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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家业的,就是乔金醉一个人了。忘了告诉你,重工集团的控制权,从来都是能者得之,别看金醉是个女孩,她一天还有继任的可能,宁王府一天就不会放过她!!”
苏沫沫:“那金醉这次是不是出不来了?!!”
方海女笑道:“宁王不给的东西,你不能要……宁王给你的东西,你不要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晚一点,要改一改,今天一定出来,但大家该睡觉还是要睡觉啊!!~~~
(低头认罪。。。
感谢军火商激情支持:
捌壹扔了1个地雷
☆、旨意
苏沫沫一下哭出来,半夜三更,又不能哭响了,隐忍说道:“……那他们还要怎么样吗?!!金醉牢也坐了,公司也没了!!什么藏。枪、走私、土地污染!!全是诬赖人的吧!!……”
方海女看看她,道:“土地污染是真的。”
苏沫沫:“……”
方海女说:“但是没有报道上的那么严重。拆迁的时候,挖出几个废旧汽油桶,埋了很多年,在地基最下面。桶身上有一些高危化学物质的标示。因为樨地靠海,有人猜是不是以前来往船只偷偷丢弃下来的危险物资……”
苏沫沫:“我知道了,金醉才刚刚好起来一点,他们就要打压她。”
方海女说:“苏沫沫,你比看上去有用的多。”
苏沫沫道:“可,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奶奶出来说说话呢?……”
方海女叹口气:“乔家总共两棵苗子。一个是乔金酬,一个是乔金醉。金酬……”
苏沫沫说:“金醉带我见过哥哥了……”
方海女一笑:“带你去坐飞机?谁开的?”
苏沫沫老实作答:“金醉开的。哥哥护航。”
“是吗……乔家的人,没有办法,不飞行的……”方海女轻道。
苏沫沫问:“难道哥哥的伤是飞机事故造成的?”
方海女仿佛陷入极深极深的回忆之中,难得柔柔浅笑:“怎么可能……乔家的孩子从小就是开着飞机玩,技术都是顶尖的。”她又神色一闪,“他们自己开飞机,遇到事故的比例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金酬那是,坐船时出的事情……”
苏沫沫认真听着,说:“妈……我讲这话,你不要生气……金酬哥哥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状态,恐怕……比金醉来的还要辛苦一些……”
方海女道:“乔金醉这个小不正经的,确实比谁都命硬。”
苏沫沫:“……”
“……所有矛头都指向她一个人。”方海女端起茶盏,“你爸爸和其它人,会没事的。实际上,乔金醉一无所有之后,也会没事的。乔家势弱,她将失去一切,然后苟延残喘,如此,她就会很安全……”
“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苏沫沫说。
“奶奶那里吗?一边是骨肉,一边还是骨肉,而重工集团,早已经超越了普通公司的范畴。发展这么多年,仅高端军备供给一项,就大有扼住国家命脉一用。树大根深,怎么会为了一片叶子,一条枝子,动摇根本……”
苏沫沫喃喃道:“奶奶……奶奶要乔金醉……要乔家彻底放弃重工集团?!!”
方海女“哼”笑一下,说道:“乔金醉做什么,老太太都会庇护她,唯独牵扯到重工集团控制权的问题,老太太早有了旨意。”
苏沫沫说:“可金醉已经……已经转投娱乐行业,和……和什么造飞机……”
“早没关系了是不是?”方海女眼中波澜微动,“我们的世界就残酷在这里。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没有人相信。人们翻云覆雨,认为自己无所不能,将一切轨迹,往自认为对的方向上强行拨动……”
“所以,奶奶干脆……”苏沫沫轻念,缓缓接受这个现实。
“顺水推舟。”方海女点点头,“老佛爷很早以前,就和乔金醉谈过这些事情。乔金醉就算口上答应,又怎么样?人活到老太太这个岁数,谁还相信言语?只有看到结果,才能放心。乔金醉要么安然富足度过一生,要么撞到头破血流,永远不得安宁。现在老太太活着,还能管管她,老太太要是不在了,乔金醉一旦和他们争斗起来,你以为,你还能像今天这样,轻易见到她吗?……”
“这样不公平……”苏沫沫无奈着,落寞出声,心中一痛一痛,“金醉……聪明……又努力,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事业……”
“事业代表野心,乔金醉什么都能有,就是不能有野心。当初yk娱乐是让她弄着玩玩的,谁知道,越做越大……还有比商业上的成功与天赋,更让宁王府警觉与不安的吗?我也可以讲一句公道话,乔金醉已经很收敛,很不上心了。要不然,哪里有薄家老二的中天娱乐一杯羹喝?……宁斌斌不争气。宁沛儿有些才气,却是宁王私生子的女儿,根本拿不上台面。重工集团也非铁板一块,很有些旧人,这宁王多心,更是要防着乔金醉了!”
“金醉……金醉她自己怎么想?”苏沫沫说,“她心气这么高,就算答应了,也是不高兴的……总想着和人作对,一刻都不会消停……”
方海女喝掉最后一口茶饮,道:“也许是我浅薄了……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和我谈……离婚的事情。毕竟,苏和连带受到很大的冲击。现在发生的一切,和结婚时,你父亲所期望的,背道而驰。不过,你可以放心,宁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乔金醉会咬牙在看守所安静度过这段时间,接受宁、乔两家共同作出的决定。你知道,安静对她来说,很困难……”
“然后呢?”苏沫沫稍稍松了一口气,问。
方海女看在眼里:“你不要太乐观了。老太太毕竟还活着。乔金醉这么爱占便宜,出来以后,恐怕……还是要折腾一番的……”
苏沫沫:“……”
婆婆,我同意你的观点。
但你真这样说出来,我大概是没有办法睡觉了。
乔金醉在看守所的这些天,苏沫沫真的在家做饭煲汤,这汤和饭做是做了,其实也没有办法送进去。苏沫沫等着乔金醉出来,手艺练好了,就烧给她吃。
苏沫沫刚出院,艾玛丽其间来过一趟,探望她恢复的情况。
艾玛丽悄悄给苏沫沫带了话。原来霍家也闹得鸡飞狗跳,为着乔金醉扣留的事情。霍老太太早前痛失长孙,生怕小辈们再出意外,不允许霍菡和霍之同乔家的小孩来往。
艾玛丽又说,薄晓光那天去乔金酬的飞行俱乐部,不知是真巧了,还是有意为之。当时武装警察也去了乔金酬那里,真的是要抄家。查枪,查可疑飞机零部件,认定乔金醉会把东西放在这里。
欲搞垮乔金醉的整件事情,薄家深陷其中。长子薄晓光守在乔金酬身边,同乔金酬一起试飞去了。武装警察打了电话请示,后来,俱乐部也没有被怎样大动干戈的搜查,乔金酬也躲过了可能被严苛盘问,或直接带走的结果。
苏沫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只等乔金醉回家的那天。
乔金醉被捉进去的时候,是夏末,待放出来,夏天彻底过去了。
铁门一阵响动,乔金醉长身而立,还穿着夏天单薄的衣裙,微虚着狭长的狐狸眼儿,仰头看了看斜射而下的清冷日光。
真是刺眼啊……
忽然,一只小仓鼠,扑进怀中。
乔金醉:“……唷!宝贝儿!……”
苏沫沫抱着乔金醉不说话,小脑袋紧紧埋入乔金醉胸前。
乔金醉:“……”等待了一会儿,说,“宝贝儿,我的胸都湿了……”
苏沫沫一下抬起哭泣的小脸:“金醉!……呜呜呜呜呜呜!……”边哭边将小手上攥着的长风衣给乔金醉披上。
乔金醉搂搂苏沫沫的肩膀,笑道:“可怕……狐朋狗友遍布天下,这种时候,是你来接我呀……”
苏沫沫轻声说:“……那你想见到谁呀?”
乔金醉道:“女人、小孩、毛绒绒的东西……我只要见到一个就够了。不过,我看见你的时候,觉得三样最喜欢的东西,全都重合在你身上啦……”
苏沫沫靠在她怀里,说:“一出来就欺骗我……我自己开车过来的。去庙里问了,这种事情,接风的时候大操大办不好,你不要觉得冷清嘛……妈妈和芸姨她们都在家等你,我是说……婆婆……和芸姨……”
乔金醉揽着她,一路走到车边,替苏沫沫打开车门:“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
苏沫沫白她一眼:“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全家都相信科学。”
乔金醉拖着长音:“哦!——我说怎么叫‘妈’叫得这么亲切,你们一定在我的牵线搭桥之下,进行了一场深刻的灵魂讨论……”
苏沫沫:“这种讨论我再也不要了!!”
乔金醉道:“好好好,我日观天象,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家!……我们,回家!”
苏沫沫发动车,两人头也不回离开新港区。
乔金醉划开手机,翻了翻社交平台,然后一段一段看起视频。
苏沫沫一听,就知道,那是乔金醉被当街逮捕时,多家媒体拍摄到的画面。
苏沫沫柔声安慰道:“别看了,金醉……都过去了……”
乔金醉喃喃自语:“啊,终于放心了……我就知道我每一个角度随便一拍,都是很美的!!”
苏沫沫:“……”
已经开始有不详的预感是肿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一夜
苏沫沫开着嫩粉色的Smart小车车,将乔金醉从看守所接回家。
方海女和芸姨在家里等着开饭。
餐桌前,苏沫沫有些羞涩道:“……金醉,我也做了一些,你尝尝。”
乔金醉的小手指和苏沫沫的,若即若离,然后轻轻地勾在一起,说:“哦,谢谢老婆。”
方海女忽然站起来,说:“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苏沫沫赶紧将乔金醉的手放开:“妈……你、你吃了再走吧……”
乔金醉一笑:“沫沫你坐着吧,我送送妈妈。”
苏沫沫追上几步,道:“……谢谢妈妈这几天在这里陪我!”
方海女的大包小包早提前搬进了车里,乔金醉站在驾驶室门边,轻扶了窗户,道:“我相信你的美国之行一切顺利。”
方海女说:“那当然。不然你还能出来吗。”
乔金醉嘻嘻笑道:“关了这么久,妈妈也不来看看我的……”
“你在里面好吃好喝,能受什么罪?”方海女面无表情,手已经握住方向盘好一会儿。
乔金醉耸耸肩:“景色倒是不错的。每天晚上,我看着新港大桥点亮灯火,就像……一条银河,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可惜,海上并没有升起一团火焰。相互映照的时候,特别美丽……”
方海女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我并没有和她说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乔金醉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选择性的告知了真相。”
“特意把你关在新港的吗?许多年了……那天晚上是一个教训,你最好永远不要忘记。”方海女发动了车。
引擎微动,乔金醉立直身子,笑道:“我并不想忘记呀!也没有办法忘记了……再见,妈妈,我会小心的,真希望你能在这里,同我和沫沫多住上一段时间。”
方海女这才看她,道:“别废话了!……另外,还是我的灿园清净。”
乔金醉长眼儿一划,说:“那我们搬到灿园,和你一起住吧。”
方海女冷漠道:“不行。”一脚油门,扬长开出了乔金醉的狗窝。
乔金醉:“……”
“啊啊啊啊啊啊!!妈妈你实在是太小气了!!!”对车屁股大喊一声,跑回屋内。
苏沫沫:“……”
“你对着妈妈嚷什么?……”小仓鼠杏眸中充满疑惑,坐在桌前,一边给乔金醉夹了些菜,一边问。
乔金醉坐下,说:“你等等,我先吃几口。”
苏沫沫:“哦。”
半小时之后。
“你倒是说呀?!”小仓鼠道。
乔金醉用餐巾抹抹嘴,全身仿佛充满了力量:“啊,老婆,其实……我差不多破产了!”
苏沫沫:“……”
你的音调可以不要那么兴奋吗?!!
乔金醉用修长姣好的手,撑住半边脸颊,无奈道:“……我现在真的没钱了,你还喜不喜欢我呀?……”
苏沫沫一块雪白的餐巾布砸过去:“你、你不要乱讲!!……你、你到底是什么情况吗?!!……”眼睛里水泽一晃一晃。
乔金醉木然从脸上将砸得很准的飞来横祸拿下,赶紧正色,说:“老老、老婆,事情是这样的。我现在拆东墙补西墙,所有资金除了缓冲银行那边的压力之外,全都投入苏和。苏和虽然是供地商,但从法律意义上说,并非影视城的真正。法人。苏和确实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但一定能挺过来。资金这几天会一点一点进入,股价很快就能稳定。”
苏沫沫没有说话。
乔金醉赶快道:“啊,老婆,我对不起你。我知道苏和集团是你最后的底线,是我连累你们了。我保证,只要我还有一分钱,我都会拿来给苏和!所以,我把房子卖了。”
苏沫沫:“……”
还是没有说话!
乔金醉:“额……”
惨了,老婆气糊涂了。
“啊,本来房子是要抵押给银行的,但总是有一些办法。所以我私下里偷偷卖的……没有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