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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看到秦宇凡这种样子,凌钱那些伤春悲秋之感就统统不翼而飞,心里头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每次一想到后宫那堆女人争风吃醋阴谋诡计就是为了这货时总有一口血要吐但是吐不出来的抓狂感,尤其当听到她们夸奖陛下是多么英明神武让人芳心荡漾小鹿乱动时她真的假笑着脸都要僵了。
看着他侧着脸对自己笑得满脸桃花乱飞的时候凌钱额上青筋跳了又跳,终于忍不住借着宽大袖子的阻挡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的腰间狠狠一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的说,“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小孩子你再跟对小孩子一样对我咱们就拼个鱼死网破。”
凌钱这一下掐的很,秦宇凡眉头跳了跳,硬是咬牙没有叫出声,脸上还维持着那高深莫测的笑容,只是手却从桌下伸过来顺藤摸瓜的抓住了凌钱的手攥在手心,皮笑肉不笑的说,“只有小孩子才强调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宫斗,路人都是布景板,捂脸,我只是想写闪瞎人的甜蜜蜜的腻歪情节。
那啥,其实从某种方面来说,两人是互相养成啊~对外人是一副脸孔,但是对这自己好不容易养大但一直都还不能吃的萝莉,小皇帝表示鸭梨很大的。。。
☆、甜中带酸
听着这话;凌钱便知道在他心目中自己仍然还是小丫头,看着这满屋子莺莺燕燕,一想到都是他的女人,说不出是泛酸还是其它;总觉得心里头闷得慌;被他攥在手心的手挣扎了起来;想要脱离桎梏。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到底是相处了多年的人;她一皱眉一抿嘴他便能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虽然未必知道是缘何而起;但却总能晓得是悲是喜;所以这会儿手略松了松,待着她要抽手时却又飞快的攥住了她冰凉的指尖,半是讨饶半是哄人的口气低声说道,“别气了成不?咱有话好好说。”
“你是皇上,你哪里有错,要错也是妾身的错。”明明是他的不对儿,这会儿却像是自己的无理取闹,连凌钱都有些恼自己的不知所云,所以索性丢下了这句话转头不看他。
“臣妾臣妾,这词你给我说过几回?漫天的醋味儿都快把后宫淹着了呢,还说不生气。”秦宇凡并不气馁,只笑着凑了过来将下巴搁在她肩膀,“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昨晚上你睡过的女人今天莫名其妙的找我的茬儿,这理由能用么!来大姨妈了心情总是不爽,凌钱在心里头窝火的挠墙,想着他没事儿人一样的笑脸,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的,转头过去正要说话,却没料到他挨得太近,她一下直接就擦到了他的唇角。
老天作证,她真的是无意的。看着忽然放大的脸,虽然日日都瞅着,但却是有些心脏承受不良,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了。秦宇凡也是一愣,长长的睫毛闪了闪,却是稍微移了点位置,直接就吻到了她的嘴上。
凌钱呆到完全跟不上节拍,眼睛睁的老大,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双靠近自己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眼角微微的上翘着,勾的人心里头酥酥麻麻的。他凑近了她的唇,开始只是轻轻地触碰,然后柔软的舌头舔了舔她有些发干的唇瓣,接着就直接从微启的唇缝间挤了进去,如鱼得水的搅动了起来。
凌钱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跟人这么接吻过,何况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实际上她都有些顾不上场合了,只觉得一瞬间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唯有心跳声砰砰砰大的惊人,手脚软的几乎撑不住身子,若不是秦宇凡的另一只手箍住了她的腰,只怕她整个人都要像一团泥一样滑到地上去了。
“你今天吃了梅子?”凌钱不知道秦宇凡亲了多久,知道听得他这声含笑的问话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偎在了他怀里,尴尬的脸上都冒出火来,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头下意识就答了一声“嗯。”
“果然很甜。”秦宇凡搂着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笑得一本满足。
凌钱伏在那里,只觉得心都快要跳了出来,缓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头又羞又恼,根本不敢看其他人的脸,干脆直接把头埋在了秦宇凡怀里头,咬着他放在膝上的那只手腕,尴尬的都快哭了,“都是你害的。”
完了完了,下面那么多人,要是被看到了还得了。肯定有人看到了……嘤嘤嘤,不知道怎么被编排呢,反正狐媚惑主之类乱七八糟的话是少不了了……她真命苦,清清白白的人……秦宇凡真混蛋,变态……这样也能下得了手。
秦宇凡被她咬惯了,也不抽手,知道她不是下得了狠心的,就任着她在那里磨牙,脸上还笑得一本满足。吃了甜头总是要付出点东西的,只可惜长得实在是太慢,养了这么久也只敢小尝两口解解馋。
听着她趴在那里说那句“都是你害的”时都带了哭腔,秦宇凡心里头得意,松开了腰的手抚了抚她的后颈,忽然想起幼时在园子里看书时也如同这般,她趴在自己怀里昏昏欲睡,满头青丝的铺开,端端露出中间那段如雪似霜的颈子……
这满屋子里的人,只有这一个是他要的,只有这一个是他挑的,也只有这一个是他自己养起来的。一想到这些,连心都要酥了。所以也不唤她起来,只是索性手在她的后颈上按了按,感觉到不悦的拱拱身子却仍然不好意思抬头,便嘴角噙着几分笑意的说道,“可是你先亲我的……”
凌钱身子僵了僵,咬他手腕的力道轻了几分。
“你占我便宜。”秦宇凡笑着低头看她的后脑勺,不依不饶的说。
凌钱松了口,只埋在他怀中,缩着身子不说话。
“你占我便宜可不止一次两次了,第一次见面就叫我脱了裤子,七岁的时候偷看我洗过澡,十岁的时候趁我睡着了偷亲我……还有上个月,趁着我批奏折的时候偷盯了我半个时辰,连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秦宇凡轻轻拍着她的背,别人远远望去端的是一派温柔善良,只觉得皇上对贵妃娘娘真是情真意重,更有甚者真是把凌钱恨得那叫个牙痒痒,恨不得把她推开自己代之,只有趴在他怀中的凌钱才知道这个男人在多么小心眼儿的翻旧账。
哼,说的你好像没做过一样,要不是我记性不好,不像某人爱记着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以为我会任你数落。凌钱趴在她怀中暗暗的想着。
看着她难得的不还口,秦宇凡眉眼带笑,越发的得意,修长的手指像是抚摸最珍贵的宝贝一样,在她那修长的脖颈上按揉着,“所以啊,你要对我负责。”
“花言巧语,也不知道对多少女人说过,少拿这来唬我。”凌钱趴在他的怀中,虽然是上好的绸料,可是修了龙啊云啊的,那金线银丝也咯人的很,凌钱眨动着眼,只觉得酸酸的有些想哭。
他这样对她,可谁知道昨夜前夜,夜夜揽别人入怀的时候,又是怎么甜言蜜语的。
她从不怀疑他哄女人的功力,从小看到大,上至七十老妪下至三岁女童,只要他想,总更骗的人被他卖了还惦念着他。
秦宇凡听了凌钱的话,愣了愣,伸出的手指却不由得用力了一些,按着她缩了缩脑袋,才无奈的叹了声气,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不都是你朱笔勾的嘛,怎么这会儿又小家子气的吃醋了。”
凌钱伏了下去,僵直着身子不动作。
的确,就像他说的那样,御笔朱勾,却都是她做的。
这是一个只有他们俩知道的秘密。
凌钱是个懒人,没有什么企图,也没什么野心,但秦宇凡却不容的她那么逍遥,口上说着我那么辛苦你怎么可以睡懒觉,直接行径便夜晚抱着她在御书房一起批奏折,有军国大事也不曾瞒她,哪怕只是把她放在旁边一起陪熬夜。不知道他有什么恶趣味,凌钱只觉得胆战心惊,暗想莫非这货要培养出一个武则天不成。
可惜,她没那份野心,也没有那个魄力,能做的无非是他的高级秘书,帮他整理这种东西,或者说帮他批阅一些他看过之后觉得不重要的奏折。
她的字是他教的,跟他如出一辙,将来若是要写个矫诏什么,还真是完全不用担心被拆穿呢。
可是他就像浑然没发现这样似的,只笑着看她皱眉不情愿的去参与这一切。
选妃嫔便是被秦宇凡当做不重要的事情之一丢过来的。
虽然没有上朝,但是通过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凌钱也明白朝中对于后宫只有她这个身份不显的小女孩儿这件事有多不满,皇帝未成年还好说,毕竟这个不是大事,但是等皇帝成年之后,也有了生理上的需要,朝中大臣生怕皇长子的生母是个身份不显的卑贱之人,所以朝中各方势力难得的统一了起来,一致把自家的女儿塞进宫来。
既然后宫进女人是不可阻止的,那么进什么人,封什么头衔,却是需要慎重考虑的。秦宇凡对此很不负责任的丢了一句“后宫的事情归你管”,就将一切都丢给了凌钱。
太皇太后早已年迈,太后其实是皇帝的嫂子,根本不敢多嘴多舌,所以这事情还真得凌钱管。不过凌钱只一个小女孩儿,平常又多卖萌装傻,很少有人想到她竟有如此权利。
那些日子凌钱都忙红了眼,分析各种势力,揣摩各家用意,既要安抚功臣又要平衡各家势力,人选一一筛过之后再借由各种途径召各家名门淑媛来皇宫觐见,实地考察样貌举止。在这个过程中,秦宇凡完全做了甩手掌柜,连圣旨都是凌钱代拟的,他在仪式之前连女方的长相都不知道。
第一批是一妃二嫔三世妇,第二批少些,也有二妃一嫔,加上凌钱这个只能看不能用的妃子,后宫如今有品阶的女人共有十人,在历朝中虽然算是顶顶少的,不过皇帝还年少,大臣们也不愿意他太沉迷女色,所以纳妃的风潮才小了些。
皇后,真是这世界上最坑爹的职业,因为你不仅不能把小三小四往外赶,还得为自己的老公一个个的往里头选女人。想到大婚之夜整个皇宫张灯结彩,喧嚣声震天,她一个人坐在殿中练字,直到手腕发酸,便对这位子彻底的失去了兴趣。
小时候有万般好,两个人挨得那么近近,食同桌睡同寝,打打闹闹也不用顾忌别人,但一旦长大,便有一个个人迫不及待的插了进来,到最后她站在这头弯着腰,也没办法看到那头的他。
听到他的叹息,凌钱抓着他衣摆的手紧了又松,最后始终没有辩驳,只默默的说了一句,“我累了。”
她一语双关,他也听得明白,只是还要装傻,只轻轻的摸着她的颈子,像是在给猫儿顺毛,“你睡吧,我等下抱你回去。”
凌钱趴在那里没有做声,只闭着眼假装自己真的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的表示想要打败小怪兽们两个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还任重而道远啊~
捂脸,这其实就是皇家童养媳啊~
☆、最新章节
选妃嫔便是被秦宇凡当做不重要的事情之一丢过来的。
虽然没有上朝;但是通过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凌钱也明白朝中对于后宫只有她这个身份不显的小女孩儿这件事有多不满,皇帝未成年还好说,毕竟这个不是大事;但是等皇帝成年之后;也有了生理上的需要;朝中大臣生怕皇长子的生母是个身份不显的卑贱之人;所以朝中各方势力难得的统一了起来;
凌钱开始只是趴着假寐;可没想到趴着趴着就睡着了;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车辇上了。
“这是哪里?”迷糊中爬起;看着四周摇摇晃晃的花木,凌钱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快到你的地方了。”秦宇凡的大手压了下来,盖在她的头顶,带着一种懒洋洋的温暖。
凌钱拂了拂跑到眼前的乱发,很显然这家伙在她睡着的时候已经自作主张的帮她把头发解开了。
“天,我竟然这么离开了,都没有去向太皇太后祝寿,而且,”凌钱挫败的捂着脸,她睡着了,想也是怎么从宴会上跑到车辇上来的。
有秦羽凡在,他肯定不会假他人之手,所以想想他大刺拉拉抱着自己从众人眼前走过的样子,凌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心都有了。
“今天瞧着你的确不大舒服,脸都有点发青。”秦宇凡的手本来在她的头发里插着,这会儿顺着头皮慢慢滑下,却是摸上了脸,有些担忧的问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