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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换取你的欢欣吗?天呢,你简直是在夺走他的快乐。”
老外叽叽呱呱又说了一堆阮晋文听不懂的东西,什么这艘船对简天希的意义很重,什么这是全球限量的最顶级的船。他有点烦躁,操|了去英文过去:“你他妈的是谁,那么喜欢管hilson的事?”
那个老外一下子安静了,用那种愤恨的语气对阮晋文说:“我是他曾经的恋人,我很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动了,今天就写到这里,明天继续。
现在是写一章少一章,好不舍啊。大家多多留言,就算是完结前再帮作者积点分。谢谢了。爱你们么么哒。
第53章 有情
。第五十二章 。
Da…vid说他很爱Hilson,说自己是Hilson曾经的恋人。他还说因为阮晋文,Hilson变得不像Hilson了。
外国人的思维很直接,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们大都讲究本真,追求自我,所以在Da…vid眼里,简天希放弃自己曾经最喜欢的东西为了迎合对方,很不理智,也很不能理解。尤其那个人看上去样貌平平,身板瘦弱,还是个病恹恹的样子,和自己完全没得比。而简天希那么优秀,那么成熟有魅力,自己又那么爱他。
所以Da…vid多少也带了些嫉妒,对着阮晋文的态度着实充满了敌意,他想指责阮晋文既然是对方现在的情人,就要连并喜欢他的一切。
可阮晋文哪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啊,他更不知道在老外的眼里,自己俨然已经是简天希的情人了。
这天晚上阮晋文失眠了,这一次并不是因为病情发作的原因,而是有了心事。
下午那个老外来了之后,阮晋文心里就怪怪的,总觉得有股子酸味在身体里蔓延开,尤其是老外离开前对他说的那番话,让他很不爽。那种久违了的抓心挠肺的占有欲竟然也出现了,戳得他整个人都难受。
虽然人都快病入膏肓了,但性子和脾气还在。阮晋文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平不了那口气。那个外国人就像眼中钉肉中刺一样扎在他身上。
阮晋文脑子里反反复复在琢磨着,这个外国人告诉自己他和简天希之间的关系这算啥?故意以前男友的姿态来挑衅、踩压自己吗?他阮晋文还从来没有过被人随意踩压的过往呢。于是,有些赌气也有些故意的去敲简天希的门。
简天希这晚睡得早,阮晋文敲门时他人已经躺床上了,还以为阮晋文又发病了,掀了薄被就来开门,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开了门,见着阮晋文好好的站在门口,他着急着问了句:“怎么了?又不舒服吗?今晚药吃了没效果?”
看上去就是很紧张自己的样子,阮晋文突然来了自信,绕开了他的话,问他:“下午来的那个老外谁啊?”
简天希顿了顿,“朋友啊,怎么了?”
阮晋文推了简天希挡在门把上的手,人往卧室里走,边走边说,“那丫的是不是你的前男友?”
简天希一愣,也不知道这小子要干嘛,于是没回答。
“不回答就是了!”阮晋文走到卧室大床的床沿径自坐下,一双眼开始盯着离自己四五米远的男人,眉毛一挑,继续:“看不出来啊,你还有吃回头草的癖好。”
这话说出来明显带着酸味,简天希似乎有点明白这小子到底想干嘛了,于是故意吊着他,“Da…vid人不错,今天来是来帮忙我一些事的,怎么了,他怎么你了?我怎么觉得你挺针对他啊。”
简天希没直接否认自己和那老外的关系,阮晋文心里竟然和翻了醋瓶子一样,一阵莫名的酸涩。不过他的表情掩饰的不错,只在嘴上揶揄:“还真是吃了回头草啊,丫的,你就这点出息?”
阮晋文说完,又抬眸去看简天希,素不知他的那张脸在暖光下不小心漏了些委屈出来。
简天希有一瞬的恍惚,觉得这小子就是在吃味。可是,碍于之前这小子在北京时和自己撕开了彼此之间的关系,所以这会儿简天希并不敢再有这小子是喜欢自己的想法。他只在心里默默压住念头,似开玩笑的问:“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这话一出,只把阮晋文给问懵了,自己这是在干嘛呢?绕着人家是不是他前男友的事出不来了!自己明明是想来问其他事儿的,妈的,中邪了。
于是,摆了摆头,说:“你少在那瞎想,我吃什么醋呢,我就是来确定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然后来问你,你是不是要把游艇卖给他。”
“我听说,你那艘RIVA不准备要了,为什么不要啊?”
阮晋文说了一大通,说完那双眼睛溜圆地盯着简天希看,这样的表情看上去还真不像是吃醋,这表情太过于坦然,也太过于置身事外了,这让简天希的心沉了沉,有些失望,回复,“小山博士说现在的环境不适合你养病,他让我再帮你找一处环境自然些的,有山有水的地方。我找了个庄园,最近已经在和人谈买卖合同了,之后我们要搬家,船留着没什么用。”
“你说我们要搬家?”
“嗯”简天希点头。
“搬去哪?”阮晋文又问。
“新南威尔士州的Hunter Valley,我在那里看中一个酒庄,就在河谷的最佳位子,周边群山环绕,环境是没得说,我想你应该也会喜欢。 ”简天希说道。
阮晋文虽然来澳大利亚的次数很少,但是对Hunter Valley却不陌生。这地方中文名叫猎人谷,是世界上最好的葡萄酒产地之一,而阮晋文这类高门贵公子对于吃喝玩乐这一块当然最为熟门熟路,什么地方产什么好东西,哪个品牌是世界级的对他这类人来说了如指掌。
猎人谷的酒庄虽然有一百多个,但是如果按简天希说的他看重的那个地理位子是整个河谷最佳的位子的话,那这样一个酒庄全买下来价格一定不菲。而且,猎人谷离着悉尼又很近,车程只需要大约两个小时,小山博士从日本飞到澳洲来给自己看病也可以直航,相比在达尔文,各方面都很适合。
所以,这段时间,简天希的忙碌是给自己在找这样一个地方,想到此阮晋文心里即刻暖暖的,之前因为被Da…vid气到的事也丢了差不多了。
不过,他还是问简天希:“那我也觉得没必要卖了游艇啊,你可以把游艇载到东海岸,我身体如果恢复了些,我们也能出海。”
想得倒是蛮远的,都想到之后在新的地方怎么过日子了,简天希对他今晚话特别多的表现很满意,总算是看到了小山博士的治疗有了点效果,于是也没藏着自己其实钱不够的事实,告诉他:“还真不怕你笑话,庄园的钱我还差了点,这船每年放着都要保养,港口的停泊费也很贵,与其丢着,还不如卖了。”
简天希说的时候有些轻描淡写,很随意,也很无所谓。这和下午那个老外表露出来为之不甘的情绪完全不符,老外说这艘游艇对简天希很重要是他最喜欢的东西,可现在从简天希的话语里透出来的信息却又是毫不在乎的样子,阮晋文一时吃不准,对着简天希看了又看,最后心里算是明白了,这男人是要面子呢。
不过,他能为了自己把船给卖了,阮晋文还是挺感动的,他当下想起了简白,这样看来这一对父子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不是说长相,是说处事的方式,都他妈的败家,能为了别人砸锅卖铁。
阮晋文大概是脑子真的病坏了,都想到了简天希为了自己砸锅卖铁了,但就是没想到他为什么要为了自己那么做。大概也是这段时间他习惯了简天希对自己好,于是成了一种心安理得。
不过,阮晋文对付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倒是一点没忘,揪着老外那事对着简天希说:“那这样更不能卖给Da…vid了!”
简天希有心逗他,一步步靠近,在他跟前立定,然后俯下身离着他很近,拿自己的气息拂在他脖颈以及耳根处,问他:“为什么不卖给Da…vid?他手里现金足,给钱很爽快。”
他的气息挠的阮晋文脖根痒痒的,一股摄心的情|潮涌了上来,令他心里和身体都有异常的燥热。这是阮晋文病发后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感觉,这种感觉其实很让人兴奋和愉悦,阮晋文对此并不陌生。他不是头一次有冲动的嫩豆当然知道此刻自己的反应,于是有点尴尬地憋红着脸,说:“你都说缺钱了,怎么可以卖给他?你卖他打了折吧?这他妈不划算。”
阮晋文的脸真的涨的通红,消瘦的脸颊很久没有那种炯炯的神采了,可此时,他却目光如炬,熠熠生着光辉,就如达尔文繁星笼罩的夜晚一样,令人沉醉。
简天希也有一些情动,但是小山博士说过,他的生理机能也在衰退,所以知道他此刻并不适合做那种事。可自己对阮晋文的欲望又很强烈,于是还是离了点距离,站直了身,垂着眼看他。
简天希看到阮晋文静静坐着,一件白色棉质背心包裹着他的上半身,虽然他身板比以前瘦弱了许多,但是肌理还在,骨架和肌肉的互相攀缠让他显得极为性感,是那种有点病态的性感。
房间里突然间有了丝怪异的气氛,两个人都知道,那是欲望。
如果再这样下去,保不准自己就不管不顾了,简天希心里颤颤打鼓,要与不要之间的斗争激烈角逐着。最后再理智的驱使下,他用刻意冰冷的话说:“卖游艇的事我还会考虑,你不用多担心了,今天晚了,你回去睡吧。”
阮晋文这晚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听简天希说完,竟然没有离开,反而往床上又坐了坐,拍了拍床沿,说:“我今晚不走了,就睡你这儿。反正……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论耍赖和撒泼,阮晋文还是简天希头一个遇到的人,这小子一耍起赖来,简天希还真是招架不住。以前就是,在菲律宾好几次也是他先嚷嚷着要干一次,最后他自己被弄爽了还责骂简天希没人性连儿子的朋友都上。
简天希后来算是懂这小子的路子了,玩的时候不和你计较,事后所有账都会留着一起算呢。
如今他们两人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所以简天希当下问:“我是你什么人啊,你赖着我的床不走。”
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把阮晋文又说懵了。他还没想过他们两人现如今到底算个什么事儿呢,就是觉得自己莫名依赖他,甚至有些割舍不开的味道,要说具体算个什么关系,阮晋文其实还没好好想明白。
因为没法回答他的话,也因为他有点逃避,所以沉默了片刻后,阮晋文还是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
后来的几天,那个叫Da…vid的老外倒是真没来过,不过又陆陆续续来了些人来看游艇。
阮晋文这几天有点刻意躲着简天希,他其实心里因为那一晚一直不怎么得劲,觉得和简天希面对面时会有些尴尬。
一直到简天希带着律师和财务官和对方签了游艇的转让合同,他才知晓,原来简天希最终把游艇卖给了一对老年夫妇,对方出价有三千多万美金,比那个死老外给的多了去了。
一想到那个外国人没得到Hilson心爱的东西他心里就乐开花,想着去找简天希问问怎么回绝的人,才到书房门口就听见一些震天动地的事。
简天希在书房里电话有个坏习惯,不喜欢拿着听筒坐在那,他喜欢按了免提然后自己在房间里边踱步边和对方对话,也因此,阮晋文把那一通电话的内容听的清清楚楚。
电话里的人的声音他很熟悉,是他曾经痴迷了七年的人,简白。
简白的声音很焦虑也很无力,还带有一丝憔悴,他说:“余光在天津港的永美仓库那被爆|炸炸飞的流片伤到了脑袋,现在处于昏迷状态,已经有三天了,一直没醒来,而且医生说可能醒不来了。”
他还说:“Hilson,你有没有认识什么脑外科的专家医生,余光的事不能外传,永美才重组,余光如果出事,永美可能一蹶不振,很难再起来了。”
“我很担心,Hilson,你说我怎么办?他可能会死。”
后来简天希和简白说了什么阮晋文一句没听进去,他还沉浸在那一句“余光的事如果说出去了,永美就完蛋了”之中。
大半年前自己在香港做的所有事就是想要打败这个男人,想要搞垮他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现在这个机会来了,那么直白地摊在他面前,他突然感觉很不真实。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阮晋文给William去了电话,他问:“William,天津港那里的永美仓库出事了?”
William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和他联系了,听到他的声音很激动,又听他问天津的事,在那里说:“Vincent,你的病好转了吗?太后一直不提你的事,我又联系不到你,你在俄罗斯过得怎样?什么时候回北京?天津那里爆|炸了,是大爆|炸!不只是永美的仓库,新闻里都播了,死了很多人。”
阮晋文听他说完,和他说:“你去查查余光,看看他现在在哪,记得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外传出去查到的事,等我的指示!”
William心里有疑问,很激动地问,“Vincent你什么意思?查余光?那爆炸和他有关吗?”
阮晋文已经冷静下来,说:“不是,不是和他有关。只是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