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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平野原柰被轻易地安慰到了,挽着翁景的手走出更衣室。
“阿景你刚才那一眼真的好帅!”
平野原柰捂着脸,脸上泛红,活像一个被爱豆吸引的小迷妹。
“嗯,我知道。”翁景点头,很理所应当的样子。
“……阿景你……”平野原柰目瞪口呆,你这自恋的样子和迹部学长真的好像啊你知道吗!!
“怎么……啊!!”
背后突然一股大力袭来,翁景本来就走在泳池边上,猝不及防之下被人直接推下了水。
那种熟悉的,在梦里感受过多次的扼住喉咙的窒息感真真切切的袭来,翁景双手捂住口鼻,脚下乱踢,却往泳池更深的地方沉去。
“你们!!”平野原柰一巴掌挥过去,被对方结结实实的挡了下来。
“哼!怎么?讽刺我们不给你一点小教训吗?”女生把手一甩,冷笑着看向泳池,原本只是想教训她一下,让她狼狈一点,但是眼前的人,久久没有冒头,她才有点慌了。
她一直看不惯她一脸清高的样子,不知道她到底在清高些什么。更何况后来还和迹部前辈在一起了,她怎么能不嫉妒?
最让她爆炸的是初云景在换衣室里的那一眼,那个眼神就是在嘲笑她,嘲笑她的自作多情,甚至带了几分轻蔑。
如果翁景知道这女生内心戏这么多,她只会让她少给自己加点戏。
但她只是想教训一下初云景,并没有想到这人居然真的不会游泳啊。
平野原柰见状不对,扔下包包,就要跳进泳池里。
可是有一个人影更加快速地,跳了进去。
肺部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身上像被一块巨石压着往下沉,翁景眼前已经开始发黑,捂住口鼻的手慢慢地开始无力,垂落下去。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迷糊,只听到耳边“嘭——”的一声——那是水面被破开的声音。
【叮——】
【玩家危险!】
【玩家危险!】
【开启紧急模式——】
【紧急模式开启——】
【保护玩家生命特征——】
明明眼前还是游泳馆的景色,眼前慢慢地浮现出另一番的景色。
“救命……唔……”还是水,又苦又咸的海水,灌进口鼻之间,涩的她舌根发麻,努力挣扎却发现自己一直往下沉。
难道自己要死了吗?
可、可是那个少年的心意呢?她就这样不予回应就死了吗?
“嘭——”
如同天光乍破,那熟悉的人破水而来,将她带出海面。
“笨蛋,不会游泳来什么海边?”他怒急的神色也好看,生机勃勃的,那般鲜活。
“景吾。”她虚弱无力的趴在他的肩头,被他搂着往岸边带去。
“闭嘴。”他还是很恼怒啊,气得眉心紧皱,但压低的眉眼里忧色比怒色要更多。
“呵。”她呼气,轻轻地靠向他,一个吻,落在他的侧颊,“喜欢你。”
抱着自己的身子剧震,动作在那一刻停滞,慢慢地往下沉。
当喜欢只能被掩埋,一切的关心都言不由衷。没有谁能够一直等待,眼前这个人啊,他的爱恋那么深刻。她以为只是一汪宁静的琥珀,却不知道他的爱恋早已满溢出来,流向大海。
那么深,那么沉。
他那么喜欢你,他把自己那颗炙热的心脏坦荡荡地放在你的手心里,你还在等什么呢?收下吧,回应他。告诉她你的心情,你也是喜欢着他的。
别让他那颗镌刻满恋慕的心无处安放。
“我很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把心意告诉你,如果我不别扭,我们不会错过那么久是不是?景吾?”
“喜欢你,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了你。”
“一直一直都喜欢你。”
“笨蛋。”
被告白的人咬牙,急切的吻在冰冷的海水中袭来。
“哗啦——”
手腕被人牵住,脖子从后面被托起。
被拉出水面的那一刻,脑海中的记忆停止。
被人带着爬上了池边,不停地咳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命悬一线的紧绷感得到放松,她脸上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狼狈不堪。
“阿景,阿景你没事吧?”平野原柰上前来,顾不得少女身上还是湿漉漉的,将人抱着,不断拍打着她的背脊。
翁景只是咳嗽,眼泪不停地流。
不是难过,只是喜悦。
景吾啊,我终于记起来了最关键的事情。我怎么能忘记自己那么那么的喜欢你,怎么能忘记你呢?
看着好友不断地流泪,平野原柰慌了神:“阿景,阿景?你、你不要吓我啊!”
说着,小姑娘的眼里也快要流出泪来,她瞪向一边的肇事者:“我会把这件事情报上去!你们等着受处罚吧!!”
“不,我只是想教训她,我没做什么,没做什么!!”
那女生摆着手,摇着头,连连后退,最后一咬唇,转身就跑了。
平野原柰想去追,被一道声音阻止了。
“先看看你的朋友吧。”那声音很温和,让人心生好感。
平野原柰转头来看,那棕色的发浸了水,柔顺的贴在耳边,目光温和,充满担忧:“我看她好像情况不是很好,先送去医务室。”
“谢、谢谢前辈救了我朋友!!”
“不用谢。先带她过去吧?我来背她。”这学长蹲下身来,身上显然是刚换的衣服,现在又是湿淋淋的了。
平野原柰还想说什么,旁边的少女猛然一阵咳嗽,让她没了办法。
“咳咳咳咳——”
“那、那就麻烦前辈了。”
平野原柰和好心的学长一起把翁景背到了医务室去,正好今天值班的是女老师。女老师找来一套学生搁在医务室里的运动服给翁景换上,又给她喝了点葡萄糖,压了压心。
“就是被吓着了,晚上回去熬点姜来喝,避免感冒了,知道吗?”看着女孩子面无血色的脸,女校医耐心地开口嘱咐道。
“谢谢医生,我们知道了。”平野原柰点头,把手里端着的热水递给翁景,看着她慢慢地喝下去。
“今天真的太谢谢学长了,如果是我说不定会越帮越忙。”平野原柰转过来,圆圆的大眼睛看着这人,“请问学长叫什么名字?以后我才好答谢学长。”
“不必了,不必了,举手之劳,而且我也是学游泳的。”好心的学长挠着后脑的头发,笑的温和,“不过我叫橘真琴,现在是东大的体育三年生,很高兴认识你。”
“我是平野原柰,东大金融系二年生,橘前辈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
“谢谢橘前辈。”坐在床上的翁景此时也回过神来,下床来,深深地鞠了一躬,“我是东大金融系二年生,初云景。今天橘前辈对我的帮助我一定会报答的。”
“真的真的不必了。”橘真琴显然是慌了,连连摆手,“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可是前辈你的衣服,我带你去买一身吧。”
这是把橘真琴真的吓着了,连连摇手,往后退去:“不用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马上就可以到家,换了就是了。”
“请前辈留下您的电话,今天的事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我……”
橘真琴还想说什么,却见小姑娘已经从自己背着的包里摸出了手机递到他的面前。
目光格外的坚定有神,似乎他不交出电话,她就要冲上来一样。
还、还真难办啊。
橘真琴有些苦笑着,留下了电话后,赶紧离开了。
“阿景,你感觉还好吗?”平野原柰收回手机,转回身来扶着翁景。
“我没事了,最开始有点吓着了。”
“那些人我一定会举报她们!”
“这件事我去做,毕竟是她们和我结仇的。”翁景摇头,轻声拒绝了。
“阿景!”平野原柰不赞同了。
“好歹在橘前辈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啊。”
此话一出,面前的小姑娘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平野原柰的心思太好猜了,包括请橘前辈留电话时那发颤的声音就能看出来了,只不过橘前辈也是被吓了一跳,没能注意。
打了个车将满脸不赞同的平野原柰送回家,翁景这才背着包自己坐车回到现在的房子。
“叮咚——”
她无力地按着门铃,靠在门边上,长出一口气。
迹部景吾来开门,就看到换了一身衣服,颇为狼狈的翁景,眉心一蹙:“发生什么事了?”
翁景抬头,看着面前人含着怒色和忧色的面容,和记忆中的脸重合在一起。
眼睛一眨,她扑了上去,踮起脚尖,搂着迹部景吾的脖子吻了上去。
手里提着包,嘭的一声落在地上。
恋人这般热情,迹部景吾是很享受,但是恋人此时的状况并不对劲,他扣着她的肩膀,拉开距离:“景,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景吾。”翁景开口,声音微微发颤,却又含着喜悦,很矛盾,“我想起来了。”
迹部景吾是真的愣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
她捧着他的脸,又重复一遍:“我想起来了。”
“你……”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我好爱好爱你。”翁景说着,踮起脚尖,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迹部景吾没有再拒绝。
正文 77。04
迹部景吾把自己的恋人抱了起来,热烈地亲吻着她柔嫩的唇,仿佛用这样的方式能够让一腔的爱意得到倾诉。
记忆的复苏唤醒更深刻的爱恋,爱恋汹涌而出,像倾泻的洪水,奔涌在血液间,大声咆哮着,渴望着恋人的爱抚,以至于在门口就失了方寸。
翁景捧着男人的脸,低下头去亲吻他,学他那般,从眉心开始,到柔软的眼皮,高挺的鼻梁,最后啄吻到他形状优美的唇。
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怀抱着自己的恋人,重重地吻上去,像狮子一样,强势地占据自己的领地,涂抹上属于自己的气味。
被扔到床上时,翁景还因之前过于热烈的吻在喘着气,男人已经强势地压了下来。
“唔……”
男人的动作又重又狠,她完全承受不住。
翁景浑身发麻,手指在头顶抓乱了床单,被他反手扣住,掰开她的手指,十指插|进来,扣成十指相扣的姿势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嗓子都要哑掉了,却又想要更多。
耳鬓厮磨,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浑身蒸腾的热气,在每一次的进出间发挥到极致。
“唔……”抱着男人的脖子,娇滴滴的喘气,女生咬着唇压抑下出口的声音。
转头就被男人吞咽进了肚子里。
“唔……”
*
过分燃烧整整一夜的结果就是在半夜时——翁景发起了烧。
还好家里还有应急的药品,吃了退烧药又贴了退烧贴,在天亮时总算是退了烧。
一天内连续两记忆的复苏已经给她造成了极大的精神负担,加上之后落水受到的惊吓,湿透的衣物贴身穿了那么久,导致湿气入体不说,回家之后完全忘了还要喝点姜汤喝个热水澡,因为情感作祟和恋人就是一通乱来……
乱来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咳咳咳咳。”
翁景蔫耷耷地裹着被子窝在床上,鼻子堵得根本不能出气。
连续的咳嗽让她感觉到胸腔隐隐作痛,眼皮无力地耷拉着,在迹部景吾进门的时候,哑着嗓子开口:“景吾,你帮我把电话拿来吧。”
“做什么?”迹部景吾扶着她坐起来,小心地把被子掖好,避免再次透风着凉,这才将端在手里的杯子递给她,“把这个喝下去。”
“唔。”冲剂甜滋滋的,微微湿润喉咙的干涩感,也消去了不少的痒感,“给原柰打个电话,请她帮忙今天给导师请个假。”
“嗯。”迹部景吾出门,在楼下女孩子的背包里找到了她的手机。
还好是皮质的背包,捞得也算及时,包里的课本什么的都没被水打湿。
拿到手机,翁景翻到了平野原柰的电话号码拨过去:“喂,原柰,咳咳咳咳——”话刚开头,就一阵咳嗽,咳得比之前还要厉害。
脸都涨红了。
那头平野原柰有点着急:“阿景,阿景?你生病了?严不严重啊。”
迹部景吾从她手里接过手机,放到耳边:“你好,平野同学。景昨晚发烧,今天不能上课,麻烦你帮她批张假条带给导师。”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透过话筒听在耳里,酥酥麻麻的痒。
平野原柰:妈耶,她也是和迹部同学打过电话的人了。
“好的没问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