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穿到明朝考科举-第2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瑛牵着马进门,温文尔雅地说:“锦衣卫镇抚使谢瑛,特来拜访前翰林侍讲崔燮崔先生。”
在前院里扫雪的庄户们这才反应过来,忙回里头敲门禀报,把崔燮的魂儿从小电影里叫了出来。
崔燮看片看得脸上红晕未褪,却舍不得叫谢瑛久候,把脸往冰凉的窗框上贴了贴,也不管降下温没降下温来,便出来迎人。
谢瑛见着他的时候,他眼中还带着几分缠绵情意,神色十分动人。崔和陪着他出来,倒是脸色青白,一看就是个文弱书生,不像他大哥那样勤苦习武的人。
谢瑛便夸了和哥几句贤孝,又略带责怪的口气说:“崔三弟身子这么孱弱,贤弟你怎么还叫他出来待客?快叫他回去歇着,我一个武人,不讲那么多规矩!”
崔燮也附和着说:“和哥你先回房吧。这们冷的天,你房里的炕烧得热,猛地到这空荡荡的客厅坐着,小心着了暗风。你回去歇着也好、读书也好,顾好你的身子,我跟谢兄也到里屋说话去。”
和哥抽了抽有点塞住的鼻子,乖乖地辞别贵客,回屋歇着了。
崔燮也引着谢瑛到屋里,吩咐人给他们主仆打扫客房,又安排人送茶水点心进来。
茶是茉莉花炒青茶,点心是香油做的素点,绝没掺半点猪油。谢瑛喝了口清茶,捻着酥饼尝了一口,感叹道:“还是你家的茶味清远,喝惯了这种茉莉花,我都快喝不惯外头加松子、桔饼、香料的泡茶了。”
就是这点心没搁猪油揉面,终究不够酥松香甜。若是他们还在京里……
他略走神了一会儿,崔燮不知怎么就清了干净了屋里的家人,坐到他身边说:“谢兄过誉了,不过是些茶叶,回头南京那花园的新茉莉下来,我叫他们多窨几罐好茶给你。”
谢瑛只看着他,低声道:“茶还是在京里吃的最好,我只盼着这两年快点熬过去,明天就能到弘治九年。”
崔燮也微微蹙眉,叹道:“只怕弘治九年我还起复不了。我看祖母的身子也不大好,当初祖父过世时,祖母便哀恸过度,头风发作得越发频繁,而父亲这一去打击更大……”
这样的事,便是谢瑛也无可奈何,只能劝崔燮自己保养好身子,哪怕一时不能回京也不要着急,他会想法子过来看他。
崔燮倚在他肩上,看着窗棂上的白纸说:“我也只是先做好这么个准备。其实老夫人从崔榷在京里荒淫度日时就知道他不能长久,可能也不致于伤心过度,损伤根本。”
可她毕竟也经了丧夫丧子之痛,如今再叫她日日对着坟冢,岂有不触目伤情的?
他索性叫崔衡夫妻奉着祖母到迁安城里居住治病,他跟和哥两个光棍在城外守制。
谢瑛回忆起他们老家浅窄的小院,若是兄弟三人都住进去,简直出入都要头碰头、脚碰脚,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好好说话呢?他不禁摇了摇头:“你还是住在这边好。我出京一趟也要瞒着别人耳目,幸好如今京里人看锦衣卫看的入迷,都以为你出海平倭了,我还是籍着这个借口才好来见你的,若只能白天说一两句话,实是可惜了。”
他从京到迁安已花了两天有余,回程也同样要花两三天,中间只剩五个晚上能安安生生地住下,他可一天也不舍得浪费。
还有,“你说了要给我真正的好东西,我这趟特地亲自来取,若东西不好,我可要拿你这人抵帐了。”
崔燮朝窗外看了一眼。因天冷,窗户封得严严的,只能看见窗户一片白,从外头看里头更是一片黑,只有斜角处的窗扇支着透风,窗前又还挡了屏风,估计也看不出什么。他有心直接给谢瑛抵债,不过大白天的,又怕家人进来,只得悻悻地收起这念头,到床头翻出了个小木匣子。
那匣子上严严实实地上着铜锁,里面盛的不知是什么,摇起来轻轻的,并无声响。
崔燮从荷包里翻出钥匙,开了锁,从里面拿出一沓小画片,托到他眼前:“我从前跟你说过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不是?一直想给你看看我家乡是什么样的,一直又忙着这样那样的东西,都没空好好回忆一下过去。这回终于有时间了,给你画几张照片。”
图片边缘留白,中间画得满满的,是一间布置得有些怪的屋子:
房间的窗子又大又亮,没糊窗纸,两边垂着光泽如水的布帘;背面的墙上洒落着许多淡绿色的小图,又挂着几张带框的小画;画下是一个像是迁安样儿窄榻,表面都拿布包得严严实实的浅绿家具;屋顶上还吊着一圈样式古怪的灯笼,灯笼似乎正亮着。
而在窄榻中间,正坐一对穿立领短衣、头发剪得极短的男子,双手交握。他仔细辨了辨,才认出那两个短发短衣、衣裳紧贴着身子的人是他们俩。
谢瑛凝神看了一会儿,却问道:“难怪你能做出那种俏气样式的窄衣裳,你们那时候都穿得更窄。可怎么把头发铰了,都不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了吗?”
崔燮轻笑了一声,拿出更多他们俩在大学教室、图书馆、校园、餐厅、步行街……以及各种北京旅游必去景点的手绘照片来,含笑睃了他一眼:“你看头发做什么,看背景——我想给你的是五百多年后的中国……咱们要是都生在那时候,你是刑警、我是图书馆员,咱们就把这些地方都走遍了,拿照相机照下这样的相片,光明正大地过日子。”


第262章 
这样的将来可真好。
浅窄却明亮、只有两个人住的屋子也好; 可以一起坐着看书的书楼也好; 人来人往的大街也好,就连挤满了游客的庭园城墙也是好的。要是生在那时候; 不在锦衣卫籍; 他就能和这些读书人安心来往; 和崔燮出入相伴,也不怕教人知道了吧?
谢瑛嘴角含笑; 专心翻看着照片; 仿佛自己也到了那个从未见过,却一定会到来的好时候。然而目光从小小的照片上移开; 四周便只见崔家糊得四白落地; 门窗紧闭而显得光线微暗的屋子; 将他从想象中的后世又拉回了今时。
崔燮见他不再看照片,便凑过来问他:“怎么样,喜不喜欢这份礼物?若还不好,我也只能以身抵债了。”
谢瑛将画片小心地收起来; 笑着说:“怎么不好; 实在好极了。我收了你这样的礼; 竟没的可回报,这回还是我以身相抵吧。”
抵来抵去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两人倒在沙发上亲近了一阵,抬眼看见黑洞洞的屋顶和木梁,谢瑛便想起他画中雪白整齐的屋顶、明亮的顶灯,指着那条梁说:“你画儿里那灯不错; 回头我弄几个玻璃的气死风灯,也装成花托似的,给你吊在屋顶上。”
崔燮侧过脸看了梁一眼,微微摇头:“屋顶是木头的,有的还糊纸,灯吊上去怕得燎着天花吧?我们那儿都是钢筋混凝土的房子,灯也是电灯,电流在灯泡里发亮的,不怕着火。”
他早不知道能穿越,大学时光忙着打工挣钱了,也没多看点儿造火器、烧水泥的书,现在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满盘的小黄片也就能在他画漫画时当个背景借鉴,正事上基本上没用啊!
他忍不住扶额叹息,谢瑛一手抚着他的脊背安抚道:“不用逼自己,这些东西不也是后头几百年间的人造出来的吗?虽然咱们用不上,过几百年自然就有了,也不必非得现在就弄出来。我要给你装个灯还不容易,叫人烧了薄薄的瓷罩,罩在灯上防着火焰蹿上去就是了。”
是啊,虽然没有玻璃,可大明瓷器发达,烧得极薄的半透明白瓷也不少,做成灯罩应该也挺好看。
反正他也发不出电来,研究玻璃似乎也不太着急,还是等将来从国外进口吧。
崔燮索性放下纠结,懒懒地说:“我现在守着孝,不好用那玻璃的器皿,你要装就先装在咱们家里,等我孝满回去再用。”
两人这一见面就没再分开,到晚饭时谢山才见着他们大人,见他神色宁定,仿佛要在人家丧家过夜,不得不提醒一句:“崔家那位老爷过世才五个月,现在崔大人正在重孝里,大人住在这边合适么?大人难道还想住到元宵再走?”
谢瑛道:“正是因为他家是丧家,大年下的也没人来访,我才不能不多留一两天。往年咱们两家住得近近的,来往多热闹?如今他们兄弟却孤零零住在庄子上,我看着都觉得可怜。再说迁安离着京里少说也得两天多的路,咱们明日出发,十五、十六的节日正在路上过了,还不及就在迁安呢!”
做老爷的说什么都有道理。谢山便不再问,叹了一声:“那大人也得陪着他家吃斋了?可惜咱们家酿的好酒,年前都送人了,大节下的自己倒喝不上一口。”
谢瑛哂笑一声:“你无非是想吃酒肉,我知道这边庄户家里仍吃荤腥的,你跟着去吃就是,不必管我。”
谢山讪讪地笑了笑:“我不也是为了大人的身子着想?晚上我看着他们做些干干净净的宵夜给大人送来可好?”
谢瑛本欲拒绝,忽然想起崔燮守孝时大约是实打实地吃了几个月素,便把舌尖上含着的那个“不”字改成了“好”。
“晚上你多送几样菜来,我不爱吃他家这加了香油的东西,还是试试农家的菜肴吧。”
白天他们做客人的不好甩开主人吃肉,到晚上关在自己屋里就不用在意了吧?谢山体贴地找庄户做了些鸡鸭、羊肉、猪肉,盛在大食盒里,拿衣裳厚厚裹了几层,提到谢瑛住的西厢。
送过去的时候,菜上还冒着热气,又有一壶农家自酿的村白酒,也薄有些酒味。
谢瑛随手赏了他几两银子,叫他去跟庄户们吃酒也好,到外头赏夜观灯也好,半夜不用过来收拾了。谢山揣着银子喜孜孜地出去,崔燮就跟他前后脚,无声无息地从上房转出来,披着深青长衫进到了西厢。
也算是“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可惜没有“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崔燮半是遗憾半是激动地上门私会玉人,一宿光阴也舍不得辜负。直至十六日走百病都走过了,谢瑛才恋恋不舍地收拾行囊,带了些迁安特产的美人笺、美人灯、仿连环画的人物立像、海船图,回京散给同僚们。
有他传递消息,朝廷里也都知道了崔氏三兄弟在乡间如何奉养祖母,清苦守孝。李老师听说他在乡间过得苦,祖母又生了重病,忍不住担心他,又不能离京,便想把儿子派过去看看。
虽说他如今新得了状元毛澄、擅诗词的李梦阳这些才子门生,同僚子弟中也有王守仁这样文学诗才两出众的人才,可这个年轻时收的弟子毕竟不一样……
当初兆先病重时,还是这弟子延医赠药才治好的,后来又教了他们父子健身导引功,替他们祛病延年,这情份说是师弟,实与父子无异了!
李兆先愿意也借这光出一趟京,见识见识外头的世界。
两位张国舅听说此事,也想跟去看看,可惜张鹤龄就要成亲,家里父母姐姐、外头御史言官们都盯着,不方便出门。二人听说李师叔要去看他们老师,就把祝举人新写好的《少年锦衣卫》底稿亲手抄了一遍,托李兆先送去给崔燮点评。
李才子看着祝才子的文章,惺惺相惜,忍不住连连拍案、大加称赞,要取谢家的好酒来就这瑰丽文章。
结果被他爹拒绝了。
李先生一贯地艰苦朴素、俭省度日,不能惯他这毛病!他威严地教训道:“你师兄不在京,咱们好意思再往谢家要酒么?过完年就剩这几坛子了,我还待请丘阁老、陈师召、陆鼎仪他们来家共饮呢,小孩子喝些甜酒也就罢了,喝这么烈的酒你还想出门吗!”
他不顾儿子已长成个风流才子的事实,给儿子留了一小坛米酒就打发他了。李才子耐何不得父亲,只好凑合着饮尽米酒,趁醉写了几首怨酒诗给祝枝山,又将他的答诗也集起来订成册子,等到乡下找师兄诉苦。
师兄跟谢镇抚关系亲厚,肯定能替他要几坛子好酒来!
因他身体底子并不太好,李老师肯叫他出门时也已经到四月了。祝枝山听说此事,也自请同行,要去见崔燮一面,就准备南归——他是为了给崔燮写书才留在京里的,如今书都写好了,又不能在崔家念书,他还留在京里做什么呢?
两个人租了马车到了迁安,先去拜访了崔家老夫人,又到嘉祥屯寻崔燮。
一进庄园,他们便看到了熟悉得叫人感伤的一幕——这么个小庄院里,竟也弄出了个小小的讲堂,摆中摆着十来条长桌,场中坐了满了打扮得像是庄户的学生。
祝枝山眯着眼看向那群学生,感叹道:“崔大人不愧是当今名儒,有教无类,连这些乡民都肯费心思亲自教导。”
李兆先看着院子尽头的崔先生,嘴唇张合几回,低声提醒祝枝山:“祝兄还是戴上眼镜看看再说吧。”
祝枝山从腰间眼镜袋里取出那柄单手持用的高级眼镜,搁在眼前细看了看,才发现崔燮背后那块宽丈许的大木牌子上写的不是四书五经、不是蒙书字类,而是满牌子的“间作”“套作”“授粉”“草木灰”“骨粉”,甚至还有“积粪”“尿水”这样不堪入目的粗鄙文字……
衬着他那袭白衣、清瘦如仙的身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