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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是啥?一个和平年代都会有的无聊记录罢了,她绝对不是没事就去刷那种东西的人,嗯。
这么想着,香磷又往后退了一步,相应的水月也必得往旁边挪挪,看着旁边马上就要和他亲密拥抱的马桶,他咧咧嘴,用力拽了站着的香磷的衣服,“香磷大姐,留我这个病弱人士一条生路吧,这马桶可是咱们每天放水的地方,逼得它没私人空间可是对神圣马桶的极大不尊重啊。”
香磷差点被他拽的倒下去,她打掉水月的手,挨着他坐下来,“你不是缺水吗,紧挨马桶可是能第一个受到它里面水汽蒸发的滋润,对你有好处。”
“我不要,咱俩换换算了。”水月嘟囔道。
“嗯?”香磷看了水月一眼。
“死女人,这个时候就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水月靠着墙,一腿平伸一腿蜷着,蜷着的那条刚好脚能抵着马桶底座。“早没力气跟你打了。”
“那人说话都能污染空气。”香磷真诚的看着水月,“你不想让我被熏死就老实点,我可是个女孩。”
难道这边马桶不熏人吗……自家马桶都比别人嘴里呼出的气儿香?水月翻了个白眼。
“别再说自己是女孩儿了,你这让叫你阿姨的小孩子们多尴尬,比如佐良娜,你难道让她叫你姐姐?”
“姐姐怎么了,就该这么叫。”
“那你叫我叔叔?”水月歪头,一脸看傻逼进套儿里的贱笑。
“……算了吧。”时间可真是不饶人。
外面过道里传来嘎吱嘎吱的木屐踏地声,相随的还有扫帚在地上摩擦的沙沙声。
两人默契的同时闭嘴,穿着木屐打扫卫生?这么多天第一次遇见啊。
脚步声渐近,香磷第一眼瞄见的是黑色的和服衣摆,再往上就是灰白色的襟褂,她记得那是这里清洁人员专属的衣服,而现在却被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管理人员穿着,显的怪异无比。
不过看到上面那张脸,再怪异也显的合情理了,可这个突然出现疑似要无常帮助自己的姑娘,真的也合情理吗?
“啊,香磷小姐!?”铃木看到香磷,一脸的惊讶,“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突然消失,我还以为……”
“哪有那么随意就能死掉。”香磷摆摆手,也没拆穿她的装模作样。
“真是巧啊,我因为在看管另一个人的时候,因为疏忽导致了他的意外死亡,才会被罚打扫大牢狱,缘分真是太奇妙了。”她看了看和香磷坐一起的水月,“这位是……?”
“鱼渣,河童,随你怎么叫。”香磷说。铃木没有见过水月,可看他们两个关在一起也没有惊讶,肯定早从那个面瘫女那打听过了。
因为工作失误被罚就能碰上他们?开玩笑呢,鬼才信这全是巧合。
“这种称呼,两位关系一定很好吧。”铃木抿嘴笑,然后拿起扫把继续扫地,“竟然碰到了,那香磷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不管是食物还是水什么的,我都可以尝试多弄一些呢。”
听到她这么说,水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香磷,“没想到啊,这里都有你熟人?”
“以前北密所的。”香磷随口解释。
“还是有多年工作经验的啊,这么多年一直干这个也是不容易,”水月对于这女人的上半句莫名的满意,非常有心情的调侃,“要是我肯定能枯燥死,毕竟我不能缺水哈哈哈哈。”
铃木笑了笑,挠了挠脸,不知道说什么。
香磷听的尴尬症都要犯了,又不能在她面前直接踹水月一脚,她要保持同伴友好互相尊敬关怀的形象,要知道上司在下属面前必须一切都是美好的。
就算是以前的属下也也不能崩了。
“多些水吧……如果食物肉食类多一些就好了,毕竟他不能缺肉缺水。”香磷说道。
“喂,自己想……”自己想吃也不能栽到他身上啊!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戳了腰眼,一切都给吞到了肚子里。
啊,可恶的女人,可他又不能当着别人面打女人,穿出去了岂不是要他单身一辈子。
所以说,不管这俩货那个都个欺骗自己能手啊。
“我我我——”一声嘶哑的大叫。
三人看去,是隔壁那个被无视已久的男人,手臂伸出来在空气中乱抓,试图增大自己的存在感。
“我需要帮助——”他大睁着满是血丝的双眼,看铃木的眼神就像抓住了救星,“我需要水——还有,还有你的扫把!”
水可以理解,扫把,扫把有什么用啊自己扫自己牢里的一亩三分地吗都那么臭了再扫有什么用岂可修!
“他大概是要用来通厕所吧。”水月看见香磷抽搐的嘴角,向她解释。
香磷更抓狂了,她什么都没说呢这货就知道是什么了果然男人的脑回路女人永远也懂不了吗???
扭头看见铃木也是一脸的懵逼,果然肮脏男人的脑回路她们这些细心而可爱的女孩子懂不了的。
“我这边马桶堵了,难道你们想满城尽带黄金甲吗——”那人嚎道。
这个威胁给满分。铃木乖乖的把扫把递给了隔壁男人。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铃木手上一抖,接着就听到了低沉的男声。
“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等了这么久……辛苦你们了
☆、第11章
“被罚来打扫,”铃木垂下头,“牢里有人想借扫把,就给他借用一下。”
“你没这种权利。”佐前都说。“别再过来了。”
铃木点头,退掉了一旁。
佐前都带来的人打开了牢房,粗鲁的抓住香磷胳膊往外拽。
“喂喂,”香磷叫道,“疼疼疼。”
佐前都没有停顿,直把她拽到外面。
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因为水月一把抓住了她另一个胳膊,她就这样卡在中间,出不来进不去的。
“老兄,做实验呢,”水月仰脸,对佐前都咧嘴一笑,“你看带上我怎么样?”
佐前都没理他,手上往外的力道又重了些。
水月也不甘示弱,两人僵持着,直到弄得香磷两条胳膊都酸疼。
“喂喂,放手啊河童!”香磷用力甩开水月拽着的手,前几次甩不掉,再甩时水月自己放开了。
“你也放手,我自己走。”她又对佐前都说,没看水月一眼,也不知道想的什么。
这次他们又换了一个实验室去,这些天一直在牢里采集的血样,看来已经到了做其他实验的时候了。
可其他的又能是什么实验呢,她的能力无非就是快速修复身体,恢复查克拉和超强的感知能力,这种能力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不可能只有她有。
是血脉里的封印天赋?这不就又拐到抽血上了吗,让她跟猪一样整天好吃好喝补足血在牢里不就得了吗,还去什么实验室呢。
香磷拖着脚跟在佐前都后面,想着想着就没忍住在眼镜底下翻着白眼。刚好被扭过头的佐前都给看了个正着,这次她没再嘻嘻哈哈,一眼瞪了过去,“没见过人翻白眼?”
“见过。”当然见过,天天见。佐前都还是那一副木讷的表情,他在推开门前说,“一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你最好保持镇静。”
香磷马上就知道他说的所谓的保持镇静是怎么回事了,那个见过一面的头目坐在屋子里,原本乌黑顺直的头发变得又短又乱,看到她时眼里瞬间闪光。
往下瞄见了他手里的剪刀,香磷往后退了退,刚好装上佐前都健壮的胳膊。
他一手扶门,刚好堵死了她的路。
虽然本来也没什么路可以选吧。
雀站起来,招呼也没打,冲着香磷的头上就是一剪刀。香磷习惯性躲开了突然的攻击,然后他又是一刀,香磷继续躲,而旁边站着的佐前都竟是管都没管。
“雀先生?”香磷不确定的叫道,她还不知道他名字。“你如果是想要我头发,我会自己剪。”
他停下动作,眉头皱了皱,“入江,入江雀一郎。”
“入江先生,不行的话让也其他人来,你还是不要亲自动手了。”他自己的头发简直不忍直视。
入江雀一郎没理,往前一步抓住香磷衣服,把她往凳子上扯。
香磷都快猜他是不是太无聊就想剪头发玩儿,就是玩玩吗?就是玩玩。
毕竟这区里的工作人员大概两个月以内不想再摘掉防护帽了。
一瞬间的愣神,他就已经抓住她头发一剪刀下去了。
红色的发丝飘落到地上,不小的一片。
香磷尖叫起来。
留了几年的头发,就这么没了?连个发型都没??!
“闭嘴!”入江雀一郎又抓起香磷所剩不长的头发,向来跟死水一样平静阴沉的情绪竟然波动起来,他有些狂躁。
香磷想把揪着她头发的手拽开,却怎么也拽不动。
“放手!”香磷吼道,头发对女人来说总是重要的,而佐前都到现在的坐视不理让她略有恃无恐。
“还不够吗?还不够吗?”他越拽越紧,脸上表情越来越怪,香磷马上学乖已经来不及了,如果不挣脱,别说头发,连头皮都要不了了。
入江雀一郎扔掉剪刀,开始在自己脸上抓挠着,直往下抓到脖颈。
香磷双手掰着紧抓在她头发上的手,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人的脖颈上蔓延出一道道红痕,离近了才发现他脖子上还有未愈合的血痂,一道道非常密集,在抓挠之下又重新泛红。
她抓不住他的手了,她感到自己的头发像一根根弦一样紧紧绷着,撑不住了,就从发根那里“砰砰砰”的断掉了。
这声音有点大,挡住了其他的声音。
她没看到佐前都是怎么冲过来阻止他们的,这一切发生的有点快,她只看到了一道道的抓痕,还有那上面不断冒出来的血珠子,这又让她感觉时间有点慢。
她说他怎么力气这么大,原来是个神经病啊。
红色的血珠子越来越近,就像要进到眼睛里一样,太恶心了,香磷想,索性就把眼睛闭上了。
两个人相继晕倒在地上,弄翻了的凳子砸在他们腿上,佐前都扶起凳子,把入江抱到床上,并给他脖子上了药。他的后颈也有些红,佐前都打了不知几下才把他打晕。
他按了电铃,一群戴帽子的工作人员进来把香磷抬了出去。
她头发也变得又短又乱,有一小半已经被连根拔掉了,泛青的头皮在一头红发里格外明显。
而那被拽掉的头发此时还在入江的手里攥着,佐前都用力把他掰开,红色的发丝撒了一地。
他好久没见他对什么事儿感兴趣了,剪头发很开心,那就一直剪下去呗,所有人都送来给他剪。
明明是让他开心的事,怎么又犯了那毛病。
☆、第12章
香磷醒来的时候嘴里插了个管子,不断涌出来的气体冲的她难受极了,肺部被撑的满满的,想打嗝却打不出来。
她抽搐着想要拔掉管子,突然感觉到查克拉的移动,屏气凝神,自己体内的查克拉好像也在恢复中。
那股她首先发现查克拉就在她所处位置的上方经过,不过几米远,正在高速移动,很快就超出了她现在可察觉的范围。
在她最开始感知能力没有完全消失时就觉得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没有查克拉的,所以刚才那些人很大可能是外界经过的忍者。
这证明她所处的这个基地是在地下,而自己所处的这个房间,很可能是离地面最近的。
而正因为这个基地的所有人都没有查克拉,所以她无法感知,只凭着多年的直觉堵上一把,这个房间暂时没人,至少没人在注意自己。
她猛的坐起拔出口中的管子,头弯到床下干呕,一手快速的在腰下结印,嘴里慢慢吐出一个细小的卷轴。香磷顾不上去恶心自己的唾沫,打开卷轴再次结印,那卷轴变成一条细长的小蛇,刚出现就被香磷塞到了之前往自己嘴里输气的管道中。
那个从腹中取物的术是最早跟大蛇丸学的,原本只是好奇,后来就越发觉得恶心,索性就再也没用过。
前不久的任务为了传信,大蛇丸给了她那个召唤的卷轴,为了以防万一塞进了肚子里,到任务结束也没用上,就把它给忘了。
没想到现在却能用上。
这又是一个赌,如果管道真如她猜的那样通往地面,那么一切问题都解决了,要是不通,却经过了有泥土包裹而不是水泥的土地中,那能弄破管道破土而出,就是需要花点时间。可要是直接通道了只为了储存气体的容器里面,它也能消失回到自己原本的地方。
听到有脚步声,香磷赶紧拿起刚才塞过蛇的管子,准备再放到嘴里,谁知来的医护人员直接夺走了管子,开始整理被香磷起来时给弄乱的东西。
头皮还在隐隐作痛,香磷抬手摸了摸,原本柔顺的长发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大约两个指节长,更是有一片连头发都没了。
医护人员打掉她接触头皮的手,防止感染,拿起棉签蘸了药水开始涂抹,那感觉简直能让人疯掉,又蛰又疼,牵扯着整个头皮都是麻的。
“毛囊大部分没被破坏,正常人大概需要两到三个月才能长出头发,不过你的话应该一个月就够了。”那人扔了棉签就走了,又只剩下香磷在屋子里待着。
本就没恢复多少的查克拉已经开始消失了,香磷想要找刚才的那个管子,却怎么也找不到,也不知道被那人给塞哪里去了。
香磷被扔这里了几天,除了每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