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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助使劲点了点头,向前一步步走着,不时回头看看袁世凯还在不在那皂。
屋内,肖志华正与国家安全部次长陈国雄在商议着机密的事情。作为肖志华亲手提拔培养。并指定其为洪兴社的掌门人,从而铺平了陈国雄更进一步的道路。对此,陈国雄是万分感激的,在工作上更加兢兢业业。用以回报肖志华所寄予的厚望。
“报内线报告,肃亲王将其女过继给川岛浪做义女,川岛浪回府后大摆宴席,并为其取名川岛芳子。”陈国雄将最新情报作了汇报,
“听说日本领事、武官等都打电话表示祝贺。”
肖志华冷笑两声,说道:“应急措施是否准备好了,我看,外……卢情由洪兴社辛持,要比你们直接出手好儿※
虽然洪兴社大部并入国家安全部,但一小部分还是保持着民间组织的性质,依然叫洪兴社。因为没有官方背景,使得他们行事更加方便一些,虽然领导权依旧掌握在复兴会手中。
“属下也是这么安排的陈国雄笑道:“土匪打劫,由老杨他们组织,更加象那么回事
“老杨老了,你尽快安排得力人手把洪兴社接管过来吧!”肖志华抚额苦笑,“存了安享晚年的心。这工作必然要受到影响。工作这么多年,让他能安享天伦之乐,我们能做的也不多
“刘格彪怎么样?。陈国雄试探着问道:“他与江湖人物相熟,当个招牌,而且张书玉也是个精细之人。再加几个助手,未必不能撑起门户。”
“你看着办吧!”肖志华还是很尊重属下的意见的,他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这些年,刘福彪倒也沉稳了许多,不过还是要多加督促。另外,你们向东北、西北、华北大力展的计划要加快了。一是中央所在,另两个是多事之地,都是马虎不得。”
“西安站、奉天站、北京站已经成立,正在扩充人手陈国雄点了点头,解释道:“您知道,这好的工作人员需要时间培养。”
“可以向小日本学嘛,他们那些散布各处的浪人、弃人,都肩负着搜集情报的任务,虽然不专业,但也能起到不少用处肖志华提醒道。
“属下明白了。”陈国雄说道:“会尽快让这三地情报部门开展工作,见到成效的。”
“另外”肖志华沉吟了一下。说道:“对于日俄在华银行,我想知道他们的经营情况,最好是详细的放贷账目。”
“日俄银行里的中国买办,或许可以收买和利诱。”陈国雄只略略沉吟了一下,便想到了办法。
“有这样的工作能力,这样的工作作风,你前途无量。”肖志华赞赏地夸了一句,眼角膘到走进来的卫兵,点了点头,说道:“没有别的事,你就先走吧,那个什么庆王到了
“别放过他,这老家伙可是特别有钱陈国雄笑道:“要不是封锁得紧,他早跑到天津当寓公了。”
“你怕我的刀子不快吗?”肖志华笑着向椅子上一靠,“看我怎么砍他个落花流水,遍体鳞伤
袁世凯见奕助走了进去。冷笑一声,转身出门,上了马车。马车里。杨士琰早已等在那里。
马车开动,袁世凯久久无语。杨士琰也不说话,一阵沉默。
半晌,袁世凯开口道:“杏城,肖志华对我说:“中国是“追求法治的国家”民主、法治、共和、宪政的理念正在深入人心,**、独裁、特权等封建的一套早已不得人心。人人厌恶之、唾弃之、声讨之。总统也不是皇帝,总统也必须守法遵宪。谁想倒行逆施。人民会起来推翻他,唾弃他,舆论也会轰死他,结果只能是遗臭万年。这是什么意思?”
杨士稍沉思了半晌,说道:“这是一种警告和提醒,共和了。进步了。谁也别做皇帝梦。即便是大总统,也有监督,并不能象皇帝一样金口玉言,出口成宪。袁公算是前清旧臣,肖志华说这些。倒也是应有之意。”
袁世凯轻轻点了点头,依旧不解地问道:“实力政治统一国家,稳定社会,然后就是用民主政治来治理。这我倒是明白。可他所说的时代不同了,政治规则也变化了,不能适应新规则,只能被判出局。还试探我有没有加入复兴会或重新组党的想法,这到底是试探还是什么别的意思呢?”
杨士琰轻轻用右手。击着左手掌,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释然道:“袁公不必担忧,据我之愚见,他是想告诉袁公,时代不同了,以前的那一套有些过时了。革命党不是一直推崇什么政党政治,宪政法治吗,要想适应,则必须要学会这些东西。而且想玩,也要按新规则。按宪法和法律规定的套路来,出格是不行的。如果袁公想融入复兴会,他们自然是欢迎的;但如果袁公想与之分庭抗礼,则需自己组党。与他们玩政党政治这套新玩艺。除此之外,别无他途。”
“新规则,新玩法袁世凯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那我倒得好好研究研究。”
第一卷第一百一十六章李自成
坝二门的米线并不明亮,吊然有仓促架起的电灯,可偌夫只有一盏。而且肖志华旁边还坐着个满脸横肉的凶汉,倒是更显得有些阴森,当然,这是奕励的心理影响。
肖志华很严肃,面无表情地伸了伸手,冷冰冰地说道:“奕励先生。请坐。”
奕励有些手足无措,慌慌张张鞠了个躬,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鄙人奕励见过总司令阁下。”
载振也跟着鞠躬,有些哆嗦地扶着奕励落座。
肖志华背着光,脸上的表情罩在暗影中,使得奕助和载振更觉莫测高深。
“奕励先生,今日相邀,主要是想商量一下如何尽快安定京城秩序了事情。”肖志华的声音缓缓传来,听不出喜怒情绪,“你是前清重臣。又曾贵为亲王,希望你能负起责任,为新政府做些工作。”
“可以,可以。”奕励连连点头。急忙答道:“愿竭尽所能。效大马之劳。”
“京城中旗人甚多,且身无长技而多有陷入穷困,食不果腹者。”肖志华继续说道:“为了彰显新政府汉满各族平等之意,且同为满人,奕励先生是不是”
“我愿出资五十万两接济穷困,还愿捐资五十万两作为劳军之用。”奕励还没等肖志华说完。连忙表示着自己的慷慨和大方。
出手就是一百万两,果然是个富人哪,可惜自己对这点小钱是看不上眼的,也意不在此。“奕励先生的慷慨和热心让我很感动,我先代新政府在此表示感谢。”肖志华也不客气,先将这一百万拿到手里再说其他。
“不必,不必,这是,这是,一个公民应该做的。”奕励突然想起个新词,顺嘴说了出来,而且听到肖志华口气有所缓和,心里也轻松了一点。
“国家千疮百孔。急待建设,奕励作为前清总理大臣,应该走了解得很清楚。”肖志华说道:“可国家财政吃紧,资金缺乏,着实令人头痛啊!我呢。想吸引些资金成立个银行,既能解新政府燃眉之急,又对诸位前清亲贵没有实质侵害,诸位亲贵还可从股息中获利养家,不知奕励先生觉得如何?”
奕励咽了口唾沫,果然不肯轻易放过,倒也不出预料,他有些干涩地说道:“利国利民,自然是好事,鄙人愿意支持,愿意支持。”
“奕励先生果然通情达理,那就,那就请出三千万购买交通银行一”肖志华话音未落,只听咣当一声,却是载振坐在了地上碰倒了椅子。
奕助倒还撑得住,苦着老脸说道:“哪,哪有那么,那么多银子。总司令莫听人胡言,庆王府,就是。就是个空架子,绝对一”
“看把你吓得。”肖志华突然笑了起来,从光彩中走了出来。在离奕固很近的地方重新坐下,和蔼地说道:“怪我没说清楚,我详细解释一下。这三千万两呢,不是让你们白出的,是投资入股。钱还是你的,只是暂时借给国家使用,而且,每年都正常有股息。这交通银行呢。是专管修路的,修铁路的利益大呀,我想你是知道的。第一年,股息为一厘,一年就是三十万两的收益;第二年,股息为二厘,那就是六十万两;由此递增,随着铁路越建越多,这收益越来越大,你们的股息也就越赚越多。十年后,股票就可以流通转让,而且肯定是要升值的,你们赚的可就不只一倍两倍了呀!”
奕励可怜巴巴地哀求道:“总司令,鄙人知道这是好事,可庆王府真的,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呀!”
肖志华的脸冷了下来,起身走开,慢幽幽地说道:“别以为我们是狮子大开口,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奕励先生的家产过亿是肯定的。我们革命党人不学李闯王追赃助饷,而要你们投资助国,你们却如此不开通,哼哼。”
随着这两声“哼。当,一直坐着默不作声的大汉啪地一拍桌子,站立而起,吼声如雷,“我就说这帮满清亲贵不识时务,总司令却要给他们留体面。咱们就象李闯那样,将皇亲、国戚、高官、太监都抓起来,追索赃银助饷。痛快献银者。立刻放人;匿银不献者,大刑伺候。棍杖狂飞,炮烙挑筋,挖眼割肠,不打他们个血肉模糊,肯定是要钱不要命。”
奕助和载振抖若筛糠,惊恐万状。他们是读过史书的,李闯王入北京。追赃助饷的惨烈不是不知道,有的官员甚至生生被夹棍夹裂了脑袋,脑浆流出而亡。
肖志华背着身子。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半晌,摆了摆手。说道:“奕励父子复辟之心不死,暗中联络死党,勾结洋人,希图卖国。命令军警。即刻查抄庆府,锁拿相关人等,严加审讯,务将阴谋分子一网打尽。”
凶恶大汉快步走到近前。狞笑着说道:“庆亲王是吧,某家精于刑讯,定会好好侍候二位,到时会让你们知道死都是求之不得的好事。”说着,伸手去抓奕励,“跟我走吧!”
奕励惊得差点没昏过去,哀嚎一声,扑通跪倒,哭叫道:“总司令饶命,我愿意投资,愿意投资。”
肖志华缓缓转过身,冷冷的说道:“奕励先生。你真的愿意。可千万不要勉强啊!”
“不勉强,一点也不勉强。”奕励异常干脆地说道:“总司令是为我们日后生活考虑,是我糊涂,竟没有领会。三千万两。明天就送来。绝对不少。”
肖志华脸上浮起了笑容,走过来亲手扶起奕励,温声说道:“何必如此呢?新政府对诸位都是很仁义的,不抄家产,不乱抓捕,只是让你们投资助国,也是为你们日后生活考虑。坐吃山空啊,你纵有万贯家财,又能支撑几时?奕励先生深明大义,新政府是不会亏待你的。”
“不敢。不敢,只要能为新政府尽些微薄之力,我就心满意足了。”奕励心有余悸地说道。
第一卷第一百一十七章快刀斩乱麻
上就历史经验来看,武力威逼般都是成功的,也可以绑甘协,口舌之争。在强权压制下。满清王公本无反抗之力,但肖志华要做到师出有名,无践踏法律的指责,最好是他们自觉自愿。
奕助屈服了,载振屈服了。换句话说,其实他们也并没损失什么,正如肖志华所说,钱财不是没收,是投资。只是暂时由政府支配,十年之后还是他们的。兴许十年后翻倍也不是不可能,而不答应的结果太可怕,家破人亡,倾家荡产,任谁也得思量思量。当然,肖志华可能并不准备这么做,吓唬他们的成分还是居多。
“钱到位就马上撤掉庆王府的封锁。总要让别人看到好处,才会有人效仿肖志华轻轻叩击着桌案,若有所思地说道:“智庵,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赵秉钧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属下有些愚见,却有些班门弄斧之嫌。”
“说说看,别还存着那些老套作风。”肖志华摆了摆手,示意他说出来。
“用奕圃捐出的银子酌情救济贫困之民,当然,这名义上是政府的恤民之举赵秉钧说道:“把穷困旗人与满清亲贵区别对待,让他们掀不起风浪。放出风声,或着意笼络几个满清亲贵。以他们为榜样。让其他人就范。尽快解决紫禁城里的那两位,将优待条件确实下来,省得人心惶惶。”
“不错,说得很有章法肖志华占了点头,赞赏地说道:“救济穷困交给徐市长去办,放出风声或笼络满清亲贵,就由你去办。需要我出面的时候,你预先向我报告。另外,你在北京城里找些下层的旗人代表,召开优待条件商谈会,不能光有皇室贵族。
还有,替集约见载汗,我要舁始解决皇宫的事情。”
赵秉钧很认真地掏出纸笔,将肖志华的命令记录下来,轻轻鞠躬。转身而去。
这个家伙是个人才,可惜暂时不敢重用,肖志华眯起眼睛,望着赵秉钧离去的身影,脑子又转动起来。
从紫禁城中赶走浮仪是合乎民意的,人人生来平等,自食其力的观念早已深入民心,老百姓没有理由每年花几百万银元去眷养一个无用的宣统。赶走浮仪也是符合国家利益的,消除封建满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