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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聚凌把绪易现在落脚在哪个酒店,下一步又准备去哪个山沟当老师,一股脑全倒给王覃了。
新希望小学项目落成的剪彩典礼还在进行中,王覃开着新买的兰博基尼风风光光开到村里,硬是要来凑这个热闹。村里好多大人小孩都来看,王覃拿出棒棒糖贿赂小孩,让他们给自己带路去找来这里建希望小学的人。
绪易结束剪彩后,下台看到王覃出现在门口,脸上表情挺意外的,打了招呼。
王覃说自己是特意过来看看绪易这里需不需要人手帮忙。
绪易赶着要去忙别的,压根没有时间顾得上王覃,就叫他先在村里等着,过会再叙旧。
绪易从早晨一直忙到晚上不见人影,王覃在这个异常落后的小村连吃饭的地方都找不到,好不容易买到盒过期饼干凑合吃了。晚上就睡在车里。第二天睡的迷迷糊糊的接到绪易电话,告诉他自己去外地采购东西,让他不要再等了。
王覃第一次捕捉绪易的计划扑了个空,灰溜溜地回去拍戏。
第二次捕捉计划是在几个星期后,绪易正式当班主任的那天。
绪易正站在讲台上挨个听学生自我介绍,有人敲了敲门,讨好地说:“绪易老师,请问可以旁听吗?”
破旧却整洁的教室里一共坐了二十多名学生。在最后一排,很诙谐地坐着一个大个子成年男人。跟其他小朋友一样,双手乖巧地放在桌面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讲台上的老师。
绪易上的是数学课,王覃悲哀地发现五年级小学生做的奥数题竟然那么难!连他都解不出来!
第30章 角色扮演游戏二
数学课结束后是体育课,学生们都去操场上集合,只剩下唯一一个学生。
台下的人审视着台上,自学生们走得一干二净,眼里的露骨不再掩藏,摆明想对老师图谋不轨。
这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王覃从座位上站起来,从教室最后一排走到最前。他站在讲台下盯着绪易,两人之间存在某种默契,谁也不先开口,仿佛主动就是认输了。
“下来,让我看看你。”
还是王覃先发起进攻,用来对付绪易的绝招就是声音。他就不信对方能够这么轻易忘记自己的声音,绪易是无可救药的恋声癖,王覃的声音就是他最喜欢的类型,他无法抗拒来自声音的指示!
王覃发话后,绪易从讲台上走了下来。
“再靠近点,让我摸摸你。”王覃压低嗓子用充满诱惑的语调,给绪易下着降头蛊。
当绪易又朝这边走了一步,王覃搂住绪易的腰,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把他放在距离讲台最近的那张课桌上坐着。
王覃自己则登上讲台,两人交换了位置和角色,他从台上俯身靠近绪易的脸观摩。
这么久不见,王覃始终感觉有些不真实,便握住绪易的左手,摘下戒指。看见那个纹身还在,这才找回一丝感觉,又把那枚简单的银环给他戴回去。
从被抱起到被拉手,绪易全程都不反抗,听话地坐在课桌上。这时才一本正经地提醒着王覃:“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关系,请王先生。。。”
强吻。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那么一下。
被人偷袭的绪易大大方方地说:“你是我见过最下流的学生。”
“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老师。”
王覃贴在绪易的耳旁说着他想说的,热气都扑在对方脖子上。食髓知味一样,绪易的下巴被王覃抬起来,王覃多想玷污这个神圣的教室,不怪学生不是人,只怪老师太迷人。上体育课的学生们在窗外喧闹,教室里安静得没有任何外来因素干扰,只剩亲在一起的两个身影,绪易紧紧抱着王覃,勒得王覃都有点喘不过气了。
分开以后绪易却说:“下不为例。”
王覃懒得跟他斗嘴,像个师长安慰学生,理了理绪易的头发,问:“你自己说,你渣不渣?把我掰弯了,你就跑了。”
“嗯。”绪易老实点头。
“把手伸出来,让王老师打手板。”王覃站在台上就很入戏地背着手。
绪易坐在课桌上还要摊开手掌,王覃拿起讲桌里的藤条,力气不大地抽打了几下,眼看着多了两条粉色印子,凄惨可怜,他又忍不住捉住那手揉捏玩弄。
随着叮当一声脆响,绪易看到手腕上被人扣了个金属,王覃得意地说:“鉴于你有前科的份上,特意给你准备了这个。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找我帮忙摘下来。不要去找人开锁,这是新型防拨手铐,必须专用的钥匙。”
说完狡黠地笑了笑露出一点牙齿,还要别人夸他似的。“我是好心告诉你,省得白跑一趟面子也丢了。”
绪易盯着手上只剩半幅的手铐还晃了晃,垂下的锁链跟着摇动,他是不是该感谢王覃给自己保留了基本的活动自由?
王覃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才用了这个阴招。
总算在教室里尝到点甜头之后,王覃就回去静静等着绪易自动送上门。
这么一等,石沉大海没了下落。直到王覃在新闻照片里看见青年慈善家的报道,绪易的西装袖口里隐约能看见银色发光体,别人不知道那是什么,王覃心里门清,他是从心底彻底服了绪易,就这么沉得住气?这么硬忍着戴了一个多月?也不怕把皮肤给磨烂了?
跨年演唱会的后台里,宋哲挨个检查粉丝送上来的东西,王覃拒绝收粉丝的礼品,除了信件和手工折纸,其他一概退回。练就火眼金睛的他拿起一个东西,对眼前的粉丝站长和副站长说:“这个手办得上千块吧?你们拿回去吧。”
“这个是我们自己设计,用粘土做好上色的,你看这是哥哥在弹琴呢!”
“还挺专业的。”宋哲说,“大家都是熟人了,这样吧,王覃在休息室里,你们自己放进去,他不会醒的。”
站长和副站长在宋哲带领下来到门外,推开一丝门缝。躺椅上打盹的那个人,抱着双臂在胸前,睡觉也不放松,轻轻皱着眉。气场低沉,不断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像是随时能弹跳起来扼住猎物的咽喉。两人在凌乱的桌上拂出一块空间,稳稳地摆好卡片和手工饼干,奶油蛋糕。最后将Q版王覃立在桌上,她们长舒一口气,准备离开。
“慢着。”
两个潜入者僵住了。躺椅上的王覃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睁开眼睛,“有个事情请你们帮忙。”
妹子们回去就按照吩咐特意登了粉丝站的官方账号,发私聊给粉丝群里的折多,通知他参加第二天的元旦节粉丝活动。没说是王覃指名要求,只说不来的人一概会被踢出群。
折多可不是第一次挨踢了,王覃有个不顺心就要拿他出气,一听这个立马知道是谁指使的,回复道:我没有时间。
站长着急了,只好说了实话:“是王覃要你去!”
绪易看着她发来的消息,果然如自己所想,便没有再回复。那头又发来一条:王覃哥哥一直是这样,看起来不着调,他对我们粉丝都不怎么笑的,但是会请我们吃东西,还出车费送我们回家。他是真的把我们放在心里。他对我们说了,把你当成过命兄弟,如果连你也疏远他,那真的太可惜了。
妹子们最后还是给王覃报告完成了任务。给王覃乐的,这下还不来个瓮中捉鳖?
这是公司内部的元旦年会,也是王覃的新歌发布会。王覃站在泳池边,会场是请人按照记忆里绪易的喜好布置,到处都是白色玫瑰,绪易会喜欢吧?
他已经好久没唱过歌。这首歌的歌词内容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渴望重归于好,可以说非常对他的胃口,是为绪易而唱的。。。。。。开始时间从七点拖到八点,干脆先上菜,让来宾吃好喝好,绪易迟迟不出现,王覃就不肯让司仪上台宣布活动开始。
忽然身后有人走向了他,牵住他的手,但是并不是他在等的人,是阿南。
阿南不知道怎么也出现在这里。王覃掩藏不了眼中的失落,阿南想要安慰他,劝他也去吃点东西。她能感觉到王覃这段时间又开始对自己若即若离,除了这样无言地陪伴,不知道还能为他做些什么?
绪易的飞机晚点了,刚从外地赶到会场。进门的地方扎满气球,他从气球组成的五颜六色的门里远远看着游泳池旁那一对儿。俊男美女,般配又耀眼,王覃把他叫来是为了什么?
他觉得自己再看不下去,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先离开了。
两人的误会越结越深。
对发布会那天并不知情的王覃又跑到山沟里堵截他心心念念的绪易老师,却被告知他已经不在这里任教。
王覃坐在村子里仅有的那家小卖部门口,脚边的塑料袋里都是玻璃瓶啤酒,嘬一口酒,就要骂一句杀千刀的绪易。边喝边骂,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睁开眼睛,他看到绪易正站在面前,一脸的平和。
王覃揉揉眼睛,很想知道这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伸手捞了一把,什么也没碰到,显然是个幻觉!就朝里头的老板喊了声:“麻烦再来十瓶!”
老板马上又抱了好多啤酒出来,还帮忙开了两瓶。王覃难受地直按住胃,还是逞强要喝。绪易从他手中抢过酒,陪着他对瓶吹起来。王覃一看这是真人,连忙扔下几张一百块,慌慌张张地跑了。
绪易跟在踉跄的王覃身后,叹了口气喊他:“你不就是来这里找我的?跑什么?”
王覃上气不接下气,头也不回地骂道:“你丫也太小气了,不就骂了你两句,至于拿刀砍我吗?”
绪易确实已经把老师的工作辞了,因为明天一早才离开,下午没事就帮村里人割割地里的草,手上还拎着镰刀。原来是这东西把王覃吓坏了。
第31章 囚徒
“别怕。这不是用来砍你的。”绪易掂着刀说。
一不留神王覃就钻进别人家的菜园里,绪易只好跟着。没走两步,王覃把绪易推倒在地,压坏了一大片蔬菜。
他没想到王覃进来是要拉着他“打野战”,脸都黑了下来。
王覃喝多了耍酒疯问:“你觉得我有艾滋病,是不是这样?”
没想到当初绪易被王覃爸妈逼得拿来赶走王覃的话,还被他记着。
“说,”王覃随手摘了一根开黄花的菜苔,搔在绪易脸上,发着小孩子脾气问,“怎么不回答?”
“你择它干什么?”
王覃赌气地把花一甩,爬起来就往外跑。还把菜园子的门摔得哐当响。绪易觉得好笑。有只狗从敞着的木门里小跑进来,他的心情正好,加上认得村里这只狗,顺手揉揉它的脑袋。这两人在别人的菜园子造次,马上就遭了报应,以前很粘人的小狗,今天偏偏咬了绪易的手一口。
村里还没有狂犬疫苗,得去镇上打。绪易一个头两个大,赶着先去追王覃,把他带到自己住的地方哄睡着,简单冲了下手,坐车去镇上打针。
绪易还是癌症康复病人,身体抵抗力别提多差,这么咬了口,打了疫苗回去就开始发烧。家里只有一张床,绪易看到王覃一直睡得很沉,也不忍心吵醒他,默默地坐在床边。
王覃早上在陌生的地方醒来,知道是绪易把自己捡了回来。他跳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找人,虚惊一场,绪易的行李箱什么的都在家里没有带走。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王覃放下心出去找东西吃。小卖部老板来这里吃早餐,看见王覃就说:“你还有心情吃油条,绪老师一大早去卫生所了,赶紧去看看吧!”
绪易闭着眼睛坐在卫生所里打吊瓶。人一静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绪易也是这样,想起了前几天的一件事。
那天绪易上完课回家,看到手机里多了几百条未读消息。他有点奇怪,打开来看竟然是微信通讯录里几乎被他遗忘的人。
是收了他一笔钱,承诺过要永远消失在王覃面前的孟孟。那个热衷于毁掉王覃的女孩。
绪易消失的一年多,王覃到处花天酒地,为了气绪易,连孟孟也能睡到一起,而他跟她过了次夜后就消失了。在怎么也联络不到王覃的情况下,她只能想到来求绪易,问他王覃在哪里。翻看着她发来的事情原委,还夹杂了两张床照。
绪易脑子里还在回想那两张照片,当他睁开眼,想看看药水还剩多少的时候,就看见了出现在眼前的王覃。
本来平白无故被狗咬了口,耽搁了行程,就已经很倒霉了。想想自己还被王覃背的风流债找上门,这都什么事啊?
这样的情况下忽然看见王覃,绪易不太乐意理他,把头往旁边一扭。王覃哪里知道自己干的那些破事都被人捅了出来,只是听说绪易被条狗咬了,爱心泛滥地问:“疼不疼?给我看看。”
绪易把手揣在兜里。最后是卫生所里唯一的护士过来给绪易拔针头,王覃才看到他被咬伤那只手,破皮的伤口涂上了碘酒。
护士又说:“绪老师的手腕也磨破了,拿回去自己涂。”
王覃对那条咬了绪易的狗又爱又恨,一边怪它没长眼,一边要不是它,两人也没有相处的机会。他跟着绪易回到家里,从进门开始就殷勤得帮忙拿拖鞋,把绪易脱下来的大衣挂好,扶着人去沙发坐着休息,再提着壶去烧热水。
看着王覃不把自己当个外人一通瞎忙活,绪易问:“王先生还有事吗?我要休息了。”
一听就是在下逐客令。
王覃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