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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一声呻吟,感觉到了玉儿的回应,莫阳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浑身上下简直要被点着了一般兴奋异常,再一次的加深着这个吻。贪婪的吮吸着那份独属于自己的最美的淳香。
他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覆上了那一处高耸的柔软,透过几层薄薄的衣料不受控制的抚摸了起来,心中的**亦不知不觉中早已大得惊人。他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在做些什么,只是知道脑海中有人声音在告诉他,想要更多更多。
最开始温柔的抚摸慢慢的变成了来回的摩挲,那样爱抚让夏玉华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而这一刻,她的脑海瞬间清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现在所做的事情已经远远越过了此时各自身份可以去做的底线,若是再不停下这般下去的话一定会做出那些此刻还不应该有的事情来。
“不……不要这样,莫大哥……”她很是艰难的推了一下莫阳,虽并没有完全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不过却总算是将两人暂时给分了开来。
而此刻的莫阳被夏玉华这么猛的一推开,顿时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定定的望着满面通红的玉华,这会才发现自己下身已经坚硬无比,而那样巨大的**险些让他没把持住而下意识的要了玉儿。
他重重的喘着气,好半天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玉儿,我……”莫阳这会的声音还略显沙哑,气息也有些不太平缓,显然一下子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来,不过好在理智还是很快回归了过不,虽说很不舍却还是很快放开了手,省得又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来:“对不起……刚才……刚才是我太……”
手中似乎还残留着那份独特的柔软,唇齿之间也依稀还带着玉儿那醉人的甘甜,可是莫阳却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为了玉儿,他必须得克制忍耐才行。等到成亲那天,等到洞房花烛夜之际,那才是他们真正心灵与身体都完完全全水乳交融的激情之夜。
“别说对不起……”夏玉华红着脸,心中自然也知道刚才莫阳不过是情不自禁罢了,她伸手挡住了莫阳的唇,示意他不必再说那些:“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她的指尖触及到他的双唇,让莫阳不由得又是一阵愉悦,他轻轻握着那只手,满面宠溺的微笑,朝着玉儿柔声说道:“你不怪我就好,放心,我不会再这般冲动了,一定会耐心的等着咱们的新婚之夜到来。”
这一下,夏玉华原本还算稍微平复了些的神色一下子再次炽热了起来,新婚之夜会做些什么她哪里可能不知道,莫阳如此直接的明示让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算了,偏生这家伙还一脸正经的样子说道着,更是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傻丫头……”见状,莫阳不由得笑了起来,伸手抚了抚玉华低垂时滑下来的发丝,逗着她道:“咱们都快成夫妻了,你竟还如此的不好意思,看来我家娘子果真是天生的脸皮薄呀!”
一声娘子,让夏玉华心中一甜,这会哪里听不出莫阳是在故意逗她,因此不由得抬手朝着他胸前捶去,娇斥道:“谁是你家娘子,再说不理你了!”
看到玉华此刻小女儿娇态毕露,莫阳更是笑得开怀不已,一字一句摆出一副较真的样子道:“你就是我家娘子呀?过些天咱们可就要成亲入洞房了,你可不许反悔,反正我是赖定你了,这一辈子就赖定你一人!”
一辈子就赖定你一人,这句话直接撞到了夏玉会的心坎上,让她觉得那般的温暖而满足,一辈子能够与莫阳在一起,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才天爷给予她最大的赏赐,得夫如此,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对了,你开始不是说带了婚宴那天的宴客名单来的吗?”夏玉会也聪明,这样的事越说越是尴尬,索性直接转移话题,不去提便是。
看着满脸通红,一脸羞涩却又带着并不掩饰的喜悦的玉儿,莫阳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满足,见这丫头机灵的移开了话题,自然也不会再去拆她的台,点了点头道:“对,名单本就是想舀过来给你们过目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增补修改的地方。”
“坐下慢慢说吧。”莫阳这会却已经恢复了自然,上前拉着夏玉华的手往一旁的椅子上坐去。而夏玉华倒也没有刻意的回避,甜甜的笑了笑,任由莫阳牵着自己走到一旁坐下。
脸上的红晕比起先前倒是退去了不少,夏玉会也不再太过别扭,喝了一口莫阳递过来的茶,却莫名的觉得今日的茶不知道怎么这般的香甜。
宴请名单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正的问题,夏玉华只是稍微看了一下根本没有多加细看。莫家这样的人家做事都有专门的人负责这些,层层检查层层审核怎么可能会出现什么遗漏。之所以要舀过来给夏家人看看过目一下,无非也是一种礼节,表达着一种对于亲家人的重视与尊敬。
两人稍微说道了一下这事便没有再多聊,反倒是说起了夏家新添贵子的事来,莫阳问道满月酒的事,想来怎么着也得好好庆祝一番才对,毕竟夏家子嗣本就不多,夏父这个年纪新得一子,更是不易。
不过夏玉华先前却是听父亲提到过此事,父亲的意思是旁的不说,最主要的是怕时间上安排不过来。所以一开始打算的便是等她大婚之后,再直接蘀孩子做百日宴便行了。
总之,对于夏家人来说,摆多大的宴倒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如此都是最好的。
见在这里也呆了好久了,莫阳心中虽很是不舍,但是却也不便再久留,临走之际,他突然想起自己似乎险些忘记了什么,因此连忙说道:“玉儿,还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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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喝酒
莫阳走后,夏玉华坐在一旁微微发了会愣,香雪与凤儿两个丫头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时间也不敢打扰,安安静静静的陪同守在一旁,只是偶尔交流着一下眼神,却没有谁在此刻出声说道半个字的。
小姐这会的神情,连香雪都有些看不太明白了,起先姑爷来的时候小姐不都是挺开心的吗?难道中间她与凤儿退出去后两人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不愉快的事?可这也不太对呀,香雪暗自摇了摇头,明明姑爷走的时候,看他们两人挺好的,并不像闹了不快的样子。再说她实在难以想象姑爷怎么可能会与小姐闹什么别扭呢。
凤儿更是一脸的想不明白,都说女儿家的心思最难猜了,这话用到这会小姐身上怕是再合适不过。约莫过了两刻钟,正当凤儿都快有些忍不住的时候,夏玉华却是终于回过了神。
“凤儿,去帮我准备点东西。”夏玉华站了起来,很快便朝凤儿吩咐了起来。
听完小姐的吩咐之后,凤儿也不明白到底是要做什么,不过也没多问,很快应声先行退了出去。
“香雪,咱们去药房吧,你给我打个下手,我要做点东西。”夏玉华接着朝香雪也吩咐了一声,而后便直接抬步往外走,朝药房而去。香雪见状,自是马上跟了上去。
这几天,夏玉华除了每日去看阮氏与新出生的弟弟以外,都没怎么出门,一有空便泡在了药房里捣鼓着她所想要做的事。而夏家里里外外虽然因为新生的小少爷以及即将出嫁的大小姐而愈发的添上了好多的喜气,可是上上下下却都一如既往的显得低调不已,并没有弄出什么多大的动静出来。
夏家小少爷出生第五天,也就是离夏玉华的婚事不过十日之际。朝堂再次传来了一个大消息——西北战火重燃,西南王结兵数二十万,大举压境。意欲南侵。西北战事告急,皇帝这会估计着正头疼不已。
几年前为了分化夏冬庆的势力,所以皇帝想着办法压缩着西北大军的编制,虽说名义上这会还保持着二十万大军的说法,不过实际上真正的大军人数已经远不足二十万,再加上边境将领汇报,因为少了昔日大将军王的率领。将士之中如同少了一股气力,战斗力远不如从前。这些日子几场仗下来,西北军明显有些力不成心,场场都为败仗。
虽说西北绝大部分将领都曾是夏冬庆的旧部,但如令的主率却是皇帝特意派过去的心腹。忠诚但却并无什么真正的指挥才能,而眼下朝中一时半会也找不出合适的人选救急,西北之事瞬时如同被架到了最为危险之境地。
皇帝亦知道西南王本就是能征善战之人,当年若不是因为有夏冬庆在,他们未必能够打得赢,更何况如今西南王纠结二十万兵力整装而来,其野心路人可见。西北及国之门户,一旦有什么闪失,那么整个江山都将岌岌可危。
朝堂之上。有人提议重新启用昔日的大将军王,因为众人都知道,唯有夏冬庆才是西南王的克星,而此番西蜀不顾协议,反悔进攻本就是因为看到了大将军王不复存在这一点,所以才有如此大的胆量。但同时也有不少人反对再次启用夏冬庆。不信泱泱大国竟会无一人可以取代其地位。
皇帝心中自然也是不愿重启夏冬庆的,毕竟好不容易才将其兵权给夺去,若是再复启的话,日后可是很难再找到机会控制,他这帝王脸面也算是丢到了家了。可是不启用的话,短时间内他真的能够找到那个能够代替夏冬庆,能够凝聚西北军心,力挽狂澜之人吗?毕竟打仗可不是别的,战场瞬息万变,他也没有多久的时间了,一旦西北被攻破,那么整个江山将势如破竹,一切都将危矣。
就在皇帝忧心犹豫之际,夏家却异常的风平浪尽,夏冬庆如同什么都不知情一般依旧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有空逗逗刚出生的孩子,再者关注一下过几天女儿出嫁的喜事,任那些各种传言风语先自个在那飘一段时日再说。
他太了解这个皇上了,等过些日子西北急报再多几封之际,一切自然便水到渠成。到那个时候玉儿的大喜事也已经办完了,小儿子也满月了,正好也能够放心的去做旁的大事。
而这几日,听闻有可能风变,夏家也变得热闹了起来,不少人开始登门想提前过来拉拉关系,夏冬庆倒好,索性闭门谢客,谁都不见,正好玉儿过几天便要出嫁,不便打扰却也是一个较为妥当的理由。
而夏玉华这些日子虽然很少出门,不过却也听闻了这些事情,算算时间,西南王那边还真是十分准时,而且这回可是舍了大本,竟然真结合了二十万字大军陪她演这么一出。若不是东方叔叔密信告之一切皆安,她说不定还真会误以为西南王是趁机假戏真做了。
朝堂之上的争执她也清楚得很,说白了都是各方利益的相互权衡与较量,那些提议重新启用父亲之人绝大部分都是暗中支持郑默然的,而皇上哪怕明知西北告急,明知处境危机,可是却也不可能这么快便下得了决心重启父亲。毕竟重新启用父亲的话,不但代表着兵权再一次的落入他人之手,同时也代表着推翻了先前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
对于一个心高气傲的帝王来说,这样的失败几乎代表着一种自我否定,不到最后一刻,不到确定完全没有旁的出路,他又怎么可能下此决心呢?
不过,夏玉华一点也不着急,皇上妥协,那是迟早的事,最迟下个月底绝对会求着父亲出山了。所以与父亲一样,她也没有太过在意这些事情,安安心心的等着先做她的新娘。
“小姐,外头有人找您。”凤儿进到院子里,见自家小姐正在给一旁的花木浇着水,连忙上前禀告道:“是小侯爷!”
听到小侯爷三个字,夏玉华手中的小木勺子顿时停了下来。其仁回来了?她很快反应过来,朝着凤儿问道:“他在哪?”
上次莫阳走时便告诉了她,其仁给莫阳写了书信,说是过几日便能够回京了。算算时间,李其仁离开京城差不多一年半了,而现在总算是回来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莫阳倒是去了好几封信,不过一直没有收到过其仁的回信,而夏玉华亦没有收到李其仁寄来的书信。
她知道,其仁心中多少肯定还有一些东西没有完全放下,不过这一次主动寄给莫阳的书信中提到了回来顺便可以参加他们的喜宴。如此一来倒是让他们稍微放心了一些。虽然其仁在信中只说是顺便,可是夏玉华知道,他正好赶在她与莫阳大婚前回来,最少表示着心中还是将他们当成朋友的吧。
“小侯爷在大门外等着小姐呢,说是不进来了,如果小姐这会有空的话,也愿意的话,他想请小姐到外头喝顿酒。”凤儿小小声的朝夏玉华说着,仿佛怕被外人听去了似的。毕竟小姐这眼看着就要大婚了,而小侯爷似乎又完全不太避讳,说请小姐喝酒什么的,在她看来都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