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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悦庭把他压在料理台上,下流地顶了他几下,冷冰冰地说:“欲求不满行了吧,你好烦。”
温睿面红耳赤地出了厨房,他在书房里心不在焉地浏览网页上的新闻,有些奇怪对方为什么要忍着,除了生日那天他怕疼,求对方不要之外,其他时候江悦庭再怎么摆弄他,他都没有反抗过,可对方就是没有碰他。
想到江悦庭说欲求不满,他忍不住皱眉,他没让对方忍着啊,他都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了,难不成还得他自己灌肠做润滑,脱光衣服亲自把自己送到江悦庭嘴边去?
一想到这个,温睿整个人都在冒热气,果然是温饱思淫欲,怎么总想这个?他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清空,随便打开了一个视频开始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门铃响了,江悦庭在外面叫他,让他去开门。
是送快递的。签完单他在客厅里拆箱子,里面装了不上东西,基本能考虑到的东西江悦庭都买了。
他抬高声音问厨房里的人,“你会装帐篷吗?我不会。”
“看说明书。”江悦庭正在煎牛排,耳边都是噼里啪啦的声响,不过还是能听见他哥在客厅里嘀嘀咕咕。
等江悦庭关了火,一出去就看他哥把客厅弄得一团糟,材料乱七八糟地堆在地上。
“……回书房,我没叫你之前不许出来。”
温睿把东西又塞回了箱子里,乖乖回了房间。
江悦庭做好牛排,把橘色的小吊灯打开了,他将红酒倒好,去书房敲门叫他哥。
看到餐厅里的景象,温睿笑了起来,“真的要吃烛光晚餐啊?”
江悦庭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脸色阴沉准备去开大灯,却被温睿拉住了,“没事,就这样。”
两人吃饭都不怎么爱说话,席间只能听见刀叉与瓷盘碰击发出的叮当声,这是江悦庭第一次做牛排,但味道意外的好。
江悦庭吃得不算多,他不怎么吃牛肉,他边吃边给温睿切。
温睿说:“早知道你不吃,就做别的了。”
“我不饿,夜里饿了就煮点夜宵吃,冰箱里的速冻水饺还没吃完。”
温睿听得好笑,他们俩大概不适合浪漫,毕竟一起生活这么些年,言谈举止间都是生活的气息。
“红酒不错。”这酒还是霍启鸣送的,他一直没喝,今天可算是开封了。
江悦庭看他又拿杯子,拦住他,“别喝了,小心醉。”
温睿看着他,问:“你不希望我醉吗?你不是说喝醉了更可爱?”
一把年纪了还被说可爱是件很丢脸的事,可为了逗江悦庭开心,他不介意这么说。
他说着话去亲江悦庭,对方没有反应,平静地看着他,温睿被他看得心虚,只好坐直了身体,不知所措地看着酒杯。
他想,谈恋爱真难啊,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是要吵架的节奏呢?
江悦庭沉默地看着他,过了会平静地说:“我很想问,你到底有多喜欢我,才会总做这些不喜欢的事?”
如果原来他还有迟疑,不知道他哥是不是真的像喜欢恋人一样喜欢他,可如今他真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喜欢。
明明是平静的湖水,可偏偏学着大海一样起波澜。
温睿嘴角挂着一抹尴尬的微笑,他温温地问:“你不喜欢吗?”
“我喜不喜欢不要紧,重要的是你不要总由着我,不要逼着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江悦庭看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为自己退步,反而觉得心疼,“如果你对我都不能任性说真心话,我想不出你还能在谁面前撒娇了。”
“想我多陪陪你,就直接说。”江悦庭说着话,伸手揉着温睿的嘴唇,泄愤一般,他确实在赶游戏进度,但只要他哥和他说一句你能不能多陪陪我啊,他立马放下手上的活计回来陪他,可对方就是硬撑着不说,每回看见他哥眼巴巴地看着他忙工作,他又气又心疼,就不知道让这人说句真话怎么那么难。
他和对方较着劲儿,想逼着对方主动和他说,可最后他还是败下阵来。
现在也是这样,明明不喜欢醉酒,见他不开心又想哄着他,他真得不愿意对方总委屈自己。
温睿发了会呆,缓缓说:“我知道了。”他说着站起身要走,却被江悦庭拉住了,脚下一个不稳跌坐在对方怀里,他挣扎了下没挣开,“干嘛啊?”
江悦庭见他明显生气了,但语气还是和平时那样温和,凉凉地说:“有时候真的很想比你年长。你把我养大,一直把我当孩子一样惯着,可我真的特别想让你依靠我。”
温睿被他说的心头一软,他无奈地叹息,“不是不想你陪,可你得工作啊。”
“你能为我放下手头的活,我就不能吗?”
温睿哑口无言,半晌才说:“那你这不是回来陪我了吗?”
“装傻是不是?”江悦庭捏住了他的腰,“我要去上学了,那我说国庆不回来,你会怎么办?”
温睿闻言犹豫了下试探着说:“那就不回来吧,军训很辛苦,坐车累。我可以过去看你。”
话说完他就察觉到江悦庭的火气变得更大了,对方生硬地说:“不用了,我不想你过去。”
“为什么啊?”温睿激动地坐直身体,却被对方无情镇压了,“干嘛不让我过去?”
“怕你太辛苦。”
温睿想说不辛苦的,但这么一回答就落进了对方的圈套里,他张张嘴,感觉两人绕进了死胡同里。
他习惯由着对方,凡事以江悦庭的感受为主,而对方觉得他这个样子是在委屈自己,还总觉得他压抑自己不说实话。
温睿分开腿跨坐在江悦庭身上,“我没觉得这些是委屈,和你亲热我很快乐。”虽然觉得羞耻,但他还是觉得开心。
“至于那些事,有时候我确实想着我是哥哥,就得拿出做哥哥的样子,不能够总要求你为我做什么,更不敢让你觉得我小气。”他凑到江悦庭肩窝说,“看你天天和霍谦在一起做游戏,确实难受,你陪他的时间比陪我的都多。有时候心里还有点抱怨,明明是你先说喜欢的,可你哪里表现得像喜欢我,总要我让着你。明明都要走了,都不肯陪陪我,可我不敢说,我是你男朋友,但我也是你哥,不应该不懂事。再说任性只是感情的调味剂,我不可能总那样,一次两次还好,多了你就腻了,我不想被你惯坏。”
其实他也希望有人能任他撒娇任性,想把以前没体验过的滋味都尝个遍,但他年纪大了,任性起来又觉得不好意思,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和对方耍点小性子。
江悦庭抱紧他,“不会的。”怎么可能会腻,怎么舍得嫌弃对方。
温睿亲了亲他的脸,“我会改的,以后你要惹我不开心了我就告诉你。”
江悦庭噙住他的唇,狠狠地吸吮,“嗯。”他刚准备继续亲,对方就躲开他,小声问,“那国庆真的不回家吗?”
江悦庭见他当真,心疼地说:“回。”这么些年了他和他哥基本没分开过,这次要让他几个月摸不到他哥,他怕是会疯。
温睿这才心满意足地让他亲,亲了会对方下身就起来了,他红着脸伸手握住了江悦庭那里。
江悦庭倒吸一口气,强硬地抓住他的手让他别胡闹。
“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干嘛不碰我呢?”
江悦庭眸色幽深,一字一顿地问:“哥,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温睿摇摇头,认真地说:“不是,就是好奇,明明那么想要,干嘛忍着?”他不明白。
江悦庭唇角紧抿,不肯开口。
温睿心里的疑惑更甚,他缠着江悦庭,不肯放过他。
对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好奇,时不时凑过来亲他一下,让江悦庭有些没法儿招架,他咬了咬温睿的唇,直白地承认:“我还没准备好。”
温睿瞪着眼睛看他,眼里满是惊诧,第一次听说上人还没做好准备。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那你现在不会动我吗?什么时候会要我?”
江悦庭误会了他的意思,目光变得幽深起来,他觉得他哥越来越直白了,戳他心肝一般,这样的温睿真得让他的心化成一滩水,可他还是嘴硬,面无表情地说:“你怎么那么浪?有那么饥渴吗?”
温睿太清楚他口是心非的本领了,红着脸笑,却没像原来那样,整个人都恨不得钻地缝儿里,毕竟亲热了那么多回,总得有点进步。
江悦庭总觉得对方的笑和往常有差别,还以为自己多想,夜里睡觉的时候才知道他哥打了什么主意,对方仗着他现在不能动他,跟小猫挠人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他。
江悦庭简直要疯了,压着对方在他两腿之间磨蹭,这不是第一次,他哥摸他总偷懒,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
对方红着脸,浑身上下汗涔涔的,胸膛泛着薄粉,还不怕死地问:“要进来吗?”
江悦庭脸上的表情都要裂了,他一字一顿地说:“浪死你算了!”字都是从牙缝儿里蹦出来的。
温睿也觉得自己浪,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抬头。
江悦庭泄愤一般压着他哥做,磨得对方两腿间都破皮了,他凑过去舔了下,本来还迷糊的温睿登时叫了出来,拼命往外推他,“干嘛啊?”他说着蜷起身子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江悦庭也没继续,突然拿过衣服下了床,温睿问:“你干嘛?”
“学习。”
学习?学什么?大半夜的要学习?温睿猛地坐起来,他突然想起来江悦庭做的那些资料,连忙叫他,“你回来!”江悦庭一向说到做到,他可不愿意对方这么快就飞升了,要是晚饭那会他随对方处置,可现在他刚撩拨完,对方那么记仇……
江悦庭冷冷地看他:“老实了?”
“唔……”温睿被欺负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扳回一局,还没好好品尝胜利的喜悦就被江悦庭无情镇压了。
江悦庭扔了衣服去抱他,他伸手掐着温睿的腰,冷笑着说:“温老师,学的挺快,真得变浪了。”
温睿蔫了,刚才借着情动他厚着脸皮才那么猖狂,现在可不敢和江悦庭闹了,他把头埋进被窝里,闷闷地说:“我困了。”
江悦庭把人刨出来,“困什么?去洗澡。”床单上都是两人的精液,怎么睡?
温睿缩在被窝里不肯面对他。江悦庭作势要抱他,温睿立马爬了起来,江悦庭逮住他把人拎进了浴室里。
洗澡的时候,江悦庭冷不丁冒出一句话“羞辱”温睿,惹得对方又羞又气。
对方正在给他打泡泡,温睿突然说:“你不要说了,你好烦啊!”他语气生硬,带着些怒气。
江悦庭被他气笑了,“生气了?是谁先招惹我的?现在倒打一耙。”
温睿有些不好意思,刚才的气势瞬间没了,他呐呐:“没,我……”
江悦庭从后面抱住他,“行,我不说了。”发脾气就发脾气吧,不敢冲他发脾气他才应该反省自己这个男朋友做得合不合格。
温睿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他觉得江悦庭完了,被他凶还这么开心,他也觉得自己完了,大概真得要被惯坏了。
第128章
“东西都带够了?”温睿检查了下后备箱里的物件。
“嗯。”
两人准备去蒙城附近的一个市区去露营,开车去要三个小时,那里风景不错,和淮城一样四面环山,只不过景区被开发过了,还有温泉泡,他们打算去住两天。
“晚上洗澡怎么办?住帐篷会不会有蚊子?”
江悦庭听他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也不烦,跟他一一解释,“我在网上订了房间,你要不想住外面,就去宾馆。”
温睿想了想,“那还是住帐篷吧,没睡过,体验一下。”
“嗯,都随你。”
很快就到地方了,这里没温睿想象的那么偏,相反,来旅游的人很多。
他们订的宾馆在山脚下,江悦庭进去把暂时不用的东西放进了房间里就出来了。两人沿着山路往上,温睿开车走山路格外小心,虽然道不算窄,但是回环曲折,越往上转得弯越多,有时候迎面驶下一辆车,速度特别快,他皱了皱眉说:“你拿驾照以后开车要像我一样,稳一点,别开太快听见没?”
江悦庭扫了眼他的时速,“像你一样三十码,跑得还没电动车快。”
温睿被他气笑了,“走山路你还想多快?”
沿途看见好多家宾馆,门口停得都是车,还站了好多人。
温睿说:“怎么这么多人?幸好你提前订了房间。这里和淮城差不多,不过就是山头没那边多,开发过度了。”
江悦庭漫不经心说道:“过几年我们那边也会被开发,如果不加约束,肯定也会被开发过度。”
“对啊,我挑了那么多山头,地势也不错,就是我现在手头没钱开发的,不过先压着,以后卖给别人也成,抬抬价格没问题的。”
江悦庭本来在欣赏沿途的风景,闻言突然转头看向他,“你为什么囤房子囤山?”
淮城的经济很复杂,它与蒙城比邻而居,物价直追蒙城,虽比不上主城区的物价,但也低不哪里去,只不过由于这里的城市规划问题,房价水平又格外低。
他哥当年时不时出去转转,寻觅老旧的房子,他一直不明白对方掏钱买那些房子干嘛,而且对方还囤了好多座山头,也没说要干什么,就在那里放着。
这两年淮城撤市为区,经济水准没跟上蒙城,但房价炒得委实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