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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着被窝的余温以及让她分辨不清是谁的玫瑰香味。
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略带胡茬的下巴有些扎人的挤着她的头顶发旋;她刚想脱口而出的“喂”字被他扼杀在咽喉里,他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讲话,却听得他的声音在她头顶闷闷地想起:“别动,听我讲。”
他放下粗鲁的手,转而拦上她的肩膀,将她反扣在怀中,他不曾注意的是,那是保护的姿势,是怜惜的姿势,是一个珍视的姿势……
“我不想去想那些已经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现在是现在,不是曾经,生活不是推理,假设什么的最不切实际了。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我给他取了个名字,今川,工藤今川!
我食言了,这些年我没能好好保护好你,他是这些年代替江户川柯南活在你身边的人,替我守护着你的人,所以,今天的江户川,只属于你的江户川,永远……好吗?”仿佛是情人间的低语,温软的情话一般低沉迷离,带着一股醉人的酒意,仿佛灿烂了宫野志保苍白的曾经,她不动声色抑或是不知如何反应的脸上僵滞着,肩膀却在工藤新一的手臂下禁不住轻轻颤动,工藤新一叹了口气,却将她搂得更紧。
手臂下的颤抖渐渐停止,却听得那个女人煞风景地来了一句:“喂,你压着我的胸了”
工藤嘴角一抽,手臂一僵,像是傻愣愣地不敢动,但是一会儿就发现,没有咯着什么柔软的东西,将抽搐的嘴角再牵回来,笑了笑,“嗯”了一声。
“那你怎么还不放开,要是压小了,穿不上我的性感内衣怎么办?”
“不穿更好看!”工藤新一也半开玩笑地回了一句,他知道这女人想匡他放开她,但是这一刻,他喜欢这种抱着她的感觉,满满的充实感。
“你找死!”话虽如此说,宫野志保却并未真的付诸行动,反是放松地仰靠在他肩头,真的是疲倦极了,这么一个人工火炉,不要白不要。
他睡了一天, 而她不过眯了几个小时,再加上他狂野成那个样子,身上其实早跟散架了一样,要不是她吃了点药缓解,估摸着起床都起不来,更被说把所有麻烦的事情销声匿迹……
为她的接受而满意,工藤新一蹬掉了她左脚上勾着的一只拖鞋,将被子拉高盖上两人,她闭着眼却还未睡着,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糯糯的,全然不是她醒着时候的清冷语调,工藤新一莫名地脸上一躁,有股火冲攒在体内,他已经,随即知道是怎么回事,老脸一红。
他轻轻在她而耳畔低语:“我比较想知道,当初,为什么会生下我的孩子?”
她咕哝了一句:“白痴。不是告诉你,我喜欢……”
她没能说完,是因为工藤新一看着她血色的像玫瑰一样的唇瓣一张一合,忍不住那强烈的冲动,低头衔住了她的唇,手不自觉地沿着肩线滑上脖颈,然后轻按住她的脸,制住她不安分地扭动,让这个吻更加深入绵长,他忍不住粗鲁地冲撞进她的唇壁,扫荡,搅住她烦人唇舌肆意的吮吸……
吻不安分地移动,手自发地为其清扫道路,宫野穿了件开衫,工藤便按耐不住开始解她的扣子,然后迫不及待的吻如影随形,迷乱燥热的手探进她的底裤……
直至那一声模模糊糊的“工藤”才蓦然惊醒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被自己搞得衣衫凌乱却丝毫没有转醒迹象的宫野志保,完全无法解释自己方才的行为是怎么回事。
他像是不受控制地自发的,乃至是有前迹可循地对她……
他隐约觉得那一吓似乎惊出了他一身冷汗,他死死盯着睡得有些不踏实的女人,正在往他怀里钻,他甚至有种想要不顾一切扔下她逃开她的冲动,然而他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看清了她眼下的青黛,自然又不可抗拒地撇到了那被他厮磨地红润至极的唇瓣,一瞬又有些口干舌燥,他使劲甩了甩头,似乎想把那些完全不对劲的冲动甩出脑海,但是他也最终发现是徒劳,但至少镇静了些许,这才发现放在不该放地方的手上似乎凉凉的,而宫野志保似乎在顺梦中轻嘶了一声,似是疼痛,他吓得抽出手,但是带出的一股子清凉药味却无法忽视。
伤口!
他猛地转头看她,目光是震惊,是难以置信……
宫野志保,你究竟……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省略一千字
第40章 面不改色占便宜
仿佛是睡了个好觉,仿佛是第一次在梦里没有感觉到彻骨的寒冷,仿佛是第一次享受没有折磨的睡眠,睁开眼睛的时候竟还有点不舍和不忍醒来,唇齿间溢出一丝难受的呻yin,转了转脖子,睡意渐渐散去,叹了口气,支起身子,看似是无意的,又似乎其实刻意的,她偏头看向右侧,空空荡荡的,被子很整齐,若不是枕头尚留存着一个浅浅的凹痕,就像是很多个夜间难以成眠,骤然时身旁一如既往的空缺。
独自面对满室的安静和寂寞。
她想警告自己最近越发的得寸进尺了,莫非是即将离开是这个世界而迫切地新一抓住些什么东西才能够安心。
她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宛如敷在眼表的泪。
起身下床,一路走去,视线到达之地都是一片昏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她扶着墙走得缓慢,走到楼下,地下室也就是实验室里灯火通明,她奇怪他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干嘛。
工藤新一是在她睡了两三个小时之后下楼的,他想去了解一下自己的情况,但没想到,脚上居然一点力气都没有,每走一步都痛得想死,他想或许他知道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变成人后的走路的感觉了。
一路跌跌撞撞走走停停,居然耗了大半个小时,而那一刻,他知道他快到极限了……
然而,宫野志保进去时看见的工藤新一正呆愣愣地注视着她摊在桌上还未来得及收拾的一堆数据,研究,报告,乱七八糟全在那里。
他看见他抽取了其中一张,便没有动作了。
她忍不住出声,“你在干什么?”
他似乎是没有听见,良久,却又转过身来看她,他似乎是在想该怎么开口,倏尔又放弃挣扎一般脱口问道:“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宫野志保笑了,走过去,果然看见他拿着那张各类毒品成瘾症状的报告,然后她圈圈画画,特别鲜明地标出了一句话吸食□□后表现出极强的□□。
这种毒品的成分她解析的差不多了,确实有疑似□□的物质存在,但并不完全一致,只是这一点来说足以证明那天他神志不清后仍会表现出那样强烈的性冲动。
她抽出她手中的纸,腰部靠着桌沿借以支撑,抱胸,饶有趣味地开始向他报告:“吸食者持久力也大大增强,可以犹如“猛男”,而一旦毒效一过,就完全失去应有的功能。从而越来越对男女性事,依赖□□,形成恶性循环。”读完一抹狡黠在眼底一掠而过,嗓音轻快而干脆:“如何,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做出些婚外性行为?还是关心我有没有被你施暴?”
工藤新一错愕于她的坦率,却说不出话来回答。
他应该有一段记忆空白时段,他依稀记得看见过她有些惊慌的脸,似乎那个时候,她被他压着,而之后的事情他并不记得,然而她那处地方的伤口,他难以不联想到这些事情,侦探的发散性思维啊………。。
她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然道:“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的话,会怎么样?你又能做什么?还是要对我负责?”
工藤心下一惊,在桌上的手握紧,指甲嵌进肉里,却难以盖过在心底漫上的不知名的意外和意料之中,莫名的,竟然并未由太过明显的惊慌失措。
宫野志保将他不动声色抑或是无动于衷的模样受尽眼底,不着痕迹地浅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五味杂陈吧,却并没有什么失落,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你这幅表情真是个越来越有吸引力的对象,不过对于没有福尔摩斯式的幽默的男人,我是看不上眼的。安心吧,即便真发生什么,我也不会要你负责的,不用把不愿意都写在脸上,我啊……”她别过视线,也逃离他的注视,才悠悠叹道:“也怕被人讨厌啊。”声音越来越轻,像是飘过的一阵烟,若不是工藤新一有心听见,就被她含糊过去了。
只是,他也搞不懂为什么他这么想听见她的心里话,这么强烈地让他不得不刻意才能掩盖住的想法。
而现在,完全搞不清楚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几分又是虚假的,他却一点也不想搞清楚了,她无意间的那一句话,让他心骤然酸胀了起来,他试探性地伸出手,缓缓地,想要碰触她,然而,距她还有咫尺之距的时候,宫野志保无意间回转过来的脸,让他的手僵愣在空中,不知该收回去还是该继续。
宫野志保的眼神上下瞟了瞟,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你这是要……占我便宜吗?”
没有收到男人窘迫或是一经她调戏就无奈的一贯表情,她略有失望垂了垂眼,工藤新一骤然涌起一股火气,无名而来的,却立刻被他压下,只是他没能收住他有所动作的手。
突如其来的猛力将她拽过,却被温柔地按进他略显僵硬的胸膛,心神安定下来,发现,她已落座在工藤新一的腿上,耳边传来他皱眉一声暗哑的痛呼。
她咬牙想要起身,奈何她没什么力道,而工藤新一一副绑架挟持的架势将她扣在怀中,铁臂的力气她早已领略过了。
无奈道:“笨蛋,活该,自找苦吃,还不放开我?我说,染了毒瘾的你为什么没有四肢无力,反而力大如牛呢,很反常啊。”
工藤新一没鸟她,在等那阵痛缓过去,腿上的伤怎么还这么让人难以忍受呢?
“你好像这是第二次占我便宜了啊,难道其实你真的有那症状么?”宫野志保向来最爱做的事之一便是说工藤新一的风凉话。
工藤新一一僵,似乎那话切中他下怀,他想起他在床上时,莫名地不知餍足地吻她,脸上似乎又有那个时候那种燥热,他难堪地侧过脸,“别胡说。”
“好好,我胡说,那么为了否定我的胡说,能不能请你切实行动一下?”她坦荡的视线里是他别扭的神情,工藤新一动了动唇,终是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抱你。”
不知道为什么,你让我心疼,那种一抽一抽的,像是心脏放缓了节奏的跳动。
他将额头贴上她冰凉的后颈,这股凉意让他下意识地离开,“怎么这么凉,也不知道穿件外套。”他说着去脱自己的外衫,搭在她身上。
“穿再多体温也是这样,只要不感觉冷,穿多穿少又有什么差别。”她毫不在意的语气,无所谓得让工藤新一觉得有些落寞,就像她站在黄昏中萧瑟地笑。
工藤新一愈发用力地搂紧她,仿佛这样能阻止什么东西流失。
“灰原,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让人觉得……揪心啊。”
“啊嘞,我怎么没觉得,工藤,是你内心太敏感细腻了吧?”她微笑着嘲讽他。
“你还真是不可爱啊。”他无力道,“多少年多少年都这样。”
“哦?我听说直率的女人比较受欢迎啊。”
“那绝对是谣言!”他不屑道。
“对了,一般人染上贝尔摩德特制的毒品后能像你这么……头脑清晰么?”她疑惑地眯起眼睛,仔仔细细打量他,发现了她忽略了很久的事情。“我睡了几个小时?你在这期间居然没事?”
“可能因为……我不是一般人。”工藤干干地笑着,接触到宫野志保明显不相信的眼神,腹谤了一句,不是你让我有点幽默的吗?
“行了,发病了吃药不就行了,我有手有脚,好吧……。没脚。”
宫野志保一听,趁他松懈,脱开他的掌控,跑到桌边,搜罗那箱毒品,回头问他,神色有些慌张:“你注射了多少?”
工藤新一却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你稀释后剩下的半支,我又稀释了半支。”
宫野志保有些错愕,她还以为,若是他神智不清楚的话,毒瘾发作的人怕是不会满足于一支的,而他竟然还能有那种意志力,“大侦探,看来意志力很顽强啊。”
她转身收拾桌上的东西,“吸毒的人对于毒品的纯度很敏感,不纯的毒品会让吸毒者痛苦,抽搐,幻觉,往复循环,生不如死。虽然这种毒品我没法定论它的症状,但是很不幸,你确实都经历过了,所以,我很不解,你怎么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恢复成这样?”
工藤新一突然用手绞住胸口的衣服,低头,没做声。
宫野志保诧异地回头,却听到他嘶哑的强行压抑的痛苦嗓音传来:“你说得……对,我……我现在开始生……生不如死了……”
宫野志保脸色大变,扔下手里的东西,匆匆跑过去,“工藤……工藤。”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的事情,要开始酝酿了啊。。。。。。
第41章 一触即发
她跌坐在工藤新一腿边,抱住了从椅中摔下的工藤新一,腿上擦伤略略刺痛,她也无暇分心去管了,只是经年不变的表情中终于掺杂了少见的难以形容的……慌张,她很少有将恐惧或者慌像个无忧无虑的少女一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