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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的□□却被另一个人透过飘起的帐帷隐隐约约看的清晰。
林姜刚才见形势大乱,准本逃离,不想刀剑无眼,刺在身上,身负重伤,难行。而后李孤一人抵千,杀红了眼一般,直到太子毙命,刀剑声才停下。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癫狂的人,手起刀落,挡在门口,谁进谁死,即便天下第一遇到这样情况也难以招架,可他硬生生撑起来。
李孤仿佛回到十多年前,母亲被破肚穿肠,死的多么悲惨,自己就有多愤怒,愤怒到极点就成了杀人狂,不看对方是谁就一剑穿喉。
他无法想象萧琮邑如果死了自己亲眼看见会是什么心境,而且就这样在床上乱刀砍死,无反抗之力。
越想越难过,即便这样拥有着彼此也无法承受此伤痛。
萧琮邑哼哼声音很小,被入的深只会皱眉仰头。
林姜以为皇帝收到胁迫屈辱,毕竟两人分别三年,皇帝在人面前未曾露过思念之色,受着伤想拼死保护一回。
突然床上发出了声。
低沉到让人听了难以自持吟声。
方才只解了死穴,未能把哑穴打开,一直没能开口说话。叫够之后说道:“我知道,只有你才想我活着,你带我走吧。”
李孤还有点愣,走?去哪里?不做这个皇帝还是继续杀人?
痴片刻萧琮邑游丝气息着急说:“别停,快动啊。”
到了深处快喷出时候,萧琮邑推他的肩膀:“先……先别……先别动……出来好不好。”
李孤不肯,动了几下,他又一次被推开,李孤无法就依他意思出来。
萧琮邑起身埋着头含了进去,细腻柔软,敏感至极。
很快出来白汁。
萧琮邑高兴,扑在李孤身上,仿佛做了一件幸福的事情。
纠缠一会儿,天微微亮,两人很早就起来。
他做皇帝那样久,没经历这么大场面,清闲殿正在搬运尸体和受伤之人,宫变的人在宫门外等候发落,血燃尽整个皇宫。
这件事迟早的要有交待的,无论对皇帝,对朝堂,对所有人。
新法必须进行,萧琮邑坚决反对停止。
只要下朝,立刻扑在李孤身上瘫软求安慰。
有件事他想了很久,早就做了,三年前就想做,没有成功,这次他受此劫难,再也无法坐视不管。
李孤抵住他的头轻柔的说道:“你应我一件事可以吗?”
萧琮邑:“什么都答应,我以后照顾自己不会寻死觅活。”
李孤松开他:“不是这个。”
萧琮邑搂住他不放:“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李孤道:“以后,要承蒙你的照顾了。”
萧琮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孤点晕过去。
等萧琮邑醒来,穴道封死。
背后一股一股的热流传过来,越来越重,全身好像炸了一般。
“你别这样,雁沉,你不要这样……你别这样好吗?”
萧琮邑想奋力挣脱冲开穴位,奈何本人没有武功被压制的全身千斤重,忍急破还是无济于事。
他求饶道:“好哥哥,我求求你,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不愿你这样,我不愿,你全部给我我也不要。”
任由他怎么说李孤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直快半个时辰,萧琮邑输送足够运力,穴道一个个冲开,猛的停止背后一阵血吐出来。
萧琮邑连忙转过身抱住李孤:“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把父母至亲练了二三十年武功传授给他?这样真的值得吗?
这次终于颠倒过来,换做他来护着他。
每天下朝回来,萧琮邑看着他安静睡着,再喂他喝药,说不出的满足和幸福。
好像一夜之间长大成熟一般,萧琮邑学会克制与取舍。
即便现在还是全部人与他作对,不能容他站在帝位不再恐惧和暴躁。
直到有一天,李孤身子大好,萧琮邑埋在他怀里说道:“我们终于不会分开了。”
李孤:“怎么了?”
萧琮邑道:“整个朝堂上下逼我退位,否则一切新政废除。”
李孤:“你不退位,他们还是要反对的。”
萧琮邑道:“无望。我不想再死人了,当初我便不该卷入这场斗争,父皇原本就是无可奈何之选,他从未属意给我。”
萧琮邑又道:“我不做皇帝还能做什么?”
李孤笑:“什么都不用做。”
当真是什么都不用做,永远让他当小皇子,不受苦楚。
秋天秋叶泛红,泛黄,两匹骏马飞驰而过,树叶飞起,旋在空中,缓缓落下。
萧琮邑一身公子服饰,飘在小道上。
见侧边男人丝毫没有弱下来趋势,颇为好奇的问道:“好奇怪,你不是没武功了吗?怎么还骑这么快?”
李孤道:“不好意思,我慢些。”
萧琮邑直接跃身飞过去坐在李孤马上,夺走缰绳:“搂着哥哥的腰,别摔着。”
李孤:“……”
后来萧琮邑觉得武功高低似乎对其他方面没有什么决定因素,陪着李孤每日练武的确害怕出手重或者不小心伤着,充分理解从前他的处境。
在某方面不知为何,很自觉躺下去缠住腰不放开。
他们不问世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过。
有一天萧琮邑忽然说起一件事:“你知道我退位把皇权给谁了吗?”
李孤正在烤鱼,他不想知道,却还会回复:“谁?”
萧琮邑附在他耳边说了名字,李孤着实吓了一跳。
想想,保证自己安全又不违背先皇圣意,只能此人无疑。
虽然胆子真的很大。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有番外,以后陆续写几篇。
此文其实有一天做梦,梦见大雨倾盆,一个少年皇帝因为狠戾被宫廷政变被围困在宫殿,逼他退位。
然后 一个黑衣高手救了他。因为救人重伤,分离六年才再次遇见。
于是加上了前因后果,六年太久了,三年不长不短。
这种身份,原本就该牺牲一方成就一方才能He得以圆满
所以先是攻牺牲,最后受牺牲
第50章 李瑧番外
李孤同李瑧去了大漠,刚开始一年李瑧觉得新奇,后来厌烦,想出去。
李孤肯定要同意的,李瑧一年自学读书也不是办法,还是准备去上学。
两人不愿去周,梁又是小叔的伤心之地,便一起去楼西国。
李瑧虽然读书不算特别认真,爱看话本书说书,楼西国偏西教育读书一般,他过去基本可以成先生级别了。
近四年的时间,李瑧学会一点点骑马,走路非常缓慢。
从前的小孩子出落成一个小大人,十七八岁年纪,长的十分英俊潇洒,刚开始一两年还随着李孤吃吃喝喝,后来小叔太沉默太不爱说话,便自个出去。
简直如鱼得水,成了万人迷。
走在路上李瑧还说道:“我想了想,最好看的姑娘还在青州啊,身材最好的在云州,长得吸引人的,哈哈,就是楼西国啊,小叔,你觉得哪里的姑娘最美?”
李孤:“不知。”
李瑧道:“小叔,别再想着他了,你看你一走人家皇帝做的多好。”
李孤:“我没想。”
李瑧撇了下嘴:“没想没想,没天天想,一年想三百日晚上想,剩下白天想。”
李孤冷冷看他一眼,骑在前面。
李瑧连忙赶过去道:“小叔,你别不理我了,我都替你受多大委屈了。”
李瑧见他不说话继续说:“去年梁帝变法,人家公开所有人只要默读文史不论出身就可以做官,要不是避讳你我早就去啦。”
李孤淡淡的说:“做官有什么好。”
李瑧想了想表示同意:“做官确实没意思,不如找妹妹好玩。”
李孤重重的说道:“你为非作歹多了小心人家划破你的脸。”
李瑧得意的说:“人家爱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破我的脸?只有你”
只有你才会被人划破脸。
脸上那道疤愈合的差不多,可是走近看,还是能看出来。
他无法忘怀,一年开口说出的话都不如李瑧一日说的多。
前一年身负重伤,一直在养身体,中间一年发呆,会神秘消失一段时间再回来,李瑧知道他放心不下会去看他好不好。
这一年终于好了一点,会跟着自己外边走走,然后再消失。
李瑧不再依赖他,可以独立生活。
交界处酒馆的生意依然不错,和往常一样,只要李瑧拿着扇子摇来摇去再微微一笑,必定吸引注意。
老板说:“公子,楼上有人等着。”
顺着楼梯上去,看见江纵渐。
两个白衣人,同样拿着摇扇,当真一个西施,一个东施,怎么对比都是李瑧全面占优。
李孤默然倒了一杯酒喝下去。
李瑧见过他几次,连忙问下新鲜事:“老江,江湖上又有什么传闻了?”
江纵渐道:“啥也没有,快快快,把你的扇子收起来,这么破的扇子也敢招摇。”
李瑧随手扔了,看了眼李孤坐过去问道:“我听说梁帝引起群臣不满,有没有这回事啊?”
江纵渐道:“你不是关心江湖中事吗?关心皇家事宜做什么?”
李瑧道:“我不是为了明年要去赶考嘛,你说我和小叔是别国人,又有案底,身份不高,不打听清楚能怎么办?”
江纵渐道:“赶考什么呀赶考,新帝就是听信那鬼胡子杨正群臣要造反了,先太子要废黜皇帝重新登基啦。人生来就是高低贵贱,哪有什么人都能掌管一方,梁帝胡闹!自登基四五年来,没做过一件对事。”
李瑧道:“汉祖梁祖齐宗哪个是天生高贵?我说你也行走江湖见识各色人等,怎么如此偏见?”
李孤喝了一杯酒,拿起剑起身就走。
李瑧背后喊道:“小叔此去几日?”
李孤停步,驻了片刻,站在楼梯上仰着头看他:“阿瑧,照顾好自己。”
说完就走了。
江纵渐道:“他去哪了?”
李瑧道:“找老婆,也可能老公。”
江纵渐点点头:“那是该找。”
突然八卦好奇起来,“你叔母什么样子啊,有阿离好看吗?有没有?”
阿离是江纵渐不多保持三年以上的情人,的确是美貌动人,娇嗔可爱,李瑧和李孤都见过。
李瑧还真的摸着下巴道:“怎么说呢,哈哈。”
小叔这样一走,跟他说话如同告别,像是永远不回来一般。
可最终三个月后还是回来了,依旧带着那个人。
那个人过了三年好像也没怎么变过,从前在皇宫中都不曾避讳搂搂抱抱,这次更加肆无忌惮。吃饭都歪在身上不肯离开半分。
除了对小叔任何人都是斜视不看一眼,连同自己都不咸不淡。
他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可以舍弃皇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一点未有难过的表情,兴奋极了。
萧琮邑对着李孤说道:“阿瑧长的好快。”
小叔十分宠溺的眼神看他回答道:“已经十七岁了。”
然后两人附耳说些什么。
李瑧道:“小叔,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李孤问道:“你想去哪里?”
李瑧道:“当然哪里的姑娘漂亮,我要去哪里啊。”
萧琮邑道:“你不要跟我们一起走吗?反正你叔叔有钱,一百个也没问题。。”
李瑧摸着下巴,嘿嘿笑起来:“不不,我才不插在你们中间啦。我小叔这几年好惨的,没睡过好觉,整日做梦,你好好陪他吧。”
李瑧并非真的不愿和小叔一起走,只是年龄渐长,心中抱负和小叔那种一生就追求一个人不一样,想了解这个花花世界,想真正走南闯北一趟,同样希望有个喜欢的姑娘。
他们拜别时候,李孤再三叮嘱,有事一定传信过来。
李瑧嫌他啰嗦:“小叔,你平时话那样少,怎和萧公子回来把这么多年不说的话都说出来啦,真是不怕人家走了。”
他总是有一句话气死人的效果。
萧琮邑向前拉住李瑧的胳膊,他极少能享受到这个人温柔如水的时候。
萧琮邑问他:“你不要有负担,三个人一起是最好的,我可高兴了。”
李瑧其实还是有点怕他道:“不不不,我是真心想走啊,这几年我快被小叔憋死了,他管的我像个小孩一样,你终于过来替我啦。”
萧琮邑道:“是吗?你小叔不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啊。”
李瑧:“那相当不讲道理的啊。”
李瑧瞧着萧琮邑走过去,执起手亲了下,然后特别严厉的说道:“不可再逼迫贤侄。”
李孤无辜极了,还是点点头。
李瑧一阵鸡皮疙瘩,为什么都过了这么久,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