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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恒见婉容有些松动,不由分说,把着她柔软细腻的小手握住他那话儿便上下套动起来。掌心的火热又变大了许多,一只手竟是握不住的,上面的褶皱和突起的青筋,婉容都能感觉的到。她的脸就像是红透了的柿子,鲜滴,看着可是好看。
这感觉和自己弄的时候又很是不同,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滑溜溜的,手上没有一处厚厚的茧子。在加上这面红耳赤,不胜娇羞的风韵。李子恒竟是生出几分飘然欲仙来。
左手不安分的探进婉容的衣襟里,隔着肚兜温柔的抚慰着。
婉容狠命的瞪了他一眼,身子发软,却丝毫动弹不了。这一眼到不像是埋怨,反而透着许多妩媚娇羞了。果然还是自己的妻子最好。李子恒不禁心神一荡,擒住她的唇,动作急切的吻了起来,虽然急切的有些粗暴,却丝毫没有弄伤了她。
他在军营的时候,请教了些前辈,新婚的时候将她弄的半死不活,他都要心疼死了。自那回后,他便立誓决不让他的容儿还那么痛苦,故而研习了好些辟火图。
唇舌交缠,带起暧昧的银丝和咕咚的水声,两相缱绻,竟是要这般亲吻的天荒地老才罢休一般。
婉容的衣服散乱,衣襟大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蜻蜓戏莲的肚兜儿歪在一边,胸前荡起微微的清波,真真是好风景。
李子恒的手到处作乱,探入亵裤中,却发现那下面也早已一片濡湿。轻笑两声,他的容儿只是害羞,这不也是动情了?李子恒又有点得意,抬头看见婉容双目迷离,嘴唇被他亲吻的红肿诱人,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下一刻,婉容手中已然感觉到一阵粘腻。
惊的不知所措的婉容,抽出手来,也不知放在哪里的好,这下子却是回过神,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婉如缭乱海棠。挣扎着便想起身。
李子恒正在兴头上,哪里容得她逃脱,钳住她细细的腰肢,抬起,他的火热一下子将她填满。因为有了足够的润滑,所以婉容只是感觉到胀满,而没有疼痛的布什。
你不是说不敦伦吗?”婉容恼羞成怒的叫道。
惭愧的对着婉容笑了两声,李子恒很是好脾气的道歉:“对不住,容儿,我是真忍不住了。乖,好娘子,且允了我这回吧。”
说完,也不等婉容答应,便上下晃动起来。九浅一深,间或还会来个左旋右转,直到婉容发出小猫儿似地轻吟。
捂住嘴巴,婉容似是不相信自己的声音似地。李子恒也是一愣,随即亲了亲婉容汗湿的额角:“乖,叫出来吧。让为夫听听才是。”
说着加大了力度,那强忍着的曼妙声音一声声发出,都好似敲打在李子恒的心上,更加的撩起他体内的火焰。
也不知过了多久,婉容双颊通红,带着无边春色,更加妩媚多姿,仿佛是传说中惑人的妖女一般,让他心甘情愿的沉沦。
忽的低吼一声,紧紧吻着婉容的嘴唇,那一股热流发出。再抬头,李子恒也不禁微微喘息。而婉容已经软的似没有腰肢似地瘫在他的怀中。
奖励一般,亲了亲她莲鼓鼓的胸脯:“好容儿,再来一会吧。我那同僚有比我小两岁的都是两个孩儿的父亲了。我也想你给我生个像你一样的孩儿好不好?”
婉容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抱到床上,又是一番春色无边。
☆、89心有千千虑
这一天一夜的颠鸾倒凤;再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床上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衣服。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看窗户,已然是日上三竿。略微动动身子,却发现全身酸痛的厉害,尤其是腰部,像是要断掉似地。
而罪魁祸首俨然已经不在屋里了;抱着被子慢慢做起身,却发现床旁边的椅子上端端正正摆放着衣服;肚兜。婉容不由得揉揉额头,叫道:“绿珠;墨珠。”
话音刚落;就见门打开;进来一个人,却正是李子恒。他一身紫衣,看着神清气爽,精神好极了。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
“我不是叫绿珠和墨珠,你怎的进来了。”
李子恒笑笑,知道她的小脾气是因为不好意思,将手中的汤放到桌子上:“你这样子,我怎么好意思叫她们进来侍候?就由为夫好好伺候娘子。娘子辛苦。”
婉容剜了李子恒一眼,刚想抬手,却觉得手臂酸痛,没法抬起来,低头一看,白洁的手臂上满满都是红紫的印子,一看就知道是谁做出来得好事。
李子恒见状,拿起中衣给婉容披上,拿起勺子喂到婉容嘴边:“这汤是我做的,你尝尝。我可不会做那复杂的东西,就煮了点肉糜汤。”
婉容水盈盈的双眸看了李子恒一眼,低头笑笑,慢慢将那汤水喝进去。比起她做的来,真是差的远了,便是跟家中厨房做的也很是不如。可婉容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自古圣人便讲,君子远庖厨。像他这般能为了妻子下厨的又有几人?渐渐将那滋味不是很好的肉糜汤吃尽。李子恒伸手摸摸婉容的小妇,呵呵笑了几声:“昨晚上夫君我那么卖力,没准今日这里就有我们的孩儿了呢。”
“这傻瓜,说的也是傻话,哪有那么快的。”婉容摸摸他的头,满脸都是包容。
李子恒笑的傻兮兮:“怎么不可能?我那副参统领,这新婚没两个月,他家娘子就诊出喜脉,还是洞房喜呢。夫君我这么卖力,肯定会有的啦。”
婉容笑着摇摇头,这古人不知,可她却是知晓的,她的月事才走没几天,正在安全期的日子。能怀上的几率实在是不大。而且她还有些顾虑,她便是表兄妹所生,血缘近了。而她和李子恒也是表兄妹,这血缘太近,难免子嗣上会担忧颇多。
“你这么想要孩子?”
婉容皱着眉头,若是李子恒想要,而她怀不上,难免心中会焦急。
李子恒抬起头,眼中都是认真:“我不能总是陪着你,只想着若是你能生个孩儿,好好照顾着,平日里也不会太过寂寞。不管是男是女都好,只要是你给我生的,我都会喜欢。我不在的时候,让孩子陪着你不好吗?”
竟然是这样的理由,婉容眼中一热。男子都看重传宗接代,像李子恒这般,生个孩儿只是为了她不寂寞的,凤毛麟角,实在太少。这样的夫君让她如何能不爱呢?
婉容目光柔柔的注视着他,宛如一汪盈盈的湖水般,宁谧又幽深。
李子恒忽的将婉容抱起来,头埋在她的秀发中,声音闷闷地:“容儿,你等着,等我成了从三品归德参将,你便可以随军,到时候便不会像现在这般分离多苦。”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荣华富贵,她只想子恒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就好。可是看着他说起未来时那发亮的眼神,想要脱口而出的话都被吞到了肚子里。现在她也许不该说。
李子恒亲亲婉容的额头,却听见外面一阵敲门的‘咚咚咚’声,却是绿珠在外面嚷嚷着:“大爷,奶奶,起了吧,日上三竿了,太太那里还等着见大爷呢。”
悻悻的松开婉容,李子恒面色微微恼怒:“这丫头,真是没眼力见。母亲何时找我来着?还巴不得让我们两个多相处一会儿,好早日让她抱上孙子呢。定是这丫头瞎编排的。改天定要找个人家把她嫁了出去,省着她聒噪。”
“噗。”婉容笑了笑,见李子恒不欲理会,只怕又像昨晚似地再做上一整晚,她可就真是没脸见人了。急忙道:“绿珠,你们进来吧。打些水来。”
紧接着就听见门开和绿珠欢快的说话声:“奶奶起的实在是太晚了,就算是和大爷许久不见,心中想念,却也不能如此贪欢。前儿医生还说奶奶体虚,可受不得这么折腾的。”
绿珠快言快语,婉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李子恒看着带着几个丫鬟进来的绿珠就像是抢了他口中食的恶人一般不爽快。绿珠自是不怕李子恒的,插着腰道:“奴婢知道大爷想念奶奶,可也得想想我们奶奶的身子。前些日子还喝着那劳什子的药汁子的。”
李子恒闻言,看向婉容:“你身子不好?这些日子信上怎么也不同我说?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这副紧张的模样让婉容心情大好,坐在铜镜前,丫鬟在身后慢慢梳着一头青丝,模样颇有几分慵懒:“也没什么事,不过是母亲心急,让大夫来把了脉,开了些滋补的方子罢了。”
“大夫怎么说?”李子恒仍是拧着眉头追问。
婉容不想说,倒是绿珠快嘴道:“大夫说我们奶奶体质虚寒,怕是不好生养。怎么也得调养好些日子才行。”
“绿珠!”婉容淡淡瞥了一眼绿珠,她便瑟瑟的住了嘴。
此时,婉容已然穿好衣服,她因着昨晚的折腾,眼睛下显得有些乌黑。特意擦了些粉子盖一盖。
让丫鬟们都下去,婉容心中不安,脸上却仍是淡然:“你也听见了,大夫说这一年内我得将养着,体质虚寒,怕是不好怀上孩子。到要让你没法期望了。”
李子恒板着脸,走过来,按住婉容的肩膀:“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恼你瞒着我作甚?我们还年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有孩儿。我知你不愿说与我,怕我担心。可是容儿,我们聚少离多,你若有个病什么的,还不同我说,你可知我有多心酸?”
那就别做什么劳什子中郎将了,安安分分的在家呆着,做个闲职什么的不好吗?省着她整日担惊受怕。
心中腹诽,到底没有说出来。婉容一直都很有分寸。
乖觉的点点头:“我知道啦,以后定然不瞒着你。我只是怕你伤心,你那么想要孩子,可是我这身子一段日子里又没办法。”
李子恒不在意的笑笑:“又不是一辈子生不出来了,担心那做什么。”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精致的钗子来,却是一只羊脂白玉的钗,钗头雕琢的是夕颜花的模样。顺手插到婉容的发鬓间。
“我看你很是喜欢那朵木雕的夕颜花,整日把玩。在军中,闲着的时候便做了这个。”
看向铜镜中那张俏丽的容颜,李子恒叹了一口气:“我真想如同此钗,与容儿朝夕相对,片刻也不分离的。”
婉容微微一笑,拍拍李子恒的手无声安慰。至少他们现在是在一处,那不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天一夜的颠鸾倒凤,再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床上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衣服。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看窗户,已然是日上三竿。略微动动身子,却发现全身酸痛的厉害,尤其是腰部,像是要断掉似地。
而罪魁祸首俨然已经不在屋里了,抱着被子慢慢做起身,却发现床旁边的椅子上端端正正摆放着衣服,肚兜。婉容不由得揉揉额头,叫道:“绿珠,墨珠。”
话音刚落,就见门打开,进来一个人,却正是李子恒。他一身紫衣,看着神清气爽,精神好极了。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
“我不是叫绿珠和墨珠,你怎的进来了。”
李子恒笑笑,知道她的小脾气是因为不好意思,将手中的汤放到桌子上:“你这样子,我怎么好意思叫她们进来侍候?就由为夫好好伺候娘子。娘子辛苦。”
婉容剜了李子恒一眼,刚想抬手,却觉得手臂酸痛,没法抬起来,低头一看,白洁的手臂上满满都是红紫的印子,一看就知道是谁做出来得好事。
李子恒见状,拿起中衣给婉容披上,拿起勺子喂到婉容嘴边:“这汤是我做的,你尝尝。我可不会做那复杂的东西,就煮了点肉糜汤。”
婉容水盈盈的双眸看了李子恒一眼,低头笑笑,慢慢将那汤水喝进去。比起她做的来,真是差的远了,便是跟家中厨房做的也很是不如。可婉容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自古圣人便讲,君子远庖厨。像他这般能为了妻子下厨的又有几人?渐渐将那滋味不是很好的肉糜汤吃尽。李子恒伸手摸摸婉容的小妇,呵呵笑了几声:“昨晚上夫君我那么卖力,没准今日这里就有我们的孩儿了呢。”
“这傻瓜,说的也是傻话,哪有那么快的。”婉容摸摸他的头,满脸都是包容。
李子恒笑的傻兮兮:“怎么不可能?我那副参统领,这新婚没两个月,他家娘子就诊出喜脉,还是洞房喜呢。夫君我这么卖力,肯定会有的啦。”
婉容笑着摇摇头,这古人不知,可她却是知晓的,她的月事才走没几天,正在安全期的日子。能怀上的几率实在是不大。而且她还有些顾虑,她便是表兄妹所生,血缘近了。而她和李子恒也是表兄妹,这血缘太近,难免子嗣上会担忧颇多。
“你这么想要孩子?”
婉容皱着眉头,若是李子恒想要,而她怀不上,难免心中会焦急。
李子恒抬起头,眼中都是认真:“我不能总是陪着你,只想着若是你能生个孩儿,好好照顾着,平日里也不会太过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