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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风……”她低头,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认真地凝望着他的双眼。
君澜风也回望着她,凤眸被酒精烧得通红,定定地看着落云曦的水眸,酒意已去了一半,但眼光仍是很迷茫。
落云曦难得见他如此可爱的模样,又想着他此刻脑子有些糊涂,竟生起欺负他的意思。
于是,她索性放开他的衣服,嘴角微翘,问道:“君澜风,认得我吗?”
“曦儿……”君澜风喃喃重复着,声音还有些呆滞。
落云曦忍住笑道:“我不是曦儿!”
她说完,扣着他下巴的手一紧,红唇覆向他火热的薄唇,临近时,落云曦竟有些些微的颤抖。
双唇相碰,熏天的酒味传来,夹杂着男人口舌的熟悉味道,落云曦一时怔住。
然,君澜风却一手扣住她的腰,十分贪恋这个吻似的,双臂交错,将她紧紧搂在铁一般的胸怀前。
“曦儿,唔……”他酒乱情迷地唤着,本能地一个翻身,将女子的娇躯带进了床内,山岳般的身体倾压上去。
“嗯……”落云曦头猛地一晕,突然换了个姿势,她不由有些难受地低吟一声。
然,在男人口中响起的声音含着无限娇媚与宛转。
九煞与无肠躲在房门外,两人正脸色古怪地偷听。
在听见君澜风认出了落云曦后,他们舒了口气,却没有立即离开。此时,突然听到房内气氛有变,两人都尴尬地没有出声,不约而同地退后,一直走到暗处。
好半晌,无肠嘶哑着嗓音,一脸疑惑地问道:“喂,九煞,爷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一直护着落云曦,所以对这边的事也不了解。
九煞干笑一声,倒也不瞒他,低声说道:“你也知道,主子可是千杯不倒,不可能醉成这样。他是因为暂时性破了内功,解了体内的解酒丸,又命我与飞羽拿了好几瓶烈酒给他灌下,结果,就成现在这模样了!”
无肠顿时惊讶地说不出话。
主子破了内功,难怪了!平日里,主子喝酒,都是运内功抵挡,所以才不会醉,而现在自然是对酒没有了任何抵抗。
九煞轻叹:“爷对落小姐的心思可真是深。”
无肠微微一笑,他倒也十分希望这两人能走到一起,飞羽也是赞同的,唯一不乐见其成的是血鹰。
他的声音忽然一变,低声问道:“血鹰还没消息吗?”
九煞听他提起这事,脸上也罩了层阴云,摇摇头:“他这次做得太过分了。别说那一箭不是主子射的,他想要落小姐的命,主子没当场杀他,已经算对得起他了!他居然敢耍小脾气,伤还没好就玩消失,哼!”
想到他对主子一惯的不尊重,九煞心头便不太舒服。
无肠也是一般想法,往常念在血鹰是真心对待主子的份上,他们原谅了他很多次的无礼,可这次,血鹰竟敢不告而别!也许,他们这个团队真的不需要他了。
他们在这聊天,房内,落云曦却难受极了。
她被君澜风禁锢着动弹不了,这男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更受罪的是,他的唇还不停地在她唇上吮吸碾压,吞咽着,舔弄着,一脸陶醉与专注,像是在品尝极美的甜品。酒气冲天,落云曦觉得自己也快醉了。
她蹙着眉头,试图推开男人,君澜风的右手捉住她的小手,又不安分地顺着她的衣袖摸了上去,停在落云曦的胸前,他揉捏了下,似乎发现了什么,抬起了脸。
落云曦的脸当即红了,男人上身一离开,她便得到了新鲜空气,当即恶狠狠骂道:“放开!”
说着一手挥去他的大手,难为情地转过头。
君澜风睁开眼,看了她半晌,虽然破了内功,但他的神智却非常人能比,早已在那激吻中清醒了过来,嘴角扬了一扬,又恢复了原状。
“好小!”他望着她的胸,鄙夷地贬了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正常多了,落云曦本是心头一喜,可乍然听到他说出的竟又是那两个字,顿时如炸了毛的公鸡,劈头问道:“我的小,你的就大了?”
问完后,她哀嚎一声,捂住脸。
天啊,这可是在古代!她似乎不该说这么露骨的话!
君澜风一阵愕然,看见她羞愧难当的模样,再想想她的话,被酒熏红的脸庞一点点变黑,然后变紫,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落云曦张开五指,咬紧下唇,正要看看他有没有听懂,君澜风却是邪魅一笑,低低问:“曦儿不知道我是大是小吗?”
“轰”的一声,落云曦的脸彻底爆红,松了手,怒瞪向他:“打住!”
君澜风挑了挑眉,虽然很清醒,但酒醉的模样却令他看起来更为俊美动人,声音也染上七分暧昧,低沉中带着蛊惑:“难道,你不想知道么?”
落云曦瞪住他。
君澜风感到身体某处硬得发痛,可他仍然俯下身来,俊脸与落云曦的小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低低道:“总是要知道的,不如现在知道。”
“君澜风,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落云曦被他口鼻中的热气打得心尖都发麻,死握着拳手说道。
君澜风嘴角的笑意更邪肆了,不解地问:“曦儿,你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大吗?我十九,比你大五岁,知道这个有什么好无耻的?”
落云曦嘴唇微动,一个字也发不出。
君澜风认真地反问:“难道,你说的不是我年龄多大,那你说的是哪里大?”
落云曦见他此刻说话十分利索了,已完全清醒,又听他这样说,确定他是在嘲笑自己,一转头,将脸埋进锦被里,不再理他。
实则,她有多难为情只有自己知道了。
“曦儿,我跟你开玩笑的。”君澜风见她如此,连忙从她的身子上爬下来,忍着不适,将脸紧紧帖住她的后脖颈,轻轻啄着。
落云曦咬牙不语,君澜风从后面抱住她,轻轻叫着“曦儿”,不停地吻着她白嫩的肌肤,只觉无限甜蜜和幸福。
“你说过,这段时间不再扰我的,等退了婚,再来找我。”落云曦突然松了锦被,冷冷说道。
刚才因念着他酒醉,这些都可以不计较,可现在呢,他已经全然清醒过来了!她想到了这件事。
君澜风一怔,暗叫一声“不妙”,原本打算喝些酒装醉,再叫九煞叫来落云曦,搏得她的同情,因这些年喝酒如喝水,没有感觉,他一时没控制住,喝得太多,直接倒了。
好在,仍然能怀拥美人,享受这***一刻。
只不过没想到,激动之下,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他怔怔不语,落云曦掀被坐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心情,说道:“你要早些睡,我也回去——”
“曦儿!”君澜风从侧面死死抱住她的腰,声音含了说不尽的哀求,“不要离开,我只抱着你,好吗?”
他将脸挨着落云曦的侧脸,身子微微颤抖。
原本以为能离开一段时间,可没想到,半天都不到,他就忍耐不住了。
少女青涩的体香给他带来了无限安定,与她这样亲密,他觉得心都甜蜜得化掉了,真不舍得离开……
落云曦身体僵硬,到口的话又吞了下去,该死,对他的哀求,自己竟然有些不忍拒绝!
察觉事情还有转机,君澜风大喜,又怕失望,声音愈发颤抖得不成语调:“好,好不好?曦儿……”
落云曦在心中轻叹一口气,其实,她又何尝不贪恋这样的温柔呢?
回过头,因为刚才的姿势,鼻尖与男人的鼻尖触到了一起,落云曦微偏头,右袖往外一扬,烛火应声而灭。
君澜风激动得想要吼出声来,屋内一暗,他知道落云曦的脸便在面前,环腰,吻上,她唇齿间的甜蜜,怎么也索取不尽……
落云曦曲下腰,后背挨到床,偏过头,低声问:“你不是说,只抱抱吗?”
君澜风感觉嘴上一空,心里着实难受,却也只得强吞唾液,在她身侧睡下,沉声说道:“只抱抱,睡觉了,头还有些晕。”
说着,他的喉咙又发出“咕咚”一声。
落云曦的唇角,不禁微扬,她翻了个身,将脸对着君澜风的方向,伸臂环住他的颈项,秋水明眸在黑暗中凝望着男人。
君澜风不敢乱动一下,眼睛望着头顶黑洞洞的地方,心想,今夜是不是会失眠……
落云曦感觉到他的僵直,轻叹一声,仰起脸,柔软的双唇主动奉上,覆在他的唇上。
君澜风的大脑立时当机,不敢相信,待感觉到那娇美的唇瓣在嘴上轻轻磨蹭,他顿觉热血倒流,紧紧抱着她,长舌径直闯入,待尝到那令自己如痴如醉的津液时,心瓣一片片化开。
“曦儿,爱你……”他有些情难自抑,低声说道,皱了皱眉头,努力克制着不适。
“我也是,澜风……”落云曦的声音娇软甜美,语气却该死的认真,只这一句,便彻底毁了男人,头脑发热,一片空白,发了疯似地在女人脸上、唇上、颈上啃咬,她的情话不停地在耳边回荡,君澜风如只野兽般,只想将她拆卸入腹。
落云曦在他强烈的攻势下也乱了分寸,一味地承受,忘了回应。一夜缠绵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君澜风早早醒来,拥着身旁熟睡的落云曦,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女子的脖颈上满满都是吻痕,那都是他留下的,一直延绵到锁骨之下,而落云曦的衣衫虽然凌乱,却依旧完整。
君澜风若有所思地看着,想到昨夜曾好奇地在她身上乱摸,能感到曦儿的身体极是柔软,虽是隔着衣服,手感却好得出奇。
当然,某些地方他可是没敢碰……不过,虽然很平,他也一样喜欢,就像喜欢她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只要是曦儿,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爱。
落云曦醒来时只觉腰酸背疼,看到君澜风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想起昨晚,脸色大窘,低声道:“你还不离开?”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君澜风轻笑,说道:“我听你的。”
他知道她的尴尬,自己也怕看到她突然的变脸,赶紧套了外袄,理了衣衫,头发也不梳了,任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俊朗的脸颊仍然浮着未褪的潮红,凤眸深遂地看向她,这样子,极是迷人。
落云曦转不开眼。
君澜风宠溺地嘱咐:“晌午再休息下,我走了!”
看他翻窗而去,直到声音全然没了,落云曦才缓缓下床,往窗外一看,附近无人,她推窗跃出来,避开众下人,一路回到自己住的偏院。
偏院内并无动静,显然,她的一夜未归,并没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回屋后,召来轻虹一问,才知道是轻虹昨夜便知道她的去向,将三姨娘等来探望的人给挡住了。
(再通知一遍,星期天开始早上发。。。也就是星期六凌晨没有。上次弄错了,习惯性地预发到晚上了,今天本想调到早上,但怕你们凌晨又等更,所以只能明天改了。)
189、曦儿,回家吧
更新时间:2013…9…15 9:01:38 本章字数:5506
轻虹进来时,抬头便瞧见落云曦脖颈上的青青红红,许是太过吃惊,她惊呼出声:“小姐,你脖子怎么了?被蚊虫叮咬了吗?她急得上前来观察。
落云曦一怔,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赶紧跑到铜镜前看,不看则已,一看之后,她的脸彻底红了。
脖子上这些红莓,分明是君澜风留下的,该死的!她握紧拳头,很是尴尬地低头说道:“没事,我自个儿是大夫,会处理好的,你先出去吧。”
既然轻虹这么认为,她也这样误导她了,并补充道:“别让春柳她们担心,不要说出去。”
轻虹点头,她从小就跟男孩子一块放养,整天都是训练,对男女事情一点也不了解樯。
待她走后,落云曦取出狐领,将脖子围起来,再让唤春柳取凉水和熟鸡蛋送进来,一遍遍地去敷红肿处。
原以为今日会无事,可没想到,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
夜都人都知道她是九云一事,晌午不少人登门拜访,想要求医问药烬。
人越来越多,队都能排三条街,落云曦终于能理解师父当日为何要设难题之关了,这要一一去处理,她不累死才怪!
当下,她命轻虹与春柳两人去外面统计病情,普通大夫能治的伤病一律拒绝,颖疑难杂症的倒不多,落云曦分轻重缓急排了下,便开始问诊。
一直忙到傍晚,代任自外间会友回来,正见落云曦收拾药材。
“曦儿,晚上随我进宫参宴。皇帝点名要你去。”
落云曦嘴角轻抽,宫宴三番两次点她的名,她已经习惯了。
好在脖颈处敷了很多遍,又上了些药,在晚间的灯火下,几乎看不出来什么了。
代任、代夫人、代文娟以及落云曦四个人,坐了两顶轿子,一路往皇宫而去。
今晚的宫宴设在金华殿,他们去的尚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