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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同人)你为我救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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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似乎察觉到她的回避,眼底掠过一丝受伤,随即却加大了身下的动作,像是报复,像是惩罚,像是孩子被抢了糖果后的羞恼。
总之,他再不顾她的无声拒绝,五指相依,缠着她的手,缠着她的唇,狠狠抽动着,温热的汗打湿了他的黑发,他甩头,扬出晶莹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宫野志保不由自主地扬起洁白优美的颈线,那道光洁的毫无瑕疵的弧如同雨后的虹彩,又如乘着清晨露珠的一叶青草,工藤新一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咽喉,光线刹那涌入,将这一刻的景色收录进晨光的记事本中……
她不大会回应,只有双腿在轻微地颤抖,有些窘迫于这惨不忍睹的姿势,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大清早的那啥啥…。
工藤新一却自发的将她的腿盘上他的腰,抱着她坐起来,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颈窝,猛地乍起乍落。
“你不准……不准离开我,答应我,你不准!永远……不准!”他不断重复着,不断强调着,仿佛将这样的警告当成了誓言和威胁,他需要被肯定,需要被接受……
宫野志保的手胡乱地缠着他的脖子,紧紧的缠绕,却不一会儿又松松垮垮地滑下,再次缠上,她的意识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仰着头,似是无力支撑,任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胸脯间吮吸,啃咬,隐约有种陌生的或是经年不觅的欢愉冲上脑际,她无力地喃喃:“只要你想……只要——我能!”她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再也压抑不住那冲破喉咙的声音,也顾不了此刻的姿势有多么令人难以直视,她只觉得慌乱无依,拼命地抱着工藤新一的头,“我真想告诉……清醒以后的你,对我做了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宫野志保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却到底没晕过去,但那羞人的地方却疼得厉害,烫伤一般的撕裂过后的痛意,工藤新一却还不知餍足的像只刚开荤的野兽,再一次纠缠上她…。。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奴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哇呜呜呜呜呜




第38章 谁在自卑
工藤新一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暗红色的晚霞余光散发出迷离的色泽,如曼妙缤纷的鸡尾酒,撒满了天际。
窗帘半合,稀疏落到床上困倦转醒的男人脸上,睫毛微颤,片刻的回神后蓦然睁开,那柔和的光线竟教他有一丝不适的刺痛感,本能地闭眼,摸索着撑坐起来,刚醒过来的男人尚分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现实抑或是另一个个梦境,头有些胀痛昏沉,他皱着眉去按揉太阳穴,终于稍稍能睁开眼睛打量这个屋子,出去那一线的昏黄光亮,是黄昏,其他都笼罩在一层灰暗中。
依稀……熟悉。
触及柔软的绒被,他一惊,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不是他原来本该呆的地方,谁救了他?
他扯起被角轻嗅,玫瑰花香以及淡淡的中药味,他不应该陌生!
贝尔摩德说的是真的,至少他脑子还没坏,他能清晰地回忆出这是在灰原身上的闻见过的气味,也只有她的味道能让他一嗅辨识。
这是种奇异得近乎诡异的默契,仿佛他们被该是一个人,彼此的相知相识是命中注定。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初逢也不过是个偶然。
他也想起,这是博士家,而这是她的房间,但是却已经成了宫野志保的房间。
他从未想到,到头来,兜兜转转,竟然还是被她给救了。
呆在那暗无天日的空间里,充塞着令人窒息的气息,无边无际的幻觉,他从浮沉到沉沦,从一开始地拼命想逃脱,到最后留下唯一一个念头,等死就好了。
几乎不再奢求有人能找到他,带他回家。
因为停止使用数小时可出现用药渴求已经让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脱离他的掌控,全身极度疲乏无力、精神压抑疲惫、困倦嗜睡或躁动不安,动作拘泥仔细、行动缓慢、动作刻板等情况是毒品上瘾的病症啊。
他怎么会不清楚,那一刻,他笑了,感叹贝尔摩德选了个好方法折磨他,足以摧毁他所有的自信和那自以为坚不可摧的意志力。
脚上的伤被处理过,但是贝尔摩尔却用了什么药让它无法愈合,鲜明的痛觉每时每刻都在刺激他昏厥的意识,刺激他想要放弃的心思。
他死不了,贝尔摩德也不会让他死掉,他知道,这个女人的目标从来不是他,她如今也只是为灰原而来,自己莫名地成了替死鬼。
当然,想要自己死的人不是贝尔摩德也是有人的,Gin,这个至死不休的男人非要他不死不休。
那种知道自己被算计还没办法反抗的人该多悲哀,该多后悔,他隐约有点明白,因为他正在感同身受。
漫无边际的黑暗,只有贝尔摩德冰冷的针管有一种诡异的温度,那是他那个时候唯一向往的虚假光明。
幻觉是自我放逐的人最好的慰藉品以及奢侈品。
可是,他的幻觉却是有边际,是有界限的。
他不知道时间,因为一直是黑暗,可是兰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出现的时候转身离开的动作越来越多。多得他已经分辨不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或许他比享受幻觉的人悲哀,因为他是以一个入梦者的身份去捕捉幻觉的温暖,而不是以一个做梦者的身份去感受他幻想出来的天国。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梦魇,却逐渐被恐慌迷惑了神智,变得不清醒了,变得害怕了。
而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要死在幻觉里的时候,仿佛有一双冰凉的手从虚无中伸出,慢慢地抚摸他的脸,自额头而下,一双带着冰霜的手,冷得像是冬夜里的一场雨,却让他莫名地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踏实。
兰离开了,这双手就出现了,一直,一直这样……
他一开始看不见这双手主人的模样,渐渐的,却有了一个轮廓,茶发,白衣,都在微微飘动,虚无得如同一场秋风。
不知道是哪一年的樱花开了,她站在樱花树下,一手扶着树身,微微仰着头,在看飘落下来的花瓣,,飘零的樱花仿佛在牵动着女子的目光,她的视线随着花瓣翻飞,他却从未看清楚过她的眼神,也不知道那道目光落在何处……
只是每到那个时候,他就会一阵心悸,然后醒过来,大口的喘气,像是溺水后的人接触到了可供他自由呼吸的空气。
忽然,他一只手猛地抓紧了被子,另一只手绞住了胸口的衣领,喘气剧烈,像是呼吸困难,而他周身渐起一阵湿热,不只是汗湿还是幻觉。
正当他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掉的时候,胸口的手被一掌冰凉覆上,掌心传来刺痛,那只手竟然用针扎破了自己的手掌,然后用冰过的毛巾覆上,压住,另一只手却在轻柔的抚着他的背部,顺着他的气息。
他咬牙抬头,宫野志保心无旁骛地专注着两只手的事情,完全没有看他的意思。
“你怎么找到我的?”那么长时间没有人能发现的地方,她怎么可能找到,脑中有什么东西怦然炸开,他盯着她:“贝尔摩德告诉你的。”不是问句,是完完全全的笃定,贝尔摩德的执着本就在于她,怎么可能不通知她关于他的消息,她料定灰原不可能放着他不管,“她有没有要求你什么,还是威胁你了?”他语气有些着急,宫野志保却还是没有想回答的意思,一派扎眼的镇静,近乎惑人的淡然。
工藤新一恨死了她总是在不该平静的时候平静得像是什么危险都没有,总会给人风平浪静的错觉,然而事实却是事情早已天翻地覆,暗涛汹涌。
“你说话啊!”
她终于拿开毛巾,从上到下打量他确保他已经恢复原样后,撕开一个创口贴将他掌心的伤痕贴住,然后在工藤新一抽搐着嘴角的视线中拢好他敞开的睡衣。
方才终于慢条斯理地抬眸,淡淡看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说罢转身就走,工藤伸手拉住她,蹙眉凝着她。
不得不说,他已经这个样子,力气倒还是不小,她试探地扭了扭手腕,又抽了抽,果然无法摆脱,叹了口气,“她没什么要求,唯一的威胁就是你,她的意思是我务必——弄好你。她在挑衅不是么?”她顿了顿,继续道:“又是我牵连你了,抱歉啊。我会帮你!”
抬眸,工藤新一的眸子竟有一抹复杂,暗暗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本以为他该放他走了,却愣是牵扯不动,她抿唇不解,“你还想怎样?”
他低下头,声音低沉道:“不是你的错,GIN想要我的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贝尔摩德必定不会拒绝他最后的……遗愿吧。”
“你倒是看得开。”她冷冷嘲讽。
“快死的人总要想开些,不然得多痛苦啊。”他似笑非笑。
宫野志保一愣,随即低声保证:“我不会让你死的。”
工藤新一看她郑重的模样,倒是真的笑了:“你想保护我?”
她撇他一眼,甩他一个一脸白痴的表情:“你不是告诉过我……不要逃避吗?你不是叫我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吗……而且你还说你会保护我对不对?……那你死了谁来保护我啊,保镖工藤。”
工藤为她这突然变得灰原式的语气弄得有些不安,却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放开了她的手,却见她甩了甩手腕,然后摩拳擦掌,一副正要揍人的模样,禁不住笑了。
宫野志保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喂,正常点。”
他渐渐收了笑意,转而成一副无奈的模样,颇有些寂寥,他靠上墙壁,视线定定地锁在地上的浅浅余晖痕迹上,道:“灰原,我要是好不来了,兰……会离开我吗?”
宫野快速地扭过视线,侧对着他,没什么表情,“工藤,你变了。”
“哦?”
“你变得自卑了。”工藤一震,却没有回话。
“以前的你不会这样的,至少从不会怀疑小兰,她爱你,因为你在身为江户川柯南的时候一遍一遍地亲耳听到然后验证了她对你的爱,一直,不会变的,既然如此,你又在害怕什么呢?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工藤新一,没有人能否定你的存在。而……你的家人你在乎的人也不会因为这事情而背叛你,所以——你不需要问这个问题,倘若真的想知道,亲自问她。”她转身正对着他的侧脸,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从容:“不要问我,我不是她!”
“那你呢?你也不会……逃避我吗?”嗓音低沉中透着股清凉,像秋叶落下的声音,隐隐有种不知名的希冀。


作者有话要说:
来喽,明天返校,又要各种轰炸了,不晓得会不会更们呜呜呜。。。。。。。




第39章 假设什么都去死吧
久久无话,宫野志保不明白工藤新一为什么会有此一问,她在不在乎有什么要紧,毕竟她不需要过多的介入他的生活,那里从没有她的位置。
她状似无意地歪着头,却是道了一句:“笨蛋。”走到桌边将凌乱的物品整理好,“我很闲么,就算很闲也没什么兴趣去避开你什么的……”说到这里猛然住嘴,却听得他果真如她所想的那般插话:“那么五年前是怎么回事?”
她嘴角露出一抹笑,“五年前是因为我趁你神智不清的时候上了你,有些做贼心虚,我知道我不能抢毛利兰的东西喽,所以就落跑了。但是……”
“我这些年……不忙的时候想的人只是你,如果那时我不消失的,如果那个时候你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的话,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样的结果的话,你会放弃兰,和我在一起吗,给这个孩子一个父亲,一个……完整的家。”说到这里,她鼻头有些酸胀,像是给自己的一个机会却害怕终究不如愿的……辛酸。
“还是说,你会让我打掉他!”她眼一闭,将这句话问了出来,她有多爱这个孩子,此刻就有多害怕知道这个孩子,时隔五年来要一个已经无足轻重的答案,她自己都觉得可笑,然后——可悲。
但是她想知道,这是一种没来由的冲动,根深蒂固的一种渴望,隐藏着她卑微的希冀,她想知道灰原哀在他的生命里到底有怎样的存在价值,还是说,只是一个制药师,只是他恢复成工藤新一的一个人为媒介而已。
她这些年不断地假设,他的反应,尽管没有让他知晓前因后果的打算,但是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母亲,她却无法抑制逐年膨胀的心愿。
身后没有声音,心脏由起初地狂乱失控到渐渐平息,如同偶然调到沙滩的鱼,活蹦乱跳地垂死挣扎后,终于接受自己即将殒命的结局,看着天空,闭上眼睛……
很快的,仿佛一眨眼,她眼底的苦涩换成算计和狡诈,她自认为天衣无缝地伪装,转头靠抱胸,在桌前,笑得恬淡:“开玩笑的,有点精神了么?不过说真的,做个交易吧,或许我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么一个机会,我治好你,薪酬是我儿子。”
回答她的却是突然横过来的铁臂,搂上她的腰,她只来得及看到腰间突然冒出的手,整个人便被圈进一个怀抱,温暖的,衣服上还沾着被窝的余温以及让她分辨不清是谁的玫瑰香味。
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略带胡茬的下巴有些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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