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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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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刻酒保将酒送来,“嘭”地一声搁在了桌上,也不招呼,自回去柜台旁倚着发梦。秦潼也不在乎,抓起碗啜了一口,咂咂嘴,觉得又酸又苦。她吐出口气来,以手支颐在座位上前后摇晃起来——平素秦旭是不许她这般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若是如此少不得还要挨几句骂,不想今次倒是多了几分自在。
听了一会儿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之后,秦潼有些失望,她意识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无论是靳府还是蔺府都会严令下人们管好自己的嘴巴,也许此刻尚未有消息传出。她喝干了碗中的酸酒,吐了吐舌头,打算起身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远处一桌几个穷酸文人的谈话引起了秦潼的注意。其中一人愁眉苦脸地叹气道:“当初要不是孙文远那厮借去我二十两纹银,我又何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二十两?!”另一人咋舌道,“老天,你哪来那么多银子?”
先头那人恨恨道:“那是我叔叔离世前留与我的,我当初看孙文远攀上了转运使的高枝,只道他要飞黄腾达了,才借与他。谁知这短命鬼说死就死,我找上门去,他同事的幕僚竟说姓孙的包裹行李全被靳府来人收走了,一文钱都没留下!我那张字据竟成了一纸空文,可怜我还指着用那笔钱谋个生路呢。”
“你何不到靳府去要这笔钱呢,白纸黑字的凭据,他们还能抵赖不成?”又有一人说道,“人家靳府家大业大,二十两难道还放在眼里?”
那人却忽地打了个手势,压低声音道:“不敢。听说孙文远死的蹊跷,我只怕找上门去万一和他扯上关系,不知道那天……”他作势横掌在脖颈上劈了一下。
其余几人顿时噤若寒蝉。
秦潼没头没尾听了半晌,心中也思索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默默在心中记了,便起身离开酒肆。她在巷子中闲逛了一会儿,便慢慢朝靳府后门踱去——那里有一条小河,下人们也许会聚集在一起干活。
这时已是正午时分,日头升了起来。秦潼晃到靳府后那条河边,便在一株柳树下躺了,扯过帽子遮了脸,佯作小憩,实则关注着靳府后门的动静。
也不知等了多久,秦潼竟迷迷糊糊当真睡了过去,她睡得并不安稳,忽然猛地一个激灵惊醒,便听得不远处有个女人低声骂道:“还不赶紧把脸擦干净,叫总管见到你这副哭丧像,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秦潼将眼睛支开一条缝,便看到河边果然聚着一群女仆在浆洗衣服。其中有个年纪长些的正用食指戳着一个小婢的额头,恨恨地骂着。那小婢低着头应着声,眼泪却仍吧嗒吧嗒往下掉。
俄顷,那女人似是动了怒,吩咐了几句便带着其他人回去,留了那小婢一人在河边哭得浑身发抖。
秦潼心中始终存了几分怜香惜玉之心,见不得弱女子受欺负,当下便站起来往那边凑过去。那小婢一人哭得伤心,全没看到秦潼正往近前靠。
“小妹子,莫要哭了。”秦潼忽地开口,那小婢吓得唉呀一声连退了几步,一脸戒备地望向她。
秦潼摸了摸脸,知道自己此刻这副尊容不怎么讨人喜欢,有些扫兴。她并不想被当做是登徒子,随意摆了摆手便要离开。
“你是……秦大人?”那小婢却似乎认出了秦潼,迟疑地开口叫她。
秦潼吃了一惊,看看那小婢,心中并无印象认得这位姑娘,不由暗自纳罕,便试探道:“妹妹你可是认错人了?”
那小婢听了秦潼说话,却立时肯定了眼前人的身份——她原也是靠着声音辨识出的:“错不了的,秦大人,您不认得我了?”
秦潼抓耳挠腮,与她相交的姑娘一只手便数的过来,她委实不记得眼前的人。
“大人贵人多忘事,奴是城东柳巷豆腐店老板家的,”小婢道,“当年奴家中欠债,被恶人抢去要卖到青楼,多亏大人周旋解救,大恩大德奴绝不敢忘。今日得见恩公,再拜叩首,难表感激之情。”说罢当真跪倒磕下头去。
秦潼连忙伸手去扶,心中依稀记起当年那事,忙道:“使不得,快起来。”
小婢却一把拉住秦潼的手,飞快地低声道:“大人,奴撇开脸皮不要再求您一事。靳府中三小姐绣娘死得冤枉,还请大人施展神通、追得真凶将其绳之以法。”
秦潼一愣,急忙问道:“你可是知晓内情?”
“三小姐待奴不薄,奴不能让三小姐白白送了性命。她在府中孤苦无依,一腔深情都……”小婢边说边瞟着靳府那边,神色焦急,再要多言几句,却忽然变了脸色猛地起身,一把推开秦潼喝道:“哪里来的浪荡子,敢来占姑娘便宜!”说罢扭头便踩着小碎步飞快地离开,再也不肯瞧这边一眼。
秦潼被推了个踉跄,却立时出了一身冷汗,她知道靳府的眼线此刻可能已经盯上了自己。
不可冒险暴露身份,秦潼心念斗转,便朝地上啐了一口,将泼皮无赖的神情学了个十足十,一边喃喃骂着一边转头离开。她沿着河走了一阵,便折入城中热闹的街市,穿街走巷沿途停停看看,心下却一片雪亮——有人在跟踪她。
然而秦潼到底谙熟地形,又对追踪这一套极为熟练,她故意往热闹的地方去钻,又不时进出酒肆赌坊这类地方,很快便甩掉了追踪者。
秦潼松了口气,转入一条安静的巷子中。她刚想要歇歇气,却猛地听到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响,抬眼处一柄雪亮的钢刀正迎面劈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英雄救美

☆、第五回 突遭刺杀胆魂惊

秦潼虽然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但若真刀真枪地比试,她与展昭那样自幼习武的人乃是云泥之别。何况在眼前这种敌方有刀,而秦潼自己浑身上下连把匕首都摸不出的劣势下。
那把钢刀迎头劈下之时秦潼只来得及着地滚开,连滚带爬翻身而起。一个蒙面汉子正持刀再次朝她砍来,秦潼狼狈地躲闪着,很快便左支右绌。
眼前此人虽然不是久经训练的杀手,却也是个粗壮结实的打手,此刻擎了钢刀势如猛虎一般,左一刀、右一刀朝秦潼劈砍。若不是秦潼仗了自己身材矮小、身形灵活,恐怕早做了此人的刀下亡魂。饶是如此,秦潼心中也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只是苦苦支撑,却全无脱身之法。
如此绝非长久之计,一旦自己力尽那便陷入了必死之地,秦潼心中心中不由大感焦急。那人却是愈斗愈勇,大概已看出秦潼武功不行,将一柄钢刀舞得虎虎生风,招招朝着她的要害之处落手。
秦潼大汗淋漓,正一撤步想要躲开迎头劈下的钢刀,左膝盖却蓦地一软,身形便慢了半拍。
眨眼间,那把刀已到了眼前。
秦潼猛地闭上了眼,心道:不想我秦潼今日竟死在此处。念及家中老父,心中不由惶遽,险些落下泪来。
“当啷”一声,未等到预料的灭顶之灾,秦潼睁开眼,反看到那大汉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她茫然地眨眨眼,劫后余生的狂喜慢慢涌上心头,往边上一瞧,展昭便负手立在当地,严肃地望着自己。
“我希望这次教训能让你长点记性,云盛,如此冒失……”展昭开口,语气虽严厉,却难掩其中的关切与后怕。
只是他未能说完,秦潼已合身扑到他怀里,双臂一张紧紧抱住了他。
展昭顿时一僵,话也噎在了嘴边送不出去。
秦潼眼泪不住往下掉,也顾不得丢脸,哽咽道:“雄飞哥哥,我方才差点便要没命了。”
“这不是没事吗?”展昭呐呐地安抚一句,伸手拍了拍秦潼的脊背,“没事了,我在呢。”他还有一肚子教训的话未曾出口,这半日满城找她可谓是提心吊胆,生怕看到人时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但是秦潼这样,反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秦潼自打满了十五岁,便在不曾喊过展昭哥哥,皆是兄弟相称。如今她惊魂未定,这句哥哥又从口中溜了出来,却叫展昭心里蓦地一软。
秦潼抽噎着,只觉心中一阵后怕,想起方才那抹刀光胸口便是一滞,不由将展昭抱得更紧。她比展昭矮的多,搂着展昭的腰,刚好将头埋进他胸口,一时之间展昭前襟之上沾满了秦潼的眼泪。
展昭也没得办法,他少时便闯荡江湖,刀刃上滚过来,生死之间走了不知多少过场。往往越是惊险便越是刺激,展昭其实很有些自得其乐,他却从未料到换做秦潼,竟会将她吓成这般模样。
巷子外隐隐还有热闹的喧嚣人声传来,愈发衬得此地安静。石板路上还倒着一个蒙着面的大汉,秦潼就这样紧紧抱着展昭,兀自在那里低声抽泣。
展昭缓缓摩挲着秦潼的发顶,低声劝慰道:“不怕,那人已被我打倒了,没人能伤你。”
“我知道。”秦潼哽咽答道,她慢慢松开展昭,怀中的温暖顿时消减不少,秦潼不由感到一阵失落。
展昭却松了口气,他笑着打趣秦潼道:“吓哭了?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四处乱跑。伯父都将你禁足了你竟还敢溜出去,知不知道他老人家多担心你?”
“我只想探查一下,”秦潼心中怏怏不乐,“谁想会惹上这等杀身之祸。”她后知后觉感到一丝羞赧,微微退了两步和展昭拉开了距离。
展昭摇头叹气道:“若非此事凶险,伯父又怎会强行令你留在府中。只是不想你还是卷了进来,到底还是躲不开。”
“果然,”秦潼蓦地抬头,“你有事情瞒着我。”
展昭长叹一声,低声问道:“这潭浑水,难道你非蹚不可吗?”
“雄飞兄不是第一天认得小弟了,”秦潼微一哂笑,“我是什么性子,兄长还不清楚吗?”
展昭瞪了她一眼:“少逞强,刚才是谁吓哭了,不是我吧?”
“展昭你能不能不提刚才!”秦潼顿时脸涨得通红,“我哪知道那些人这么猖狂,光天化日谋害人命!”
展昭哼笑一声:“便是知道这伙人猖狂,才让你留在府里,你倒好,自己往刀口上撞,我再晚来半步,只好给你收尸了。”
秦潼要强惯了,叫她认错,难过骆驼穿针眼。纵然心里已经服了软,她嘴上还是要逞强:“左右你不是来了吗?多说那些作甚,还是赶快把事情利害告与我,大家伙儿一道商议。”
“此地不是说话之处,你先同我回府再说。”展昭说着去扯秦潼衣袖,见她神情瑟缩一下,不由笑道,“知道怕了?回去伯父要打你、罚你我可不会替你求情,自己好自为之吧。”
秦潼挤出一副可怜相,拱手央道:“好哥哥,你一定得帮帮我,我父亲这一遭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我怎么帮你?”展昭也是无奈,又好气又好笑,“别磨蹭了,伯父在府中等着不知怎么担心呢,你先回去再说其他。”
秦潼还要再拖延,被展昭扯住往巷子外拉,她连忙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大汉道:“且慢,这人该怎么处置,难道就这么放了他?”
“岂有放人的道理,自然是抓回去好好审问。”展昭瞥了秦潼一眼,“待会儿到大道上拦下一队巡逻的兵丁,拜托他们将人押送回府就好。”
秦潼再没的借口拖延时间,只得老实跟了展昭。展昭大概还怕秦潼逃跑,一手紧紧攥了她的手腕。秦潼跌跌撞撞跟在他后头,一路“哎哎呀呀”地喊着,试图分散展昭注意力趁机逃脱,然而未果。
回得府中,先是老管家等在门口,看见秦潼先念了声佛,也顾不得一把老骨头,撩起衣袍就往府里跑,大概是去给秦旭报信。一旁的苦茶哭得眼睛都红了,扑上来哽咽道:“公子,老爷发了好大脾气,您、您可千万别顶嘴,还是服个软、认个错。”
秦潼这一路之上已是胆战心惊,听苦茶这么说腿都要发软了。上一次秦旭大发脾气还是几年前,秦潼设计捉弄了一位教导她功课的老先生。那一次秦潼足足挨了几十鞭,在床上养了半个月的伤。
这一遭违抗父命,偷溜出府,秦潼知道自己肯定逃不过一顿家法。她紧张地抓着展昭的衣袖,一双眼睛巴巴地望着他,只盼望展昭能替她求几句情,好让父亲消消火。
展昭心中无奈叹气,他想起早先秦旭心急如焚的模样,只觉秦潼当真不是个叫人省心的孩子。
秦潼见展昭铁石心肠,只得提心吊胆一路穿过游廊,绕过花园,抬脚进了父亲的书房无常斋。里头静悄悄的,秦旭坐在上首,面沉如水。
秦潼对上父亲的眼神,膝盖一软,先扑通一声在地板上跪倒了。她嗫嚅道:“父亲。”
“回来了,”秦旭语气平静,“好,还知道回来。”
秦潼浑身直哆嗦,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父亲,孩儿知错了,您别生气了。”
“为父不生气,”秦旭慢慢说道,“气什么?你从小就是这个性子,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就不歇心。”
秦潼不见父亲发火,心中更是忐忑,唯唯诺诺也不敢应声。
秦旭望着女儿,面上却有几分疲惫:“潼儿,再如此行事,为父只怕你……怕你哪天就将性命搭进去。你母亲去得早,我也对你疏于管教,你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为父该如何与你母亲交代?”
秦潼听到父亲提起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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