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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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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潼心中咯噔一下,听对方语气大有秋后算账之意,不由心中打鼓,忙道:“不敢、不敢。”
“既是不敢,”薛琴笑道,“那便请秦捕头解释一下,那原本该到案的嫌犯现在何处?为何他没来,反倒是你进了我这开封府?”
这便是兴师问罪了,捕头赵一旁忍不住开口道:“大人……”刚开口便被薛琴打断道:“我们说话,你好生听着就是了,不许插嘴。”捕头赵只得悻悻住口。
秦潼心念斗转,知道自己这回约莫讨不到好。她正要说话,忽然听得外面忽然通传:“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展大人求见。”
薛琴诧异一笑,道:“今儿是什么风,一个一个来的倒是勤快。”他说着抬手叫请。
秦潼听到展昭二字心中便是一喜,微微偏头便看到展昭大步走了进来。他竟还穿着一身公服,愈发显得气宇轩昂,秦潼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
展昭进来先与薛琴见礼,直陈来意道:“薛大人,卑职与秦兄弟自幼多年相识。此来特为作证:秦潼与此案虽有些干系,却并非嫌犯,只怕贸然拘捕于法理不合。”
“展护卫言之有理,”薛琴淡笑道,“本官也并未打算拘捕秦捕头。”
展昭闻言颔首,然后便扭过头,旁若无人般问秦潼道:“云盛,你左肩怎么了,可是伤着了?”却是他一眼看出秦潼动作滞涩,恐怕伤了筋骨。
秦潼闹个了大红脸,一时不知为何展昭如此行事,只得呐呐道:“无事。”还未说完,展昭却已几步走近,一手按在她左肩上,一手扶住她左臂,轻声道:“忍一下。”
秦潼正疑惑,还没答言,展昭便重重一拉一抻她的肩膀,秦潼疼得险些叫出声来。
欲知后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熬的好晚,我要睡了,晚安
PS改了改,没加剧情。好晚了,我睡了,宝宝们晚安。
依旧捉虫

☆、第二十回 天涯共明月


展昭此来开封府,心中自有一番计较。他同赵捕头原拟出了徐宅,便要打道去寻秦潼与白玉堂问话。孰料只回府衙点人的功夫,便有相好的同僚暗里知会捕头赵,说是刘参军不知哪里来的消息,一早派遣了一班人马去客栈,已走了好一会儿功夫了。
捕头赵闻言便知这事不妙,他与刘参军素来不和,办公查案时明争暗斗、常生嫌隙,只是这一遭却着实来得不巧,将旁人也不由分说牵扯了进来。捕头赵一面在心中暗骂刘参军,一面也只得与展昭言明:这案子,怕是落不到他手上了。
此事若是寻常,也不过是两人白白走上一遭,徒费一番功夫罢了。然而那涉案之人却又是白玉堂,展昭顿时觉得头疼欲裂,扯着捕头赵问道:“那刘参军是什么来头?又派了多少人前去?”
“他能有什么来头,不过是有个在枢密院当差的哥哥罢了。”捕头赵嗤笑一声,“这京城里,掉下片叶子都能砸着皇亲国戚,哪里显得了他。”
展昭扶额叹气道:“莫说是有个当差的哥哥,便真是皇亲国戚,我怕那锦毛鼠白玉堂也难给他好脸。”
“那岂不正好……”捕头赵原也气愤于刘参军在案子里横插一脚,若能绊他个跟头那再好不过,然而说到一半捕头赵便恍然了悟展昭言下之意,咋舌道:“这却是糟了,秦兄弟夹在中间可有些难做。”两人相望无言,半晌还是展昭定了主意:他们也不必去客栈添乱子,到时白玉堂若是能到开封府最好,若是他不去,秦潼说不得便得走一趟。他们两人怎么也不能丢手不管,必然是要前去帮衬的。
这也是为何展昭竟会一反常态,在薛琴面前端起架子,还故意与秦潼显得熟稔亲昵的缘由。他虽不愿借着人情关系妨碍公务,然而秦潼与此事本来便无干系,展昭也是怕她人生地不熟的,没得吃了哑巴亏,叫旁人欺负了去。
目下他觑眼瞧着薛琴不动声色的模样,心中不由暗想:此事若是叫包公知晓,只怕一番责罚惩戒是免不了的。然而再看秦潼一身狼狈,展昭却又觉得此番来得并不后悔。
这些事情秦潼自然不会知道,只是展昭能来,着实令她松了口气,心中好像一块大石落地。然而这一口气刚松下来,转眼功夫展昭便到她面前,干脆利落伸手替她捏正了肩骨,秦潼忍痛之余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嘴里再也蹦不出半个字来。
展昭看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有些好笑,又无端生出几分郁闷来。他不欲在开封府多留,便客气与薛琴道:“大人,我兄弟如今身上有伤,眼下天色不早。不如这样,卑职先领她回去,等明日一早再来登门赔罪,与大人将此事说个明白,不知薛大人意下如何?”
“这只怕不合规矩吧,”薛琴淡淡一笑,却又转而说道,“不过既是展护卫亲自前来,本官自然信得过。展护卫回去,记得替本官向希仁公问好。”
展昭微微颔首,又与秦潼一道别过薛琴,两人便转身出了开封府。走出两条街开外,展昭方才开口道:“委屈你了。”
“哪里的话,”秦潼呐呐道,“若不是你来,我怕是还应付不了那位薛大人呢。”
展昭闻言偏头看了眼秦潼,笑道:“当真?只怕你不是个能吃亏的性子吧。”他倒是忘了,当初自己最担心的便是秦潼吃亏。
“那可未必,”秦潼不由皱起眉来,道,“我看这位薛少尹不过是面上对我客气,你若不来,我恐怕还得在开封府关上一晚。”
展昭也皱起眉来,低声道:“他凭什么关你。”这话说得又快又轻,倒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话一出口展昭自己都骇了一跳,好在秦潼不曾听清。
“雄飞兄,”秦潼忽然开口,拉回展昭的心思,“你可觉得今日这事情看似凑巧,却处处透着怪异?”她此前便隐隐察觉此事像是背后有人暗中推波助澜,先不提白玉堂那晚莫名其妙遇到太行剑宗的人前来挑衅,便是今日刘参军抢在前头派人前来捉拿白玉堂,也是十分令人怀疑。
好端端的,那刘参军从何处得知白玉堂与此案有关?先不提此案不在他职权之内,便是他的案子,刘参军也顶多知晓白玉堂那日曾到过徐宅,与徐老口角了几句。难道仅凭这些,刘参军就贸然派了几个捕快来抓人?还刚巧抢在捕头赵前面?
秦潼愈想愈觉得不对,正要抬头与展昭商议,忽地发觉展昭竟一直盯着自己,不由骇了一跳,结结巴巴道:“雄飞哥哥……”
展昭猛地醒神,连忙偏过头去,开口答道:“你说得极是,我问过赵捕头,那刘参军家中有个兄长在枢密院做事。”
“枢密院?”秦潼这下真骇了一跳,压低声音道,“怎么还扯上枢密院了?泽琰一贯在江湖上走动,应当不会得罪官场上的人吧?”
展昭轻轻摇头道:“我也并不清楚,此事如何先按下不表,目今紧要的是查出杀害徐凌的真凶,这份栽赃嫁祸便不攻自破了。”
“是极、是极,”秦潼忍不住笑起来,道,“你这样一说当真如醍醐灌顶,先时是我钻牛角尖了。把真凶揪出来,任他背后是什么牛鬼蛇神也没办法了。”
展昭见秦潼仰起脸来笑得恣意张扬,心下也觉痛快,遂问道:“那你可想好要怎么捉拿真凶了?”
“我一早便有个主意,”秦潼闻言笑嘻嘻道,“只不知该不该和展大人说呢。”
展昭听她言语促狭,摇头无奈笑道:“说吧,秦大人,天塌下来也自有我替你顶着。”
秦潼便道:“夜探徐宅,如何?”
是夜,秦潼与展昭装束妥当,倒也并未穿夜行衣,只是拣了身青黑靠色的衣服。两人一同行至徐宅外头,秦潼先绕着宅子转了一圈,见左右无人,当即挑了较矮的一面飞身垫步上墙。待她跨坐在墙头,便听得身边衣袂声轻响,展昭已稳稳落在墙内。只见他勾起嘴角冲秦潼伸出双臂,示意她往下跳。
秦潼心中哼了一声,用力冲他挥了挥拳头,全不理会打算在下面接应自己的展昭,手一撑便从墙上跳了下来。然而哪怕秦潼已换了方向,并未朝着展昭,她落地之时展昭仍伸手衬了她一把,大约是嫌她落地太沉,担心惊动屋内的人。
秦潼毫不领情,歪嘴斜眼冲展昭摆了个怪相,自己却也忍不住笑起来。她多年未与展昭打闹,之前在石州夜探靳府之时未免有些紧张,这回两人夜里做贼一样摸到人家家中,倒是依稀有了些儿时胡闹的感觉。
还是展昭心中惦记着正事,伸手一扯秦潼,两人朝着一旁的小楼摸去。这会儿夜深人静,四周黑黢黢伸手不见五指,秦潼紧紧跟在展昭后面,双眼不住扫视着周遭。她看到院子里有个狗窝,却不见狗。夜里虽然上过门,然而围墙不高,稍稍身强力壮的男人就能翻进来。
秦潼瞥了眼展昭的背影,心中又忍不住加上一句:还有这样飞檐走壁、落地无声的江湖高手。
仿佛感到秦潼的目光,展昭回过头来,冲秦潼打了个手势。秦潼凑上前去,压低声音问道:“怎的不进去?”
“今夜门窗都锁了。”展昭也轻声道,“我问过徐夫人,出事那晚门虽然锁了,窗子却开着一道缝。”
秦潼皱眉道:“那咱们也走窗户,”她用肩膀去顶展昭,“你去把窗子打开。”
展昭无奈地叹息,默然走到窗前抬腿从靴内抽出匕首,又回头望了秦潼一眼,这才小心翼翼将匕首自窗缝插入进去。
秦潼心中暗笑,知道展昭必然不愿做这般鸡鸣狗盗之事。是可惜他认识了自己,想做正人君子却是难了。
展昭不回头也知道秦潼必然在心内取笑他,他生平头一回撬人家的窗户,真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生怕捅出篓子来。他缓缓挪动匕首,抵在窗栓下,微微使力。不一时,只听“喀拉”一声轻响,栓子被拨开了。
展昭缓缓吁了口气,收起匕首,将手按在窗上缓缓发力去推。秦潼在后面看得好不心急,压低声音问道:“还磨蹭什么……”话音刚落,展昭忽然手上一用力,利落推开窗子猱身而入,避开窗下墙边盛水的铜盆,同时伸手接住了窗沿上搁着的瓷碗。
秦潼惊得凝神屏息,好一会儿才吐出来一口气来,也跟着小心翼翼翻进去。她看展昭顺手将瓷碗放在桌上,不由暗暗咋舌,心道这家人倒也乖觉,出了事情便知道防备。若是方才换了自己,大喇喇直接去推,多半就咣当、啪嚓、稀里哗啦。也不必忙着抓凶手了,自己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展昭倒是大气不喘,他扫了眼厅堂,同白日来时似乎并无什么差别。他便抬步,轻轻往楼梯那里走去。
秦潼见状连忙回身,正要小心翼翼将推开一条缝的窗子关好,外面乌云正巧散开,一抹月色透过窗子洒了进来,秦潼心不由猛地一跳。
欲知后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更,嗯,手生了
PS你们可以多催更呀,催一催我就有动力了,虽然不到周末也没空更新吧 (^_^)
捉虫

☆、第二十一回 疑窦丛生


秦潼借着那一线清冷月光匆匆一瞥,眼神扫过窗棂之时却不由一凝——这窗棂之上,竟有几滴血迹!她不由心中猛地一跳:论理这夜半三更出的人命案子,门窗这些地方正是重点排查的地方,衙差不应漏过。秦潼心中惊疑不定,犹豫着伸手往窗棂上一抹,不由哑然失笑。
哪里是血迹,分明是深色的油漆,只是月色不明,竟叫她看错了。
秦潼一面暗叹自己太过紧张,一面转身追上展昭。对方早已上了二楼,秦潼只怕他等得不耐烦,连忙抬脚踩上一级台阶,孰料老旧的木头顿时发出“吱呀”一声。秦潼心惊胆战,立时稳住身形,侯了半晌见楼上并无动静,像是不曾惊动到旁人,不由松了口气。
她正要抬脚接着上楼,忽然就见展昭脚步轻挪,几步便飘然下楼,半点声息都不曾发出。秦潼一面赞叹,一面压低声音问道:“下来作甚?我……”话未说完,展昭便一把提起她的腰带将她夹在臂下,三步并作两步又上了楼,一番动作仍是轻轻巧巧、悄然无声。
秦潼不由脸涨得通红,甫一被展昭放下便伸手狠狠拧了他一把,低声骂道:“胡闹什么,我又不是不会上楼!”
“照你这动静,”展昭低笑道,“我怕猪都被你吵醒了。”气得秦潼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胸口被狂跳的一颗心撞得生疼。
良久,她才再次开口,低声道:“按照徐夫人所说,徐老是半夜出门,在楼梯口滑了一跤,跌下去送了性命。”展昭看她气得不轻,不该再惹,连连点头应和。
“那么,徐老为何半夜出门?”秦潼说着皱起眉头,她环顾四周,这二楼走廊里黑黢黢的,贴着墙根还立着几只大花瓶。徐老也上了年纪,真若夜里出门怎会不惊动一旁歇着的夫人?
展昭也有此疑虑,微微压着眉头猜测道:“许是老人家夜里睡不沉,想到院子里透透气。”他说着自己又摇了摇头,总觉得有些牵强。正出神,忽然秦潼凑到近前推了推他,低声道:“你且先去那边,从门口走过来,脚步放慢些,就当自己是徐老。”
这话若是旁人听了,少不得要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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