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勾住如蛇般闪躲的软滑香舌。
舌尖被捕捉,缠绕,戏嘻,甚至被恶意的咬住狠狠吸,吃痛的想要开口推拒,然尔堵住的唇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微弱吟,身体被他紧紧压制在身下忍不住扭动挣扎,想要逃离使自己渐渐发热的激烈缠吻与那股没由来的晕旋。
贴合的身体在他扭动间慢慢起了反应,圈紧他腰身的手臂不禁又紧了几分。抱紧了柔韧温热身躯,原本只是单纯的吻变得不满足。啃噬着香甜唇瓣,吸柔软滑舌,理智在燃烧,全身的血液被烧灼的沸腾。自己加剧的激吻使童晓渐渐失了力,可抗拒的意思却十分明显,猛得离开他的唇齿,埋首在他耳边警告:「不想要就别再动。」
喘息着,童晓语声低哑:「你。。放开我。」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对自己不利,想起洞房那夜炙热交缠,彼此的水乳交融摩擦乱,全身抑止不住轻颤,停止一瞬间的挣扎变得猛烈:「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该死的,都说了叫你不要再动。」低吼一声,再控制不了已燃起的欲,一把扯开他的衣襟,低头含住一颗樱红,手伸进衣服内,一边抚摸着令自己难以自控的火热肌肤,一边剥落层层衣衫。
「不…不要……」惊觉他的动作,求着他拥抱自己的画面异常清晰的闪入脑海,那时被药物操控失了理智,而后升起的羞愤让他一直对房事存在抵触心理,还好自那夜起庆王再没要过他,否则他都不知这段时日该如何度过。
松开沾染着水光,已然立肿绽放的如梅红,庆王抬眸看他:「童晓,你讨厌我吗?讨厌我这么碰你吗?」手指拨弄两下未被照顾的另一侧乳,复尔捏住揉捻,揪起又松开,倏地弹回去。
「啊~~」感的部位被刺爱,体内如同有电流窜过,腰身忍不住泛起一阵战栗,被他撑控在头顶的双手紧握成拳,仰首大口呼吸。
「讨厌吗?」滚烫的手指放过已经焉红的可怜珠粒,温柔又不失技巧的抚摸着他的小腹,在腰线处流连打转,手下滑腻的肌肤颤栗着泛起一片潮红。
既然不在意他,那么至少让他清楚到底讨不讨厌他这样亲密无间的抚慰。
扭身躲避着他的触碰,颤抖着断续道:「…我…不…唔…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吗?」呢喃反问,手中的动作却没停,微凉的手探入抖动的大内侧,反复揉弄抚摸,引起他又一波不可自制的强烈颤。「我知道自那夜之后你一直不想面对房事,但我不可能永远不碰你,我想要你,每晚抱着你都想要你……抱着你入睡简直是种折磨,为了你我一忍再忍……」低喃着,手指自下而上,轻碰微茎,在小巧肚脐打了旋儿,一点点来到胸前揉弄两粒乳,同时张口轻咬白嫩耳陲:「今天我不想忍了,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忍,但我保证不会伤害你…把你交给我…不要排斥,不要抗拒……」滚烫的唇自瘦尖的下巴一路下滑,舌尖探出来舔吻过白皙透红的粉颈,在锁骨处咬舔噬,手下的动作加重,一圈圈按揉逗弄,又以指甲掐住红肿绽放的红,用力一扯,似火浇油,更狂猛的点燃他体内渐渐燃起的如火烈焰。
如同掺了最醉人的美酒,耳边的低喃带着魅人的蛊诱,抵抗的动作在他几句轻语中停下来,忘了动作。他从不知道原来他一直顾虑着他的感受,原来他一直知道那夜过后,他再靠近他时自己的抵触情绪。本以为无良王爷从不会顾及他人感受,而今听到他亲口说出的话,不禁怔了,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在意他的感受?当初不是不顾他的想法硬娶了他吗?现在又为什么要处处顾及他?然,不及思考,加诸在身上的热潮快使他不由自主呻出声。
「啊…嗯……为…为什么……」心里所想就这样冲口而出。他真的很想知道庆王到底在想什么?之前那么无理蛮横的强娶他,为什么现在又好像珍视他般,用尽温柔对待他,让他软了心肠?
「…童晓…因为你是童晓……」退尽他的衣裤,细瘦略显纤弱却十分均称的细嫩身体呈现眼前,覆身上去,摩擦着他仍未苏醒的嫩芽。一手轻柔的描绘他渐染潮红的脸颊与水湿双眸,一手揉捏着两瓣弹性十足的俏,顺着尾椎渐渐向下,探入秘外部勾滑,或戳刺几下茎下方的柔软。
「唔…嗯……」抚摸脸颊的手明明那么纯粹,无一丝亵渎,好似最温柔的清风拂过夏日的碧绿湖面,舒适而安心。而抚摸□的另一只手却是带着无法形容的淫,像颜色最艳丽却也最腐朽,埋藏在地狱岩浆之中的妖娆冥花,明知靠近的结果,却无法抗拒丝毫。
「因为你是童晓,只因你是童晓……」不停抚弄着身下汗湿扭动的身体,迅速退尽身上衣衫,卡进他本能想要并拢的双间。
「为什么…呃唔…我是…啊…我是童晓又…又怎样……」迷离水湿的眼大睁,看着到处在自己身上点火的那人,却怎么也找不到焦距。身体内流窜的快火热,淹没一切。耳边没有了言语,只有越见粗重的喘息,那层包裹温柔外衣的侵占在他情动时渐渐变得明显。随着他即轻柔又强势的打开他的身体,被占用那刻,周遭所有皆远离,体内紧咬着他的大,似铁锥的滚烫埋藏其中,体贴的等他适应,一如他所说的那般,会要他但绝不伤他一丝一毫。
「痛吗?」揉着口助他放松,庆王辛苦忍着,额头冒出细碎汗珠。这具身子这个人他每天可以搂抱戏弄,能看不能吃的痛苦掩藏在戏笑的面具之下,而今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让他明白,自己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只是心血来潮。
「唔…啊…不要……不要问我……」羞恼低吼着别开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大意失荆州,被这无良王爷轻易得逞。
庆王轻笑,见他已经适应,由缓至快,由浅至深的开始□律动,带着他与自己共同迷醉在渴求已久的快、漩涡里,沉溺,沦陷……
23
23、第六章 (4) 。。。
竖日,醒来时迷糊着发出一声轻哼,半明半昧中透过屋内的光线查觉似乎已经下午,咕哝一句「怎么睡到现在。」翻了个身躺平。忆起昨夜温柔的拥抱持续一夜,天空泛起鱼肚白精疲力竭的庆王才放过他,不睡到现在就怪了。
眨眨眼,人清醒了八九分,感觉身边没有任何他人的气息,心知庆王已然不在身边。微动了□子,全身的慵懒舒适与腰部的无力使他脸颊一热,昨夜所有激情直冲脑门。
蒙着被子,脑子乱轰轰的,许多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纷杂的思绪让他越来越难受,蹙眉闷了半晌,无奈又掀开锦被,瞪着床顶发呆。鼻间轻浅的呼吸,每一次皆能嗅闻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淫靡气息。
思及昨夜,越来越觉得庆王与平日有所不同,可他又分不清那里不同。只觉得自他告诉自己那个不该知道的秘密,到带着温柔的强行要了他,庆王在强调的一直是他是‘童晓’。
昨夜他不懂,现在依然不明白,他是童晓又怎么样?为什么因为他是童晓就待他不同?他可以肯定他们之前没有见过面,没有过丁点接触,那么庆王对他的执着,到底是什么……
外间,久侯的婢女似发觉他醒来,恭敬的出声唤他,看一眼外面,心里无奈一叹,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起身整理着装,洗漱过后由婢女侍侯着准备用膳,膳食布齐,瞧见两个精致的食盒竟然是方大总管送进来,不由诧异。
「王妃,这是九公主与凤小姐送来的补品。」
原来是她们,难怪要方大总管亲自送来。
婢女打开食盒,一看里面的东西,童晓僵化,全是大补特补的人参鹿茸、燕窝银耳,最补身的东西几乎全齐了,要这么补还不得补过头,鼻血直流,若全吃了他没事也得吃出事来。不过他现在也无心理会这些,抬头看向方雅恒:「她们人呢?」
这两人可千万别撞到一起,瞅昨天在赌坊里打起来的架势,碰上非得再来一次全武行不可。
「九公主与凤小姐本是想见见王妃,但最后两人一番谈论过后决定一起离开。九公主让我传话,向王妃道歉。凤小姐则是要王妃保重身体,明日她再来探望王妃。」
「她们两个一起离开?」意思就是撞上了?「那她们没吵起来吧?」明明水火不融的两个人怎么会一起离开?
「吵到是没有,不过九公主约了凤小姐出去,说是要切磋武艺。」
切磋武艺?说得好听,其实不就是去打架!「方总管知道她们去哪儿了吗?得阻止她们,否则会出事的。」
「不知。不过王妃放心,九公主与凤小姐都是识大体的人,就算为了王妃两人也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所以王妃不必担心。」方雅恒在九公主与凤小姐同来府里,碰在一起时已经由她们的对话猜测出两人的过节,但看两人今日虽然也是互看不顺眼,却明显都顾及着童晓,所以才如此出口安慰。
细思了下,觉得方雅恒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便又问道:「王爷呢?」平时都粘着他不放,怎么这会儿要用膳了也不见个人影。
「王爷一大早去了宫里。为了赵国公一事。」方雅恒简言意骸解释完,又补充一句:「王爷吩咐,王妃身上有伤,不宜出门,所以请王妃在府里静养几日。」
「静养几日。我的伤有那么严重吗?」不待他说话,童晓自言自语:「没有吧,我感觉自己已经跟健康的人没什么两样了。」
「王妃,王爷此举只为王妃着想,还望王妃莫要兴起出门的念头。王妃若觉得无聊,可以在府里找些乐子,就算像前几日那般,王爷也是允的。」
前些日子……额上忍不住垂下条条黑线,像前几天似的到处找麻烦?算了吧,他还没无聊到那种程度。
低头准备用膳,才发现眼前又是一蛊难吃至极的药膳。
「王爷吩咐,要我看着王妃吃完。」方雅恒长身立在一边,温文儒雅,明明是个君子,说出口的话也很正常,但他怎么听不出来里面到底什么意思?
又威胁他?无良王爷是看准他不敢跟方雅恒叫板是吧?
……
……
……
实际上他还真不敢对方雅恒摆王妃的架子,到底顾及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但对他说的话就是不敢多言。
童晓郁卒,但没办法,所以……吃吧!
一点点吃着药膳,吃到一半,突然有婢女进来请方大总管出去一下,方雅恒微蹙了下眉,步出了内室,不一会儿听他在门外严厉低沉的问:「私藏七姑娘画像?」
「七姑娘?」他怎么没听过这人,转首看着立在一旁的婢女:「方总管说的七姑娘是谁?府里怎么会有人私藏她的画像?」
「回王妃,七姑娘是别人送来府里的。私藏她的画像,可能是因为七姑娘是少见的美人。」这婢女也机灵,会看主子脸色,见童晓蹙了眉,马上又补了一句:「不过在王爷与王妃大婚第二日,七姑娘便被王爷送出了府。」
「是那个七儿?」犹记得哭得悲泣的女子,正是在大婚第二日闯来这里被庆王厉声说要赐死的人。
「正是她。」
哦,明白了。
「七姑娘是别人送给王爷的侍妾?」这种事他听得见得多了,别人送来的人,除了是侍妾难不成还送个婢女过来?
婢女犹豫,这种事情可不该她多嘴。
恰巧此刻方雅恒处理了外面的事回来,听见了他的问话,回道:「七姑娘并非王爷的侍妾,王爷只当她是别人送来的谢礼,与怡清居那些事物一般无二。」
「是吗?」不用婢女说,光听那天的声音也知道七姑娘必是个美人,庆王会放着这样的美人不碰,当摆设?
「王妃不必多心,其实除了她,府里原还有几位姑娘,不过,她们皆与七姑娘一样在府里只算个食客。而且在王爷与王妃大婚之前便都被送出了府,七姑娘因那几日病着所以王爷才容她多待了些时日。」
「谁多心了?」仿佛被刺了下,声音不禁拨高。这话怎么听怎么是在替庆王向他这个正牌王妃解释,奇怪了,他那里像多心?方雅恒怎么就给曲解成这样?
「王妃,药膳快凉了,还请王妃尽快吃完。」
见方雅恒没事人一样,童晓泄了气,这叫什么事啊,说得他好像多在乎是的,虽然……好像有那么一点在乎……打住!他在乎个屁啊,无良王爷收了多少个侍妾跟他有什么关系……不过,有点好奇,庆王真的是因为娶他才打发了那些女子?该不会是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吧?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是为了他。
手无意识的用象牙筷子戳着碗里的食物,某人开始不着边际的乱想一通,还好方大总管记着自己的责任,见他戳了半晌,马上开口提醒,一提醒,某人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