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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这下没答话,也没任何动作,等着简天希把话说完。
简天希说:“Ben之前在香港和阮晋文为了你的永美有了点过节,但是人家毕竟有了好几年的情谊。阮晋文在香港做空永美损失了四十个亿,Ben当时问人借了钱要帮这小子还。这事你也知道吗?”
这事余光当然不知道,那段时候他和简白还在冷战期,简白没说自己的事,他也不好问。
简天希看了眼余光愣住的表情,说:“所以说么,我们Ben那么重感情,有些事不到最后谁都猜不透啊。”
余光仍是不说话,他心里多少明白了简天希的意思。简天希话锋一转,说:“你也别着急,其实我觉得我们家简白和你在一起挺好的。这样吧,阮晋文那小子我帮你收了,不过你也得帮我个忙,这事之后简白要是闹了,你得站在我这一方。”
余光“啊”了一声,算是恍然大悟过来,“您的意思,您和那小子……”
“我这是在帮你!不瞒你说,阮晋文那小子已经回北京了,过几天Ben估计就会知道,之后的事我不能保证,你自己那麻利点儿,该干的事赶紧干了,你和我们Ben也认识三年了吧,差不多了。”
简天希又说:“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说,我过几天会在北京开家公司,我给你留了点股,不多,也就四个亿。我们两家要有经济上的利益来往,这关系才能牢固啊,你是商人,应该懂我的意思。”
余光的双商很高,简天希说的他基本都领会了,他自然知道自己如今已经被简天希顶在了杠头上,下不来。不过么大家都是商人,目的一致就能达成统一合作的战线。所以,简天希说给他留了股份,他当然会贴着热脸去捧场。只不过他也不是随意被人摆刀的,简天希不让直接告诉简白,他当晚就在家里多了句,说是快过年了,有大半年的没有他老人家的消息,让简白联系联系,看看在澳洲过得怎么样。
简白心思简单,哪知道余光和自己老爸之间暗暗的较量,他提了句,当下简白就要去了电话。余光还没让,指了指时钟说澳大利亚那里现在已经深夜,让简白第二天再打,其实也就不想让简天希直觉是他干的好事。
简白工作繁忙,第二天又把那事给忘了,也就又过了三天才给简天希打了电话过去。
回头说那天的隔日,阮晋文约了时少卿和简天希一起吃饭。地点定在国子监附近的一家私人餐馆。
时少卿到得早,一到就让人给沏了热茶等阮晋文和简天希的到来。
那家私人餐馆是一处老宅院改造的,外头看上去破破烂烂的,里头却别有洞天,院子过二道门就能见着一整排的翻新旧馆。这是入冬的大寒天,院里的槐树早没了枝叶,光秃秃的矗着,不过院主人会过日子,拿了十几个红灯笼在枝丫上绑着,又弄了一大串的LED冷光灯,绕着树干一圈又一圈,看上去还挺有情调。
阮晋文打前头走,在门槛那掀厚棉门帘,简天希就跟在他后头,两个人一进到里面,时少卿立刻站了起来,笑嘻嘻地迎了过来,嘴上甜甜地叫:“叔,您来了啊!”
阮晋文和简天希都一愣,阮晋文知道他今天突然变了嘴脸的原因,可简天希完全不明白,被他这样一叫有些懵,不知道这小子要搞什么花头。
时少卿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了,毕恭毕敬地上去扶人,特别走狗的模样。
阮晋文有些看不下去了,多了一嘴,“少卿,你干嘛呢?脑子挨风吹傻了啊?怎么那么尬呀!”
时少卿不理会他,径自对着简天希说:“叔,上次是我不对,不知道您的身份,请您原谅。我和简白也是同学,以前一起在美国相处过一段日子,简白和我关系不错。”
这是知道自己是简白的爸了。简天希扭头看了眼阮晋文,没想阮晋文一派不关他事的样子,挠挠头,自顾自倒了热茶喝。
简天希也不扭捏,对着时少卿说:“呦,知道了啊?你不用自我介绍了,我认识你。”
这下换成阮晋文惊讶了,抬起头看着简天希。
简天希又说,“你,小乖,还有我家Ben三个人是好友,两年前我见过你们的合照,北京,前门鼓楼,也是冬季。”
这一下就把在座的另两个人的思绪拉回到两年前,那个时候什么狗|屁的事都没发生,简白还不是永美的ceo,阮晋文也没因为欠了钱流亡国外,而时少卿更没白白垫了四个亿。
人生还真是千变万化,永远猜不准自己的将来。
两人还在感叹,简天希就说:“你们之间的友情其实挺坚固的,Ben也没想过和你们决裂,有些事都是身不由己。”
简天希指的是香港的时候的事,这两人心里都明白,也知道简白的为人,所以没人出声,过一会儿阮晋文想起来一件事对着时少卿说,“少卿啊,其实这大概就是人生,你知道吗?那晚你送我去码头,给我的Ben的那包东西里有张四十亿的支票。那个时候你和我都没想到,你是来不及拆开看,而我是舍不得拆开。不过,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阴差阳错,我就不会和希希在一起了。其实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只不过对你有些愧疚。”
时少卿还真没想到简白曾经让自己转交给阮晋文的是一张四十亿的支票。他惊愕地看向简天希,又看向阮晋文,不知道怎么接话。
简天希是这一桌里最冷静的,他对着两个小子说:“行了,那些过往就别再提了,来谈谈将来吧,你们俩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两个人说实话这两天都在忙着回忆这两年内发生的事呢,太多要消化自然还没想到之后要做点什么事,简天希干脆提议:“我帮你们想了一个,你们不是在投资领域都很厉害吗?自己开投资公司得了,资金方面不用担心,我来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最快明天完结,最晚的话这周日,大家且看且珍惜。多多留言,谢谢了。
第62章 后妈
。第六十一章 。
2017年的春节来得早,正月初一落在阳历一月二十八号那天,于是各企事业单位一过完元旦就直接进入年关忙碌的阶段。以往能拖到二月里才办的事必须压缩在小半个月里完成,所以各公司各单位各部门都紧张的和打仗一样。
阮晋文托了点关系,在一月近二十的一天把公司给注册完毕,也算是赶着最后一波了。公司的法人写着他的名字,大股东不算上他还有仨,除了时少卿和简天希,还有个以往怎么都凑不到一块的人——余光。
其实早在李可儿的永美股份转让时,阮晋文的名字就和余光挂在了一张纸上,不过阮晋文一直觉得那是阮元暂时叫自己代管的,所以不算。于是在他的心里,这一次自己自立门户开的投资公司的股东名单上,自己才算是和余光沾了边。
不过他如今心大了,想着给钱就是大爷,也没拒绝简天希把余光硬拉进来的安排。
余光最终拿了五个亿,股份只占20%,其他三个人一分没掏加起来却有70%,剩下的10%阮晋文暂时代持,留给之后再加入的人算是股份奖励。
时少卿从原先的那家公司一离开,也不知道是哪个客户放了消息,原本跟着他的一些客户纷纷和之前那一家解约,又带着钱投奔到他如今的新公司来了。这也算是开门红,一成立就有了波客户,又配合着临近春节的好日子,算是个好兆头。
阮晋文回到北京的消息也是在投资公司成立的时候透露出去的。当时先找来的倒不是阮女士,国家发改委和证监会的领导来了一波。见到他寒暄了好几句,最后问他有没有意思做研究国内证券市场稳定发展的顾问。阮晋文从小跟着阮元在官场里打过滚,知道这几位的意思,这位子说白了就是新闻报道里统称的“专家”。
因为2015年的时候证券市场的不稳定对整个中国的经济发展有很大一部分的影响,所以在2016年春节前原先一批和证券市场沾边的领导都陆续下了台,而整个2016年国家也没组起一支真正对证券市场熟悉,又能维护市场健康运作、良性发展的专家团队。于是当他们中有人得知阮晋文回了国之后,就先一步寻来了。
毕竟阮晋文当年在香港的事迹还是很震撼人的。虽然在之后的审讯中没人提起过阮晋文的名字,但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阮晋文做空永美损失了四十亿确实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再连系当年香港的情况,猜都能猜出那一次掌控市场的人就是谁。
领导们挨个劝说,最后连国家意识、民族大义都搬了出来。阮晋文只是一副公子哥的样子,对这群人不点头也不附和,最后直说自己有心无力,身体状况欠佳把那群人推挡了回去。
等人走后,时少卿和简天希都围过来看他,时少卿更是揶揄:“晋文你这是要升官了啊?这下出息了,你妈妈要是知道准乐到天上去了。”
阮晋文对此嗤之以鼻,皱着眉头说:“当什么官啊?你缺心眼啊,我他妈在香港损失那么多的时候也没见他们那么重视我,来救我一把啊。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想管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就行。这种专家,谁爱当谁当去。”
后来不知是谁又把这事捅到了阮女士那,阮女士才得知自己儿子已经回了国。
阮女士带着人杀到阮晋文下榻的酒店时气势汹汹,幸好这一天简天希去了简白那,人不在,要不阮晋文还真不知道怎么对着自己老妈介绍他家希希呢。阮女士对他的威慑力还是挺强的,这也没办法,从小被管压着,还不兴反抗的。
不过阮晋文解释不了自己和希希的关系,对着阮女士分析起自己放弃那个职位邀请倒是很有一套,他说那位子坐不稳,整天脖子上是架着刀子的,又说这种事是苦差事,办不好可能连累九族,还说了许许多多,总之就是说当官没意思,不自在。阮家也的确不需要他当这个官来为家族添砖加瓦。相反如果一旦没做好反而惹了一屁股事。
阮晋文说起理由来一套一套的,直把阮女士绕进去了。
于是阮女士也没再强求他做什么事,见他身体的确康复了,约了他多回家吃饭,阮女士走得时候还欲言又止,最后才提起让阮晋文和宋丹青也约一下。
而那天简天希回来后就带了个消息,余光和简白准备结婚了。
一开始以为阮晋文会愣怔,没想到这消息一说阮晋文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只随口问了句怎么结?顺带问了办不办酒席,什么日期。
这事的缘由其实也就简天希知道,他上次和余光旁敲侧击提醒的就是让余光赶紧和自己儿子办了事,没想到余光还真是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动作那么迅速。
简天希说:“国内大概注册起来困难,他们准备在国内办个小型的宴会,过个仪式,之后去欧洲注册,然后直接飞去瑞士做试管让人代孕。”
简天希说的时候一双眼一直定在阮晋文脸上,他其实挺忐忑的,想知道阮晋文的真实想法,但又怕这小子做出出格的事,没想到他这次担心过头了,因为阮晋文只在听到他们要找人借腹生子时有了些微反应,挑着眉毛一脸的嘲讽,说:“这事估计是余光想出来的,生孩子……这人想孩子想疯了。”
因为知道余光曾经失去过一个未出生的孩子,所以阮晋文断定是余光的意思。简天希倒也没反驳,勾上阮晋文的肩把自己心里堵了一晚的话问出来:“Ben要结婚了,你心里没什么其他的想法吗?”
阮晋文自然清楚这男人是又翻醋坛子了,倒也不是安慰他,他主动交待,说:“我能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啊,我就在想要送什么礼够体面。还有,咱们两要不要一起随份子,随多少。”
“哎,我想着也不对啊,你是余光的老丈人,余光得给你聘礼才行。希希,你说我们收多少好啊?”
简天希看着阮晋文的嘴一张一合的,头一次有种要把他揽在怀里一辈子的感觉。这小子是完全走出自己给Ben假设的情圈了,他这一下竟然有种莫名的感动,为自己感动也为阮晋文感动。这种感动夹杂着心跳蹦蹦蹦的没差整个人跳了起来。
简天希把阮晋文突得抱了起来,双手分别抬着他两条腿不让往下掉,之后在原地绕了好几圈,直到阮晋文嘴里骂骂咧咧才停住,说:“你怎么那么黑心呢?余光的聘礼早给了,那五个亿里多出的一亿就是啊。”
阮晋文撇了撇嘴,还在嘟嘟囔囔:“你怎么不多要一点啊,你知道余光多有钱吗?他在海外的基金有几百个亿,给你一亿,你这就屁颠屁颠把你儿子给卖了啊?”
阮晋文说这些的时候是在生动好笑,又是被简天希抱着,于是整个人都高简天希一个头,低着头发丝垂着一摆一摆的,和个大姑娘娇嗔撒娇一样。
简天希忽得说:“那行啊,你再收一次,你就说你是简白的小妈,让余光给你送一份大礼你才会放人。”
阮晋文全当他玩笑话,嘲笑自己心眼小像个娘们,手往他双肩一拍,没把这话放心里去。
两个人叽叽歪歪又闹腾了几句,最后自然闹到了床上,如今他们身体间的默契度已经不同以往,高了太多。加上前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