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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薰故作天真地问道:
“前辈,我是不是妨碍到你了?”
“你是哪里的埃罗芒阿(エロマンガ)老师吗!”
淡定地吐完槽,洛天书回头一看着雪之下,发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零下限的变态。
不用说,你下一句台词我都帮你想好了,你想问为什么会有一个初中女生要留宿我家,顺便毒舌我是变态对吧?
“不是哦,就算没有宫园同学在这里,我也知道你是个变态。”
“。。。。。。”
读心完直接毒舌是吗?这能力真心好方便啊。
心中默默地吐完槽,洛天书望了眼屋外的天空,大雪已经将夜色染成一片纯白,窗户上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仿佛一种隔绝了世界一般的朦胧。
真漂亮呢,就是冷了些。
暗叹叹了口气,洛天书对雪之下说道:
“总之先进来吧,这雪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
“那,打扰了。”
屋内有暖气,脱掉了御寒的外衣,洛天书本想去厨房泡个茶什么的,却没曾想薰已经都做好了。
薰熟练地在客厅的桌子上摆上甜点和茶水,一时间都让洛天书有种奇怪的错觉,真不愧是我的女朋,哦不是,应该说,真不愧是我的女儿。
你长大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妻子的。
“你在想什么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哦。”
“。。。。。。”
淡定地喝着茶水的雪之下,突然小声地来了这么一句,让洛天书顿时什么感想都没有了。
不过貌似她就是这么一说,并没有深究的意思,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雪之下随口对薰问道:
“宫园同学,这茶泡的很好喝呢,平时在家里是泡过茶的吗?”
“嗯,有时候会帮妈妈做一点事情。”
“原来如此。”
两人随意地聊着天,洛天书也就在一旁玩着手机,维多利加对这些是没有兴趣的,只是单纯地在一边看书。
望着桌上的甜点,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
“对了,雪之下前辈,下次有时间的话,能不能教我做曲奇呢?”
微微一怔,或许是这句话的既视感有些强吧,雪之下轻挑着眉头问道:
“嗯?可以是可以,为什么突然想这个了?”
“这个啊,听前辈说过,雪之下前辈做出来的曲奇味道很不错呢,所以我也想学一下。”
“哦?洛吗?顺便问一下,他是怎么说的?”
意外听到了洛天书的名字,雪之下略感兴趣地问道。
“这个啊,嗯好像是。。。。。。”
点着脑袋回忆了一下,薰把嘴一撅,模仿着洛天书的口气说道:
“‘雪之下那家伙,嘴巴坏得很,料理技术倒是意外地不错嘛,果然上帝给人关闭了一扇门,就会给人打开一扇窗’,大概是这样。”
“啪嗒。”
身体莫名地一颤,洛天书的手机滑落在地。
哎呀,手机不小心掉了。
“哦~这样啊洛是这么说的啊。”
“。。。。。。”
噢噢噢!超恶意的感觉啊,感受到来自雪之下的视线,洛天书努力让自己盯紧面前的手机屏幕,保证目不斜视,以免被重伤。
背后说人坏话被当众揭穿就算了,这个对象还是雪之下,呃,算了,继续想下去太危险了。
“那个,雪之下前辈。。。。。。”
“咳,这个话题还是到底为止吧,薰。”
笑呵呵地按住了薰的肩膀,洛天书对着她露出了“真诚”的眼神。
“怎么了前辈,脸色好奇怪哦。”
“呃,没事没事,总之,以后有机会,你再向雪之下请教料理吧。”
“唔好吧。”
虽然不太懂为什么洛天书突然这个反应,但是对方表达出的那种“请求”的感觉,薰还是读懂了。
“那就下次再说吧。”
薰理解式的发言让洛天书心中泪流满面,果然还是女儿懂得疼人啊。
悄悄看了眼似笑非笑的雪之下,薰自己也没由来地一阵发冷,奇怪,为什么感觉雪之下前辈突然变得好危险啊。
似乎能感受到雪之下身边那神似生人勿近的气息,薰默默地把话题转向了洛天书。
“哦对了,突然想起到的,前辈过新年要回国吗?”
“新年?”
薰的话在让洛天书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陷入了思考,果然冬天的话题第一个让人的就是年假啊,关于这件事他以前还真没有想过。
看着洛天书愣神的样子,薰又补充了一句:
“你看,圣诞节一过马上就是新年了不是吗?”
“圣诞节?哦,你说的是这个啊。”
薰的话让洛天书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身为华夏人的他的新年和薰她们根本就不是同一天。
“如果你说的是一月一号的话,我还在这里哦。”
“啊咧,前辈过年不回家的吗?”
闻言,薰略感奇怪地问道。
“呃,倒不是这个问题,我和你们不一样,我过年过的是农历的。”
组织了一下语言,洛天书解释道,按照农历他的这次新年还在来年二月份呢,薰她们的新年对他来说就是元旦而已。
“农。。。。。。历?”
不太明白地歪歪头,好吧,薰貌似不知道这个。
“简单来说,洛的新年和我们不是同一天。”
雪之下说了一句让薰一下反应了过来。
“对哦,前辈是外国人来着。”
明白了情况的薰一下就兴奋了一起来:
“这样就太好了不是吗?呐呐,前辈,雪之下前辈,维多利加酱,新年的时候,我们叫上大家,一起去神社参拜怎么样?”
“。。。。。。”
错觉吗,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类似的话。
雪之下没有说什么,似乎是默认了,或许是感兴趣吧,维多利加也选择了默认,感受三人同时向自己投来的目光,洛天书嘴角一抽,看来我的假期又有的安排了。
“那就去吧。。。。。。”
………………………………
第一百四十章 不回家的理由与洛家家主
“貌似只剩下红茶,可以吗?”
“没问题,谢谢。 x”
天上还在下着大雪,屋外的景色是从未改变一片白茫茫。
给雪之下添了一杯红茶,洛天书继续回到他的位置上,随意地翻着手机上的新闻打发时间。
一旁的维多利加似乎被薰刚才的发言代入了好奇的世界,正在询问着各种关于新年习俗的事情,洛天书没有插嘴,权当听着玩了。
看着窗上的朦胧,习惯性地双手握着杯子,似是为了打发时间,雪之下突然问道:
“洛,新年的时候你要回国吗?”
“啊?刚才不是已经过不回去了。”
“我指的是华夏的新年。”
“这个啊。。。。。。”
放下了手机,似是又一次瞥见了那还带着余温的通话记录,洛天书的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了些许苦笑:
“还是算了吧,不回去了。”
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雪之下问道:
“明明是新年,你不想去和家人团聚吗?”
“嘿嘿,这个嘛。。。。。。”
整理了一下心情,洛天书一脸无所谓地道:
“我家的情况有些特殊啦,我和我爷爷,从来关系就不好,见面也挺尴尬的,还是算了吧,至于我父亲嘛,我想他应该也不太希望我回去的。”
“不希望你回去。。。。。。”
有难以置信的感觉,雪之下似乎从洛天书的话里听出某些悲伤的意味。
“不是那个啦,你误会了。”
觉察到雪之下神色的变化,洛天书就知道对方理解错了,赶忙解释道:
“在那个家里,爷爷和父亲都是我的亲人,他们都很爱我,而且,要起来的话,最关心我的恐怕就是父亲了。”
“那为什么你还那么?”
雪之下疑惑地问道,她不明白,既然这样爱着自己的孩子的话,过年不就该团聚吗?
“。。。。。。是有特殊的原因。”
这到底是家事,和雪之下了也没有多大意义,洛天书还是决定就此打住,关键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一千道一万,这根本的原因最后还是要归结到洛家这个家族的头上。
洛家的辈分是按照家族祖训,天道青尘,闲望古今这八个字的顺序,八代一循环的,这本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家族的传统而已,问题是出在了这头尾的两辈人上。
或许是天意吧,在洛家千年的历史之中,每一代天字辈的继承人,基本都是举世无双的人杰,最次那也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这也就导致了,洛家从古至今就一直保持着这种近乎信仰一样的认知,那就是天字辈的继承人一定是最优秀的。
句题外话,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不管洛天书时候怎么浪,怎么混怎么野,那都被认为成了天才特有的一种不羁的表现。
所以,正因为家族这毫无道理的认知,导致了天字辈继承人在三代同堂的情况下,极大可能出现隔代传位的情况。
虽然洛天书的父亲现在已经继承了家主之位,但是家族里还有不少老人坚持着绕过洛天书的父亲,直接传位给他的想法。
时候洛天书曾经问过父亲,对他而言,那个家主的位置和自己,究竟哪个重要。
结果父亲听完后,笑着道,他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坐在那个家主的位置上,只不过是在他死了之后。
洛天书太了解了,对于洛家家主,对于他的父亲,对于这个出现在洛天书记忆中最多的男人,恐怕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做法。
似是看着别人的故事一般,洛天书笑着道:
“总之,不管是哪边的新年,我都没有回去的打算。”
“是吗。。。。。。”
一瞬间,雪之下似乎能察觉到洛天书流露出的那种情感,但是她也不能确定,只是单纯有一种感觉,她或许能够理解吧。
不过,既然对方不愿意多,那雪之下也不会深入去问,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
雪之下不问,洛天书自然不会主动去。
一面喝着红茶,一面赏着雪景,洛天书渐渐把那些事情一地都抛到了脑后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华夏大陆上,洛家的宅邸里也正进行着相似的话题。
华贵的地毯,提神的清香,两侧的墙壁前摆放着一个又一个空荡荡的书架,整个房间除了中间一张普通的木桌之外,空无一物,甚至连照明用的灯也只有区区两盏。
要出去,恐怕没有人会相信这居然就是华夏五大世家之一洛家的家主所使用的书房吧。
此刻的书房内,只有两人,一位是拄着拐杖站立在一旁的老人,苍老的脸上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双眼虽已失了气势但却清明无比。
另一位则是随意地躺靠在椅子上的中年人,脸上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活力,好似少年人玩世不恭般的表情,总是含着笑意的眼底仿佛从未有过认真一般,流露出的总是轻松写意的味道。
这中年人便是洛天书的父亲,洛家现任的家主,洛今言。
似是听到了一旁老人低声的叹息,洛今言再度出言安慰道:
“二叔,你就放宽心吧,那孩子出不了事的。”
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洛今言的眼里对这位老人所的东西没有表现出丝毫忧虑。
“生在这种世家,麻烦肯定是免不了的,就算他躲过了这一次,今后也会有其他麻烦找上他的。”
“你就不担心出什么意外?”
嗤笑一声,洛今言道:
“二叔,你老糊涂啦,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先不谁有胆子下手,就书那孩子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今天陪我们聊天的那群老家伙,以后起码有一半就只能活在照片上了,那孩子的安全问题,有的是人替我们操心。”
又是一声叹息,不知是因为洛今言的不在意,还是因为接下来的这件事,老人的眼底尽显疲惫,他问道:
“那今天的事,你父亲那里该怎么解释?”
“您指什么?”
“书已经半年没回家了,若是连新年也呆在外面,那就太不过去了吧。”
“父亲那里,就书不愿意回家好了。”
眯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别样的色彩,洛今言道:
“如今我是家主,父亲就算不满,又能如何?二叔,你知道的,我用了多少年,才让这家主的主字落在我头上,我是怎样想的,你该明白。”
“唉。”
深知自己这个侄子脾气的老人,发出了今天不知道是第几声的叹息。
“可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