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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华的目光稍微从松子与香雪两人之间扫过,松子的瞬间失声不知所措,以及香雪满面掩饰不住的委屈与都一丝不落的落入了她的眼中。其实,在她看来,这两人挺有戏的吗。以松子的性格若是一点也不喜欢不愿意的话,早就一口气拒绝了,用不着这般迟疑犹豫的。而香雪显然做为局内人,自然是当局者迷了,这会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保不准心里头伤成什么样子了。
人往往是这样,越是太过在意便越是容易迷失,越看不清最简单最本质的东西。以香雪的聪慧,若是跳出来,不带那么多主观的感觉去看的话,一定也是能够发现的。
想到这,夏玉华倒是不由得微微笑了笑,而后主动打破这一刻很是不爽的沉默,朝着松子说道:“你半天都不回答,难道是不愿意吗?如果不愿意的话直说便可,我再替你更寻你中意的便行了。至于香雪吗,现在也的确是到了嫁人的年纪了,这丫头跟着我几年一直忠心又能干,我很是喜欢她,所以自然是得替她觅一门好婚事。既然你不愿意的话,我当然不会勉强。最少得给她找个心甘情愿的才行了。”
这话一出,松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香雪,可就是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而香雪见小姐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松子竟然还不出声。心里头可是憋不住了,也不记得先前小姐吩咐过的要沉住气,瞪着松子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看。不愿意我又没逼你,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打哪来的回哪去!”
这话一听便是气话,可松子却是误会了,自当香雪是心中不乐意,因为小姐一定要做主所以才无可奈何的,一时间原本刚刚鼓起的那点勇气瞬间便如同被拔了好几桶冷水似的。心中失落极了。
“小姐……要是没别的事,那我……”松子觉得这会自己的心竟然真的有点受伤的感觉,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是不得不装做什么事也没有。正说着,想赶紧离开这里,却不料被小姐的话给打断了。
“香雪。既然松子暂时还没考虑成家立业这样的事,那也无妨,我看三儿也不错,比松子还小不少,跟你年纪相差得近一些,应该更合适才对。”夏玉华如同没有听到刚才松子的话似的,径直朝着凤儿道:“凤儿,你再跑一趟去把三儿叫过来问问,我听说他还没成亲。应该是乐意的。”
显然,夏玉华这话是故意说给松子听的,香雪则是脸色很是难看的立在那里,一声不吭,而凤儿却是马上明白了小姐的用意,故意大声的应着。一副抬步马上就要去找人的样子。
松子一听小姐要将香雪许配给三儿,下意识的脱口而道:“小姐,三儿他不喜欢香雪……”
“你怎么知道三儿不喜欢香雪?你又不是三儿。”夏玉华一副故意不明白的样子问道。
而香雪这会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也顾不上小姐在一旁,生气地说道:“松子,你什么意思?平日里看你老老实实的,怎么心肠这么坏?你不喜欢我就算了,凭什么还巴不得谁都不喜欢我?我跟你没冤没仇吧?我这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要如此对我?”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你什么你呀?是不是男人呀,说句话吞吞吐吐的,比女人还女人,像什么样子?”香雪一口便接过话来,气愤不已地说着,够了,这口气她实在是受够了。
松子见状,也不知道香雪为什么这般生气,只得满是无奈地解释道:“三儿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才知道他不喜欢你,我没别的意思,就是……”
“是,你是没别的意思,不就是笑我没人要吗?”香雪黑着脸,冷哼道:“你放心,本姑娘就算是嫁不出去也不用你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看着这两人竟然就这样的吵了起来,夏玉华与凤儿却是十分有默契的不吱了,一脸悠闲的看着热闹,看这两人到底要折腾多久才能够互相说到一块去。
其实,别说是夏玉华,就连凤儿都早看出松子与香雪绝对是彼此有意的了,偏偏是一个木头遇到一个感情上不太自信甚至还因为往事而有些自卑的香雪。不过凤儿倒是相信这都不过是些小小的插曲罢了,一来两人各自有意,二来小姐这是打定了心思要帮他们,不成都不可的。
而这会松子却是被香雪的一番话说得有些蒙了,自己哪里有笑话或者不想她好的意思呀,因此连声辩解道:“香雪,你误会了,我怎么会笑话你呢,你人那么好,只有你挑人的份,哪里还会没人要,我真心不是那个意思。”
听到松子的话,香雪倒是微微愣了一下,片刻后白了松子一眼,赌气地问道:“行了,这会再安慰人有什么用,我那么好,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我没说不愿意呀!”这一下,松子想都没想,脱口便说道:“你这么好,我是担心你看不上我,担心你不愿意,我……”
说到这,松子突然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竟说出了真心话,一时间脸红得跟要滴血了似的,快速的朝香雪以及一旁的小姐看去,生怕自己这话太过直接让她们怪罪。
而香雪这回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一下子显得惊喜不已,板着脸很快便退了去。也不再有先前的不好意思与拘束,抓着松子的尾言,径直又问道:“既然你没有不愿意,那为什么先前小姐问你你又不说?还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我……我……”松子见反正话也说出去了。想了想若是再不实话实话怕日后真是得后悔死,因此也不再顾及其他,咬咬牙实话答道:“我先前有些不好意思张口。再说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本来……本来想说的,小姐却突然提到三儿了,所以我……”
听到这话,香雪这才有些苦笑不得起来,呆子果然是呆子,因此白了他一眼。却一脸娇羞的骂了一句:“呆子!”
松子就算是再呆,可此刻看到香雪的神情还有听到这句带着异样情感的“呆子”两字里,却是不可能再看不明白香雪的心思了。
一时间,他不由得兴奋不已,本想着说两句什么。可是反倒更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了,只得傻傻地笑了起来,边笑还边看着香雪显得特别的逗人。
香雪看到松子这样子,也不由得笑了起来,知道那个呆子肯定是不可能主动表示什么的,而自己毕竟是姑娘家,多少也还是讲点面子,所以只得朝自家小姐看去。
而夏玉华这会正跟凤儿两人悠闲不已的看着热闹,一副事不关已。让他们自己解决的样子。见状,香雪只得小小声的朝自家小姐叫了一声,语气之中是满满的请求。
听到这一声小姐,夏玉华哪里还会不明白香雪的意思,罢了,这两个也算是活宝了。在这里显了这么久总算是说到一块去了,她倒是没必要再成心为难他们了。
“松子,你是个老实人,我也不为难你,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再不出声我可就不管了。”夏玉华笑了笑道:“你到底愿不愿意取香雪呀?”
“愿意,我愿意!”松子这一次可是毫不含糊了,说罢,朝着香雪呵呵一笑,而后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脸都红了。
终于听到这肯定的答案,夏玉华倒是干脆,点头道:“那就好,你们两的婚事我便做主了!”
夏玉华这一句话,便将松子与香雪两人的婚事给定了下来,至于婚事的各种准备也不必这两人担心,正好府中在准备她的婚事,所以一早便让凤儿交代了下去,顺便也替香雪与松子准备着。
至于婚期,香雪那丫头一定坚持得等小姐大婚之后才行,而松子显然没任何的意见,香雪说什么都觉得好,一副什么都听她的话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好笑不已。
头一回,夏玉华才发现原来松子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看来所有人都是如此,内心之中总是保留着一份特有的柔情,只等那个真正能够打开他心房的人到来,便会一一为其展现。
把香雪的事给定了下来,夏玉华也算是又放下了一桩心事,下午的时候顺道又去阮氏那里坐了会,请了脉又陪着在院子里走了走,说了会话后这才出来。
原本想着去一趟医馆那边瞧瞧,不过人还没来得及出门,却被匆匆忙忙的赶来找她的管家拦住了。
“小姐,宫里头来人了,说是传皇上口谕,要请您即刻入宫一趟。”管家连忙禀告着:“那宫里头来传口谕的公公这会正在厅里头候着呢,老爷不在,所以奴才便直接过来禀告了。”
“入宫?”夏玉会想了想,这会也还没到要替皇帝诊治的日期,因此肯定不是为治病之事,想必应该是与太子一事有关了。
先前倒也知道应该离上事不远了,却没想到皇上的动作会这般快,看来这亲情什么的在皇室当真根本算不得什么呀。
“让他等会吧,说我换身衣裳就去。”见状夏玉华也没多想,吩咐着管家先行回前厅回句话就行了。
重新回到屋子里头,她倒也没有真换衣裳什么的,只是悄悄朝着香雪吩咐了几句,示意一会让香雪跟着进宫,按她所说的做好准备侍机行动便是。香雪本就聪明不已,听完很快便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见状,夏玉会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休息了片刻这才带着香雪去往前厅,跟着那宫里过来传召的人一并进宫去了。
再次入宫,夏玉会也不感到陌生,这个地方她已经来了许多次,虽然每次来都着不同的心境与际遇,但是这个地方对于她来说都是个极其让人觉得沉闷而无趣的地方。
看似富丽堂皇,然而却如同一座金丝笼,哪怕是皇帝,却也无形之中被禁固于其中。有的时候,她甚至于有些同情那些争先恐后着想要往里跳的人,不认各自目的如何,不论是否真心愿意,哪怕得到了这天下最大的权力与富贵,其实也不过是个权力与富贵的牺牲品罢了。
一路进来,她早就没有曾经的那些种种麻烦,太监十分利索的将她直接带到了御书房,通报过后便自动的退了出去。而皇帝一副什么事都没干,就是在那里专门等她的样子,见到夏玉会来了之后,甚至于连身旁最为得力与信任的心腹公公也暂时让其退了下去。
御书房里很快便只剩下了夏玉华与皇帝两人,而一场看似没有硝烟实似危机重重的对话亦很快便正式上演。
“皇上现在身子看上去应该没什么事才对,不知今日派人召民女进宫所为何事。”夏玉华微微行了一礼,旁的多余之词也不说,反正她与这皇帝之间也算是彼此熟悉得很了,莫说此刻并没有什么旁人在,就算旁的什么一大堆人在此,她也没必要多替此人照顾什么颜面。
而皇帝对于夏玉华的这股子傲气与嚣张也不知道是习惯了呢还是因为毕竟自己的命还得靠人,所以自然也不似那一次一般气得个半死。
“朕今日传你入宫的确是有其他的事,听说你前些日子与你的未婚夫一并去了一趟西北边境,可有此事?”皇帝径直问道,情报上说莫阳是去西北那边有结生意,而夏玉华顺道跟着一并去转了一趟,不过在皇上看来似乎应该并不是如此简单。
夏玉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没错,不但去了西北边境,还顺道去了一趟西蜀来着。怎么,皇上对民女的行踪如此敢兴趣吗?”
上一趟的出行理由,莫阳早就光明正大的摆出去了,当然,至于皇帝信与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反正这会夏玉会索性将西蜀之行也一并主动抛了出来。
“听说你还替西蜀西南王妃治好了病?”皇帝也不理会夏玉华的反问,继续问着自己的问题。
夏玉华也不否定,果断的承认道:“对呀,对于那些越是不能治的病,民女越是有兴趣,我朝现如今与西蜀早就签定了协约,我想我替西南王妃治个病应该没有违反任何一条律法吧?”
对于皇上知道了这些,夏玉华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事也过去了这么久,她们也没有刻意隐瞒什么,皇上的耳目就算是再不灵也应该收到风声了。
“顺便说一下,民女不但救了西南王妃,还替他们那里的百姓治好了一种疾症,身为医者,行医救命,应该没什么不妥吧?”她平静的反问了一声,而后说道:“皇上到底想问什么不妨直说,民女也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知道的话一定会如实相告。”
从刚才的谈话之中,夏玉华完全可以断定皇帝并不知道她与西南王私底下交易之事,否则的话也不可能是这样的询问方式了。虽然皇帝得顾及自己的小命还需要她的治疗,可是相比于整个江山来说,在此人眼中,应该更为重要吧!
见夏玉华如此平静而坦然,皇帝倒也没有再往旁的方面多想,又听夏玉华如此直接的反问,便不再试探其他,转而问道:“朕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