍然挂着柔和的笑意,却没有深入眼底:“痛么?痛的话卡莉亚应该吃点教训才是。”
麻麻麻麻,一向温柔的人黑化了好可怕QAQ
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啊,只是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而已。
正好远坂时臣无法动弹,那可是个好时机呢。
我对着他那张脸,一拳揍了上去。
谁说打人不打脸的!对付这种讨厌的人,就是要打脸!
尽管当时揍得很爽,转身的时候也潇洒酷炫,但实际上内心已经在疯狂地叫疼了,那个时候我终于知道为何从古到今有那么多人强撑着脸面了。
好不容易在情敌面前扳回一局!好不容易把那家伙揍成了猪头,我怎么能够掉链子表示自己手疼呢!
“好了。”恩奇都利落地在我手上打了个蝴蝶结,“以后这种事让我做不就好了么,女孩子还是不要那么暴力。”
“哪有自己动手的酸爽!”我原先也没发现自己居然有暴力分子的倾向,看着仍然一副不赞同的恩奇都,我摆了摆完好的左手,“反正我也就这一个特别讨厌的人,下次不会了。”
恩奇都仍然微笑:“还、有、下、次?”
“没、没有下次!”反射性地说出这番话的我忍不住思考为什么身为master的我会被servant训话呢,而且刚才恩奇都的气势真不愧是中二英雄王的好友啊,完全无法抵抗。
但更多的,还是我无法拒绝啊。
无法拒绝这样的善意,他是真的为我考虑才会说出的这番话。
穿越之前的经历已经模糊了,成为间桐雁夜之后,又有多少人真正会关心我?
我自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猜忌怀疑已经融入了血液本能,几乎所有的做法都带着一定的功利性。
这种善意……对我而言太珍贵了。
我复杂地看着我的servant,他会接受我对他的算计么?
或许还是我太贪心了,想要能够包容我全部的人。
我会瞒住葵我所有的算计,但我也想告诉恩奇都我可能的两面三刀。
“没有和你商量的情况下我动用了第一个令咒。”我避开他的视线,尽量命令自己过激的心跳恢复平静,“你会为此生气么?”
一室寂静。
这样的安静,让我难受。
等待是世界上最艰难的事情之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恩奇都的声音响起:“不用这样的。”
“不用这样的。”恩奇都又重复了一遍,“卡莉亚不用这样试探我,无论如何,我一定会站在卡莉亚这边。”
我……我想要的,不是这种承诺啊。
你生气么?你会为此感到愤怒么?
你能够接受这样的我么?
“没关心的,卡莉亚,这是正确的做法。”他仍然继续说道,“吉尔不会对你动手,远坂时臣也不会想方设法拉拢你了,我也不用担心被你用令咒下令自裁的情况。”
“——你的做法,毫无疑问是正确的。”
……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开始奢望这种事情呢。
对一个不过认识了没多久的servant,就去祈祷奇迹发生,就算是这么多年没有至交也不应该啊。
我们的命运已经被绑在了一起,自从我动用了令咒之后,更是如此。
“你说得对。”我闭了闭眼,恢复了一向的平静。
我贪恋他给的温柔,然而这无济于事。
以恩奇都的敏锐,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说不定也知道我这么说的真正意图。
那为何,现在拒绝了我的他,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那样略带忧伤的表情,就好像被拒绝的人是他一样。
房间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我打开电视,想要打破这再度的静谧。
那正是一个临时穿插的新闻,里面的内容的确做到了缓和气氛的作用。
“冬木凯悦酒店在一个多小时前发生了火灾,并在其之后酒楼崩塌,幸运的是只有三人受伤,没有一人死亡,对于这高达一百五十多米的酒店的突然崩塌,情况仍然在继续调查中……请各位市民在确认完全安全之前不要远离波及区域……”
“酒店里面,是berserker组入住的地方吧?”恩奇都说着肯定的话语,“向这一组下手的master,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人员伤亡率先清空了现场么?”
但却动用了酒楼崩塌这样的大手笔。
“是saber组么?”
目前看来,需要急切地向berserker组动手的只有被berserker的技能克制的archer组和莫名杠上的saber组。可前者他们才刚刚交手,而且若是远坂时臣动手一定会选择更为便利的assassin吧。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不必在意。”我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上去和平日无异,刚刚在瞬间主神响起的声音令我有些失态,“今晚消耗魔力有点多,我先回房休息了。”
连晚安我都顾不上说。
【支线任务“远坂时臣的后悔”,完成进度(3/5),奖励200点。】
【此任务进度锁死在“发现真相的远坂时臣”,无法进一步完成,支线任务失败,倒扣2000点。】
【目前积分为…955点,警告!警告!若到下一个世界仍未负值则需抹杀!】
如果不是前面同远坂时臣打了一场还赢了赚了500点,我的点数还会更糟糕。
任务居然完全锁死了,如果第三步是远坂时臣发现了樱的遭遇,第四步应该是准备,第五步就是成功营救。
会发生这种情况的,又是为什么?
这个念头让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我分析了好几个方面,如果说让任务完全不可能发生,那应该是远坂时臣的死亡,然而这显然并不合理。
在言峰璃正还没有死去的现在,言峰绮礼没有觉醒,吉尔伽美什也不知道这次圣杯战争的真相,自然不会冷眼旁观自己master的死亡。
而且,我透过留在远坂府的那个微型摄像头所看到的景象也否认了这个猜想。
那是什么让本已经动摇了的远坂时臣恢复了冷酷呢?
有可能能够在这一块影响到他的人有哪些?
言峰绮礼,言峰璃正,吉尔伽美什,间桐脏砚……我在脑海中一个个过了这些名字,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我想也许我勉强能够揣测远坂时臣的想法。
他已经与间桐脏砚做出了约定,据我所知,还请圣堂教会做了见证,若是间桐脏砚死亡,这份契约的威力一定会变得更强而无法解除。
更何况是处在“圣杯战争”的现在。
就算远坂时臣又和间桐脏砚达成了新的协议又能如何,樱无人保护,反而可能成为远坂时臣的软肋,圣堂教会肯定也不会愿意多此一事。
甚至就连我对樱的帮助,都有可能成为远坂时臣放弃夺回樱的理由,如果只是纯粹的刻印虫,也许还不至于无法忍受?
更何况,在远坂家多年的夙愿面前,一个小小的远坂家二女又怎么不能拿来牺牲呢?
作为魔术师,远坂时臣真的会为此感到后悔么?
我或许就不应该接下这个任务,毕竟支线任务的名称已经给了我不少提示。
不过假如没有这个任务,当初没有1200点的我就拿不到恩奇都的圣遗物了……这是凑巧?
还是故作偶然的必然?
我躺在床上思考了片刻,就突然听到窗外响起了如同烟花绽开的声音。
这是冬木教会的通知。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那就去凑个热闹吧。
——137:15:37——
当一个小时后的我带着恩奇都出现在教会,我觉得出门前省略了不少化妆步骤的自己简直是个白痴。
彻底接受过魔术师教育的人和我这种半路出家的人还是有本质上的不同,比如说我完全没有想到派出使魔这件事。
虽然也和早上刚起来脑袋不清楚有关系,但除了自己经过无数遍演练制定的计划外,我还是无法真正运用这种道具。
这是骨子里的差异性,就算我这么多年接受魔术师教育也不一定有办法,毕竟最初的时候,我并非魔术师。
至于主神提示我的【得到言峰璃正的真心感谢,奖励100点】也算因祸得福了吧。
感觉言峰璃正都快把我当救星了,当他吩咐完“诛杀caster后便可得到一个令咒”这件事,还给我闲聊了几句,一副“间桐雁夜你真是个好孩子啊,我一定会替你祷告的”之类的话语。
如果不是我知道言峰璃正和远坂时臣狼狈……不,友好合作了,我一定会深为感动的吧,鉴于两人的同盟,他应该知道我用掉的那个令咒的内容,那么替我祷告……是希望我死后上天堂?
这大可不必。
比起虚无缥缈的死后世界,我宁愿在这个世界上苟且偷生。
而且,就连神父都可以做到一边从心底感谢别人,一边毫无压力地目睹别人去死么?
或许,会发出虚伪的“可惜了”的感慨。
这才是圣杯战争。
战争中唯一的准则只有一条:
——胜者为王。
作者有话要说:勉勉强强写完一章!
求人品保佑!明天课上老师抽背+明晚买的小樱赏开奖。
恩奇都对卡莉亚真的感情超复杂,大概是那种明明可以为此付出生命但绝对没有办法轻易相信的存在吧。
我觉得卡莉亚很孤独,真的。
写那一段的时候心碎死了。
☆、——126:44:05——
——136:23:11——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一直以来,为了活动上的方便,我一直穿纯黑色的服饰,而且这个身体穿这种帅气的衣服完全都不会感到突兀。裙子或许在幼年的时候穿过,但之后为了遮掩身体受到刻印虫侵染的不适,就一直穿着长裤了。
在外面吃了早饭后,恩奇都提议要不要逛街,这种态度也是我所需要的,掩饰太平,假装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个时间点很安全,而且混在人群中也不会有别的master过来攻击,再加上我也挺喜欢这种放松活动。
然后在这家店的时候,实体化的恩奇都替我挑选了这条长裙,说“也应该多穿穿女孩子应该穿的衣服嘛”。
未知总是让人心动,更何况本质上我还是个姑娘,喜欢化妆喜欢漂亮的衣服,于是我就很高兴地换上了。
顺便一提,我觉得说不定恩奇都穿这身更漂亮。
但镜中的身影也足够让我自己感到惊艳。
繁复的红色长裙一直摇曳于地,衣袖的部分微微镂空,露出被晒得有点黑色的双臂,过肩的黑发也被这里的工作人员用纯白的磨砂头带挽起,手腕上佩戴着一个金色的镶嵌铃铛的手环,我看着镜中双黑眸色的女子,若非知道是自己,说不定我会以为这是某个神庙的巫女。
颇有异国风情。
我提起裙摆,兴冲冲地走出换衣室:“恩奇都你的眼光……”
声音戛然而止。
我顿了顿,脸上下意识地堆起笑容:“你们需要好好聊聊么?”
站在恩奇都面前的,是吉尔伽美什。
假如我的认知没有感觉错误的话,这位王者看我很不爽。
根据fsf原文来看,任性的王对于他唯一挚友的master也有自己的标准,也一定会为除他之外的盟友而生气。
虽然觉得吉尔伽美什看在恩奇都的份上不会直接对我怎么样,可我实在是不想在他面前刷存在。
你没看见他解决远坂时臣都没自己出面么?轻轻松松挑拨离间,我自认为没有充足的把握在他面前还是不要卖弄的好。
“哼,虽然换了一身皮囊好了不少,但果然还是碍眼。”高傲的王者如此评头论足道,我面不改色地行了一个屈膝礼,“多谢您的肯定。毕竟人靠衣装,说明我仍然是一个有药可救的人类。”
恩奇都此时也帮我说话:“卡莉亚穿这一身明明很漂亮啊,而且吉尔是觉得我的眼光不行么?”
说完他径直盯着吉尔伽美什,似乎是想让他说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勉强可以。”显然招架不住自己挚友的眼神攻势,吉尔伽美什颇不情愿地说。
“哎?勉强可以的勉强是什么程度啊?”
……
“……行了很不错可以了吧!”吉尔伽美什终于不情愿地给出了他能给的最高赞美。
接着恩奇都展颜一笑:“那么吉尔就拜托你买单了!毕竟是吉尔都赞美的品味嘛。”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我:其实我没懂这个逻辑……英雄王请允悲。
吉尔伽美什一副“只是钱的问题你还不早说”,酷炫狂霸拽地掏出了自己金黄色的银。行。卡。
虽然我也有钱,当然我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自告奋勇。
而且,这件衣服真的超级贵,像archer这种土豪当然没有压力,就算钱可以拿点数换,能省一点是一点嘛。
我又跑回去换回了自己的黑色风衣,哪怕那位王又给出了“果然不堪入目”的评价,我也就回答了一句“我本就如此平凡”,也不会往心里去。
拎着被仔细包装好的衣服,我自然知道这幅容貌是多么普通。
无论是哪个间桐雁夜,都是放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存在。
这幅样子,最多算是清秀而已。
实际上我已经有了打道回府的想法,结果吉尔伽美什一句“得到了王者的赏赐的愚民啊,竟敢不想方设法谢恩么”,就把我所有的理由堵了回去,而恩奇都乐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