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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它,可以看清我略微潦草的字迹,我一目十行地过着,而后开始快速翻阅,直至最后一页的扉页上,那里画着一个标志——天马的形状,艳红的颜色。
我清楚地记得是我画的,但想不起当时是依照什么画成的。
但是……我又想起白天与伊莱同行时看到的那些箱子上的标志,那个标志跟我所画的这个一模一样。
脑内有一个念头告诉我要去看看,但潜意识里也知道,也许那个标志并不是我花那么大价钱去买那张入场卡的主要原因。
我的脑子忽然有些乱,甩了甩脑袋,才意识到丹尼斯在叫我。
我将日记本上我画的东西跟今天我看到的都告诉了丹尼斯,丹尼斯默了一阵,指着日记本上我的作画,对我道:“你这……画得确定是飞马?”
我真想一日记拍死这小子!
“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去问一下玛丽夫人,你记忆差的时候她不是说她跟你熟吗?”
丹尼斯一句话点醒了我,让我回想起了那位对我有些冷漠但却的确说认识我的玛丽夫人,我跟她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她曾经的确帮过我,虽然我也很久都没有联系过她了。
第67章 part。67 残酷战争时期
我带着我那本日记,即刻动身打算去玛丽夫人的住处找她,丹尼斯直说我冲动,“这么晚了人家都睡了,你现在去干嘛啊?”
我说了一声:“我就去看看。”就加快步伐往记忆中玛丽夫人的住处走去。
几年前,因为玛丽夫人生了病,向我求助,我放弃了去军校的机会,回来在皇宫内打工挣钱,其实虽然嘴上说着与她关系不熟,但内心也还是感激她那些年对我生活的帮助,也许跟我这些年失去的那一部分记忆有关,对于她,我觉得生疏之余,还感觉有些莫名的愧疚。
玛丽夫人没有居住在阿伦赛宫内,我曾去过几次她的住处,虽然不记得路,但记得地名,出了皇宫我就打了一个夜行极速列车报了地名向那边驶去。
走到玛丽夫人门前,她此时已经熄灯了,我忽然感觉自己这么晚到这里来有些冒昧,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想如果别人已经睡下就离开。
敲门声过之后,门很快便开了,玛丽夫人见来者是我,并没有过多的表示,而是直接要我进门,问我有什么事。
我讲日记本拿出,翻到最后那页,将我自己所画的扉页展示给她看,“玛丽夫人……你知道这个标志代表什么吗?”
玛丽夫人垂眸看了一眼,而后便转过身径自向厨房走去,“你们这些年轻人,最喜欢喝饮料了吧,我这里刚好有一些,我不喜欢,给你喝。”而后便是类似于清洗杯具的声音,她总是这样,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自说自话,自做自事,那奇怪的话语及行为,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她就是一个机器人。
她取饮料的时间用得有些长,我就那样站在原地,约摸过了十分钟,她才手端一杯无色的碳酸饮料向我走来。
她的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她将那“碳酸饮料”递给我,盛着那液体的杯壁有些凉,我夜晚赶路也觉得有些口渴了,便仰头一股脑全部喝了下去,而后将空杯子递给玛丽夫人。
玛丽夫人见我喝完,这才接下我刚刚问她的话:“你这么晚了,就为了这个标志来找我?”
我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但又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个标志……有什么吗?”
玛丽夫人看我一眼,道:“没什么,就仅仅只是联邦的一家木制厂的产品品牌标签而已。”
“什么?”我有些震惊,“不可能吧……那为什么其他的日记本上没有?”
玛丽夫人坐到了她家的一张沙发上:“你已经忘了,这些日记本是我给你的,现在帝国早就已经没有贩卖纸质的物品了,你失忆之后忘记了光脑的使用方法,但却记得如何写字,所以我托我一个亲戚从联邦那边批发回了一些本子,供你记忆,这一本是你使用的第一本,那家木制厂的员工用手画的方式将他们工厂的标志画在了这一本上……”
得到的这个答案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玛丽夫人说得没错,我醒来后有一段时间的确记忆能力低下,记忆紊乱是常有的事,所以可能已经忘记了她跟我说的那一出,但是……在我的记忆中,那个标志明明是我画上去的啊……难道我记错了吗?
我纠结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向玛丽夫人提出疑问,她就说现在太晚了,她想睡觉了,意思是在赶我走。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不好总赖在这里,于是便带着疑惑回去了。
回去后将来龙去脉讲给丹尼斯听,丹尼斯拍拍我的肩说我多虑了,“也许真的是玛丽夫人所说的那样呢?”
我的脑子里有些乱,但想来想去总得不到个结果,最终只得作罢。
几天以后,伊莱帮我把博物馆的票拿到手了,并且自己也搞了一张,我问他价位是多少,他却说:“我又没要你付钱给我。”
不知道这小子又想出什么坏点子,我下意识地觉得不会有好事发生,“你不是要酬劳和利息吗?”我问他。
伊莱轻笑一声,告诉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喂,”知道这小子鬼点子多,我给他警告,“你可别提太过分的要求啊。”
“不会的。”伊莱将手臂搭在我的肩上,手上那两张博物的馆通行卡在我眼前晃悠,“你不是很想去吗,走吧。”
以前我也当过阿伦赛博物馆(也就是皇宫内的那个博物馆,这就是它的名字)的小保安,所以对这一地段还算熟悉,当厄斯瞧见我和伊莱二人一起来逛博物馆的时候,他冲我挥手打了个招呼,并且给了我一个无奈的眼神。
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当初伊莱那事儿,我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守着保安室,所有的活儿只有他一人揽下,我回来后就又被调职了,想来厄斯摊上我这么一个同事也是苦逼。
“……你以前当过这里的保安?”在身旁的伊莱忽然问我。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初的吊灯事件你忘了啊?我给了伊莱一个无奈的眼神,“我当初被你害得,你忘了啊?”
伊莱默了一阵,“……没忘。”他说。
博物馆内部很大,主要展出的是帝国历史中的重要物件,但因为以前当过这里的小保安,这些东西我都看过了,我在意的是前些天看到的,那些被放在标有红色天马标志的箱子里面的东西,伊莱说那是残酷战争时期的物件……
“前几天的那些新东西现在展放在哪儿啊?”我实在是按捺不住了,为了直奔主题去看那些东西,我忍不住问伊莱。
伊莱说这些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露出有些微妙的神情:“如果外面的展厅没有的话,那就是在内厅里了。”
他说出这话的同时,我的心就凉下了半截,因为之前当过博物馆的小保安,我知道,内展厅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去的,当保安时平时闭馆我们巡视展厅,也不让我们近内厅看,而且我们那里也没有内厅的监控,厄斯告诉过我,内厅内放着一些极为隐秘的历史文件,里面那些都不是能供人观赏的东西,就算是像我们这样的工作人员,也是不允许入内的。
我看上的那些东西原来是那么隐秘的文件?在意之余,又觉得有些失落。
“走吧。”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抬起头,见伊莱又一次走到我身前,像是要带路的样子。
“……去内厅?”我忍不住问出口。
“嗯,”伊莱回过头,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愣着干嘛?”
我知道伊莱是皇子,是有特权,但不知道我能不能过去,“但是内展厅不是只有特权人士才能进去吗?”
伊莱露出了好笑的神情:“我不是特权人士?”
“可我不是啊。”
“跟着我你就是了。”他说着,冲我招手叫我过去,我看着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特权的好处以及认识一个特权人士的好处。
我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像往常一样跟着伊莱走在他身后不远处,听着他的脚步声,忽然觉得这小子还不错。
“柯尧。”忽然,我听见伊莱在叫我都没名字。
“干嘛?”
“你为什么每次都走在我后面?”伊莱问出的问题让人有些不明所以。
我干笑两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走在我前面,就像是已经定格了的事实似的,理所当然。
可如果真正问为什么……为什么一直以来,我总是走在他身后……我想应该只能用两个词来形容——差异和……骨子里的自卑。
“你与卡菲尔并肩行走,但从来只是停留在我的身后。”伊莱的声音来自不远处的前方,此时他已经停下了行走的步伐,“为什么?”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他却回过身来等我答话,那直勾勾的目光像是一定要等到一个答案似的,让我无所适从。
“……好吧……”尴尬之余,又觉得有些无奈,抓了抓头发,而后豁出去似地向前一步,不再从后往前看着他的背影,而是与他站在横向的的一条水平面上,转过头,就能看到他的脸,“这样总行了吧。”我习惯性地勾起一边的嘴角,没办法道。
伊莱的目光总是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看向我,而后懒懒地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去。
伊莱真的带我去了内厅,此时那天的关于残酷战争的东西已经摆放好陈列在了室内。
“这里为什么会有联邦的东西?”隔着厚重的隔离窗口,看着介绍上寥寥数字的阐述,我不禁问伊莱道。
眼前这是一台小型的光脑,样式已经很老旧了,看得出是几十年前的产物,介绍上说这是一名联邦军官生前所用的光脑,里面可能藏着大量的联邦与帝国的战事资料。
“这是在一个无名行星上意外发现的。”伊莱站在我身后,向我解释道,“机身上有联邦的标志……关于这些展物,昨天晚上我就已经了解过了。”
我细细地看着那台小型光脑的样式,“那既然帝国的人发现了这东西,为什么不直接把里面资料取出来算了?干嘛还放在这儿展出?”应该不止这么简单……
伊莱看我一眼,随后叹了口气又道:“这是联邦军官齐奕曾使用的光脑,非联邦内部人员是开不了机、得不到里面的资料的,只有联邦内部的人才能把这些资料取出来,这里面的资料也许对我们帝国很重要,对联邦很也同样很重要,所以……不也能让联邦得到这样东西。”
我心下骇然,在心中默念了三遍齐奕的名字,心道齐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可是当初残酷战争的总指挥官,他的遗留下来的东西……
残酷战争是帝国与联邦打得最惨烈的一丈,当时领地纷争与思想变化在两大集团同时上演。
那时,帝国与联邦的人冲突不断,可谓势不两立,那时,边界许多小行星被毁,死掉的军人无数,那时,被敌国抓到的女兵,甚至会成为类似于军。妓的玩物,那场战争,帝国与联邦,没有所谓的胜负,只有不断地支出与失去。
残酷战争也是因几大人物的相继战死而落幕的。
帝国当时的女皇与她的妃子、势力强大的几大家族之长、帝国花巨资培养的那批天才科学家……这些帝国当时的核心人物,失踪得离奇而又不露痕迹,帝国至今都没有找到他们的遗骸。
关于残酷战争的这些,是历史教科书上的重点内容,就连我这个历史文盲学之后也觉得离奇,好端端的打仗,怎么还成失踪案了?
谣言说,那些帝国重要人员的死,可能是联邦的阴谋,那些阴谋,可能来自残酷战争联邦方的总指挥师——齐奕。
但是齐奕已经死了,帝国与联邦的历史往事,也终无人知,然而现在……齐奕生前所用过的光脑,居然就摆在帝国皇宫内!
“它是在十二年前,被帝国的考古队在一颗无名的小行星上挖掘出来的,我们在那颗行星上,找到了齐奕的遗骸和他的光脑,但是并没有找到他所驾驶的那台s级机甲和帝国先辈们的尸骨。”此时就连伊莱的声音仿佛都被染上了历史的厚重感,他一字一句地解释着,“齐奕的遗骸现在仍在考古工作者那边,前些年也一直有雇佣一些关于光脑的专业人士来试图开启它,但这么多年了,一点进展也没有,也就是最近,它才被送到这里来。”
我不免好奇,这么多年,专业人士出马,居然都还没能打开这个光脑,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帝国居然将这东西搞到手了……”我不禁感慨着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对了,那天不是还有两个箱子吗?”最终将注意力转到了其他地方,我将目光投向另一个展柜,看到的是一块小小的芯片,旁边没有介绍性的文字来告诉我这是什么,“伊莱,这个……”我指了指那芯片,“里面存的什么?”
伊莱笑着冲我摇头,“这个不能告诉你。”
我闻言,耸了耸肩,而后便微微蹲下·身,直至我的目光能触及芯片的背面,抬眼开始看,便发现从下至上看着刚刚好,果然另有千秋,其实这芯片大致看外表与普通芯片没什么不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芯片背面右下角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