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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含还是坚持进楼了。宋景然人怂,守在门外不敢进去。其他弟子更是不敢。而齐栎在这些风月之地混迹多年,早是老手,却装出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模样,跟着言昭含入了楼。
齐栎只是慢了几步,进了花楼就找不见言昭含的身影了。
他问了管事的人,管事的人说,那公子早就点了人,已经去了楼上厢房。齐栎一时间觉得索然无味,便待在楼下喝酒,等着言昭含下来。
可言昭含迟迟没有下来。
直到夜幕降临,衣冠楚楚的言少君才从二楼厢房出来。他见到齐栎在等他,温声道了句歉。
他们俩从秦越楼出来时,宋景然已心如死灰,有点儿恹恹的。
回暮涑的路上,言昭含问起门中可否收到孟透的回信。
宋景然摇摇头说还没有。
他心里想着,万一他师父回来晓得言少君趁他在外,去了风月之地,这怎么得了。
第143章 番外三·问情
下山一趟,言昭含的身上出了汗,有些粘腻。回暮涑后,他用过晚膳径直回屋子沐浴。
他今日走了很多的路,人有点懒倦,在水池里待到热水变温,才慢悠悠地爬出来。
水池是孟透亲自打的。他觉得言昭含爱洁成癖,不会愿意跟人挤澡堂,于是在房里辟了一块地,花了小半月打了个池子。
往年夏天,他们都是在山间的竹楼里避暑的。山里有泉水,用不着池子。今夏孟透没能归来,言昭含一个人就也没带着时洲去竹楼。
言昭含出了浴池,下了两级台阶,从花鸟屏风上取下了自个儿的薄外衫,披在身上。他将湿淋淋的墨发撩到背后,边用干手巾擦拭头发,边走到屏风外。水珠不住地顺着修长的腿往下掉。
他发觉自己拿错了外衫,这件外衫过于宽大,应是孟透的。他朝靠床榻边的木柜子走去,想去取出自己的外衫。
他的手还未碰到柜门上的铁环,有人自他身后点了他的穴道。
言昭含心头一紧,此人内力深厚,他竟没有听见这人进门的脚步声。是他太大意了。他方才听见细微的声响,以为是风将门吹开了一条缝。他没在意。这是孟透的别院,旁人皆是不会轻易来的。弟子来也只是恭恭敬敬地守在外面,等候吩咐。
“你是什么人?”他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却还能说话。
那人没有回应。
言昭含听见了衣帛被撕裂的声响,下一刻,他的双眼就被一块布条蒙住了。那人将布条在他脑后系住,手掌扣住他的腰身,呼吸稍有些急促。
言昭含身上的水迹还未干,那件薄衫湿透了,贴合在躯体上,映出一大片细腻的淡红肌肤。水珠还在顺着柔腻的脖颈往衣襟里滑落,那人吻着他的脖颈,吮掉水珠子,一只手撩开薄衫,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摸索。
那人凑过来,稍别过他的头,吻上了他的唇,唇齿纠缠间,搭在他小腹上的那只手向下探去。言昭含本能地有些抗拒,奈何动不了身子,只能任人揉捏把玩了几回。恍惚间,一粒极小的药丸被送进了他的嘴里,入口即化。
“你给我吃了什么?”
那人吻了吻他眼底的泪痣。隔了层衣物,他也能感受到抵在他身后的物什。男人顺着他有些敏感的泛红的身躯抚摸,嗓音嘶哑低沉:“让你快活的药。”
那嗓音有点儿陌生,又有点儿熟悉。
男人在他的臀上揉了一把,低笑着凑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含住了他的耳垂。
他低头去吻那薄红的唇瓣,要去撬开那齿关,唇上却被咬了一口。男人摸着破了皮的嘴唇,不怒反笑:“你最好是乖乖应承了,言少君。这边少有人来。你我皆不说,没人会知道。”
男人将他拦腰抱起,走向屋里的方桌,一拂袖,把桌上的茶壶茶杯扫荡得一干二净。瓷器哐啷哐啷碎了一地。男人将他放在了方桌上,离开了片刻,将屋门锁好,又在屋里点了香。
夏日里点香。
点的是催情的香。
他能想到这,神智还是有些清醒的,不过很快就模糊了。药效在他体内发作了。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每一处都在发烫。他被蒙住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着男人挨近的声音,自己无处可逃。
男人将他往桌面上推了一推,曲起他的双腿,往上折起。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悉悉索索了一阵,像是在脱衣服,那阵声音过后,男人握着那对湿淋淋的细白长腿,将他的身子拉近了些。
男人抚弄着他的身子,埋首在他的腿间。他的神识全然模糊,无力反抗什么。那人说了些淫词艳语,赞他的身子。异物抵入时,他浑身一颤。
男人抵着他的身子冲撞,手指不时地揉捏他胸前的红樱。桌子被剧烈的摇摆牵扯得后移发出难听的撕拉声。男人说着秽言秽语,刺激着他的身体和心底的防线。
“除了孟透以外,你还有没有被别的人碰过?”
言昭含不言不语,被顶撞得闷哼出声。
男人低头舔舐两边的殷红,直到它们变得红肿不堪,这才满足地叹了口气。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扰乱了他的神智,他紧咬的唇微松,溢出了一声低吟。
男人低低地笑了声,解开了他的穴道。言昭含动不了真气,他可以动作,却是浑身无力,软瘫在桌子上任人摆布。
男人将他的腿勾住自己的腰身,将他抱了起来。言昭含担心掉下去,下意识地用腿环住了他的腰。他的身上未干的水珠和汗珠混在了一起。那件仅有的薄衫未被除去,松垮地穿在他身上,露着半个肩头。
男人吻他的时候,他没拒绝。
言昭含的目光早已迷离涣散,全身泛红,被遮蔽的眼里泛着含情的水光。男人吻得啧啧有声,在他的脖颈上吮出一个个红印子,双手掰开白润的臀瓣,又将下身挺送了进去。
言昭含的双臂搂着他的脖颈,皱着眉在他的耳边细细喘息着。
男人低沉笑道:“早听说孟掌门有个视如命的宝贝,平日里连让人瞧一眼都不舍得。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少君的容色,天下无双。”
覆在言昭含眼上的布条,松垮着似要落下来。言昭含的手指摸索着他的脸,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言昭含说:“就你爱耍贫嘴。”
他取下了遮盖在眼上的布条,一见那人,果真是孟透。
“我早就知道骗不过你。”孟透凑近他,弯着桃花眼轻声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他摇摇头,与孟透额头相抵,轻柔地含住了孟透的丹唇,喘息着道:“夫君哪,快一点……”
孟透爱胡闹。那药和催情香加在一块,险胜当年的情潮。
言昭含早已不修习《天和》,不用再经受情潮,去年冬日瞳色就从冰蓝褪回了墨黑。孟透吻一吻他的眼睛,道:“我还是喜欢情潮时的你。”
言昭含的腿还勾着孟透劲瘦的腰身,怕自己落下去,又环紧了些,慵懒问道:“如今呢,如今便不爱了?”
孟透的手臂将他稳稳地锢在怀里,有些委屈道:“你太清冷了。一点儿都不诱。你都忘了你在梦境里是怎么勾引我的了。”
言昭含的手臂酸软起来,抱不住了。
孟透小心翼翼地把汗津津的言昭含放下去,让他伏在桌子上。孟透的手指压着那雪白的手臂,指腹在他的手肘上摩挲,下身抵入穴口。他将言昭含背上散乱的墨发拨开,掐着细软的腰,一面挺送,一面低头在那白皙的脊背上也留下痕迹。
他最后要离开时,疲累到极致的言昭含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轻声说留在里面。浊液就射在了他的后穴里。
言昭含伏在手臂上喘息了良久,才支撑着自己从桌上坐起来,将皱乱的衣衫穿好,将结系上。孟透真是爱极了他的这副样子,低头去亲他的光洁的额头。
孟透问道:“我不在的这些天,你想念我吗?”
“有什么好想念的。”
言昭含从桌子上下来,想再去沐浴一回。他的腿有些发软,浊液在他的大腿内侧滑落。他只想赶紧清理了身子。
“真的不想?”
言昭含轻“嗯”了声,朝浴池走去。
孟透披上衣衫,跟着他走到到屏风后去,看着他将衣衫挂在衣架上,浸没到凉水里。
孟透靠着屏风道:“言小公子可否解释一下,白日里你为何去了秦越楼。”
言昭含抬头看他一眼:“是谁说的?”
“我徒弟说的。”孟透说,“我回来看到他神色古古怪怪,就逼他说了出来。”
孟透坐到水池边上,对言昭含道:“你就告诉我,你在秦越楼里做了什么,我不生气。”
言昭含自顾自地沐浴,没理会他。
孟透托起他湿淋淋的下巴,迫使他看向他,哀怨道:“言小少爷,你可不能对不起我。你到底去那儿干嘛了?”
言昭含静静地望着他,道:“我去讨教技艺了。”
“讨……讨教技艺?”孟透半天没反应过来。
言昭含反握住孟透的手,含住了孟透的手指,舌尖舔舐过他的指腹。孟透不觉的面红心跳,言昭含抬眼望向他。
孟透想,不得了,这是个勾人的妖精。
孟透这人就是受不得他的撩拨,也不顾快到用晚膳的时辰点了,将方才穿好的衣衫又抹了去,浸入凉水里。孟透边央着边去亲他,将他压在水池边上,也不顾言昭含愿不愿意,在水里就拾捣起来。
言昭含半推半就着从了。
他跪在水池里,孟透握着他的腰,就着水捣进穴口里。言昭含喊了一阵”三哥”、“夫君”,直把孟透哄高兴了,最后才喘息着用温柔的嗓音道:“夫君,枞阳门的新门主在暮涑,他有求于你,想借暮涑之力,在靖平立足。”
孟透不满他在欢好时提起这种事,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所以?”
言昭含反手搂住他的脖颈,握住他的手任其在自己身上游弋,软声道:“我猜三哥不愿,因为三哥不想过多牵扯靖平之事,暮涑才重立脚跟,不好过多沾惹这些事。”
“但我希望三哥允下这桩事,私下里同枞阳门主签下契约。”
“理由呢?因为你对那人一见如故,你们相谈甚欢?”孟透像是有了点脾气,取下言昭含的手臂,让他侧伏在了水池沿上,自个儿靠在了水池边上。
言昭含跪坐在孟透身边,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唇,道:“三哥借枞阳之手,便能控制靖平,稳固时局。”
言昭含说着,在水里的手握住了他的分身,温柔地抚弄起来。孟透的手臂撑在水池沿上,边应承着,边听他柔柔地说话。
良久,逐渐平稳了呼吸的孟透道:“你如何知道,依靠枞阳能稳固靖平。”
言昭含温和一笑,抬起湿漉漉的一双眼,抬起身,分开细白的腿儿,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身子缓缓落下,坐在他的腰身上,“淮南各门不敢得罪暮涑。他们还没有那个本事。”
他扶着分身没入后穴,屈膝跪在池子里,伏在孟透的身上。
“他们也不敢得罪我的夫君。”言昭含任孟透握住腰身抽挺起来,“三哥到时只需稍微提点两位门主,也给那一位……让三哥吃醋的那一位提句醒,淮南定会稳固的。”
言昭含吻一吻他的眉眼,问道:“现在我的三哥还醋着吗?”
“你倒是思虑周全。”方才佯装生气的孟透捏了一把他的脸,道,“你倒是记住了,下回要是再同这些门主走得这样近,我可饶不了你。”
……
孟透和齐栎聊完靖平之事,出来时天正在落雨。孟透让弟子带上仅有的一把伞,先送齐栎回去。
齐栎正想着要谦让一番,见雨幕中走来一个撑着油纸伞的白衣人。那人在屋檐的灯笼下站定,齐栎才看清这是言少君。
孟透抑制住嘴角上扬的笑意,假意咳嗽了一声,装作严肃地对言昭含道:”我不是让你晚上不要来看我了吗,怎么回回说不听。”
孟透说着就下了台阶,朝言昭含走去。言昭含将伞举高一些,让孟透站到他身边。
孟透揽着言昭含的肩膀,对齐栎道:“这我媳妇,言昭含。想必你们已是相识了。咱们就不客套了。”
孟透低头在言昭含耳边低语了几句,惹得言昭含也笑了。孟透接过伞,抬头对呆若木鸡的齐栎道:“齐门主,那我们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