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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聊了两句,简天希说自己过年期间都在马来西亚,过完年再去菲律宾,他又让简白自己注意身体,别太幸苦,一大堆念叨的话说完就彼此挂了电话。
简白才收了手机没多久,七叔公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后,七叔公让简白自己先去解签文的地方排队等着。他同样走到拐角的地方才将手机接起,一接起就说:“天希啊,你还是把你儿子一起带走吧。”
“臭小子怎么您了?给您惹事了?”
“惹事到没有,麻烦添了不少。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吗?”七叔公用一些埋怨的口吻说着。
“在哪?”简天希附和着问。
“黄大仙!简白说想给人求一卦,他看不明白签文,也不懂师傅说的粤语,让我一起来当翻译呢。”
“……!他跑黄大仙算什么卦呢?”
“简白没和你说吗?他有个朋友,人失踪了!在香港上了船就没能再联系到。简白找了很久,我问他他也不说那人是谁,倒是问我有没有黑社会的关系。天希你没和他说我是拿女王勋章的吗?怎么可能和黑社会有关系!”
“还有,天希啊,简白从我这里拿走了一张四十亿的支票,有兑现日期的,我不知道他要用去做什么,那张支票一直没有兑现,再不兑要过期了。”
“简白还问有没有菲律宾那里的关系。你是不是和他说了什么事都找我?菲律宾的关系是有,不过五年前人|质事件之后香港这边和那里的合作就减少了许多。”
七叔公的性格也是老顽童喜欢管闲事的那类,这样有些头大地说事还是第一次,不过不是真抱怨,听得出来是自己帮不上多大的忙觉得有些掉面子。
简天希为人圆滑,给了个台阶,“这臭小子还真把您当自己人了,他平时都不爱揽闲事的,您别顺着他的意,回头我骂他一顿。”
“你骂他干什么?哎呀我不和你说了,简白还在等我。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别去说孩子。对了,你不是要在菲律宾办事吗?怎么又跑回马来西亚了?”七叔公其实很喜欢简白这孩子,看中他的努力和懂事,于是一听简天希要责怪简白还一个劲的护了起来,转移话题反而开刷简天希。
“菲律宾这里一起过春节的朋友少。”
JS的客户,简天希的朋友大都在新加坡、马来西亚以及泰国三地。菲律宾在东南亚地区的经济一直相对那三个国家落后,国家本身又混乱,总统对中国以及华人很不友好,所以JS没在那里发展业务。
如今派简天希去也是因为这个国家有大量的金属矿产有待开采,是全球排名靠前的几个拥有庞大矿产储备量的国家,所以赶在大部队(以国家名义探矿的队伍)抵达之前,JS让简天希先去探一探。
简天希对菲律宾人没什么好感,第一轮的商务活动结束后就直接飞去领近的国家马来西亚过春节了。不过过完春节他仍是要回去菲律宾的。
“既然这样,你去找找杜先生,可能能帮到简白。”七叔公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刻告诉了简天希。
“哪位杜先生?”简天希没想管闲事,但这事儿子那么费心,又想到那张支票,他竟然有了百分之一百的笃定简白失踪的朋友应该就是和自己有过交手的那位小帅哥——阮晋文。他因为有了肯定的答案,这才多问了一句。
“棉兰老岛的那位啊。我会想办法找人帮你牵线,他在棉兰老岛很有威望,你马来那的朋友也或许有人认识他。”
“好。”
简白给阮晋文求到的是黄大仙灵签里的最后一签,第一百签。签文上写:唐明皇赏花,后面一个中吉字样。然后就是一长段的诗文。
简白不怎么看得懂,拿着签文在研究,一双眼在“万物从今尽转新”和“不知否极泰来频”这两句诗文上来回扫过。心里用有限的古文知识一个字对着一个字做着猜想。
七叔公打完电话找到他,然后带着他去了一位师傅的解签室。
师傅和七叔公认识,说签说的很详细,简白能听懂一部分,另一部分让七叔公帮忙解释。
七叔公按着师傅说的,用国语对简白说:“师傅让你不用担心啦,你那位朋友今年会逢凶化吉,苦尽甘来。这是灵签的最后一支,是收尾的,凡是到了头就会有新的气象。不管是感情还是事业运或者是财运,都会在走投无路之后又有新的开始。”
“Ben,七叔公这样说,你能听懂吗?”
简白点头,可脸上还是郁郁的表情,沉默着没出声。他心想要是阮晋文真能按着签文所说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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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一过,简天希就飞去了菲律宾南部的棉兰老岛,和他同行的还有一位马来西亚的华人朋友。
这位朋友在棉兰老岛有大片的农地种植香蕉,他们家是菲律宾最大的出口香蕉商之一,另外还拥有大片的蕉麻园和可可园。
七叔口中的杜先生曾经在棉兰老岛的d□□ao担任过将近二十年的市长一职,和这些巨商们交情不错,后来卸任之后一直在马尼拉的私人庄园活动,平时也是和一些政商界的朋友交际,和这位马来的朋友有过五六次的面对面会谈,所以大家能谈事。他最近因为想参选明年的总统,这才又回到自己的老巢——棉兰。
简天希一伙人到达这位杜先生在棉兰老岛的庄园时被告知这位杜先生正在接待一伙北京来的朋友。
家里的奴仆们把他们带到别墅的花厅,转报过主人后回来让他们稍待片刻,顺便又给他们泡了壶咖啡,然后人就全都退下了。
杜先生的别墅装修的很独特,欧式宫廷风格沿用的很到位,家具、沙发、地毯到墙上的油画、照片无不体现出这里的主人的爱好与品味。
简天希平时就喜欢捣腾这一类东西,一杯咖啡过后就有些坐不住了,一个人在花厅附近走动了起来。
朋友因为有个电话进来没顾得上他,他自己从花厅逛着就到了偏厅,他不知道这幢别墅的偏厅连着大书房,于是在门廊那里隐约听到一些国语对话,
“太太,你说我们要不要找其他人帮忙?”说话的是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毕恭毕敬,也有些畏惧,总之,语气语调都是小心翼翼。
不一会儿回他话的那位太太开口了,声音一听就很尊贵,也很有气势,她反问:“除了Mr。Du,我们还能找谁?你是要我动用关系让总统帮我们找吗?你别忘了阿基诺(2015年时的菲律宾总统)对华人并不友好,另外这样大张旗鼓兴师动众的,你想让天下人知道晋文失踪了?”“还是你想让阮氏的股票也经历大跌?”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杜先生貌似不怎么乐意帮我们。”
“不乐意就让他变得乐意,你快去查查他最喜欢的东西,对症下药就不怕撬不开他的嘴。”
虽然不喜欢听墙角,但一不小心听了全部的简天希忍不住在心里为这两位捏了把汗,这可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呢,不怕有心人在?
但似乎对方一点不顾忌,隔了小一会儿又说:“杜尔特尔也是老狐狸一只,我得到消息他一定会参加明年的菲总统大选,你从这点入手。”
等他们走远了,奴仆来引简天希一伙人见Mr。du,一进那间书房,马来的朋友就和杜亲热地拥抱了一下,还真像几年没见的老友一样。
马来的朋友又介绍了简天希。他一介绍完简天希的家世背景,杜就恍然大悟似的过来和他握手。
简天希趁着气氛不错直接说明来意,想要杜尔特尔帮忙动用本地的人脉关系网帮忙寻找一个人。
杜一听,哈哈大笑,笑声很具有王者气势。他说:“最近丢的人很多么?怎么都来找我?”
马来的朋友不知道他说什么,愣在一旁。
简天希懂,知道他指的是刚才来过的那名女士,说“因为菲律宾,除你之外没有其他人能办好这件事。”
又是一阵大笑,笑声刺耳又猖狂,那种肃杀又张扬的气场直接笼盖在整个房间里,让人不能忽视。
等笑声停住,杜尔特尔开口问:“简先生,你很会说话。好吧,让我们来谈谈条件,我帮你找到人,你能帮我什么?”
马来朋友很尴尬,不知道Mr。Du会那么直截了当。简天希不是普通的商贾之家走出来的人,他可是环太平洋地区财富与实力都无法统计的隐秘大家族里走出来的。自己和他们JS的生意每年又都价值上百亿,所以属于是完全惹不起又不能惹的那波人。
他正想打个圆场,想不到简天希也笑了两声,带着轻松愉悦的神态说:“你帮我找到人,或者告诉我人的下落,我帮你……登上总统的位子!”
马来的朋友震惊。
交易很快达成。MR。DU留着这两人在别墅里用午餐。
下午,得知JS让简天希来菲律宾探矿,Mr。Du 提议非要带简天希去参观棉兰老岛最大的金矿开采区。
他们的车还没抵达金矿,金矿老板的办公室里匆匆跑来线人,急吼吼的对着办公室里的人说了几句话。
片刻之后,那位金矿老板用当地话对手下全幅武装的人员说:“把那些所有的非法买来的劳工送去其他矿,现在,快!”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还在,出差回来后赶死赶活把文码完了。希望大家喜欢今天的章节。
来了些新朋友,感谢你们的留言,爱你们么么哒,以后也要多多说话啊。
另外看到一些朋友说看不懂,没看懂。其实我想说,你跳章看,怎么可能看懂,完颜的文据调查貌似都是要一字一句读的,你说你看着很累,说实话我写得也很累。因为不是日常向,也不是脑洞大的乱编,选择了现实向的剧情流,于是我每一章写的时候都要查阅核对各种资料,就是担心万一有错,对自己也对大家不负责。
感觉自己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跳下去。以后,真的怕了,不想再写了。读者小众文冷清不说,自己还累死自己。
所以,真的感谢能继续留下看故事的你们,你们真的好棒,可以那么耐心的读完。也想对吵着只要看谈恋爱的小天使们说,晋江只谈情说爱的文真的好多好多好多,任君选择,但请让我保留自己的节奏可以吗。
最后说一些和文有关的,阮晋文的遭遇大家应该知道了,他是被人口贩卖了。简白给到他的那包东西里有一样是支票,之后会写到简白是如何知道他需要这笔钱的,简白给到时少卿,没想到时少卿没看,不仅自己没看,还提醒让阮晋文上船后再看,如果在码头就打开,那就不会发生那些事了。所以,2015年对于阮晋文来说,真的很背。
乱用成语的梗是我的亲身经历,曾经我一个ABC的朋友在我生日的时候对我说,“祝你生日快乐,年年有余。”我当即:“呃……”
黄大仙的那张签是真的,而且黄大仙真的好灵验,有兴趣有机会去香港的朋友可以去一次。
祝大家周末愉快。还有,阮晋晋,你老攻来救你了。
第26章 万水
。第二十五章 。
离da|vao将近一百公里以外的某个金矿矿区,几辆卡车停在一成片简易平房前。
这里是矿区的矿工聚居之地,因为矿工里有一部分是通过人口贩卖买来的非法劳工,其中还有未成年的儿童,于是周边全都围起了高过人头大半个身体的铁丝网。另外,这片区域还配有武装人员的巡逻,以防这些劳工们潜逃。
人口贩卖在东南亚地区属于重灾区,人贩子们除了贩卖妇女儿童们从事色|情类服务,这几年贩卖成年劳动力有了明显上升的趋势。菲律宾原本不属于人口贩卖严重的国家,因为原本就有一整套健全的劳力输出系统,所以这个国家被联合国列在人口贩卖重灾区以外。
可是近年来,不断流失的劳动力成为了菲律宾整个社会经济发展的最大阻力。高额的税赋以及日渐开涨的人力成本使得一些商人不得不使用那些非法的手段,大量购买廉价的非法劳动力成为了他们节省成本的主要方式。
可以说是菲律宾的贫穷与社会的动荡滋长了那些黑暗的存在,那是一个普通人无法承受的存在,丧心病狂到难以想象。
阮晋文是被船上那只洋猴子出卖的。
那天劫持货船的是一伙反政府武装的人员,目标是这一船的开采矿石的机器。他们劫持机器,再将这些机器以相对低廉的价格卖给私人采矿公司换回美金用来屯兵养将,和政府做长期的对峙。
至于人口贩卖,则是一条暗线。
因为知道一船上原本就有之前偷偷跑去香港打工的劳工,所以利用他们回菲律宾时身份的不合法性,把人强行送入非法的人口买卖市场,以期获得难以想象的暴利。那些劳工们做噩梦都想不到,自己苦了那么多年,以为可以带钱回自己的家乡,最后却又被卖到各地,成为了永远熬不出天日的“商品”。
洋猴子觊觎阮晋文一袋子美金很久了,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之前好不容易轮到机会了,才拿了他袋子里一包东西,远远就发现阮晋文和那个小黑(阿坤)走了回来。后来就是船被劫持,彻底没了机会。
洋猴子回到自己房里偷偷打开那包东西,原本没想着是什么值钱的,可一看,心脏跳得都快出了喉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