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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只皱皱眉头,拨开。
女郎就不高兴了,白眼翻天道:“要说人家手段高呢?!乔金醉都能给迷倒了……行啦行啦!别在这儿痴男怨女,牛郎织女!给乔老板看见,一个都讨不着好!……”
苏沫沫一双亮晶晶的小杏眼里本来凝得全是泪,耳中灌满这女郎的尖牙利嘴。
待她一说——“乔老板”。
等于乔金醉和你这个妖精还挺熟的?!
嚯,那倒是般配!……
苏沫沫登时火气“噌噌噌”直打到天灵盖!
她往吧台一坐,拿起鸡尾酒的高脚杯,用力一“哆”。
“高大哥,你可以走了,把这个贱货也带走。”苏沫沫看也不看他们。
高文喉头咕噜咕噜滚动,嘴巴张了又张。
那女郎抱了高文手腕,连推带怨:“……文哥!文哥!你来不来嘛?又该我上场了……”
还向着苏沫沫,回头唇语一句:“小狐狸精,就会装纯情……”
苏沫沫是真纯情呐,她和乔金醉的婚事,在圈内已经不知道传成了什么样子。
最新的版本是,她是心机婊,常年在国际航线的头等舱内,寻觅金龟婿。一日瞄准目标,出手稳狠,主动献身,终于勾引了乔金醉,把乔金醉骗回家。
之前的版本是,她是白莲花,从苏、乔两家首次接触影视城项目开始,她就向乔金醉哭诉自己家里多困难,公司多不景气,哥哥好可怜,爸爸好痛苦,后妈好烦人……天长日久,软磨硬泡,半推半就,外加娇喘,终于勾引了乔金醉,把乔金醉骗回家。
之前之前的版本是……
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乔金醉结了婚,名花有主,实乃杭城第一悲剧,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见者想要暂时失明。
多少美人的名门梦断送,多少公子的温柔乡幻灭,多少商业联姻的阴谋阳谋毁于一旦……
苏沫沫,你是人民的公敌。
你从未现身于江湖,江湖上却有了你的传说。
一仰脖,苏沫沫忍泪干了那杯龙舌兰,欢脱的乐曲响起,贱女郎大胳膊大腿,重回舞池作妖。
苏沫沫气啊,疯狂展示自我不要紧,随随便便张口骂人是怎么回事?!
……死乔金醉!臭乔金醉!不管不管!都怪乔金醉!!
苏沫沫扑倒桌前呜呜哭了两声,酒开始上头了。
乔金醉和德国客人握握手,一同走出包厢的时候,整个舞厅欢天动地,狂声大作!
舞台聚光灯上,贱女郎鼻子气歪,只得退让一边。
乔金醉定睛一看——
苏沫沫娇小可人的轻柔身影,在光束中央,一圈一圈的转,一圈一圈的转!越转越快,越转越快!一会儿单脚,一会儿双脚,两只纤长的手臂,摆位出各种美好流畅的花样!
人群站着鼓掌!有人吹哨,有人跺脚!有人往台上扔玫瑰花、百合花、水仙花、领带、上衣外套……
有人一激动连打火机都扔上去了!
乔金醉目瞪口呆。
舞乐雷动中,一个德国客人睁大明亮亮的宝蓝色双眼,喃喃道:“Zoe,我觉得……我仿佛置身纽约百老汇……”表情如痴如醉。
乔金醉木楞楞抹了把脸:“Hans,我有同感。实际上,我惊恐万状。”
另一位高壮的德国人伸出宽厚的毛手,拍拍乔金醉的肩膀,很有感触地迷茫道:“Zoe,你带来的惊喜,总令人着迷!……”
如果苏沫沫能够从舞池上看见乔金醉这帮人,她会发现,纵然包围于高大健硕的洋种人当中,乔金醉依然非常显眼。
黑发黑眼,身姿婀娜挺拔,气质内敛清正,一双腿的比例特别长。
很可惜,苏沫沫看不见这些。
她正在疯狂旋转!
因为要赶航班,德国人被助理和秘书强行扶出夜帝。
乔金醉抽搐一下手脸,振奋了精神,大步迈上台去,在全场的叫嚣咒骂声中,将苏沫沫屁股一托,直接抱了下来。
苏沫沫满头大汗,小脸烫红,胸脯起伏着,双手圈住乔金醉的脖子,昏昏沉沉在她怀里紧紧抱住,累闭了眼。
“天呐,宝贝儿……”乔金醉快步走下台,在她耳边感叹,“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乔金醉瞥见跟上来的贱女郎,似有所悟。未出舞场,高文一下挡在她们面前。
贱女郎吓坏了,赶紧去拉高文。她此时更笃定苏沫沫是靠奇技淫巧上位的,而乔老板是个花心的人,新鲜劲儿一过,量苏沫沫也吹不起什么枕边风。但公然挑衅乔金醉是不可以的,要出人命。
高文八成嗑了药了,坚决不让路,但也不说话。
乔金醉细眼微划,狭长的眉目凝了凝,笑道:“我当是哪个。高文高公子,今晚可有些意思。”
高文咬咬唇,见苏沫沫被乔金醉抱在胸前,迷迷糊糊中,竟很安逸的用濡湿的额发蹭了蹭乔金醉的侧脸,他面色骤然剧变:“乔金醉,你不要欺人太甚……”
“高公子,钱你也收了。店铺,我听说你们高家也买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还要怎么欺负你们才好……”乔金醉微微抬起下颌,狐狸一样的狭长眼眸中,傲气蒸腾,欲炽。
“乔、乔金醉,你不就是……就是有钱吗……”高文气极,哆嗦。而贱女郎已经怕怕的躲到高文后面去了。
“高文,我是很有钱。你同我相比,简直贫穷。”乔金醉将苏沫沫轻轻往上托了托,“但我告诉你,你的卑微,比你的贫穷,更让我不耻!……”
“你!……”高文攥紧双拳,涨得脸红脖子粗。
“我?——我如果是你,至少不会消沉到流连欢场……”
这时,保镖和特助一股脑儿涌进来,分开了看热闹的人群,铜墙铁壁般站到乔金醉身后。
“高文,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至少,我们的审美观……曾经……非常一致。”乔金醉眯了眯眼睛,当着高文的面,将苏沫沫娇小起伏的酮体慢慢地、缓缓地、更加紧致地揉抱入胸前。她甚至一手扶住苏沫沫毛绒绒的后脑勺,将她轻轻按压到自己的呼吸之间。
痛苦,让高文不得不别过头去。
“可惜,你堕落了。”乔金醉一笑勾唇,抱了苏沫沫,在众人的拥趸下,大步走出夜帝。
。
苏沫沫糊里糊涂,难受至极,全身衣裙都浸湿了,香汗四溢。
宾利宽敞的后座,乔金醉抱着她,任她在怀里辗转反侧,扭动不息。
夏天的缘故,冷气打得恰到好处,但夜晚稍凉,有露。
乔金醉取出一条薄毯,将苏沫沫裹了,又替她抹了高跟鞋,散扔去地垫。
如此,苏沫沫安宁下来,隔着羊毛毯子顶了乔金醉两膝盖,终于沉沉入睡。
薄衫微透,乔金醉全身,无处不能感受到怀中美人儿灼热的体温,见那两只白皙脚踝在真皮座垫上静美放松下来,好似两只勾人的小鱼。
唇畔微微扬起,乔金醉望出窗外,望向满天星斗,浮出轻柔宁逸的浅笑……
。
“怎么喝成这样啦?!”一进门,芸姨焦急相问。
苏沫沫发着热汗,满面红霞乱飞,昏睡在乔金醉打横的公主抱里,像被猎人下了药的小可怜。
乔金醉迈着长腿就往上楼去。
两个稍年轻的小佣人第一次撞见乔氏妻妻这么亲密暧昧的互动,小脸也跟着烫红了。
芸姨:“……”
“你们先下去吧。”芸姨及时控制全场。
卧房中。
乔金醉将苏沫沫一扔,扔到床上,扶住老腰,挺直腰杆,长长换气。
苏沫沫在柔厚的床垫上弹了一下,翻了个身,抱住火红的鸳鸯囍被,口齿不清开始骂:“……丑死了!……丑死了!……”
乔金醉:“……”
一杯三步倒,酒后吐真言?
乔金醉一声不吭将苏沫沫那床鸳鸯被,从主人怀里小心翼翼扯拽出来,抱去地毯上。
苏沫沫叫人翻动,又滚到另一边,抱了另一床红被头,口齿不清开始骂:“不许盖!……不许盖!……”
乔金醉:“……”
她想想,急忙绕到床那边,将另两只胖鸳鸯从苏沫沫怀里小心翼翼扯拽出来,抱去地毯上。
苏沫沫缩了缩身子。
乔金醉左右看看,跑去衣柜,拖了原先那床纯白色的薄被,扔到她身上。
忙乱了半天,乔金醉镇定下来,走上前,坐在床边,摸了苏沫沫的小白腿出来,探进裙内,试图找到肉色长筒丝袜的边缘。
苏沫沫小脑袋蒙在被褥里,轻哼了两声,娇娇的。
乔金醉突然一阵心慌意乱,目眩神摇,蓦地站起身。
“芸姨?芸姨你来一下……”乔金醉捂住胸口,心脏乱蹦,“你帮她换换衣服。可能的话,冲个澡什么的……”
芸姨:“傻孩子,你……”
乔金醉:“我做不了!——”
性感到无法呼吸。
芸姨:“都结婚了……”
乔金醉:“嗳呀,不行不行!!”
嘤的我两腿发软,会瘫倒在地。
“交、交给你了!——”乔金醉扶墙而出,仓皇逃命。
“唉……我们乔老板,真是个好孩子!……”芸姨由衷夸赞。
。
半夜,苏沫沫的手机“嗡嗡”振动两声。
拾金不昧、扛尸回家、决不酒后占人便宜的好孩子乔金醉睁开眼睛,一个鹞子翻身下床。
漆黑深夜,她长身倚旁露台,透入的月光柔和了手机屏幕刺眼的光芒。
乔金醉想了想,修长的手指输入一串密码。
苏沫沫的生日。
不对。
她继而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当然也不对。
乔金醉轻笑着耸耸肩,指尖灵巧,输入苏家哥哥苏风华的生日。
手机解锁了。
乔金醉眼中流过无法言说的复杂滋味。
来信是未知号码。
只传来一张照片——
那个熟悉的娇小背影,纤细婉约,立在天蓝色的欧式复古小轿车前,仿佛哀伤,仿佛迷茫,仿佛憧憬,仿佛流连,仿佛美丽得融入远远的麦香、金色的湖泊、清新的石子小巷……
乔金醉眯了眯长长的细眼,“删除”,“确定”。
真令人头痛啊,我兄控的小仓鼠……
情敌多的,赶也赶不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跳舞,不如跳舞
╮( ̄▽ ̄)╭
☆、解锁了奇怪的姿势
旋转,旋转……
……我必须相信,这是一个梦。
苏沫沫在梦中这样劝导自己。
恶魔乔金醉,长身轻倚,端坐烈焰燃烧的王座之上,睥睨望她。
大厦即要焚坏,腥红眸光如染血的利刃,将她刺穿。
“噗通”!
小天使苏沫沫双膝一软,很没出息的歪倒在地……
“宝贝儿?宝贝儿?……”大清早睁开眼,乔金醉一手撑头,含情脉脉侧躺在她身边,轻轻唤说:“醒啦?……”
苏沫沫一个激灵,下意识拎起被衾捂胸,然后……发现衣服被人换掉了!
苏沫沫:“……”
乔金醉:“……”
苏沫沫:“你有没有?……”
乔金醉:“不是我干的!!”
苏沫沫一头藏入被子里。
鼓起的小被窝包,内中悉悉索索、瑟瑟抖动。
“……你在干吗?”乔金醉纯洁而慵懒的问,然后用脚,踢踢鼓包。
雪白的被面突然掀开,苏沫沫柔发乱飞,跪坐逼问:“你真的什么都没做?!!”
——不可思议,检查了童贞,居然还在?!
这个乔金醉是不是假的!……
乔金醉正人君子坦荡荡:“没有。不过……你希望我,做点儿什么?……”妖孽的俊脸马上往苏沫沫眼前送。
如果她不是金主,应该会得到一个大耳光的恩赐。
苏沫沫腰身朝后,逼到床边。
真·乔金醉伸脸,一点儿一点儿地前进,一点儿一点儿地前进。
苏沫沫下腰,一点儿一点儿地后退,一点儿一点儿地后退。
半分钟后,乔金醉支住床垫,搔搔脑袋:“我天,到底是舞蹈专业人士,还没掉下去!……”
苏沫沫在乔金醉高长的阴影下,折腰艰难吐字:“你、你拉我一把……”
乔金醉握住苏沫沫的小手腕,将她从悬崖边救了上来。
苏沫沫扑倒床头,浑身酸痛。
“起来了!”乔金醉戳她,手指戳。
苏沫沫每一块骨骼,都已经散了架。
乔金醉继续戳,脚趾戳。
苏沫沫看也不看,反手扇她的张牙舞爪,小杏眼紧闭,虚弱道:“……头疼!……”
乔金醉大笑:“宝贝儿,这不叫头痛!这叫宿醉!”
苏沫沫:“……”
记不得了?失忆了?
苏沫沫眨巴眼睫,乔金醉见状,滚倒床头,继续大笑:“宝贝儿,这不叫失忆!这叫断片儿!”
苏沫沫烦她,抱起枕头盖住脑袋,不听不听!
“好了,好了。”乔金醉笑完,匍匐到她近前,正色:“喂,我家有一个祖传的故事,专治宿醉。”
“骗人!”小小的声音从鹅毛枕头底下传来。
“不骗人,不骗人。”乔金醉很严肃,“朋友们听了都说好。不信,你马上喊芸姨来问问!不信,你马上打电话给霍菡!”
苏沫沫有点儿信了。
她挪开柔饱饱的洁白枕头,道:“那你说说。”
“嗯。”乔金醉潜过身,认真对望苏沫沫的眼睛,表示自己确实没有说谎话。
乔金醉开口:“从前……有个小姑娘……”
苏沫沫:“嗯?”期待。
乔金醉:“她一言不合就跳舞!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笑翻过去了,满床打滚。
“……”
“乔金醉!你这个死骗子!!——”抄起鹅毛枕,打!
“咚咚咚”“咚咚咚”!
楼上传出跑来跑去的声音。
五点不到,小两口打情骂俏。芸姨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