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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传奇同人)[陆花]公子你掉了只鸡-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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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闲闲抱着手臂看司空摘星猫玩儿耗子似的遛那些人,语气慵懒道:“水平太次,杀都费功夫,打晕完事儿。”
司空摘星左一个手刀右一个敲击,很快,那几十个人都倒在地上。
司空摘星落地,拍拍手感叹道:“武功这么次,还学人家来当刺客,真是丢人。”
陆小凤笑而不语。
又有一个人走进这客栈大堂之中。
来人笑道:“这位小兄弟,你看看我,够不够本事?”
那人身着一身玄色衣裳,袖口处有着精美的暗色花纹,隐隐望去像是螭吻的图案。但人却长得不及他衣服上的花纹精美,一张大黑脸,五大三粗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横练功夫的行家。
司空摘星一眼瞥过去,语带嘲讽,道:“我看你还是回去再练上个三年五载的再说吧。这年头,怎么是只阿猫阿狗就都出来学人家抢劫?也不怕被人打爆自己的狗头。”
司空摘星这话讲的,可以说是毫不客气。
横练功夫的人脾气一般也都爆,来人听完司空摘星的一番话,鼻子都快气歪。他不再说话,一掌直直朝着司空摘星劈去。
司空摘星虽然嘴上说的嚣张,但心中还是有几分忌惮的。他以易容与轻功见长,武功虽然也不差,但终究还是不那么到家。这人的横练功夫看上去却似已将大成,虽不至落败,但也万万不可轻敌。
陆小凤继续抱着胳膊,和看猴儿戏似的观战,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把在地上摊成一堆烂泥的店小二喊起来顺便结了个账。
等到陆小凤结完账之后,花满楼笑道:“天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早些上路去山东宁家?毕竟这里离山东可不太近。”
陆小凤冲着花满楼粲然一笑,道:“也是。”
陆小凤出手快准狠,那大汉大腿粗的脖子,他一手刀砍上去,大汉瞬间失去知觉。
司空摘星长长吐出一口气,道:“陆小凤,你看戏看够了?”
陆小凤笑道:“其实我还没看够。”
司空摘星:……
他真的好想也一手刀砍到这只嚣张凤凰的后脖颈儿上。
可惜只能想想。
花满楼率先走出客栈大门,回头笑着对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二人道:“走吧。”
司空摘星冲着陆小凤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精熟之至,一点儿黑眼仁都没有的那种。
陆小凤的白眼没有司空摘星翻的那么好,所以他并没有回敬司空摘星一个白眼,而是笑笑跟上花满楼出门牵马去了。
小雪已经过去两三天,虽然还没有到一年之中最为寒冷的时候,但天气也是一天赛一天的冷下去。一路向北,气温越来越低,风也越来越大,马儿的气息刚刚呼出就已经凝为白雾,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结上冰。
在这样的天气之中赶路,可真说不上是一件让人享受的差事。
所幸他们的马很快,所以陆小凤三人得以在两日之内就赶到山东宁家的所在之地——琅琊。
这个季节,琅琊的风狂暴而肆虐,走在街上都能听见风声凄厉如哀泣。配合着宁家的百口灭门案,无端得让人冷到骨子里。


第41章 俗雅
司空摘星抖抖他的小身板儿,哆哆嗦嗦地说道:“有些冷啊。”
陆小凤没理司空摘星,反而看向花满楼,问花满楼道:“七童,你冷么?”
花满楼笑笑,道:“我不冷,但司空兄好像有些冷的样子。”
陆小凤看一眼司空摘星,嫌弃之情溢于言表,他对司空摘星道:“你的事儿怎么那么多?”
司空摘星表示心很累,一句话都不想和这个见色忘友的死小鸡说。
陆小凤又提议道:“不若我们先去街市上逛逛,晚点儿再去宁家。大白天的,人家也不可能让我们做那种事情。况且他们时限一个月,时间还算充裕,也不太紧张,就不必那么赶了。”
而且街市上定会有更为厚重暖和的衣裳售卖,由此可见,陆小凤也就是嘴上埋汰埋汰司空摘星而已。
花满楼笑着赞同道:“也好。”
司空摘星口中不说什么,心里却还是满意的。毕竟,风这么大,没件更为暖和的衣裳可怎么行。再说陆小凤那只臭小鸡,很多时候就只是嘴巴上难听罢了,心还是不错的。
如果陆小鸡能够听到司空摘星的心声,他一定会大笑着臭不要脸地表示自己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好得万里挑一。
不过司空摘星怎么可能把这些肉麻兮兮的话说给陆小鸡听呢?这个臭美的机会,看来是轮不到陆小鸡头上。
但凡大一些的城市,街市上理应都是很热闹的,琅琊也不例外。
虽然这里刚刚发生过一起当地大族的灭门惨案,不过这丝毫不影响那些小老百姓们的生活。他们依旧兴致勃勃地卖着各种各样的吃食与小玩意儿,熙熙攘攘,热火朝天。
人总是要活下去的,不论有多少个人刚刚才死去,不论这世道多么混乱不堪,也不论活下去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活着,就会有各种欲望,就需要吃,需要喝,需要有衣服穿,需要有人爱。这也许正是千百年来人类生生不息繁衍的秘诀。
况且现在的世道也还算太平,活下去也不是太难。
山东宁家的灭门案,就这样成为小老百姓家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个个亲眼目睹或从未参与的人都啧啧有声地摇着头,叹息道,太惨了,真的是太惨了,孩子老人都不放过。
不过他们也就仅仅止于叹息和义愤填膺罢了。说完这几句闲话,一个个该干嘛的还得干嘛。小二还得继续扫地,厨子还得继续做饭,就是乞丐,也还得继续乞讨。
这件事情真正影响到的人或许只有一个,就是宁长。家里人都死了,就他一个人还活在世界上,这还能有什么意思?唯一能够支撑宁长的,大概就是刻骨铭心的仇恨与报仇雪恨的决心。
很不幸的是,这笔帐目前看来,他大概是还在司空摘星头上记着。
虽然以宁长的功夫,并不足以对司空摘星构成威胁,但是被这样的一个可怜人如此的记恨着,这种滋味恐怕也不太好受。
司空摘星也很希望陆小凤能够快一些查出真凶,还自己一个清白。
贼也是要讲清白的,他虽然喜好窃宝,但是对偷人性命却是兴趣缺缺。司空摘星伤人的时候,大多都只是为自保而已。
不过不止陆小凤,司空摘星也已经嗅到这件事情背后不同寻常的气息,他怀里的翡翠观音和陆小凤怀里的翡翠净瓶都在沉默无声地告诉着他们,事情并不简单。
陆小凤一巴掌拍到正在走神的司空摘星背上,道:“你这猴精,不是冷么,怎么到了街市上又在这里发呆,傻了?”
长年累月的斗嘴生涯让司空摘星的嘴比脑子转的更快,他立即反击道:“你这小鸡,还没看见卖衣裳的地方呢,那么着急催什么,急着娶媳妇儿啊?”
陆小凤看向花满楼,笑道:“我娶什么媳妇儿?花满楼不是在这儿呢么。倒是你,老大不小了成天一个人幽灵似的晃来晃去,你怎么不着急娶媳妇儿?你是不是想去和老实和尚作伴啊?”
“去去去,你才当和尚。”司空摘星小爪子一挥,决定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他指着不远处卖衣裳的地方,道:“你们先逛着,我去买件衣裳就回来找你们。”
陆小凤笑嘻嘻道:“一起么?”
司空摘星看眼陆小凤,脸上露出一点不怀好意的笑容,道:“怎么,你想去给自己买块红盖头打包打包嫁进花家么?”
陆小凤还没来得及回话,花满楼先笑起来。花满楼道:“这个提议不错。”
司空摘星得意地望向陆小凤。
陆小凤倒是浑不在意地笑道:“也行啊,可是我出不起嫁妆,这可怎么是好啊花公子?”
司空摘星对陆小凤的脸皮之厚表示目瞪口呆,这已经是近日来他不知道第几次目瞪口呆。他抢在花满楼前面打断陆小凤光天化日之下散德行的行为。司空摘星道:“陆小凤,你就算要嫁,也得等没有旁人的时候再和花满楼讨论相关事宜吧?这儿这么多人,你都不觉得害臊。”
陆小凤自然是不觉得害臊的,不过他还是笑道:“也好,七童,我们晚上回去说。”
司空摘星觉得他的眼睛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这种强度的光照,的亏他适应能力强,否则一双眼睛迟早得被闪瞎。
卖衣裳的就在不远处,如愿以偿的,司空摘星买到厚厚的衣裳。他立刻将衣裳裹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包成一个圆润的形状。
陆小凤表情复杂地看向司空摘星,问道:“有那么冷么?”
司空摘星理直气壮道:“冷!”
陆小凤看看花满楼,觉得花满楼的鼻尖和耳朵尖尖像是有些发红的样子。想了想,陆小凤也买下一件衣裳给花满楼披上。
花满楼有些意外,略带无奈地笑道:“凤凰,我不冷。”
陆小凤笑道:“风这么大,多穿点也没什么。”
花满楼道:“既如此,怎么不为自己也添置一件?”
陆小凤用自己暖呼呼的手掌去捂花满楼的脸,笑道:“我真的不冷。”
司空摘星开始大口大口地咳嗽,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也像是在提醒陆小凤什么事情。
陆小凤十分遗憾地放下手,他知道,光天化日么。
不过他还是瞥了司空摘星一眼。
司空摘星视若无睹。人都是有适应能力的,司空摘星的适应能力尤为优良。时间一长,他已经习惯自己夹在陆小凤和花满楼之间熠熠发光,闪烁独属于着单身狗的光芒。
仔细一嗅,司空摘星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上还有一股清香。这就是单身狗所特有的感受与待遇,我单身,我自豪,我骄傲。
三人在街市之上闲逛着,离夜晚还有好几个时辰,他们并不着急,况且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
陆小凤一路都在饶有兴味地和花满楼喋喋不休描绘着街市上的热闹景象:肉包子的笼屉之上飘着香味的白色蒸汽,挎着篮子在挑选蔬菜的年轻少女,大声吆喝着售卖香气浓烈而不甚高级的香囊小贩……
一缕温暖的人间烟火气息,随着陆小凤快活而又带着不经意温柔的声音一道流入花满楼心中。
花满楼身为幼子且自幼双目失明,从小受尽宠爱。花如令对花满楼几乎可以是说是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花家作为大富大贵之家,给花满楼的任何东西也都自然是最好的,最精致的,就算皇族贵胄也不过如此。这样的环境,养出一个天人之姿、卓尔不群的花满楼。当他浅浅笑着转向你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已经恍若身处仙境,不在人间。
这样的花满楼,美好的不甚真实,身上就连一丝人间烟火气息都无。
陆小凤不同,他多年来在这泥泞的人世间之中摸爬滚打着长大,赌馆青楼酒家都是他熟悉的地方,骰子女人美酒都是他熟稔的事物。如果说花满楼是“大雅”,那么他陆小凤就应该是“大俗”。
不过这样也很好,“大俗”和“大雅”,不正是天生一对?
花满楼从未阻止过陆小凤,陆小凤却在和花满楼在一起之后很少去摸骰子,也几乎不去青楼。唯有美酒,他戒不掉,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时候花满楼也会陪着他喝几杯。
陆小凤也从未试图改造过花满楼,花满楼却在与陆小凤相识之后也学会偶尔说一两个笑话,关注关注除了百花楼的花花草草之外的事物,看看这人间有多热闹。
花满楼将陆小凤从俗世的泥泞中拉出来,陆小凤将花满楼从仙境的清冷中拽出来。
从此,两个人并肩而立,一起看看这红尘中的温暖与萧索。
这大概就是戏本里经常说的“天作之合”。
陆小凤和花满楼,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
冬日的琅琊,天总是黑得很早。
入夜之后,气温骤降,风好像也又大了些,猛烈地撞击着门窗,咣哩哐当的,听上去就让人觉得冷。
陆小凤一行人已经寻到一家客栈将马匹安置妥当,此时刚刚用过晚膳,正在商议着去山东宁家一趟。
不为别的,只为棺中的那一具具尸体。
死人,有时候可比活人诚实的多,起码比那四个上门找茬儿的老头儿诚实得多。
他们要查灭门案,总不能连尸首都没见过就去查。那岂不是瞎忙活?虽然宁长一定是不会让他们开棺的,但是陆小凤自然有他的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小星星:闪瞎狗眼。


第42章 怅然
宁家的祠堂设在匆忙搭建起的草棚之中,看上去很是简陋。宁家交游虽广,但大多都距离此处不近,宁长又不想再长途运输家人灵柩,于是都一一婉拒,只是在原先的废墟旁搭了这棚子,供人来宾吊唁追思。幸而琅琊这个季节并不多雨,不然宁家的那些棺椁恐怕都得湿漉漉地下葬,躺在其中的各位只怕也都不会觉得太舒服。
不过这倒是给陆小凤提供了便利,案发现场连着尸体,他刚好一齐都看看。虽然晚上可能看不大清楚,但反正都是一片乌漆麻黑的废墟,白天和晚上可能差别也不是很大。
陆小凤看着宁家草棚中的白布条在狂风之中的飞舞和白蜡烛闪闪烁烁的灯火,听着前来凭吊之人戚戚切切的哭声,想起这已经是他最近参加的第三场葬礼。
第一场花如令,第二场花雕玉,第三场宁家数百口人。
陆小凤伸出手去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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