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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生活,但是……对不起,我本就是个自私的女人,阴暗,恶毒,良心什么的早就不知道是什么颜色了……喜欢这种感情到底有没有界限,伤害,或是被伤害,变得讨厌的地方,干脆就让那伤痕像烫伤一样留下它的痕迹吧,这样一来,你就无法忘记我,并且,永远不能离开我了”她仿佛自言自语地喃喃,又仿佛只是在自我宽慰,不过更像是,在自我诋毁,给自己的坏找个理由。
工藤新一无法言语,可能不想说话,因为他想听,他太想听她的真心话了,即便那些对他而言,太过残忍,但至少这是她真心的。他总是无法揣测她一天一天究竟在想什么,就像他总是不明白,她既然爱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
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子,曾在那最绝望的岁月里陪伴了他三年,以最纯真的面貌,最聪慧的头脑成为他不可或缺的探照灯,她冷静敏锐,以极强的洞察力为他保驾护航;他冷淡却天真,爱作怪,那灰原式的冷幽默是灰暗心绪中唯一的亮色。她有着朦胧的良善,却将之囚在不为人知的旮旯,任故作的冷漠掩饰她独自存活的绝望,他每次回忆起这些的时候,总能历历在目,如数家珍,之于他这么多年的空白,如今想来,每一次都让他后悔,在她生命变成倒计时的时候更加弥足珍贵。
铺天盖地的酸痛不知道弥漫到了哪里,他觉得痛,觉得无法忍受,猛地抱住了她,纤细的身子,畏寒的样子,想来都是因为她流逝的生命。
狠狠地将她揉进怀里,似乎此刻的松手,便是永恒的相离。
“你怎么可以,让我觉得我在犯贱!”
宫野志保在被他粗鲁地攫进怀中的时候,蓦然睁大了眼睛,仰着头,然后看着天花板,缓缓缩小了瞳孔,视线的焦点在他搏动的心跳上。
她说:“这世上不可能有永远不变的感情或爱情。总有一天,大家都会离开。在失去之后,找一个相似的人,然后……”
“你他妈闭嘴!”工藤新一怒了,“你永远别想自己能简简单单被替代,我工藤新一爱上的女人从来独一无二,你看轻你自己,就是看不起你男人!”
工藤新一倏然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宫野志保的眼神里是震惊之后的茫然,连带着茶发有些僵硬起来:“我曾经对自己说:既给了她光明,就再也不会把黑暗还给他!你要是敢让我食言,我……不会放过你!”
他的模样竟让宫野志保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晚霞退去,夜色渐浓,窗外风声,似乎竟又是要下雨的模样,阳台的门大开着,窗帘舞动,夜中的波澜。
她感到一丝凉意,下意识地拉紧了被子,工藤新一望着她的动作,握紧拳头,不动,他不是不想抱他,他知道自己正在气头上,怕自己一个用力而捏疼她。
他走到阳台的玻璃门边,别扭地关上,顺带,拉上了窗帘。“你所有的事情我都要从别人嘴里听说,我承认,我嫉妒他,是我动手的一个原因。”
“我以为……”她靠在抱枕上,笑得略有些无奈,“你不知道的话,至少现在是快乐的,然后我会觉得我很……幸福,我不是说了吗,我很自私,只顾自己的幸福。”
工藤新一开始脱衣服,宫野志保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没有声音,她以为他不想理她,随便吧,窗外的风声让她陡升寒意,冷不防地贴上一具温热的胸膛,听得他低低地叹息:“我不恨白马探,但是我不能原谅他,因为他本可以早点告诉我。而我恨你,但是……”他忽的软了语调:“我原谅你,只此一次。”
她轻笑:“什么逻辑,怎么全是你的道理,明明是我的不对,怎么有罪的只有白马一个?”
“因为我不喜欢他,但我爱你。更因为,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性子。你有什么样的理由。不管是什么,我只要治好你就行了。”
“哈?”
“唔”唇瓣严丝合缝,他从来不想放过她,这一刻更是。
地上的水渍一路延伸至室内的床,在月光下反射着冷冷的光芒,逐渐凝干……
更深,露重,地上霜,月光映在的脸上,白瓷一般圣洁与静谧。
宫野志保,熟睡在工藤新一怀里。
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只知她明明已疲惫至极,却丝毫不讨饶,终于体力不支,沉沉睡去。
这么倔强的人,情动都这样清醒,这样顽强。不知道这一夜浮沉中要了她多少次,只是,她尽数掩藏的悲伤在终于到达浮生塔顶的时候被四散抛泻。
明明孱弱的身子却在极端疲惫之下,仍攀附着他,不肯缴械,不肯讨饶,仰着极美的脖,任那精致的弧线在薄汗的湿润下绽放极致的妖娆。他一向知道她很美,那年匆匆一瞥,却是她身中数枪却挣扎着与GIN对视的画面,只那清浅冷凝的背影如一株盛开在雪山之巅最早触及阳光的优昙,即便是极朴素的一身蓝色工作服,却在冰雪覆盖的天台中,在莹白雪层中晕开的几朵血红玫瑰中,尽展一骨子的傲气。
此刻,夜正浓,她早已撑不住熟睡,精致的五官在月光中朦胧而艳丽,之于宫野,最素净的时候方是她明艳照人的时刻。
小巧的肩头□□在如墨的被外,茶色的碎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脸颊上,不自觉地触碰她的眉心,那里,刻着三道浅浅的皱痕,他轻轻抚平,却忍不住低头将暖湿的吻印在她的额际,如将珍藏的宝物嵌进了她的脑海。
近乎痴迷于她安静的睡颜,少了份凌厉,多了丝妩媚,在那声声低唤还依稀萦绕耳畔,挥之不去,不知谁蛊惑了谁。
宫野志保,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
指腹一下下极尽温柔缠绵地摩挲着女子肚腹上的一道早已结痂的切口……“工藤……对不起……”浅浅梦呓。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一看好声音,就忘了更文,sorry
第55章 晚宴
额头上的清凉像是温软的抚摸,晨光下他微张的眼睛里,显出宫野志保跪在床上低着头,只披了一件加绒衬衫,仔仔细细地给他抹药的模样,工藤新一快活地笑了,一伸手,宫野志保猝不及防地被工藤新一揽进胸膛,一个翻身压在身下,顺理成章地吻住宫野志保的带着水润光泽的唇瓣,摩擦,咬啮,厮磨,交缠。
宫野志保一大早就要忍受这个急性子男人让人窒息的吻,她感觉很不好。破碎的呻yin没有让工藤新一感受到她的抗拒,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他一手掌控女子的手腕固定在枕上,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游离,当他的吻落到她的脖颈,终于放过快要窒息的女人时,宫野志保剧烈地喘了几口气,皱着眉道:“工藤新一!我饿了!”
他模糊不清地说了句:“嗯,我也没吃饱……”
宫野志保险些咬死他。
“昨天晚上就没吃,我真的要被你榨干了!”宫野志保忍无可忍。
“哦……再让我啃一口……”他说话算话,当真再连啃了十几口……
奔进浴室一分钟冲了个凉,出来的时候,宫野志保正在套衣服,他走过去拥住她,“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明明昨天都昏过去了……”
“工藤新一!”宫野志保挑了挑眉,“连昏过去的女人都不放过,你的人性呢?”拉开他的爪子,继续将衣服拉好,领口收紧。
“那种时候一般哪个男人停得下来。”工藤新一不屑地一撇。
“在我眼里,你可不是一般男人。”宫野志保有意无意地冲他挑眉,晨光跳跃在她的眼睛里,灵动地让晨露都失了色彩。
宫野志保倒腾了一下衣柜,抽出衣服,扔给他,“快点,我很饿。”
“说起来,昨天妈怎么没喊我们吃饭?”宫野志保走到床边,将被子整理好,褶皱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抽出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禽兽!
工藤新一大方地在餐桌上提起了关于宫野志保方才的疑问,有希子从容地道出了真相:“这个么……”她冲着两人眨了眨她含情脉脉的眼睛,“昨天可没少花力气,把那两个人拉开,因为优作不在家哦。新一那表情,一看就知道准备吃你啊……”宫野志保噎着了。
工藤新一淡定地喝茶,工藤优作端着咖啡,终究还是放了下去,将报纸抬高,挡住自己的脸。
“当然,我也不是那么确定,就去……听了会儿墙角,绝对只有一会儿,没有听到小新新想要图谋不轨啊。”工藤优作恨不得跳进报纸里去,他女人又在自以为是地欲盖弥彰了。
“然后为了不打扰你们,就默默地下来,和优作吃烛光晚餐了啊。”有希子委屈之后,脸上大放光彩。
工藤新一和有希子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干得好。
有希子眨眼:那当然
“咳咳,”优作放下报纸,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将旁边小几上的两张请帖其中一张递给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翻开,上面写着:“诚邀东京警视厅工藤新一总监及未婚妻毛利兰女士莅临东大生命科学研究所揭幕式晚宴。 ”
“怎么回事?”工藤新一问。
“不就是这回事吗?告诉别人,你的妻子是谁。”工藤优作看了一眼有希子,有希子冲他笑得甜美,又看向工藤新一,“我跟你爸爸都想你做好你要做的事情哦。”
工藤新一看了看旁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盘中餐的女人,安安静静的,食欲却很好的样子,工藤新一忽然发现看她吃饭也是一种消遣,不觉间笑了。终于似是发现自己正成为餐桌焦点的宫野志保握筷子的手顿住,后知后觉地抬头,问了句:“我是不是吃多了?”
有希子忍俊不禁,笑趴在工藤优作的肩上,工藤新一看着她女人从未见过的呆萌样,简直觉得乐死了。
宫野志保瞪他,“怎么了?”
工藤新一摸了摸她的茶发:“没事,昨晚可真的是饿坏你了……呃”他憋住了痛呼,咬紧牙关,余光瞥向桌底,那只正反复碾压他脚尖的鞋……
正此时,旋转楼梯上慢吞吞地脚步声响起,趿拉着一只一样拖鞋的工藤今川揉着眼睛,模模糊糊地问:“奶奶,我饿了……”
工藤新一看着宫野志保慢吞吞地对着镜子整理着礼服的模样,心知她其实不怎么乐意。
从背后拥住她,脸凑在她的颈窝里,呼吸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女人,他看着镜子里的宫野志保,问:“礼服好看么。想什么呢?不乐意?”
镜子里身穿玫瑰色礼服的女人,除了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其余一切都精致到完美,短发齐颈,圆润的肩头,细腻的锁骨,白皙的肌肤,以及那双纯粹潋滟的冰蓝色瞳眸,映出镜子里缠绵的两个人,宫野志保停下了腰间系着腰带的手,看着镜子里的工藤新一,想了想微笑道:“工藤,我不需要你证明什么,身份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无所谓。”
工藤新一忍不住亲上了她弧线美好的颈,宫野志保揪住了他的还未打好的领带,有些受不了这种亲昵。
“我需要,我是个骄傲的男人,不容许别人误解,而且,我不在乎外界怎么看我,我只想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妻子。志保,成全你男人的骄傲,好吗?”
宫野志保脸有些薄红,心里头的触动仿佛是正被捻拨着的琴弦,忽紧忽松。
她闭了闭眼,答“好。”
工藤新一笑了,将掌心的东西戴到她的无名指上,宫野志保心下一惊,诧异地看去,他说:“你的项圈!”
然后,看着她缓缓柔和现出的笑,在小巧的脸上表现出无比的诱惑力,工藤新一得承认,这个时候,她是极女人的,宛若清晨的水,清凉清澈。
“我觉得杂志社一定以为我禁不住诱惑才红杏出墙的。”他认命地吻住她,宫野志保不小心被他推到梳妆台上,靠着镜子,承受着他的呼吸,“废话,你要不是禁不住我的美色,会……这么……”
“嗯?”他挺住等待她的下文。
宫野志保勉强睁开眼:“能猴急成这样的,也只有工藤先生跟猴子先生了。”
工藤新一笑得很危险,不想放过她,“哦,那我践行一下。”
“别闹了,我还要见人!”
“早呢!”
盛大的晚宴,汇聚日本东京各大阶层的名流,齐聚东大。
铃木园子和毛利兰正在被各种名媛贵妇包围的时候,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觥筹交错的物事,远远地看到了那对相携而来的人,那样雅致的红色华丽,是一场关于美的盛宴,而他的笑容是这场美丽最宝贵的邂逅。
她如此遥远的看着他们,看着他们被围住,耳边已经听不到方才身边问东问西的贵妇名媛们的声音了,她们想必也已经像她一样惊艳得或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他们如此旁若无人,如此匪夷所思。
宫野志保,仿佛是一个横空出世的女人,美到极致,却不仅仅是美那么简单。她总是想,即便是这个女人抢了她的未婚夫,她也无法责怪她。
她没有勇气去与她争一争,因为,她有种与工藤新一契合的东西存在,那是她总也无法拥有,因为这个而让她时常觉得离工藤新一莫名其妙的遥远。
现在的她远远地看着他们,只觉得羡慕以及嫉妒,却深知自己无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