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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菲尔走之前,只留给我一句话——
“我看你怎么做。”
再一次回到牢房,得来的是我那牢房监管略微异样的眼光。
“今早上是伊莱殿下,今下午又是卡菲尔将军(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卡菲尔将军,可能是因为卡菲尔他爸是将军吧),小子你来头不小啊。”
我冲他笑了笑:“我就是皇宫里一打杂的,没啥来头。”
那监管嘀咕几句,而后就又坐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了,我忽然想起我脑袋里面的那家伙还拿他的账号买了些东西,不知道他要怎么处理。
“你说我什么时候能逃出去?”回到牢房,我躺在我的铺上,问我脑袋里的那个人,“三天之内,可以吗?”
“应该没问题。”他回答了我的问话,“明天就是节假日了,货应该刚好到。”
“节假日又怎么样?帝国警’察不放假,监管照样也不放。”我对他说。
“可是一到节假日,人心都会散漫的,这几天你这个案子这么棘手,他们工作也不容易,到了节假日难免会松懈。”他说得头头是道,感觉就是个心理专家似的。
而我则对他的打胡乱说嗤之以鼻,“那要是没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
“那也不影响。”听他的话,感觉他很胸有成竹,“等今天你的第二次提审过了之后,我再跟你说我的计划。哦,还有,等会审理案子的时候,你也可以把我说出来,尽量表现出你很无辜就行了。”
我“哦”了一声。
第二次问话来得不算晚,程序也与上一次差不多,他们一脸郑重地问了我几个问题,我都一一属实并且着轻避重地告诉了他们,并且尽量无辜地表示我对他们搜到的那块芯片是真的一无所知,更别提破解那代码的方法了。
我也按照脑内那人所说,将他给供了出来,警’方沉默一阵,而后开始询问我与他的交流情况,他们的意思是,我脑子里面那个人有没有提起怎么破解那块芯片。
我对他们说的是:“他不配合我的问话,对于这件事,他没有向我透露一星半点。”
虽然警方仍对我的话心存质疑,但他们并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只是告诉我,现在帝国皇室那边已经拿出了大笔钱财去尝试破解那障碍代码了,结果很快就会出来,到时候,如果他们证实我说的是假话,按照帝国法律,罪责定下来,处罚不会太轻。
内心的不安是有的,但我已经不能回头了。
“明天,我订的东西大概就会到了,我定位的是那监管所在的位置,他们会送到监管的手上。”回到牢房,那人在脑内跟我说道。
“那我们怎么去拿?牢门关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出去吧。”我有些担忧。
“没事,到时候把身体借给我就可以了,虽然你这幅身体已经长时间没经过锻炼了,但拖住那监管还是绰绰有余的。”他好像将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很简单,这让我不禁怀疑他是否太高看了自己。
“有监控呐。”我盯了一眼头顶上的那玩意,在心中发话。
“没事,厕所里没有。”
我想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真不得不说,他胆子挺大的,不过要是最后失败了,一切就都完了。
挺冒险的,不过也够刺激。
“明天晚上正式行动,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他说。
第二天一大早,我屏息凝神,静静地听着外面监管的动静。
“哎鲍勃,你的包裹。”最外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人冲里面喊。
“啥?”那监管发出怪异的腔调,“我没买东西啊。”
“我放你门口了,自己过来拿啊。”
鲍勃嗯了一声,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我也没怎么听清楚。
后来便是拆包裹的声音了,“哎?”监管疑惑一声,“妈的怎么回事?”声音很轻,但因为监狱隔音不太好的原因,落入耳中还是听得很清晰。
“他打不开那包裹的。”脑内的那人说,“寄来包裹的包装外侧有密码。”
“为啥包裹还要给设个密码?”我问。
“因为那个网站的特殊性。”他只跟我做了简单的解释。
“现在可以跟他套近乎了,他知道你认识大皇子和卡菲尔,他应该很吃这套。”从他的声音中,我听出他此时心情不错,如果我能看到他的脸,那么现在他应该是笑着的。
“哎,大哥,今天有没有人说要来看我?”我朝外面说了句话。
“啥?这我不清楚。”他默了一阵,“不过看你挺有后台的,你应该没啥事儿吧。”
“哎,说实话,我没做啥……”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继续闲扯,“哎,我在这儿挺无聊的,也没个狱友跟我作伴儿。”
“没有才好呢,”监管现在对我热忱了不少,“你不知道,那边那些监狱里面才乱,像你这种刚进去的,不挨几拳才有古怪。”
“嘿嘿,那我在这个牢房还算幸运……”
“哎,我也是觉得这牢房好管,调到这里来我也幸运……”
……
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话说多了,相处起来自然就没那么生硬了。
中午牢饭来的时候(因为这个牢房人太少,所以没吃大锅饭,图个方便,也是让监管把饭直接给我),那监管才起身来把饭给我递过来,趁着他递饭的时候,我跟他说:“哎,大哥,今早上你是不是收了个什么奇怪的包裹?”
他此时已对我放下戒心,便点头说是。
“大哥,你其实没买那东西吧?”
他挠了挠脑袋,“是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哪个购物网站的玩意,不过现在帝国购物体质这么完善,总不该发生这种情况。”
我皱起眉,相信自己此时看起来一脸凝重,“大哥,不瞒您说,我对这些东西有点研究,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黑客用了你的账户去买了东西,你干这行,天天跟那些政治犯打交道,总有人不爽你,我怕是有人用那东西来黑你。”
那监管看我一眼,他倒也是个老实的beta,观察力没有alpha那么强,就只说:“总不该哦。”
我特意凑近了些,“那你看看,你光脑账户上的信用点对得上号不?”
他当即查了查,这一查,他几乎一个白眼就翻了过去,“我少了九千信用点!”他看向我,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咋办?那东西我也打不开啊!我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我……我……老天啊,有人要害我还用我的钱啊!”
虽然他的表情有些可悲,但我却不厚道地有些想笑,“大哥,那东西我可以给你看看,我以前上学学那东西的,说不定可以帮到你……”
那大哥也是实在,直接把那两坨东西扔给了我,“小兄弟,帮我看看吧,能行的话,光脑借你帮我把这玩意退了,我……九千信用点啊!”
“哦,我回去得把我们交换东西这段儿给删了。”他看了看监控,从他的话我才知道,原来他那儿可以调监控。
监管是不能与犯人多交流的,也难怪他要删了。
那大哥走后,我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便盘算着等完事儿之后把买那两样东西的信用点给他转过去。
不过我也纳闷儿了,脑袋里这小子到底买了什么?怎么那么贵?
第96章 part。96 离开首都星
在捣鼓那俩玩意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以防万一,也不能让人看见我在翻弄两件不明物体,然后就对外面那监管道:“大哥,我调这东西那段儿也给我剪了哈!”
监管“哦”了一声,“好,给你剪,但调的时候你还是去厕所调吧,不能剪太多了,时间对不上号的话也不行。”
听那监管大叔这话,我也有些纳闷儿,监控视频也是能删减的?不过看这监管大哥对删减监控视频这么在行,只能初步判断,这大叔以前肯定经常受贿。
不过撇开这些不谈,其实他也是个老实大哥,只是大概没有想到,我骗了他。
将东西两样拿到厕所之后,我的身体便由我脑内那人接管了,他以很快的速度输入密码,东西的包装终于打开了,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我也不认识那是个什么玩意,更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不过没关系,反正行动的时候,是由他操控我的身体。
不出两分钟,他便将两个仪器组装好,我问他怎么用,他只说,一个是信号干扰器,另一个类似于□□,这种□□是指纹款的。
我想不透这东西在哪儿能用上。
下午伊莱又来看了我一次,他问我:“你真的有把握出去吗?”
我说我有,他说,两天之后,如果我再不出去,他就要把我弄出去了。
我问他,“你们调查从我那儿搜到的那块芯片,有进展了吗?”
他冲我笑了笑,“等把你弄出去之后,我就会参与那块芯片的破解行动。”
我意外了一阵:“你连这个都会?”
“当然,”他的眉头轻轻挑了挑,“说了我是全才。”
多久没有看见伊莱这样的神情了?我的内心忽然蹦出了这个想法,但也是稍纵即逝。
“柯尧,你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我?”他问我的时候,让我无措了一阵。
“伊莱,也许最后得到的结果,不是你想要的。”我让自己尽量平和地出声,脚步却忍不住轻轻后退,却将他看得更清楚了些,也将我们的距离拉开了些。
“能告诉我你现在的立场,或是身份吗?”他没有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只是又抛给我一个问题。
立场?“我已经站在你的对立面了。”
身份?“我的身份,我现在还不知道……但也许那块被搜走的芯片里面有答案。”
那一次,是我目送着伊莱的背影离开的,我知道,他很失望。
我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自己同样也转过头或许更好,但我的目光却忍不住地追随他。
“别想了,根本不可能,你们不是一路人。”脑内那人的声音又回响在我脑中。
“我知道。”我想扯起嘴角给自己一个笑,却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你把那块芯片是你的记忆芯片的事情告诉他了。”那人又冒了一句,陈述句,不知是提醒我还是埋怨我。
“不影响,”我说,“反正还有一块不是吗?”
“也对,不影响,等他们破解出来了,我们都回到基地了。”那人很得意。
“对了,现在的话,我该怎么称呼你?”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这几天叫他都觉得不知道怎么开口。
“……名字嘛……等你恢复记忆你就知道了,不过你现在可以暂时叫我贝特西。”他说。
贝特西?
夜幕降临,终于到了行动的时候了。
监管来送晚饭的时候,他问了我几句,我说,包裹的密码已经差不多破解一半了,大概明天早上就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我又一次说了谎。
终于,到了半夜,监狱门口传来了监管的呼噜声,我走进厕所,先撒了泡尿,而后提起裤子,一脚踹在了监狱内的水管上。
说到底也只是个监狱,水管好几年没有翻修,脆得很。
破裂的水管霎时间喷出水来,一时之间淋得人措手不及,我发出一阵惊呼,赶忙跑到外面去叫监管。
监管被我吵醒,虽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发作,听我说水管爆了,才惊诧一阵,打开牢门跑进去看看。
他忘了锁牢门,看来是对我比较放心了,我想,连打开第一道锁的功夫都省了。
此时,贝特西接管了我的身体,连通了信号干扰器的装置(为了干扰监控的拍摄),而后进厕所门,问监管大哥什么情况。
监管大哥说要找维修队的来修一下,刚转过头,贝特西就操控着我的身体。一掌把他给劈晕了。
我暗叹这小子武艺高强,随后又见他开始扒人家衣服,我说你要干嘛,他说要乔装打扮一下。
他将我和监管的衣服互换,顺道带走了监管大哥随身携带的钥匙,而后将昏迷不醒的监管大哥扛到我那床上,用被子盖好。
之后便直接出了牢门。
我心想监管大哥湿着身子被那样对待岂不是要感冒?一边为监管默哀一边盘算着等会要把他那九千信用点给他打回去。
我想监管大哥经历了这次这事件之后,一定不会再与囚犯走太近了。
贝特西跑到监狱大门口,叫醒了监狱的保安,说厕所水管溅了他一身水,要回家去换衣服,大约是因为那保安也睡得迷迷糊糊的,没看清对面的是谁就嗯嗯嗯给放人了。
贝特西表示他自己都被这顺利程度给吓到了。
因为有信号干扰器的原因,监控在我们“行’凶”的时候停止了运作,如果排除那监管大哥醒来的可能,我想监狱这边,很可能明天早上才会发现这档子事儿。
贝特西很快拦下了一辆极速列车,将我们载到了阿伦塞皇宫。
因为这十年,我的经历与贝特西几乎是共享的,所以他很快按照我以前的经验,溜到皇宫后门,进了皇宫的后花园。
回到我与丹尼斯住处的时候,我不禁庆幸丹尼斯没有锁门的习惯。
看着屋内熟悉的陈设,我的内心忽然升起了一股惆怅之感,不过此时操控身体的是贝特西,他走到丹尼斯的床前,我看见了丹尼斯皱着眉,似是不安地睡着。
他脱下了我手腕上属于丹尼斯的光脑,我看见了我的手腕,因常年佩戴光脑,所以光脑的形状印在我的手腕上,与我的肤□□差明显。
他从丹尼斯