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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我救赎》作者:千斗
文眼
工藤新一+宫野志保+工藤今川=一家三口
“工藤,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
“宫野志保,我要你冠上我工藤家的姓!”
文案
那年,她一月为限,还他失落的人生,然后,毫无眷恋地离开他的世界。
那年,他偶遇失踪的故人,然后,毫不迟疑地强行带回他的世界。
他以为,她仍会是他最好的助手,挚友,却原来,今非昔比。
一场争逐,一场逃婚,伤的是青梅还是红颜?
他进到进无可进,她退到退无可退。
剥下她所有伪装的坚强,原来,他爱她,他竟是爱着这个拿口是心非当做日常谈资的女人。
失了一个月的记忆,所以他该找回的也不只是一个宫野志保,还有这个女人私自生下的儿子。
他该如何庆幸,被APTX…4869带到他的面前的少女,成全了他的深情。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工藤新一,宫野志保 ┃ 配角:毛利兰白马探黑羽快斗小泉红子 ┃ 其它:都市小虐情深移情
文章类型:衍生…言情…近代现代…动漫
作品风格:轻松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180285字
第1章 楔子
无一丝杂声的黑暗里,有明明灭灭的灯火被拉扯出撕裂的痕迹。
时间逐渐浅淡,萎缩,然后,碎了一地。
没有人能掌控时间的走向,亦或是暂缓时间的流逝,即便是能够倒流时光的她——七岁的灰原哀,十七岁的宫野志保,这个一手缔造了江户川柯南的女人。
出乎意料而又在情理之中的事终于迎来尾声,组织破灭,牵绊她三年的噩梦一夕尽毁,她甚至于如同刚从一片幻境中醒来,以孩童之身苟活三年的画面只是一帧帧等待整合的连环画。
然后,最不可思议的是:七岁的灰原哀遇见了七岁的江户川柯南。二十岁的宫野志保弄丢了本该二十岁的江户川柯南。
晨雾沾湿了早绽的樱花,于日光中散了踪迹,徒留最雅致的色泽。
有潮湿的空气从微启的百叶窗中渗进,撩动了一方米白的窗帘,不经意间吹落了木桌上一张素净的信笺,压在纸上的笔先一步叩击了光滑的地板,一声脆响,为这空旷的纯白房间添了丝生气。
随后,一只略显病态的消瘦的手缓缓触及地上躺着的纸片,指尖上有些难以自控的颤抖,轻轻摩挲了信笺尾端的落款:APTX…4869。
唇角,几不可察地上挑,牵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紧接着,依着压抑的咳嗽声从沙哑的喉口溢出,一手掩上唇畔,一手拾起信纸,撑着床沿缓缓落座,呼了两口气,开始打量纸上的字。
“床头的药每日2粒,吃完为止,期间禁止办案。”
“还有”
“大侦探,毁你三年,抱歉。
大侦探,赠我三年,谢谢。
大侦探,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宫野志保。
大侦探,我如约将你还给日本,还给你的毛利兰喽。
就此别过。”
一分钟就能扫完的内容,却在阅信人抬头刹那,窗外,一瞬黄昏。
修眉长眸,如月一般温润清雅,暖蓝的瞳如上好的水晶,似敛了一海的蔚蓝,一穹的浩瀚。
脸色苍白不显憔悴,一头看似久未经打理的半长黑发细碎垂下,挡去了些许锐利的眸光,唇角一侧上弯,是工藤新一惯常的笑法。
许久,方吐出一句晦涩的话:“居然走了,那个阴险的女人。”
但神情却未见如何惋惜与遗憾,始终藏着点点笑意,目光落在窗外承了漫天黄昏色彩的樱花树上,眸中温情,如见到了那明眸善睐,巧笑嫣然的女子。
他想:
她的黑色长发当在风中缭乱飞舞,然后,她定会用左手轻按鬓角的碎发,捋到耳后,温婉一笑。
想到此,忽觉一丝怪异的不妥,脑中黑发突然腿呈茶色,唯余清浅的面容如一抹天际的微光,不见丝毫表情。。。。。。
而那张脸,莫名熟悉的温软,但,他竟素不相识。
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几瓣樱花在黄昏的光景中翻飞,晕开一圈茶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店开张,恭迎诸位捧场。
第2章 记忆深处
桃红杏粉李白,迎春满枝临风摆,海棠开自在。
青石小巷,灰朦烟雨中,一女子的背影自巷口处逐渐湮没无踪。
记忆是种暧昧的东西,随光阴流转日渐朦胧,原谅了不可原谅的,过去了原来过不去的,有些人,有些情,如拔除已萌芽的树苗一样,再不会生长,延伸。
原来却,不过一厢情愿。
五年,尴尬,无奈的时间,足够一些事成为尘埃,足够一些人成为过客,却独独不能用以埋葬一个人,了断一剪相思。
名侦探强势回归,警界再掀狂澜,工藤新一这个名字五年间频频见诸报端,俨然成为警界类似偶像的存在。
三年的空白成了一个谜,成了一段传奇。
高中生一跃成侦探界领军人物,日本最受争议却也最具卖点的人物。
在这样一种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的信息时代,工藤新一是根本不容忽视的焦点。
宫野志保平静地凝着报纸上的照片,眼神沉稳如一壶清茶,氤氲出迷蒙雾气,模糊了瞳孔。那是他转身的一个镜头,深褐色的风衣裹住的颀长身影,领口微卷,衬着风中凌乱的发,目光落在不知名的远方,悠远而带着些兴味。一丝浅笑柔和了原本凌厉的面容。
如今的他严谨,低调,睿智,而又风度翩翩。
如今的他可于波澜不惊的眸光中传递一种沉静地傲气。
如今的他,眼角眉梢,莫不是风华。
五年的时光,把他雕琢得清俊内敛。
一眼,洞悉全局的魄力,那仍是江户川柯南的神情。
她知道,他如今事业成功,美眷相携,再不是昔日那个为自己手脚无力而痛得彻骨透心的孩子,再无须她在他身旁为他竖起警灯
因而,他的名讳旁定然跟的是他回归后秘而不宣的却被有心人挖出全城轰动的求婚对象。
兰,兰。午夜梦回,江户川柯南心心念念的人儿,即使隔了岁月长沟,他也始终不曾放弃的女子。
她知,她一直知,若没有毛利兰,工藤新一何曾在乎变成江户川柯南。
思及此,茶发女子垂了眉睫,半长刘海拢住眉眼,越发单薄的身子竟略微颤抖,细看之下,方察觉到,她一掌压住报端,一手抚住腰腹,纤细修长的手指狠狠攥住腰间的毛衣,似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她抬头,从红木窗棂的格子中望出去,烟霞满天,已是黄昏。
她疑似有泪的眼眶中有深藏的哀伤汩汩流出,却刹那无影无踪。
她想起,落户于江南小巷,为的不过是离他所在的国度近一些,再近一些,因而,在踏访英,法,俄,德,意大利之后,最终竟是选择了这里。
她并非是真正的亚洲人,说来是不适合住在这片土地上的,但,许是被这里空蒙的雨景所迷,她意识到的时候,已住了四年。
喜爱那苦涩的滋味,便开了家独具一格的咖啡馆。在这处处茶馆林立的巷子里有些不伦不类,但终是无人驳她的选择。
第3章 找到了
扶着红木栏杆下楼,脸色愈发苍白,冷汗濡湿了厚厚的毛衣,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她住楼上,楼下便是以翠竹,雅菊,卷轴装点的咖啡屋,疏淡了浓厚的咖啡香。
位置偏僻,但环境很好,终日有客,三三两两,极是称心,屋内又生气却不嘈杂。
本想下楼倒杯水喝,惊觉屋内过于安静,抬眼,入坠梦境。
这恰好的角度,将他清俊的容颜和着散射进来的光线送入宫野志保的眼睛,似一下触及了瞳孔深处,半晌合不上眼,直到打点的小姑娘满色潮红地向自己报告
“老板,这些人说要包场。”
许是听到些声响,窗棂旁逆光而站的男子悠悠侧身,初秋的日光覆了层冷霜,落在男子敞开的风衣上,凝在了他稍显凌厉的目光中,带出一股子具有审视意味的疏离。
轻颤的双睫似蓄了不知名的感动,竟让她觉得有些沉重,欲挪动的脚步在不期然碰上那样的目光后,尴尬地顿住,几不可察的收回。
想来,他,是不认得这张脸的,宫野志保的脸。
她伸手掩住口鼻急喘,缓过来后,叹了口气,淡淡应了句:“你安排吧。”便重新上楼,连连水都忘了倒。
暮色四合,万家灯火闪耀了穿屋而过的河流,将屋舍倒映于湖镜中,随着水波的纹路蜿蜒成绚烂的烟火。
昏昏沉沉地再度下楼,痛过一阵的身体沉重了许多,浑身的疲惫让她无心分辨堂中过分的安静。
随口喊了句:“铃歌,倒杯蓝山给我。”
视线中出现一只修长的手,指节分明,白皙晶莹,却绝非女子该有的。
惊诧地抬头撞上一双眼睛,暖暖的蓝,一如他这个人。
尚未收拾好情绪,工藤新一就熟络地就座,随手拉过刚才搁下的咖啡,却将一杯温开水推至宫野志保面前。
尝了一口,似是对自己的手艺非常满意,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很荣幸认识你,宫野小姐。我是工藤新一。”
很满意地看见宫野志保茫然的眼神,漫不经心的补了一句:“简易推理”顺带丢了个‘白痴’的眼神给她。
他侧着身子瘫在靠背椅中,把玩着那只白玉茶杯,目光透过杯沿。
四年前一句“一个月,我还你三年。”之后,再醒来,却已没了灰原哀这个人,更加没有本该出现却不告而别的宫野志保。
灰原哀的出现本来就是个意外,不经意间消失,也只是让他的生活回到原来的轨道。但四年来,少了少年侦探团并未有太多的遗憾,却独独无法克制在不经意间对着虚空喊出灰原两个字,习惯真可怕,就如同那个孩子已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记忆的组成成分。
脑中时常呈现出一头茶发的轮廓,一身清冷的白大褂,但总也无法出现那张若隐若现的脸的真实状貌。
这一切,却在这张脸出现在他视线后完整了起来,侦探的直觉容不得似曾相识,,更容不得似是而非,于是迫不及待地问了那个叫铃歌的小服务员,终于肯定了心中所想。
宫野志保了然一笑,明媚了原本苍白的容颜,于清冷中揉进一丝锋利的美艳,
工藤新一有一瞬间分不清眼前女人是陪了他三年的灰原哀,还是一个叫宫野志保的陌生人。白开水的雾气模糊了宫野志保的神情,她低头去看眼前的玻璃杯,却没有要喝的意思,只是看着,只是要避开他狡猾的眼神。她道“也是,侦探毕竟是警察的警犬。大…侦…探。”
先被那警犬二字逼怒,然后被那大侦探三字恍了神。
多少年了,这三个字听来竟未有那久违的感觉,依旧是那样熟悉,仿佛不知不觉融入了记忆。
缓了缓脑中僵硬的混沌,再次睁眼,扑闪如蝶翼的眉睫下一双眼清澈无波,深邃空明,在那贵族式优雅的目光中折射出极强的洞察力,那种从容的视线如丝线缠身,挣脱不了,便甘心沉沦。
工藤新一饶有兴味地打量这个已被江南烟雨润去了初见时张扬的明艳,只剩下一层凉薄的生人勿进的屏障。
他瞥了她一眼,闲闲的说了句:“嗓子不舒服么?”
志保微顿,垂下眼,并不答话。
工藤新一突然将脑袋凑了过来,咫尺的距离,微妙的视角,“看起来,病得很重啊”他微眯了眼,那是审视的视线。
宫野志保忽然就慌了,眼眶骤缩,那其中闪烁的慌乱理不清。她伸手挡住了工藤欲覆上她额头的手,平静地放下,然后起身,“太差劲了,一来就调戏故友。我很好,不劳挂心。”
她搭上椅背,“倒是工藤先生到中国来有何贵干?小店不足50平方米,供不起你。”她刻意将语气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疏离,也不熟络,无形中却为两人划定了楚河汉界。
“言下之意,我可以滚了。”他在椅子里伸展了身子,一副赖床的模样。“但是,好不容易找到你,哪能这么简单离开。”
“你什么意思,想干嘛?”她目光冷冷的。
“安心,不过是少了个灰原哀,干活不顺手。既然我们如此情投意合,不如你就从了我吧。”
“不行。你死心吧”她答得理所当然,强势不容抗拒,隐隐的,有些不为人知的紧张和慌乱,只是,不会被人察觉。
“不用这样吧,高材生屈居于此,浪费啊,我刚好缺个助手啊。”
“不行就是不行。”她走到窗前,尽量使自己的注意力转移。
“诶——”工藤新一撑着脑袋,很挫败。“为什么——不想回日本?”
宫野志保一咬牙关,“切,你怎么知道我是因为不想回日本?”
身后许久没有声音,宫野志保忍不住回头,估计是刚参加完什么宴会,穿的是银灰的西装,合身得抢眼。
于是,这个男人为了让自己更抢眼一点,正在费力地扯自己的领带,极其……费力的……
终于成功了,他豪迈地将领带扔在了桌上,凌乱的领口衬着略白的锁骨,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宫野尴尬地上移目光,刚巧对上他莫名烦躁的眸,相持不过数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