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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恒讪讪的笑,低头不好意思起来。随着婉容将袖口的衣服减掉,露出包着绷带的左臂,因为刚才婉容的拳打脚踢,伤口处已经隐隐渗出血来。胸口有些隐隐作痛,婉容又是气又是恨。
“你坐着,我去拿药箱。你受伤了,这事别让母亲她们知晓。这些日子母亲身体才好些,若是知道了,又要为你担心。”
李子恒嗯了一声,乖巧听话的像是一只小狗似的。
拿出剪刀,慢慢将手臂上的绷带减掉,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虽然涂了药,却还能看见翻开的皮肉。婉容握着李子恒的手臂一下子就抖了起来。她日夜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强自将那不安,伤感都压了下去,定了定心神婉容拿着上好的金疮药给李子恒涂抹起来。
她的表情极为认真而且专注,因为低着头,只能看见线条优美的下巴,尝尝的睫毛微微抖动着。让李子恒的心痒痒的。
不由自主的拿右手碰了碰她的睫毛。
恼怒的抬头看着他,那双宛如深林处最清净的深潭一般的眼眸,现在却带着微微的恼怒注视着他:“做什么?”
“没。”李子恒笑了笑:“就是觉得有你在真好。”
傻气兮兮!婉容下了定论,接着低下头给他轻柔的包扎伤口。
“你以后小心着些,别再受伤了。若是你有个什么好歹,可让我怎么办。”婉容低着头,不敢看李子恒的表情,闷闷的说着。
李子恒一愣,随即无所谓的耸耸肩:“容儿你别担心啦,这回不过是意外,我们剿匪去,那匪头子也是厉害,使得一手好弓箭,百发百中。不过你夫君我神勇非常,虽然手臂中了他一箭,却单手将他擒了下马。若不是因着这个,也坐不上中郎将的位置。”
婉容只觉得内心那满满得激荡之情简直要喷涌出来,不由得脱口而出:“你别再去打仗了,好不好?”
李子恒一愣,抬起婉容的下巴,却看见面前的人儿竟然眼中含满泪水,满眼都是祈求,不安和担忧。他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小心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容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是武官,身先士卒,哪会有不受伤的呢?小伤而已,你别难过。”
“不,不是的。”婉容扑进李子恒的怀中抱住他的脖子:“子恒,你别再去军营,也别在做什么中郎将了。你是嫡长子,将来好好的安安分分的继承爵位,做个闲散侯爷不好吗?我很担心,真的很担心。看圣人的样子,竟是对鞑靼痛恨至极,想要出兵,竟是越来越明显。我很怕,战场刀剑无眼,若你真有个什么好歹,叫我怎么办?”
这一番话说的痛彻心扉,李子恒面容带着些无奈,轻轻抬起婉容的头,抚摸着她的长发,慢慢的顺着。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容儿,我不懂那些诗书,没法挣功名回来。你难道要我像你家二哥那般整日不安正事,游手好闲吗?”李子恒看着婉容的眼睛,像是要看到她心里去。
轻轻吻了一下婉容的额头:“大好男儿理应报效国家报效朝廷。我虽然不是那英杰之才,却也有些青云之志。”
李子恒慢慢说着这些话,眼中闪烁的光芒竟然是那么的耀眼。
“我不会出事,会保护好自己。所以容儿,别再担心了,好不好?”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变相拒绝了婉容的要求。婉容垂下眼眸,她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没法说服他,只能担惊受怕。
“原谅我,容儿。这个我没办法答应你。”李子恒叹着气,执起婉容的手,朝手心中轻轻的吻着,那讨好的意味,好似在乞求妻子的谅解一般。
☆、88鸳鸯相交颈
婉容叹了一口气;扭过头去不想看他。//李子恒亲吻着她的手心;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有些暧昧的意味了。
不由得轻轻舔了一下手心,婉容忽的睁大眼睛;连忙缩回手就要走开;却被李子恒一把锢住腰肢,一下子抱到他的腿上。
婉容两腿撇开;叉坐在李子恒的大腿上,与他面对面得;抬头就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婉容有点惊惧;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位置让她实在没有安全感;惊慌抬头:“你;你要做什么?”
李子恒面色无辜,眼睛中却如同有两团火焰在燃烧一般,缓缓的摩挲着她的腰肢:“容儿忘了?方才才答应过要和为夫敦伦的。”
“谁答应过你啊?我还在生气呢,而且现在是白天。快放我下去,你这混蛋。”婉容气冲冲的,那点子伤怀也被他这么一搅合,半点也发不出来了。
婉容不住的挣扎,但是因为腰被他大力的固定住,所以她能动的只有□。随着婉容的挣扎,李子恒忽的闷哼了一声。抬起头来,额头上还流下两滴汗水。
“你慢点动,再动,我就真的忍不住了。”李子恒到底是个年轻气盛的男儿,低吼着婉容,努力平复心头那快把他燃烧殆尽的火焰。他在军营混了这么久,也都见识过了。只说那军营中,也有许多光棍汉子。好在还有妓子营。不然那些光棍汉子银为没女人就得反了天去。他对那事情虽然想,但也只限他妻子婉容,对别的女人却是没那个兴致的。每每想的紧了,就拿着婉容的小像,自己梳理一番,完毕后却更加的思念妻子。如今可见着了面儿,怎么可能放过她?
婉容吓得呆住,结结巴巴的:“你。。。。。。。你别乱来。你还伤着,行房事不利。而且,这青天白日的,你到底是正四品,要是传了出去。。。。。你还要不要脸面了?”
李子恒一脸为难:“但是我忍不住了,怎么办,容儿,你帮帮我,好不好?”
那双乌色的眼眸满是祈求,婉容被看得心软了,红着脸:“怎么帮你啊?我我可没法帮。”
李子恒面色一喜:“不敦伦,容儿帮帮我就好。”他笑得不怀好意,说着便钳着婉容的手,探进他的裤子内,握住那火热坚硬的源头。
婉容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这是什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你。。。你做什么呢!”
李子恒攥着婉容的手不动,满脸都是被拒绝后的委屈:“敦伦你不许,现在帮我也不帮,哪有你这般狠心的娘子的?难道要夫君我生生憋死?”
他的面色着实可怜兮兮有委屈的紧了。婉容心中渐渐有些松动。他们新婚,便分离三个月,他又是一心一意对她的,身边没有别的女子。她这个妻子自然是要负起责任来。
李子恒见婉容有些松动,不由分说,把着她柔软细腻的小手握住他□便上下套动起来。掌心的火热又变大了许多,一只手竟是握不住的,上面的褶皱和突起的青筋,婉容都能感觉的到。她的脸就像是红透了的柿子,鲜滴,看着可是好看。
这感觉和自己弄的时候又很是不同,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滑溜溜的,手上没有一处厚厚的茧子。//在加上这面红耳赤,不胜娇羞的风韵。李子恒竟是生出几分飘然欲仙来。
左手不安分的探进婉容的衣襟里,隔着肚兜温柔的抚慰着。
婉容狠命的瞪了他一眼,身子发软,却丝毫动弹不了。这一眼到不像是埋怨,反而透着许多妩媚娇羞了。果然还是自己的妻子最好。李子恒不禁心神一荡,擒住她的唇,动作急切的吻了起来,虽然急切的有些粗暴,却丝毫没有弄伤了她。
他在军营的时候,请教了些前辈,新婚的时候将她弄的半死不活,他都要心疼死了。自那回后,他便立誓决不让他的容儿还那么痛苦,故而研习了好些辟火图。
唇舌交缠,带起暧昧的银丝和咕咚的水声,两相缱绻,竟是要这般亲吻的天荒地老才罢休一般。
婉容的衣服散乱,衣襟大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蜻蜓戏莲的肚兜儿歪在一边,胸前荡起微微的清波,真真是好风景。
李子恒的手到处作乱,探入亵裤中,却发现那下面也早已一片濡湿。轻笑两声,他的容儿只是害羞,这不也是动情了?李子恒又有点得意,抬头看见婉容双目迷离,嘴唇被他亲吻的红肿诱人,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下一刻,婉容手中已然感觉到一阵粘腻。
惊的不知所措的婉容,抽出手来,也不知放在哪里的好,这下子却是回过神,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婉如缭乱海棠。挣扎着便想起身。
李子恒正在兴头上,哪里容得她逃脱,钳住她细细的腰肢,抬起,他的火热一下子将她填满。因为有了足够的润滑,所以婉容只是感觉到胀满,而没有疼痛的布什。
你不是说不敦伦吗?”婉容恼羞成怒的叫道。
惭愧的对着婉容笑了两声,李子恒很是好脾气的道歉:“对不住,容儿,我是真忍不住了。乖,好娘子,且允了我这回吧。”
说完,也不等婉容答应,便上下晃动起来。九浅一深,间或还会来个左旋右转,直到婉容发出小猫儿似地轻吟。
捂住嘴巴,婉容似是不相信自己的声音似地。李子恒也是一愣,随即亲了亲婉容汗湿的额角:“乖,叫出来吧。让为夫听听才是。”
说着加大了力度,那强忍着的曼妙声音一声声发出,都好似敲打在李子恒的心上,更加的撩起他体内的火焰。
也不知过了多久,婉容双颊通红,带着无边春色,更加妩媚多姿,仿佛是传说中惑人的妖女一般,让他心甘情愿的沉沦。
忽的低吼一声,紧紧吻着婉容的嘴唇,那一股热流发出。再抬头,李子恒也不禁微微喘息。而婉容已经软的似没有腰肢似地瘫在他的怀中。
奖励一般,亲了亲她莲鼓鼓的胸脯:“好容儿,再来一会吧。我那同僚有比我小两岁的都是两个孩儿的父亲了。我也想你给我生个像你一样的孩儿好不好?”
婉容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抱到床上,又是一番春色无边。
作者有话要说:大口吃肉,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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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容叹了一口气,扭过头去不想看他。李子恒亲吻着她的手心,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有些暧昧的意味了。
不由得轻轻舔了一下手心,婉容忽的睁大眼睛,连忙缩回手就要走开,却被李子恒一把锢住腰肢,一下子抱到他的腿上。
婉容两腿撇开,叉坐在李子恒的大腿上,与他面对面得,抬头就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婉容有点惊惧,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位置让她实在没有安全感,惊慌抬头:“你,你要做什么?”
李子恒面色无辜,眼睛中却如同有两团火焰在燃烧一般,缓缓的摩挲着她的腰肢:“容儿忘了?方才才答应过要和为夫敦伦的。”
“谁答应过你啊?我还在生气呢,而且现在是白天。快放我下去,你这混蛋。”婉容气冲冲的,那点子伤怀也被他这么一搅合,半点也发不出来了。
婉容不住的挣扎,但是因为腰被他大力的固定住,所以她能动的只有下身。随着婉容的挣扎,李子恒忽的闷哼了一声。抬起头来,额头上还流下两滴汗水。
“你慢点动,再动,我就真的忍不住了。”李子恒到底是个年轻气盛的男儿,低吼着婉容,努力平复心头那快把他燃烧殆尽的火焰。他在军营混了这么久,也都见识过了。只说那军营中,也有许多光棍汉子。好在还有妓子营。不然那些光棍汉子银为没女人就得反了天去。他对那事情虽然想,但也只限他妻子婉容,对别的女人却是没那个兴致的。每每想的紧了,就拿着婉容的小像,自己梳理一番,完毕后却更加的思念妻子。如今可见着了面儿,怎么可能放过她?
婉容吓得呆住,结结巴巴的:“你。。。。。。。你别乱来。你还伤着,行房事不利。而且,这青天白日的,你到底是正四品,要是传了出去。。。。。你还要不要脸面了?”
李子恒一脸为难:“但是我忍不住了,怎么办,容儿,你帮帮我,好不好?”
那双乌色的眼眸满是祈求,婉容被看得心软了,红着脸:“怎么帮你啊?我我可没法帮。”
李子恒面色一喜:“不敦伦,容儿帮帮我就好。”他笑得不怀好意,说着便钳着婉容的手,探进他的裤子内,握住那火热坚硬的源头。
婉容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这是什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你。。。你做什么呢!”
李子恒攥着婉容的手不动,满脸都是被拒绝后的委屈:“敦伦你不许,现在帮我也不帮,哪有你这般狠心的娘子的?难道要夫君我生生憋死?”
他的面色着实可怜兮兮有委屈的紧了。婉容心中渐渐有些松动。他们新婚,便分离三个月,他又是一心一意对她的,身边没有别的女子。她这个妻子自然是要负起责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