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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出面了。安家又有安策牵连进来,这次真是来势汹汹了……”
苏沫沫初初听得乔金醉这般推心置腹,小仓鼠心里真是好高兴好高兴的,甚至还有些丝丝的甜,可越听到后来,头是越发的听大了。暗道,这乔金醉烦心的事情还真是多啊,要是这些麻烦全给自己遇上,估计每天想啊想的,念啊念的,脑袋都得秃噜了!!
苏沫沫担心地又抬小杏眸去看乔金醉,乔金醉毛发葱郁,飘逸多姿,继续边开车边诉苦道:“唉!!璇雅才刚刚继承家业,雨柔姐姐又闹着要提前退休,霍家还没个能出头的,霍菡能保住一亩三分地就不错了!!唉!!——”
苏沫沫听得又是一个激灵,急道:“那怎么办呀!!”
乔金醉一撩长毛,说:“怕什么!!明天我找奶奶告状去!!”
苏沫沫:“……”
你个纨绔子弟!你个二世祖!你能有点出息不能!!
公子王孙败类多,乔金醉抓起车上卫星电话就要告状,苏沫沫赶忙按住她,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奶奶不睡觉了?!”
乔金醉金蛇狂舞,悲愤扭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奶奶替我报仇!!”
苏沫沫:“……”
奶奶仇还没报,一把老骨头先给你折腾散了!
苏沫沫莫名使用幼儿园老师甜美的音调哄道:“好好好,明天报仇好不好呀?明天一早就报仇!”
乔金醉一抖一抖,期期艾艾道:“可我今天晚上心里难受……”
苏沫沫挪动小屁股,坐近一些,伸手抚抚她的后背,撸猫似的,并给她一个更温柔的笑容,说:“那你要怎么样才不难过嘛……明天一早我们就……”
本来想说“明天一早我们就给奶奶打电话”,哪知乔金醉听见开头一句已经笑开了花。
“呵呵,你今天晚上让我抱着睡,我就不难过了!一点都不难过!”依然打地铺的乔老板说道。
苏沫沫:“……”姣好小脸蛋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凌晨过半,夜那么深,乔金醉一个人凄凉躺在卧室房间的地铺上,长眼儿含泪,瑟瑟抖动。
老婆又不和她说话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明明独自承受了这么多非人的打击……
结婚月余,没有性。生。活就算了,身家亿万,还要睡在地上。
有没有比这更悲催的人生了?
乔老板认为,没有了。
伤心痛楚之际,忽然,床上的小被衾簌簌轻响,乔金醉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道:“……夜凉了,你上来吧……”说完,没有了动静。
乔金醉长眼儿一睁,管它是不是做梦,如离弦之箭,流蹿进小妻子的被窝窝里。
呀……好暖和呀……
又软又香……
乔金醉美目微颤,如同躺在白云朵朵上,周身软糯温存,都要昏过去了。
苏沫沫被她一下从后面抱住,压进床褥里面,非但没觉得不舒服,竟还生出一种很充实的感觉,背上更是严严密密的酥。麻起来,像有一簇簇电流火花,在黑暗中微微引燃。苏沫沫夹了夹双腿,道:“……你的、你的手!……”
乔金醉抱着两只玉兔正摸得兴高采烈,晕晕乎乎,听力大概完全丧失了。
苏沫沫:“……”
自己动手,先强扳了乔金醉的左爪垫在颈下,又扳了乔金醉的右爪,越过小香肩,拢在那只不老实的左爪上。
乔金醉一下失去兔兔,双爪在苏沫沫眼前被禁锢,倏然十指交。合。一握,挺直身体,开始在后面摩擦。
苏沫沫:“……”
空出一只小手,向后“啪啪啪”打她,说:“睡觉了,老实点!……”继而抱住乔金醉的手臂,枕着头,安然闭目。
乔金醉喉咙里“咕噜”一声,双臂合在一起,摇摇小妻子,又摇摇小妻子,苏沫沫动也不动。
乔金醉想了想,赶紧将脸放入苏沫沫的柔发中,蹭啊蹭,闻啊闻……
幽香沁心,一阵阵温情缠绵的暖浪将乔金醉越吸越近,动荡包容……
一个不小心,操劳过度的乔老板,陡然进入梦乡!……
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晨光微微洒来,恍恍惚惚,星星点点的六棱形光晕,形成很美好的背景,将臂挽中的小妻子,衬托出一些梦幻的色彩。
清晨,苏沫沫埋在乔金醉怀里呼呼仍睡着,娇酣的小模样可爱到要被人吃掉了,自己还不知道。乔金醉喜欢得看来看去,难以决定从哪里下手把小仓鼠吞咽,最后用鼻尖偷偷去碰了苏沫沫的眼睫毛,心里也被毛绒绒的戳化了……
然而,留给色狼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乔金醉的手机疯狂歌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乔金醉气急败坏看了一眼放在地毯上的手机,然后伸手指,想将苏沫沫的两个小耳朵孔给堵起来。
乔金醉:“……”
急抽胳膊,连带使得躺在上面的小仓鼠,“骨碌碌”翻了个个儿!
苏沫沫醒来,揉着眼睛道:“……怎、怎么啦?怎么啦?”
循手机铃声迷糊望去,只见乔金醉一个跟头摔到床下,屁滚尿流捡了手机喊:“歪?歪歪?奶奶!是我!”
手机那边道:“——我呸!!你还不赶快给我滚过来!!!”
乔金醉拼命抹脸:“什么事啊!!什么事啊!!”
手机又说:“姓宁的,他来了!!”
乔金醉:“……”
苏沫沫一个激灵,醒得透心凉!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又抽风,直接抽没了,但是后台还看得到,只是没有“回复”这个选项?好奇怪?
(不管!不管!我要唠嗑!!
☆、宁王驾到
昨日万事未了,今日宁王府的人竟直冲乔家老宅。
乔金醉从地毯上长身爬起来,说:“我马上就走,你别去了。”
苏沫沫抱住被窝,道:“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
乔金醉雪粉的大长腿一蹬,踩上床垫,紧紧抱住苏沫沫和被窝,柔声说:“老婆乖,在家等我。”
苏沫沫是想和乔金醉好好过日子的了,打心底只希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部戛然而止,一觉醒来,不但幻想破灭,事态好像愈发的严重惊悚。
“不带我去,就不给你去!!……”苏沫沫急忙倾入乔金醉怀里,两手牢牢攥了乔金醉的睡衣不放。
“带你去有什么用啊?……”乔金醉拖长尾音,摸摸毛绒绒的小脑袋,轻声笑问。
苏沫沫莹润润的小杏眸缓缓眨动两下,小哭腔道:“……我、我也不知道!!——但是你不可以丢我一个人在家里担心!!我、我就是要去!!”
苏沫沫觉得自己根本受不了这种心焦。
乔金醉也是给她撒娇的受不住,赶紧将下巴放在她的头心,收紧双臂,摇来摇去搂着说:“哦唷!好好好,一起去一起去,带上老婆撒腿就跑!……”然后在她小耳廓附近,隔着香香的头发,左亲一下,右亲一下,左亲一下,右亲一下……
苏沫沫:“……”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小手轻轻推了推,低声说,“……你不是急着出门的吗?”
乔金醉这才从钟摆状态中甦醒,抬脸迷茫道:“哦。”然后叹息,“唉!……家有娇妻,以后恐怕都无法早朝了……”
苏沫沫:“臭美!!”脱出被窝,跑去冲澡澡。
乔金醉在外面喊:“啊,穿美一点!!美色可以拯救一切!!”
流水哗哗,苏沫沫道:“我看你还是把家里所有的保镖都带上再说!!”
乔金醉抚掌大笑:“老婆真是贤内助呢!不如我们声东击西,带兵直接围了宁王府,好不好呀!”
苏沫沫:“你敢!!——”
。
在乔金醉没有想出更糟糕的鬼点子之前,苏沫沫监督她平安吃完早饭,安详喝完每日必饮的espresso小咖啡,终于将人赶上黑长的宾利专车,呼啸开往山岛。
这天是周日,穿过市中心,转上新港大桥,海风拂面,清阳高照,苏沫沫羡慕那些手拉手去海边集市的小情侣,又羡慕一起沿山道晨跑的小夫妻,独自吧嗒吧嗒眨着眼睛,抚在车窗上看了半天,觉得别人两口子塑料袋里的大葱都特别让人向往。
她不禁回头看了一眼乔金醉,乔美人正翘着长腿,举着精美的化妆盒,全神贯注抹口红,照镜子,蓄势待发,仿佛要大干一场。
苏沫沫:“……”
为什么就不能做一对平凡的妻妻呢?……
乔金醉感到小妻子幽幽怨怨的目光,长眼儿一瞥,道:“宝贝儿,别花痴了,我平时尽量不美,美起来天地变色……”随即瞧瞧了唇,又补充了一个成语:“人神共愤!”念完了自己很是满意。
苏沫沫:“……”
无法沟通!!
“打扮这么美干吗?平时也没见你这么上心过……”苏沫沫抱臂向后一靠,闷闷的生气。
乔金醉机智笑道:“哦嗬嗬,你说对了,这次真的要上点心呢,奶奶看见我用心又重视的样子,一定很高兴。”
十五分钟后,乔家大宅。
“这么多人等着你,你说你干什么去了?!——”乔老太太“咣咣咣”拍案,“孽畜啊!——抹得花枝招展的玩意儿!是不是又化妆化了两个多小时才出的门啊!!嗯?!!”
乔金醉:“……”
苏沫沫:我叫你抖机灵!我叫抖机灵!!
苏沫沫面色苍白,只因花厅中除了坐着手执紫藤杖的老太太,聚着宁斌斌、安雨柔、安策,老太太身边还坐了一位老爷爷,须发花白,面清目秀,一直笑着,眉眼弯弯。
他越笑苏沫沫就越是害怕不安。
这个老人,一定是宁王了!!
苏沫沫又见厅中,宁、安两家年轻人的脸色俱是灰败不佳,愁眉紧蹙,特别是宁斌斌,一个晚上不见,黑眼圈都肿出来了。宁斌斌抬起眼皮,小心瞅了一下乔金醉,完全失了昨日的气势,霜打的茄子一样,萎的让人心慌。反观乔金醉这边,神清气爽,烈焰红唇,本就身美腿长,亭亭翩翩,一双纤长亮眼斜飞入鬓,明眸闪烁,此情此景之下,真是越看越不像个好东西!!
乔老太太戳着手杖“咚咚咚”又骂:“这么大的人,是非好歹全都没有分教!大家为了你的事情,整宿挨不着合眼,你倒是好,吃了睡,睡了美,除了在外间逞凶斗狠,胡作非为,还见你有哪么一点点的用处吗?!!”
苏沫沫:她昨天晚上还一心想要非礼我来着!
乔老太太算是和苏沫沫同气连枝了,那宁王却一脸褶皱,笑眯眯开口道:“醉醉啊,爷爷好久没看见你,娶了媳妇,也不带给爷爷和叔伯们看看。今天倒是懂事的,来,斌儿,把礼物拿过来。”
宁斌斌虽不情不愿,还是从身后一张红木台案上,小心翼翼请了两尊金佛,慢步端到宁王和乔老太太面前。
宁王转面对乔老太太道:“阿歌,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苏沫沫瞧宁斌斌托着红木绸盘的累赘姿态,知道这两尊金身佛祖定是纯金打造的了,那些珠钻晶粒更是完满妥贴,如今放在灯下,宝光璀璨,流金溢彩,耀得人心神荡漾,隐隐着迷,都不知是为着这佛光宝相,还是通天财气。
苏沫沫心想:……天呐,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是不是又要下跪了!
乔老太太都没正眼瞧过这宁王,只对身后挥挥手,说:“何生,给金醉她们请到车上去吧,扎紧了些,莫磕着。”
老管家何伯健朗地“欸”一声答应,过来将佛请了,宁王斜眸看一眼何伯,意味深长。
苏沫沫:什么情况!!我眼都不够使了!!
乔老太太道:“金醉,有没有规矩!……”狠狠瞪过去。
乔金醉此时方才说:“谢谢……爷爷。”
苏沫沫心中就愣一下,总觉得乔金醉的“谢谢”后面,是要说一些别的东西,勉强之下,才改了口。
“爷爷”?
苏沫沫寻思:到底是哪种“爷爷”?
这么脑筋一转,喊慢了,结结巴巴跟着道:“谢、谢谢……谢谢爷爷……”
宁王一下更加开怀,敞笑说:“欸!好,好好好!醉醉的媳妇能唤我一声爷爷,老夫真是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哈哈哈!”
苏沫沫低垂的小杏眸四处乱照,一片慌惶:怎么了?!怎么了?!压力突然好大!!
她不知该说什么,难不成再道一声“谢谢”吗?!
真是要向乔金醉求救了,乔金醉早已鼓着嘴,“噗!”的,大鲤鱼一样吹出口气,眼神不善去看宁斌斌。
这表哥给她一瞪,吓得不轻,但也没能做何种反击,听天由命似的,垂了没有乔金醉好看的长眼,僵立。
宁王又笑,另只手终于放到桌案上,把玩一串润亮亮的冰种老玉籽,说道:“醉醉还是生气哇。那爷爷告诉你……”他眯眸看着宁斌斌,低沉道:“斌斌不成器,结交狐朋狗友。金醉是你妹妹!家里的事情,家里解决,牵扯上这么多旁的人来……”
宁王的话顿在这里,安策漂亮的脸蛋面目惨白,垂手盯地,恨不能在安雨柔的轮椅后面躲藏起来!
安雨柔主动道:“宁爷,安策也是个跟着胡闹的。”
宁王拨着玉籽珠子,低头道:“……宗浩然的嫂子呢?”
空气瞬间凝滞。
苏沫沫心里一跳,乔金醉站出来,说:“人在我这儿,宗浩然不用找,他也找不到。嫂子要离婚,他一个小叔子管不着!”
宁王阖目,缓缓点点头:“……好,宗家的事情,醉醉自己处理吧。”
苏沫沫当下惊喜,这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