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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速沁紫炎如此善解人意,硕风和叶自是高兴,紧紧拥住了速沁紫炎。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能浪费。
第二日,速沁紫炎同硕风和叶一起,接受金珠海这个左帐大阏氏的拜见。硕风和叶心头有些不忍,金珠海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如今却要屈居于速沁紫炎之下。但是自己是铁沁,只有通过女人团结各部,他才能保存有限的力量。而也只有越来越多的女人,才可以为他生出许许多多的儿子,这些儿子会渐渐长大,跟在他身旁,同他一起打下天启,征服整个九州。他会从中挑选出最强的那个,继承他的霸业。
速沁紫炎从硕风苏赫那里知道了金珠海的穆如血统,她劝硕风和叶,要采取措施,不要让硕风部有一个带有穆如血统的孩子出生。硕风和叶同意了,即使他不会让金珠海的孩子继承他的地位,他也不希望硕风的血和穆如的血结合在一起,这让他感到耻辱。
一夜,速沁紫炎在睡梦中听见硕风和叶在唤严霜的名字,她轻轻将硕风和叶拍醒:“严霜是不是和叶心爱女人的名字?”
硕风和叶见被拆穿,有些局促,毕竟严霜是牧云皇族人,被速沁紫炎知道他在想反抗牧云穆如统治的同时还心里爱着一个牧云氏的女子,他在她心中的威严怕是要荡然无存了。不过速沁紫炎一向明理,知道他心中另有他人也应该不会说什么,于是掩饰住心中的慌乱,调笑她道:“是的,紫炎吃醋了?”
速沁紫炎嗔怪道:“紫炎自是不敢,只是不知和叶若是也让她做大阏氏,又会将紫炎置于何处呢?”
硕风和叶摩挲着速沁紫炎的脸,说道:“虽然我一生所爱是严霜,但是紫炎才是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女人。我向你保证,只有你的孩子会继承我的地位。”
速沁紫炎听到这番保证,主动地吻上了硕风和叶:“有和叶的这句保证,紫炎就心满意足了。毕竟和叶是要成为铁沁的人,身旁自是会有数不清的女人,只要紫炎对和叶来说最重要,就足够了。”
欢愉过后,硕风和叶将速沁紫炎搂在怀中,心想,速沁紫炎就是比金珠海懂事。有次与金珠海欢爱之时他也叫了严霜的名字,哪知她居然质问他,为何心中之人是靖公主,还要接受她。可如果当初不是金珠海,他或许还能在严霜面前与牧云寒一争高下。可就是金珠海,断绝了他在赫兰部接触严霜的所有机会。他毕生所爱唯有严霜,如今不知严霜身在何方,能够慰藉他心中思念的也唯有幻想身下之人是严霜了。这也是他对金珠海的惩罚,他为何要同金珠海道歉?明明是应该她同他道歉。经过那次以后,他再也未去过金珠海的帐内,只命人好好看着她。
而与速沁紫炎相处日久,硕风和叶对她愈发欣赏起来。速沁紫炎简直就是草原上的严霜。她们不愿意输给男子,承担着以往只有男性成为的角色,只为证明女子和男子可以承担同样的责任。他喜欢这样的女人,但是更想驯服她们,让她们心甘情愿被他征服。他会是九州的铁沁,他会是天下的王,作为他的女人,不需要有独守一方的能力,只需要在他身后,料理好部族内的事务就足矣。战事自有他和他们的儿子操心。
可不想在硕风和叶看不见的地方,速沁紫炎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硕风和叶多番运作之下,凭借他母亲龙格丹珠的亲族同龙格部结盟,龙格部那边又送了别的女子来。苦速部仍在观望,却也送了女子来表示友好之意。丹尧部自然也不甘示弱。硕风和叶的后宫里塞满了来自各部的女子。可令硕风和叶沮丧的是,这么多的女人,却还没有一个能够为他诞下麟儿的。那端坐于天启龙椅之上的牧云寒都已有了长子,一个继续稳固牧云和穆如情谊的孩子。可是他这边,能够帮他稳固硕风部与其他部联盟的孩子,却迟迟没有出现。
可是他不能再等他的麟儿出生了。听探子来报,牧云寒统治下的大端蒸蒸日上。可是他年少在天启事,听牧云严霜和孤松拓谈话时知道,朝中大臣不喜牧云寒,认为他不是当皇帝的料,因为他遇大事优柔寡断。可是从天启传来的消息,却说牧云寒是一个生杀予夺的帝王。牧云寒改革兵制和武举之策,也让硕风和叶日益感受到了紧迫感。如果他不在牧云寒根基尚且不稳的这几年揭竿而起,日后他反抗端朝统治的机会将会越来越少。
还好驻守瀚州的穆如寒川只是个草包,从骨子里瞧不起瀚州人。硕风和叶联系瀚州其他部族、私下运输粮草和兵器的动作,都凭借着穆如寒川对瀚州人能力的不屑而瞒天过海。
终于有一天,硕风和叶揭竿而起,反抗端朝对瀚州的三百余年的羁縻统治,用秘术包围了戍于北都城的穆如铁骑,杀光了驻守北都城的全数五万穆如铁骑,只留下一个参将去报信,把头颅呈递给在天启的牧云寒。
硕风和叶又屠灭了一直不肯归顺的赫兰部,在他准备对索达部采取措施时,牧云寒和穆如寒山率领大军来了。
他,硕风和叶,可是非常期待与牧云寒的这场大战。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硕风和叶人设求轻拍…
电视剧里他的人设太奇怪了 一部分是要当个枭雄 一部分又是要当个情圣 然鹅这两项人设本来就是相互矛盾的…
然后加上本文里金珠海活下来了 所以真不知道怎么给他拗人设
有人说硕风和叶的原型是成吉思汗和□□哈赤
那我就只能往这上面靠了…
☆、喜悲
将要启程前往瀚州之时,牧云寒在朝堂上将牧云凛立为太子,并宣布在他离开期间,由皇后辅佐太子监国,天下万事,除了瀚州行军之事,皆由皇后决断。天启的禁军兵权,他也交由皇后掌握。
这番决定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薛彧道:“太子身边有首辅,为何还要皇后娘娘监国?恕臣直言,皇后娘娘也出身于行伍之中,论起治国,怕陛下还是需要仰赖卫王。”
“朕与皇后一体,朕能做决断的事情皇后自然也做得,况且太子年幼,没有母后在旁,也难以履行监国之责。卫王是朕的皇弟,朕信得过之人。皇后同卫王各司其职,太子才不会为人所欺。此事不容再议。”
薛彧见牧云寒不改变主意,只得示弱。反正到时候牧云寒远在千里之外的瀚州,只有皇后和太子在天启。一个不到四岁的太子和一个刚满二十岁的皇后,还不是任他拿捏。
严霜同牧云凛站在天启城楼上目送牧云银甲和穆如铁骑联军赶赴瀚州,上回也是这样,她站在天启城楼之上看着牧云寒,牧云寒也看着她。可如今,她有了别的责任,要照顾好凛儿,为他守护好大后方,不能再穿上戎装了。可幸好在精神上,他们还是并肩作战的。
牧云凛握紧小拳头,鼓着包子脸对他的母后说:“母后,孤松太傅告诉我,父皇是全九州最厉害的大英雄,他一定能将瀚州人打得落花流水。”
严霜悬了几日的心被牧云凛这句童言童语给逗笑了:“凛儿这么相信父皇啊。”
牧云凛的眼神透露着期待:“那当然啦,凛儿日后也要做一个父皇这样的大英雄,像父皇说的那样,承袭牧云先祖之风。”
严霜在牧云寒到达瀚州时,发现自己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牧云寒收到天启的来信后,对瀚州的攻势更为迅猛。且不说这一胎是不是冰儿,上回严霜生产之时,他没有在严霜身侧,一直是个遗憾,这回他一定会快些结束对瀚州的战争,赶回严霜和凛儿身边。
这场牧云寒与硕风和叶间的战争,既不是牧云寒率领苍狼骑那回,端朝已经内忧外患,粮草得不到供应,兵力也只有残存的少数穆如铁骑。更不是严霜同牧云寒困在黑森林中那回,这次严霜将玛瑙手镯中的墨雨辰放出,又在东陆范围内以秘术秘籍和重金为诱饵招募了一群秘术师。幸得这回做穆如铁骑将领的是穆如寒山,虽则有不得使用秘术的祖训,但面对牧云银甲和穆如铁骑组成的联军,倒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硕风和叶那边的军队也被调动起了反抗东陆三百余年统治的热血与勇气,但是即使他们拥有利用秘术从穆如铁骑那里夺来的马匹和铁器,还是无法对抗有着东陆粮草后备,兵力经过一轮更新的牧云银甲和穆如铁骑联军。
为了上早朝,严霜每日都得在卯时叫醒牧云凛,为他穿上金黄色的小袍子。严霜虽然心疼极了凛儿,可是他既然姓牧云,就得承担起这份责任。
尽管牧云凛还小,牧云寒和严霜处理政务时也很少避着他,耳濡目染间,牧云凛也知道了有些事情的严重性。况且一直以来对他温和的父皇第一次疾言厉色地对他说,在父皇不在的日子里,一定要听母后的话,否则他想要的那些父皇的宝贝兵器,父皇一件都不会给他。
牧云凛在朝堂上成功地做了吉祥物,不哭不闹地,只用两只好奇的小眼睛盯着群臣。他还未正式开蒙,见过的大臣非常少,可是也想将父皇和母后经常挂在嘴边的人名和人脸对上号。
严霜问道:“众卿有何事要奏?”
薛彧道:“这一阵宛州水害不止,越州亦有河口决堤。昨日又阴蚀阳,白日百姓伸手不见五指。恐是皇后牝鸡司晨所致,为保大端安康,臣请皇后娘娘将监国之职交于卫王。”
一群出身世族的文臣得到了薛彧的眼色,一齐道:“臣请皇后娘娘将监国之职交于卫王。”
牧云陆看着这个架势也是傻了眼,薛彧今日看起来是要逼宫,却根本没有跟他透露过一点半点。此番这样,怕是想制造他同皇后的矛盾:“你们放肆,皇后娘娘监国之职是陛下所授,岂容你们说三道四?”
严霜看见牧云陆的表情了然,正想说些什么,没想到牧云凛却说话了:“薛大人在父皇不在时,欺负孤的母后,虞将军,将殿上污蔑孤母后之人每人打二十大板。”
牧云寒繁忙之时,牧云凛的武艺教习基本都由虞心忌负责。牧云凛在扎马步之时,经常会听见虞心忌处理不懂规矩的侍官,通常做法是将人打二十大板。于是这回牧云凛也有样学样了。虞心忌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看了看严霜,想要征询她的同意。
严霜想了想说:“这可不是本宫的主意。不过太子年幼不知轻重,只需打薛彧一人即可,其他文臣就不必罚了。本宫在朝堂上打薛大人板子,不是陛下、本宫及太子对文官有何意见。只是薛大人在陛下在瀚州前线之时,企图动摇军心,动摇国本,该罚。其他文官,本宫念在你们受薛大人的蛊惑,暂且放过你们。不过你们要记得,本宫一向认为,直言犯谏是种好品德,但受人煽动,觊觎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是了。”
严霜一直惋惜,当辽金的廷杖逐渐发展为元明清朝廷上普遍的刑罚时,君王的权力越来越大,但能够不惧天颜,提出好的建言的臣子越来越少。之所以不在朝堂上大面积杖责文官,是因为严霜不希望寒那些敢于说诤言的文官之心,但是薛彧之流还是让他自生自灭吧。
下朝以后,严霜接到了来自穆如府的不好的消息,穆如大将军夫人梁皎皎病危。虽然这阵子严霜既要管理朝政,又要教牧云凛东西,还得照顾肚子里这个,着实是忙得不可开交。可梁皎皎她是一定得过去看看的。
原来梁皎皎生下穆如渊后,没出月子,就遇上了穆如寒川被杀,公婆都卧病在床的局面。穆如寒山要准备出征,穆如寒江又身为男儿,很多事情也不方便做。生产之时落下病根的梁皎皎,既要照顾公婆,又要管理穆如府上的事务,还要照看不足月的孩子,终是病倒了。
严霜到达穆如府后,就看见病还未好的牧云嫣坐在梁皎皎的床榻前,为她擦着脸,见到严霜,梁皎皎想要起身,被严霜拦下。
“皇后娘娘竟是来了,不要皎皎过了病气。”
牧云嫣看见严霜,想起当年她同严霜一起给寒山挑媳妇的场景,不禁悲从中来:“当年我选中皎皎做媳妇是来报恩的,可哪知道,反而害了皎皎。”
梁皎皎握住牧云嫣的手:“母亲不要伤心。皎皎不悔的,寒山待我极好,我们成亲前素未谋面,皎皎又三年无所出,换一般人家早就纳妾了,可寒山一直宽我的心,说大不了可以过继二弟、三弟的孩子。嫁到穆如家来,父亲和母亲也是待我极好的。寻常人家哪有媳妇一进门就放心将所有事务交给媳妇的。能够嫁给寒山,嫁到穆如府,是皎皎一生大幸。可惜或许皎皎没有命承受这个福分,短短几年就要去了。”
严霜对梁皎皎说:“皎皎,你不要说这种话,你要看着寒山大哥凯旋归来,看着渊儿长大成人的!”
梁皎皎眼神有些涣散,但是嘴角仍是上扬的:“皎皎也希望能看到寒山归来,可皎皎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太医说梁皎皎就吊着一口气了,随时可能故去。严霜便同牧云嫣、苏语凝一起在床榻前守着梁皎皎。凌晨时分,梁皎皎终是落了气。穆如渊仿佛有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