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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她说,语气轻松,没有任何负担。
两个人离开了公司总部,驱车去了上杉晴子的心理诊疗室。
上杉晴子亲自出来迎接,见到两人双眼微弯,笑的很甜:“迹部君,景小姐。”
她的目光落在两个人交握的手上,诧异地扬起眉,又收敛回去,状如平常。
“今天还是麻烦上杉小姐。”翁景点头,拍着迹部景吾的肩膀让他坐下,自己则站在他的身边,“该做的还是要麻烦你。”
“自然。”上杉晴子点头,调出迹部景吾的资料后,带着迹部景吾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只是寻常的诊疗问答,上杉晴子却诧异地扬起眉来:“迹部君的精神状态非常稳定,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景小姐这段时间有按照嘱咐给迹部君进行安抚?”
“并没有。”翁景咳嗽一声,略带窘迫。
“没问题了?”迹部景吾坐起来,站定,“那就辛苦了。”
翁景还想说什么,被迹部景吾伸手一揽,搂在怀里,直接带走。
然而出门碰到了来找上杉晴子的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在看到迹部景吾第一眼上挑的眉角有轻微的抽搐,实在是那天在游乐园给他留下的记忆太过深刻,以至于好几天做梦都能梦到。
也是折磨。
“……迹部君,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不打扰你们,我和景先告辞了。”迹部景吾哼笑一声,语气平淡,翁景甚至没来得及打个招呼,被他直接拖走。
幸村精市站在原地,看着迹部景吾和翁景的背影,眯起眼,他隐约记得,当初迹部君是称迹部小姐姑姑?
“幸村学长,您怎么来了?”身后,女孩子清甜带着惊喜的声音响起,幸村精市瞬间收回神思,转回来。
“来找你。”
翁景坐在副驾驶上,侧首看开车的人:“不回去吗?”
碰到红灯,迹部景吾停下车,扭过头来:“去约会,不愿意?”
“不。”翁景摇头,“还是有点不习惯。”
“别在意,当做一次旅行如何?”他刻意压低声音,收敛了身上的迫人的气势,温声哄道。
这样一个霸道□□的人,收敛自身的荆棘,小心翼翼又万分珍惜,为何不好?
“好。”翁景点头,想了想,解开安全带,手撑着座椅,探过身去,在男人的侧颊上亲了一下后快速地坐了回去。
在迹部景吾扭过身来时,翁景伸手按在他的脸上,不让他扭头看自己:“绿灯了,快走。”
男人眸光暗下来,很是危险。
“别看了,快走啊。”伸手拍在男人的肩膀上,翁景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上,指尖冰凉更能清楚感知耳朵上的温度。
再想想迹部景吾那个危险的眼神。
嘶,她觉得自己不应该随心,随心要出事。
不过在西餐厅里坐下时,翁景还是大大松了口气。
在决定进入这家口碑和名气不错的西餐厅就餐时,他们碰到了同样来这里就餐的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
你们俩为什么会一起来西餐厅吃饭?
向日岳人有点疑问,今天乍见好友,兴致勃勃地邀请一起用餐,但为什么气氛这么奇怪?
忍足侑士看着对面坐在一起的两个人,内心里升起一个疑问,这两个人不太对啊?
“迹部桑也好久不见,进入公司感觉如何?”忍足侑士主动挑起话题,稍稍破开这有些尴尬的气氛。
“多谢关系,还不错。”翁景抿了口水,眼角余光看到边上表情很少,却显而易见心情不佳的迹部景吾,伸手在桌下拍拍他的手。
然后就被反握住,挣都挣不开。
翁景:……这人啥都变了,就任性没变!!
几个人慢慢地聊开,倒是气氛还不错。
等候点餐上来时,向日岳人习惯性地玩着叉子,和另外三人聊天,谁知道手上打滑,银叉瞬间掉在了地上。挠挠耳朵,面相依旧清秀似少年的青年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稍微撤开凳子,低头去捡地上的银叉。
撩开桌布,看到银叉,同时看到了对面两人紧紧交握的手。
诶,这两人在谈恋爱呀。
向日岳人轰然起身,伸手拽着忍足侑士的胳膊拉过来,和他咬耳朵:“侑士侑士,我感觉迹部想当自己的姑父。”
忍足侑士:……………………总觉得哪里没对,但他竟无法反驳。
仔细一看对面两人,虽然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却有一种异样的默契。
“迹部。”忍足侑士仔仔细细地打量两个人,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虽然不知道好友和这位算得上他们的长辈的人何时在一起的,为什么在一起的,但是如果他们要在一起,他们定然会支持的。
“你和迹部桑已经决定好了吗?”
迹部景吾转回眼来看,海蓝色和藏蓝色的眸子对视半晌。
他握着翁景的手大方地拿上来摆在桌上:“景是祖父领养回来的女儿,你们在担心什么?”
向日岳人:???
忍足侑士:…………会玩。
“我还以为迹部你要做自己的姑父呢。”向日岳人紧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目光有些呆愣,喃喃地说道。
翁景:…………
忍足侑士:…………
迹部景吾额角一跳:“向日,这么多年,你的网球退步了吗?”
“???”向日岳人惊呆了,不是吧?
翁景:…………
忍足侑士:……自求多福吧岳人,你还会是我的好伙伴的。
然而,吃完饭后四个人就分开了。
向日岳人想象中的炼狱培训并没有发生。
翁景坐在车上,眼角看着男人嘴角若有若无的笑,伸手拍在他的大腿上:“你吓向日君做什么?”
“哼。”他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翁景又伸手拍了一下。
却没想到迹部景吾在街边直接停了车。
翁景:???
“不想别人打扰我们,你明白吗?”
“……打扰什么了?”翁景耳根骤然通红,不过被黑夜掩埋得很好。
这人也不说,看他一眼,重新发动车,驶向迹部宅。
翁景愣了一下,他那是什么眼神!!
正文 73。27
迹部景吾忙了起来,脚不沾地,像只陀螺来回转,在一个公司有时候都见不到面,更甚者是不到深夜根本看不到影子。翁景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但是也没有去过多询问。
这样的信任并不会让她觉得莫名其妙,而是很自然。她相信这人无论做什么,都有他的理由。而且她也知道,他现在所做的事情不会越过自己的底线。
桌上的表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十点过半,翁景洗漱完,刚刚进到被窝,房间门被人推开。
迹部景吾来只是想看看人,看到翁景还没睡,便走了进来。
在床沿坐下,迹部景吾倾身过去,靠在了翁景的肩头,双手顺势环上那纤细的腰肢。
“很累?”翁景抬手,在他的太阳穴上轻揉,关心的问道。
“嗯。”因为头埋在自己颈窝,男人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热气吹拂着锁骨带来□□的感觉。
女人的手顺着太阳穴往下,落在男人的脸上,肌肤的触感光滑而有弹性,带着温热,比自己的触感都还要好。翁景顺势拍了拍他的脸:“还要忙多久?身体吃得消?”
迹部景吾探手把女人作乱的小手抓住,握在手里捏了捏:“结束了,你放心吧。”
翁景反手抽出手来,一巴掌拍在男人的手背上,很轻,几乎没有用力:“你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好。”迹部景吾捏住女人柔软白嫩的手,低头吻在她的掌心,“明天,一起去一个地方,好吗?”
“陪你去哪儿都没问题,但你需要先好好休息。”翁景捏住他的耳朵,一个强硬又霸道的人,耳朵倒是软的可以。
“好。”迹部景吾起身,等翁景在床上躺下,给她盖好被子,“一会儿就回来,嗯?”
“去。”翁景一瞪眼,眼里带上一丝羞意。说得好像她没有他就睡不着一样。
迹部景吾洗漱完回来,女人已经陷入沉睡不知多久。
壁灯暖黄色灯光洒在她五官柔美的脸上,黑发铺散开来,裹着脸蛋,微皱着眉,似乎梦里不□□稳,却无比真实。长而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抖动,在眼底投出一篇阴影。
这样的她,许久没看见了。温柔的像是一个旖旎的梦。
他生怕一闭眼,这个梦就醒了。
迹部景吾上了床,将人揽进自己怀里。熟睡中的人感受到温度,原本极没安全感蜷缩在一起的四肢舒展开,贴近了他的身体。枕在枕上的头自发地靠过来,在他的臂弯处寻了一处安逸的位置,不动了。
轻笑一声,迹部景吾低头在她额头碰了碰,又想起什么,盯着她的脸看了看。
“虽然都是你,但还是有点不习惯。”
迹部景吾微微叹气,整个人缩进被窝里,将人搂在怀里,这才闭上眼,一起进入深眠。
第二天吃早餐,翁景没见到迹部夫妇,虽然见不到人更令她心情舒畅,但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迹部先生他们人呢?”
迹部景吾继续将盘子里的布丁切割均匀,喂进她的嘴里:“不用在意他们。”
翁景想了想,点头道:“也是。”
“你只需要在意我。”
翁景:…………说话不要说一半啊迹部君。
米迦勒老管家在旁边笑眯眯啊,笑眯眯。
年轻真好啊。
“哼,其乐融融啊。”
不合时宜地,有一道令人听之厌恶的声音传进来。
迹部雅走进来,她的眼里泛起红血丝,眼底有了青黑,脸色异常的难看。
“迹部景吾,你把我的卡停了是要做什么?”她两步上前,拍桌质问,那怒火焚烧的样子好像恨不得生吃了坐在她面前的迹部景吾。
翁景一皱眉,放下手里的茶杯要说话,被迹部景吾握住手,接过米迦勒手里的手绢,细致地一根一根地擦干净女人白皙纤细的手指。
迹部景吾这才站起来,面对着迹部雅,眼里凝聚着冰川和风暴:“迹部夫人,这是你这么多年来挥霍的账单。迹部家这么多年来养你够久了,有些事情不需要我提醒你。卡我已经注销掉,如果你觉得不满意,这个。”说着他将桌边一直搁着的一份资料推到迹部雅面前。
“你也不满迹部家很多年了,祖父不在,就有我做主,你的东西还给你,但是不该想的东西别想了。”
说完,迹部景吾转身,伸手,翁景很自觉地靠过来,迹部景吾顺势搂紧掌心下的纤细腰身,带着人离开了。
迹部雅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脸色铁青,轰然掀翻她面前的东西。
这该死的东西!十六夜这么多年被迹部老爷子打压成什么样子他难道不知道?将这样一个烂摊子丢给她什么意思?
还是说,他知道了自己在公司里动的手脚?不、不行,这么多年了,不可能让他毁掉自己的计划。
迹部雅狠咬着自己的手指尖,转身匆匆上楼去了。
米迦勒立在原地,一脸的冷色,将桌上被打湿的文件扔进垃圾桶,叫来了女仆收拾干净餐厅,转身离开。
空旷的庭室里安静下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
车上,翁景问道:“她是动了什么手脚?”
“自以为的天衣无缝,实际漏洞百出。”迹部景吾打过方向盘,没有往公司的方向开,而是开向了另一个方向。
“嗯。”翁景应了一声,不再开口问,似乎就这么过了。
迹部景吾挑了下唇角,脚下一踩油门,朝着目的地而去。
车子开了很久,已经出了市区。
翁景看着周边的景色从钢筋水泥慢慢变成树木成荫,心里越发疑惑,景吾这是要带她到哪里去?
慢慢地,树木低矮下去,入目是一篇白色的花田。
这些花是,雏菊?还有火红色的玫瑰。
已经快接近深秋,这些娇嫩又挑剔的花朵开放起来并不容易,难道?
翁景赫然转头看向驾驶座上的人,嘴唇开合。
他最近在忙的还有这个?
此时,车停了下来。
迹部景吾已经下车,绕到副驾驶这边,帮她打开了车门。
翁景还有些发愣,被迹部景吾牵着手走过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路过花田。雏菊娇嫩,玫瑰娇艳,开的动人,这景象,似乎有什么。
“以后在我们的房子种满玫瑰和雏菊好不好?”她在笑,即使是她自己看着,都觉得温柔动人。
“好。”怀抱着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