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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啊。
两尊门神一见他走出来,没露半分惊讶神色,依旧站在原地,恭恭敬敬的行礼:「参见王妃。」
心里正想着要拿出十足的王妃架势,一下震住两人,推门就进去,谁料这两人见他突然现身竟然还淡定的过分,倒让他满心疑惑:「你们……」好像早知道我会来?
「爱妃来此,可是思念本王了么?」
思念……光听声音也能想像庆王脸上什么表情。
果然,守卫将书房门打开,正对着门口的奢华书案主位坐着一身懒散的庆王,唇边笑意盈然,单手支着颌,一双桃花眼故意勾魂似的对他眨啊眨。很不给面子的撇下嘴,走进去,奉送一句:「王爷眼睛怎么了?抽筋了?那方总管得马上去请御医才行啊,王爷万金之躯可马虎不得。」
嘴角一抽。失策啊失策,早知他的童晓牙尖嘴利,不好欺负。现在又通晓了自己的心思,更是半点不怕他,他偏偏还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逗弄他,这不往枪口上撞呢。
原本一脸平静的方雅恒闻言轻咳一声,遮掩过自己失笑翘起的嘴角,装没看见庆王斜瞄过来的警告眼神,对童晓行了一礼:「王妃。」
「方总管忙前忙后的打理着整个王府,大晚上也不得休息,真是辛苦了。」话是对方雅恒说得,但眼睛却盯着庆王,里面明白写着‘我有话跟你说。’
「谢王妃关切。」看向庆王:「王妃来此找王爷想必有事,我便先告退了。」庆王既然放童晓进来,摆明今晚不打算再继续,他自然要识趣的离开。
看着离开他的背影,庆王忽然站起身:「雅恒!」
第一次听庆王这么叫他,童晓不由得疑惑,目光在两个人身上转来转去,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劲,方雅恒竟然没有转回身,只是背着庆王问了句:「王爷还有吩咐?」一声‘雅恒’,他已经明了庆王想说什么。
「若放不下便回去一趟吧。」语重心长,是朋友之间的对话语调。
看不见方雅恒的表情,不过他似乎苦笑了下:「不必了。当年早已经说清楚,没有回去的必要了。」迈步离开,方雅恒一向淡然的身影,此刻看起来好像突然多了一分沉重。
待方雅恒出去连带把那两个门神也带走,童晓才蹙着眉问:「你和方总管说什么呢,要他回去回哪儿啊?」从没听说有关方雅恒的事,对此他自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伸手把人拉进自己怀中,安坐在腿上,庆王难得现出一丝忧虑:「回暑南方家。哪儿有一个他放不下的人。」
「暑南方家?他的家?」
「嗯。雅恒的身世很坎坷,当初被人陷害不得已离开方家,本想带着非言,但非言却说什么也不肯跟他走,他便一直惦念着,直到现在也放不下。」
「非言?他喜欢的人?」
「呵,算是喜欢吧,但不是我们之间这种喜欢。」趁其不备,在那张靠得极近的水嫩小脸上偷个香吻。蜻蜓点水,继尔转向他敏感的耳陲进攻,轻轻一咬又伸舌舔噬。
本以为他一吻就退离,谁想他竟然得寸进尺。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抓紧按在胸前,同时半个耳朵被他含在嘴里吸吮逗弄,抱着他腰身上的手也揉着腰线处的敏感部位,激起童晓一阵轻颤。
「你…你在干嘛…」两处敏感被同时袭击,瞬间窜起的酥麻让他刹那软了身子,靠在庆王怀里瞥过头扭动挣扎:「喂,你……」
扣紧他腰身,忽轻忽重的揉捏,另一只手扳过他不安分躲闪的头,对着红唇吻下去。
「唔…嗯…」软糥的吟自喉间流泻而出,身子不由自主开始发热,头脑发晕,体内越来越多的燥热一点点汇聚身下,产生的颤粟酥麻使他瘫软在他怀中。大脑一片模糊,所有的思考能力皆在他的抚之下罢工停摆。
当童晓查觉不对时,已经躺在了书房里间软榻上。庆王的身子压在自己衣衫凌乱的身上。想推拒,双手却软得使不上力气,一双水雾氤氲的湿润双眼看着他,喘息着问:「你、你干嘛突然发,这里是书房……」
「除了那张龙凤床,我还没有在其它地方要过你,今晚我们就在这儿恩爱一次。嗯?」贴着他耳边轻言诱哄,手上的动作正相反,根本没有要听他答案的意思,一劲儿剥着那碍事的衣服。迅速剥去里衣,在乳处又掐又捏,因微凉的空气与他的玩弄红樱迅速肿绽放,放过红肿充血的珠粒,手腕一转,伸进半褪未褪的里裤直击要害。
「你…嗯…」将出口的话哽在喉咙,仰首溢出一声难呻吟,湿润的双眼染上迷离。
奸计得逞,庆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在他耳边道:「你的身体比平时感呢,这里都比往常紧百倍。」灵巧的手指在密外戳刺,感受那里一张一合的收缩蠕动。童晓粉嫩脸颊被他的动作激起如火潮红,骨节分明的手紧揪着他的衣袖,身体抑止不住的颤抖。庆王轻笑:「你也很想尝试的吧,毕竟在这儿恩爱可比在床上刺激多了。」
全身的血液腾得烧起来,脸颊热辣的吓人,费力的挤出一句:「刺激…个鬼…」听着那像呻吟的斥责,童晓悲哀的想哭,他真的完了,被庆王那双手在身上这么来来回回一弄,根本就没有半分力气可以反抗,这副身子已经完全臣服在他高超的挑逗之下,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而且……而且越听他说下流无耻的话,自己真的越有感觉。
「呵,不刺激吗?」卡在他腿间的身子猛然一动,挺的分硬是挤进褶皱均匀的紧密中心。
「啊……」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童晓惊喊一声,平时被庆王温柔对待的身体,突然经受这样猛烈的侵,难以适应的痛楚让童晓白了脸:「你、你搞什么,很痛哪。」
「放松。」揉着他弹性绝佳的俏,□在那处湿热禁地轻缓律动,寻找到里面的感点,摩擦顶弄。
疼痛很快被欢愉取代,熟悉的火热酥麻在体内累积汇聚,尔后流窜全身。在攀上高前一刻,脑中朦胧忆起他好像来这儿有事,然,下一瞬排山倒海的快如洪水泛滥,卷着孤舟残叶的身躯,汹涌着冲向宣泄的出口,顷刻搅乱了本已混浊的思绪。身体一阵激烈颤粟,腥浓白喷而出。欲得以释,童晓还未溢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后内猛然加快的律动逼得他失声尖叫,被穿著的身体难以自控的随着身上的律动摇摆,沉沉浮浮中一切都抛去九宵云外,再想不起他来这里的目的。
等童晓自那场过的欢中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辰时。身上盖着混着熟悉气息的玉绣锦被,蹙眉坐起来,锦被顺势滑落,露出昨夜放纵的欢红痕,肩膀、锁骨、手臂、胸前、腰身处处是点点红瘀。昨夜的拥抱与平时在床上的确不同,在这张大床上快过深时还有躲避的空间,而在那张小小的软榻之上,他与他的身体从始至终完全是毫无缝隙的贴合着,炙热的烫人,而且庆王每一次的撞击也比平时更深,更猛烈……
清醒着回想被占用与被庆王真真切切的拥抱完全是两种感觉,一想起昨夜两人竟然在书房糜交缠,红霞立时成了火烧云,爬了满脸。但想着想着,童晓觉得不对劲儿了,他昨晚明明是去问他究竟瞒了他什么事,怎么就演变成……似乎是庆王起的头,先说起方雅恒的身世,又说非言,结果三句话不到就把他拐上了软榻。仔细回想一遍,童晓寻思过味来,抡起软枕扔出去,大骂一句:「混蛋!」
30
30、第八章 (3) 。。。
扔了软枕不解气,又拿过庆王的那个开始狂捶猛砸,边砸边愤恨道:「好你个李擎远,为了瞒我竟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好!你瞒我,你给我瞒着,给我瞒好了,一辈子都别叫我知道,要是敢在我面前提这事,看我怎么收拾你。」愤然的尾音一落,手里不成型的软枕也飞了出去。
童晓坐在床上气呼呼的喘了半天,忽地又想到一事。低头,一件衣服也没穿,很好!昨晚他是在书房被脱光的,现在竟然□的躺在倾兰雅院的寝室大床上……「他就这么把我抱回来的?」紧紧揪着锦被,气得手抖了又抖,终是暴出一声怒吼:「李擎远,你混蛋。」
「王、王妃。」外间被惊吓的婢女‘扑通’一声跪下,颤巍巍的道:「禀王妃,王爷清晨出门了,吩咐奴婢,王妃若醒了便赶快传膳……」
童晓本无意吓人,他根本不知道有人就守在垂帘后,平时这些下人都是守在暖阁外面,所以他才敢在里间这么闹腾,谁想今天外面竟然守着人。看着那跪伏在地上发颤的婢女,尴尬的涨红了脖子,心想自己那些大吼大叫全让她听了不说,还给人家吓成这样,结果还没等他忏悔完,一听她的话火气又上来了。眯着眼睛,阴测测的问:「你说他出门了?」
「…是。」婢女又是一颤,身子边抖边想,她家王爷怎么把这位和蔼可亲的王妃给气成这样?童晓在府里对庆王那是没话说了,比谁都不客气,对这些丫鬟小厮却一向平易近人,一点不端王妃架子,所以在下人眼里,他这王妃还是挺得人心的。
「是吗?」心里拢着火,童晓忍了又忍,尽量平静的问:「王爷没说大清早的出去干什么?」
「没有。」见童晓情绪稍好,婢女赶紧在心里念阿弥陀佛,王妃的火气还是赶快下去吧!这么大火气的王妃吓人哪!
「你下去吧,不用传膳了,我不饿。」人说怒极反笑,童晓到不了这种地步,不过怒过头他反而平静了。赶得真巧,昨天蒙混过关,今天一大早竟然就出去‘忙’了。真就这么想瞒着他,行,从此他不闻不问了。
婢女一听,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伏低身子求着:「王妃…您还是用膳吧,王爷吩咐了奴婢定要您用膳,如果您不吃,那奴婢、奴婢……」其实庆王也不会把她怎样,只是整个府里谁不知她家王爷对这位王妃有多上心,她又哪儿敢怠慢。
童晓一见婢女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颤着声求他,便不忍为难她,叹道:「行了,传膳吧!我吃。」
婢女立刻转悲为喜,伶俐的一应,跑了出去。
气得不轻的童晓虽然没胃口,不过还是坐到了餐桌前,但是看着一桌子爱吃的食物竟生出恶心的感觉,手按在胸口压住反胃的感觉,头一撇,狠声道:「都是你个无良王爷,气都被你气饱了,我还吃什么饭……」手一扬就要叫人撤了。旁边的婢女眨着一双快哭出来的眼睛,可怜的看着他,好像他不吃她就罪责难逃。无奈,举起的手一转,拿起筷子,可是扫一眼餐桌后反胃的感觉又来了,实在吃不下,没办法又放下筷子,无力道:「换些清粥上来,我现在火大,吃不下这些荤腥。」
婢女一怔,转瞬明白了他的意思,心火正盛的时候是吃不下油腻的东西,遂马上应是,不刻便换了清粥小菜。
将就着喝了半碗米粥,真的没食欲,摆摆手叫人撤了。待婢女撤下去,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只剩他一人。站在室内左右环顾,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眼睛从前到后看下来,最后目光定在床上并摆的软枕上,刚刚他气愤的给扔在了地上,内室的混乱是在他用膳的时候婢女收拾妥当的。这屋里的东西下人不敢随便挪动,所以根本没少什么,而童晓看着两个软枕也终于知道,不是屋里少了什么事物,而是少了一个恨不得时时粘在他身边的人……
「我真是……」想到那人,童晓的心情又恶劣几分:「有毛病,想他做什么。」低咒一句,童晓旋风似的冲向府门。一路上小厮婢女见着他皆愣在原地,连行礼都忘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火气这么大的童晓,怎能不惊诧。可惜心情正不爽的童晓没时间顾及他们,他现在只想出去透透气,不然真要敝闷死。
心里正不痛快,童晓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听那些嘈杂吵闹,所以冲出府门步子一转便走向与繁华主街相反的方向,那边全是高墙耸立的深宅大院,高耸的院墙阻碍了耀眼的阳光,更显出巷子内的幽深沉长。能与庆王府离这么近,想必住在里面的人也是非富即贵。没目的的顺着青石板铺就的巷路往前走,瞧着巷子里几乎一模一样的红墙绿瓦,感受巷子内别样的安静平和,童晓郁卒的发现,他又想起庆王了。
那一次两人一起去东大街,虽然走的巷子与这里天差地别,但却是相同的安静,特别是在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